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殺人不等于審判 類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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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殺人不等于審判 “怎么處理他,少爺?”劉婉婷拖著張三走了回來,后者哭喊著,雙手用力的抓著地面。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這個女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速度怎么會這么快,根本就像是鬼魅一般,無論他往哪里跑,這個女人都會堵在他的前面。
“殺了。”克勞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刻他渾然忘記了自己已經不是人類的,但無論記憶還是靈魂,他依然還是按照一個人類的行為準則來約束自己。
“等等,大哥。”糖果看著劉婉婷毫不猶豫舉起的武士刀,立刻大聲的喊道。
“大哥,這個人該死,但是不應該由我們處死吧,過一段時間軍隊的人就來了,咱們畢竟沒有這個權利殺人,說不定還背上了個殺人犯的罪名啊。”
“呵呵,你怕了的話就走開好了。”劉婉婷嘲笑著向著糖果說道。
“大哥我錯了,但我只是為了能活下去啊,大哥,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張三呼喊著跪在地上求救。
“他吃人了!這他嗎還是個人嗎?和那些怪物又有什么區別!”克勞德很憤怒,他覺得這個糖果根本就是個不開竅的人,面對這種畜生怎么還想著求情。
“你仔細看看他,他吃了自己的同胞,還他嗎的是活吃的,你竟然還要等軍隊來處理?聽著,我現在就殺了他,要不,你來殺了他!”克勞德紅著眼睛盯著糖果的眼睛說道。
然而糖果竟然一點也不退縮,也是堅決的瞪著眼睛說道:“我們不是執法人員,沒有資格處死他,我們也不是劊子手,如果這樣濫殺,那和他有什么區別!”
“你是傻了嗎?現在是末世,是大災難的時候,那些警察自顧不暇,你讓他們來處理,他們誰來,你報警我看看?我告訴你唐小唐,我只問你,他是不是該死,是不是畜生!”
“是,這個我承認,但是大哥我們不能殺人。”
“去你大爺的不能殺人!”克勞德也是火了,他走上前一把扯起地上的張三,用腳死死的踩在了他的頭上。
“克勞德!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是正義的嗎?你這樣也是殺人,你代表不了法律,他應該收到的是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你個人的私刑!”
唐小唐依然還在抗議著,只是下一刻一把武士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劉婉婷笑盈盈的看著他,伸著舌頭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什么都不說,就是這么笑盈盈的看著他。
張三哭喊著被拖拽著到了汽車旁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什么胡話都是一頓亂說,他也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了,他只感覺疼痛,刺入骨髓的疼痛。
先是一條腿,接著是手臂,然后是另一條腿,另一條手臂,匕首一點點的深入,撕裂了肌肉,挑斷了肌腱,然后卡在了骨頭上。
接近人體極限的力量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克勞德硬生生的掰斷了張三的手臂和大腿,接著用繩子勒住了斷裂的傷口。
克勞德做的很仔細,也很麻利,他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惡心和罪惡感,他的心已經被怒火給吞噬了,他要用最殘酷的法子折磨這個畜生,讓他體會到被別人活生生肢解的痛苦,然后看著別人一點一點吃掉身上血肉的那種恐怖。
一只只剩下半個身子的喪尸被克勞德拎了過來,然后放在了張三的面前,看著喪尸那恐怖的面容,被痛苦折磨的張三發出了撕破喉嚨的哭喊。他無論如何掙扎都不能移動一絲一分,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喪尸用著兩個殘破的手臂向著他一點一點的爬了過來。
他崩潰了,他這個時候寧肯自己身上的傷口的血液流的更快一些,這樣自己就能很快死去,這樣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個喪尸吃掉。
身上的疼痛并沒有讓他暈過去,反而讓他的大腦變得極度的清醒,巨大的恐怖隨著喪尸一點一點的逼近,他腦海中的拿一根弦似乎突然斷了一般,他突然表情木那了下來,然后是抽搐的笑容。
嘿嘿,嘿嘿嘿,奇怪的笑聲從張三的嘴巴里面發了出來,他抬著頭看著克勞德的眼睛,用著極度詭異的表情看著他,張開嘴巴,發出了如同詛咒一樣的話語:“總有一天,你也會和我一樣!”
看著在喪尸嘴巴之下不斷哀嚎但卻發出奇怪笑聲的家伙,克勞德不由得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充斥了心頭。他茫然的蹲下來,靜靜地看著喪尸大口撕扯著張三的肚皮,靜靜地看著他的內臟帶著擠壓而出噴射過來的熱血,那帶著熱氣的鮮血噴在了克勞德的臉上,也噴在了他的身上。
糖果再也沒有說什么,他躲開了劉婉婷的武士刀,慢慢的走到了克勞德的身邊,點了一支煙,然后遞給了他。
克勞德接過煙,在嘴巴里咬著,煙草的氣息無法掩蓋那濃濃的血腥味,他皺著眉頭依然看著面前的慘狀,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劉婉婷提著武士刀走了過來,她皺著眉頭看著張三的笑臉,手里的長刀一下子就砍下了他的腦袋,依然不解恨一般的把那顆腦袋一腳踢到了一邊,猶自最里面發出了“畜生、****、垃圾···”等等的詞匯。
“大哥,我想你現在明白我剛才說的話了吧,殺人不等于審判。這不是什么正義不正義的事情,而是會臟了我們的手。”糖果抽完了煙,看著克勞德說道。
自認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自認為自己能夠代表法律,自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永遠是正義的,自認為自己帶給這個畜生是應有的懲罰。的確是懲罰了,但他在最后看到了什么,看到的卻是張三那種臨死前怨毒的眼光,那種根本沒有一點的認罪的覺悟。
這是自己第幾次殺人了,第一個死在克勞德手里的是那個不知名的小胖子,第二個是那個虎哥,現在面前的是第三個了,然而這個活生生被吃掉的張三卻是給了克勞德最大的一次沖擊。
為什么要懲罰犯罪的人,是為了活著的人能夠更好地活著。為什么要處死這個吃人的惡魔,是為了懲罰他惡貫滿盈的罪行。
克勞德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本應該得到滿足的,本來應該感到鏟惡鋤奸的榮譽感的,但他得到的卻是心寒,以及對人性的失望。
“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這場浩劫,他也不會選擇吃人。如果送到了軍隊或者警察的手里,他會受到公審,面對萬千眾生的唾罵,他會一點一點的被自己的良心譴責,他會在法律的面前低下他的頭顱,帶著愧疚和悔恨死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帶著仇恨離開。”糖果一雙眼睛迷離著說道。
“呵呵,少爺別聽他的,只會動嘴皮子的家伙。”劉婉婷在一旁踢了一腳一臉感慨的糖果,然后鄙夷的說道:“這個家伙就是不想惹事而已,什么譴責,什么法律,現在上那里去公審去?你管他臨死前有沒有懺悔,該死的就是該死!”
克勞德苦笑了一聲,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他剛才的確被張三臨死前的表現弄得心里不舒服了,不過糖果說得對,劉婉婷說的也對,只是因為環境和角度不同而已。
“正像你說的,我現在是個屠夫,那么你還跟我走嗎?”克勞德拍了拍糖果的肩膀問道。
“大哥,你說我還能去哪?”糖果嘆了口氣,還是勉強的笑了笑回答。
噌,武士刀入鞘,劉婉婷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有些嗤之以鼻。多大的事啊,搞的和天塌下來似的,男人都是這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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