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挖掘機 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是瘋了吧!?
逸風的任命并沒有在聯軍之中引起軒然大波。
一方面是因為如今聯軍人心惶惶,士氣低落,很多人巴不得有人來接這個爛攤子,偏偏逸風有拿得出手的戰績;另外一方面恐怕是因為梅根下達了封口令,他們不知道逸風將要采取的行動。
當然,這和梅根的鼎力支持是分不開的。
梅根聲稱自己病重不能理事,暫時就有自己的女婿逸風代理各項軍政事物。這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畢竟子承父業是理所應當,梅根膝下是有子,但還很年幼,又在老家并沒有帶了過來,因此逸風倒是一個非常的合適的人員。
此外,梅根為了豎立逸風的威信,專門騰出了一座大殿作為逸風的日常辦公地點,他自己帶病每日準時前往報道。真正做到了權杖一出,就連梅根自己都要聽命的地步;甚至為了取得一個殺雞儆猴的威懾效果,梅根還狠狠的處置了幾個桀驁不馴的人。當然,地下的蝦兵們是不可能知道,實際上是一種演戲,處罰的人都是梅根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為了襯托逸風的威嚴。
你們想啊,連梅根都不得不揮淚斬馬謖,那逸風的命令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自此,逸風集各種大權為一身,真正做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
按道理說,梅根如此的支持,逸風應該盡心盡力表現才是吧?
然而,逸風上任之后,不僅沒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反而很是讓人失望,好像他是專門騙取梅根的信任,爭權奪利來著。
逸風并沒有搬進大營與士兵們同吃同住。他每日準時就到自己的宮殿里發號施令,晚上一到點兒就下班休息,精確的如同鬧鐘一般。而他的命令也是千篇一律,毫無新意。無非就是整合軍隊,然后一隊隊的派出去攻打城池,頭破血流的敗了回來之后,接著整軍又是送往前線。周而復始,好像是趕著送死一般。
如果僅僅也就罷了,可關鍵問題是其中一條命令,很讓大家感到憤慨。那就是逸風實行了禁酒令,他把全城上下的酒肉全部搜刮過來,然后和一群人大吃大喝,絲毫不顧士兵們的感受。
他這是想干什么?
獨攬大權,貪圖享受!?
在這樣的情形進行了幾次之后,不光卡爾文的人怨聲怨道,就連梅根的一些將領們也是大惑不解。
“逸風閣下,不能這樣打了!在這樣打下去,弟兄們都要死光了!一個中隊上去,回來的往往一個小隊都沒有!”
這一日,在逸風的偏殿之中,一位將領如杜鵑泣血般的半跪請求道。他是這一次帶兵大敗而歸的將領。
“哦,是嗎?損失很大么?”
逸風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仍然專注于一處沙盤,對著手中的情報,將一個個旗子插來插去,好像那將軍匯報的損失只是一個個機械的數字而已。
“兩萬人帶了出去,回來的不過五千之數,能不大么?”
將軍好像對逸風的反應極為憤慨,連敬語都沒有使用。這已經是這近十天來的,第三次失敗了。
“哦,那還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辛苦了!”
逸風好像冷血一般,只是麻木的點了點頭,然后取來一個本子,用筆在上面勾畫了幾筆,應該是記錄著什么數據。
將軍滿腔的憤怒,迫于逸風的威嚴,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咽。而有些人就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
“你不能進去!逸風閣下正在聆聽軍情!卡爾文將軍,您不能這樣啊!”
門口傳來侍衛們誠惶誠恐的勸阻聲,想是有人要硬闖進來。
“你滾開!我就要問問,逸風你究竟是何居心?”
一聲怒罵傳來,卻是卡爾文沖破了侍衛們的攔阻,直接闖了進門,一個勁兒的嚷嚷。
“哦,是卡爾文將軍啊!你找我?”
逸風揮一揮手,侍衛們撫胸后退。
“我就問你,你為什么安排我的人送死?你是不是打著排除異己清洗的主意?”
卡爾文氣勢洶洶,指著逸風的鼻子就開始噴了起來。
誠然,逸風的舉動確實有一點嫌疑。他都是將大家的部隊,分批派了出去,然后趁機將敗兵歸攏起來,秘密安置。甚至連他們的將軍們,都不知道最后這些敗兵們去了什么地方。難怪卡爾文生氣呢,這分明是收編大家的軍隊,來增長自己的實力嘛。
面對卡爾文的質問,逸風顯得若無其事。
“誰說是專門針對你!?第一次是梅根的人吧,第二次是雅黛爾帶的隊的。你的人也不過是這一次而已,公平的很啊!”
卡爾文的氣焰頓時低了很多。沒有人愿意白白的送死,也沒有人愿意自己的手下被收編,他仍犟著脖子道。
“那也不能白白送死啊!”
“你有意見!?”
逸風的語氣也格外的針對起來。
“你別以為你的一點小心思,我不知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要保存實力!?大家都在流血犧牲,憑什么就不能你犧牲一點?有意見你得問我的權杖答不答應!?”
說到了最后,逸風干脆撕破了臉。
“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我正在籌劃第四次進攻,這一次,我打算把你們一次性全部派出去!”
理屈詞窮的卡爾文并沒有得到任何收獲,他只能憤憤的摔門而去。
“瘋了,完全瘋了!我看你是瘋了吧!?”
他的聲音久久在宮殿里回蕩。
逸風痛苦的揉了揉鼻子,伊拉貝拉從屏風內走到逸風的背后,輕輕的為他揉著太陽穴。
“逸風,你這是何苦呢?別什么都憋在心里,一個人扛。你知道么,現在外面對你的評價是什么?”
伊拉貝拉的小手很溫柔,一如她憐惜的目光。別人不清楚,每日朝夕相處的伊拉貝拉哪里會不清楚?
每天逸風好像閑的沒事,但是他卻是夜夜不能入眠,一面擔憂戰事,每日不停的計算任何的一絲變化,另一面承受住異常的壓力。伊拉貝拉甚至好多次看見逸風拿著損失的戰報,偷偷的抹著眼淚兒。
“是么?”
逸風慘然一笑。
“不就是說我是瘋了嗎?不就是說獨攬大權,排除異己,爭權奪利么?”
“如果是,那我就真的瘋了?不瘋,怎么可能會得到那一絲渺茫的機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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