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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諾曼底(7)

  第546章諾曼底(7)

  約翰霍華德,這位隸屬于英國第6空降師的英軍少校指揮著他的部隊參加了佩格瑟斯戰役。在這場戰斗中,他指揮的150名英軍官兵守衛著貝努維爾附近,分別位于奧恩河以及奧恩運河上的兩座重要的橋梁。

  這是8月25日子夜時分的一段不太長的時間,這是聯軍中頭一批法國領土的部隊,這場戰斗進展順利,約翰霍華德慢慢地講述著:

  “這一天中的兩件事情使我終身難忘,頭一件是向6架滑翔機下達出發的命令。,我來到每架滑翔機前面向他們告別。

  當我也搭乘滑翔機上天后,我感到喉頭的淋巴越來越腫大,看來這是我們正當空中飛行之故,我真不曉得當一小時后我們投入激戰時,還能有多少小伙子依然活著。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著陸,正如我希望的那樣,我乘坐的滑翔機是頭一架著陸的,我命令第一排馬上前進,因為他們擔負炸毀碉堡的任務。

  我們事先分析認為,這座位于橋邊河灘上的碉堡里一定裝有引爆這兩座橋梁的裝置,我命令他們一定要讓橋梁完好無損。”

  “當我從散了架的滑翔機上跳出來的時候,我在50碼遠的地方看到的頭一個東西,就是我們已經通過航拍照片研究了數月之久的橋頭堡。

  飛行員使得滑翔機在離那里很近的地方著陸!那里沒有槍聲,靜悄悄的,碉堡的鋼門沒有上鎖,幾個小伙子掏出了潤滑油管,給門軸澆油。

  之后我們就悄悄地溜了進去,在碉堡里,我們只抓到一個還沒有來得及穿褲子的德國老兵,我們是夜里12點16分著陸的。

  在15分鐘里,我們向總部發出了我們代號為漢姆和詹姆的信號——我們已經控制了橋梁,我們的行動計劃就象夢里想出來的一般。

  毫無疑問,D日準確無誤的行動多虧了運氣和英軍精銳之師的戰士們,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我們的每項任務都順利地完成了,這多虧了航拍到的照片和來自法國抵抗組織的情報。”

  “我們同奧恩運河橋附近的50多名德軍展開激戰,他們大多人住在征用的民房里,沖出來的時候還睡眼惺忪的,鄧布拉里奇中尉率領的第一排向運河橋發起進攻,他就要沖上橋時,脖子中彈,倒了下來。

  他是D日那天聯軍陣亡的第一個軍人,也是那次行動中唯一犧牲的一個人,盡管我們負傷的人數不少,我們終于控制了這座運河橋,同樣,我們還占領了橫跨這條大河(按:指奧恩河)的另外一座大橋。”

  “我們推測敵人一定會發起反攻來收復運河,而我們必須守住它,我們是幸運的,我們的反坦克炮發射的頭一發炮彈就把一輛德軍坦克擊毀了,它就象燃放的煙火那樣噼噼啪啪起火燃燒。

  于是,我命令我的士兵猛烈開火,給敵人造成一種我們兵力很強的假象,我知道我們的傘兵增援部隊最快也要一個小時才能到達這里。

  德國人退了下去,我們的傘兵于凌晨3點到達運河,他們從橋梁上空跳下來之后,立刻投入戰斗,向敵人發起進攻。這就是當夜我們同敵軍的戰斗情況。”

  丹達林是加拿大部隊的下士,在加拿大第3步兵師的先頭部隊占領了灘頭堡之后,于D日清晨在朱諾海灘登陸。

  他所在的格倫加里山地師奉命騎著自行車急行軍16公里,去攻占卡昂機場,這項任務由于路面上到處是障礙,而使他們陷入困境。7月8日,達林的腹部中了3彈,具丹達林回憶:

“我可以告訴你們大家,我們搭乘299號登陸艇的人每個人都嘔吐了。這種登陸艇只能運送以33人為一排的一個排。登上艇后,軍官宣讀了艾克的致辭  。我和每個人一樣,都拿出全家合影照,我的妻子瑪米和在英國降生的兩歲大的兒子戴德。

  我祈禱著。一個士兵祈禱著,然后,我便講開了玩笑,當時,我并不感到害怕,別人都在打賭能夠活著回來,我當時可真沒那么樂觀。只是覺得這是天意。”

  “在8或10英里的地方顯露出來的法國,首先是一片硝煙,然后是海灘上的火光,當時的場面是:

  炮彈嘶嘶地飛過,房屋在燃燒,飛機從頭頂掠過,德國佬的88毫米大炮轟轟作響。我感覺到登陸艇撞在了海灘上。

  這時,海軍的一個士兵跳入水中,拖著一條引導我們前進的繩索。我們每個人都把自行車從自行車堆里抽出來。

  我記得當時海水演到我下巴的位置,負載78公斤重的行裝,這還沒把自行車和鋼盔算上。許多小伙子都在那里驚恐地亂叫著,尖叫著,吼叫著。

  當時,炮聲震耳欲聾,你不得不大聲喊叫才有膽量。水中漂浮著尸體。在海灘上,尸體都排成3行,衛生員在激戰中對傷員進行包扎和搶救。我總算活了下來。”

  “在海灘上,我們不能久留,我們打算使用我們隨身帶來的折疊式自行車,這些車子我們在英國南部已經用了兩年,可是,道路上的碎石塊使得我們根本無法騎車。

  騎車前進了3英里之后,我們奉命把車子都堆放在一起,當地的孩子們也許馬上就會發現它們的,頭一天夜里,我們在一座教堂的園子里挖了戰壕。

  在那里,我們頭一個士兵被迫擊炮打死,德國佬在大概1000碼遠的地方開的炮,我們能看見他們,他們也能看到我們,后來我們的迫擊炮也運來,才把他們打跑,當地的法國居民難以見到,大概都躲進了地窖。

  當我們準備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農民買一些雞蛋時,他卻聽不懂我們的魁北克法語。最后,他用英語回答說:“你們要什么?”原來,他曾經在法國航空公司做過機師,并在紐約生活過幾年,法國投降后才回到鄉下居住。

  感謝兄弟們的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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