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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 狗咬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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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零三章狗咬狗,好事!

  第兩百零三章狗咬狗,好事!

  2004年7月22日,華騰汽車和寶馬公司在慕尼黑的寶馬總部大廈,正式簽署產業聯盟合作框架協議,華騰汽車公司聯合英國鳳凰資本持有寶馬公司19.73股權。

  華騰汽車即日起收購英國mg&rover汽車公司,寶馬公司持有15.5股份,根據這一份公告,mg轎車的中文名是“名爵”,rover轎車的中文名是“榮威”。

  同時,雙方將重新在中國市場籌建新的合資公司,各持有50的股份,生產寶馬2、4、5、x系列車型。

  華騰汽車公司是一個什么鬼?

  這是很大的疑問,全球汽車界都懵了,如果是福特、通用這樣的公司要入股寶馬,雙方或許勉強能啟動談判,最終要付出的代價也會很驚人。

  很快,更多的資訊被傳媒界深度報道出來,華騰汽車和英國鳳凰資本為了啟動這一次的交易,付出了高達70億歐元的代價,溢價率超過30,主要獲利方是寶馬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匡特家族和另外三家機構持股股東,包括安聯、ing和慕尼黑工業投資公司。

  消息傳出,對國內而言簡直是一場地震。

  這件事有兩個問題很驚悚,一是沒人能想象,國內汽車公司可以持股寶馬,二是華騰汽車和新的合資公司會放在哪個省?

  大家不知道會在哪個省,只知道肯定不在江淮省。

  徐騰還沒有回國,各省已經積極派人到華騰集團總部游說,特別是沒有汽車公司的那幾個省。

  江淮省每天看著各省的同志進出江州機場,招呼都不打一聲,心里那叫一個酸,從上到下,差不多都要將宋某人罵十遍。

  結果。

  神轉折了。

  華騰集團是7月22日和寶馬簽署合作框架協議,8月14日就正式公告,華騰汽車公司和華騰寶馬股份公司將選擇江州的江濱汽車工業園為主要生產基地。

  這里面的原委,無人能懂。

  徐騰也不可能告訴任何人,總之,這一次是真沒事了。

  熙熙攘攘,紛紛爭爭,皆為利往而已。

  華騰集團在這一天發布公告時,徐騰已經飛抵蘇梅島的拉普雅海岸莊園度假,至少一周時間,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用管,安逸享受生活,享受陽光和海灘。

  然后,他要花三周時間慢慢思考一下,跑的太快容易扯到蛋。

  哪怕他的“快”是建立在華銀系的基礎上,幾乎沒有所謂的資金流壓力,華銀系的四大資本財團本身就是最大的緩沖,最后一層緩沖是徐氏家族直接持股的蘋果、谷歌和騰訊三家網絡科技公司。

  夏莉比較慘,她是每周工作三天,錄制兩個節目,不忙,但也沒有年假,除非那兩個節目的收視率被她和蔣英毓玩垮了。

  曾藜也要等一周。

  所以,徐騰只是和梅嘉莉兩人先到島上,還有花玲玲和幾個女服務生,玩的很開心。

  直到顧雪驪很意外的突然抵達蘇梅島,開了一輛吉普車闖入拉普雅莊園,安保將她攔住,等了兩個小時,才安排她去莊園見徐騰。

  因為徐騰正在睡午覺,醒來后,在莊園的一間臨海四柱亭里做了一次泰式草藥spa,和梅嘉莉在吊椅上悠閑的享受海風的輕拂。

  小夫妻倆聊了幾句,才決定讓顧雪驪過來,正式勸說顧雪驪退出海星控股。

  這段時間,徐騰正在改變自己,讓生活回歸到一種更能讓他滿意的狀態,那種悠閑自在,真正能在局外觀察華騰系的狀態。

  其實這一次去歐洲收購mg&rover公司,徐騰對自我有一種很特別的領悟,就像是推開人生中一道門,豁然開朗,隨之淡定,自在。

  他忽然意識到,當他在乎的東西太多,反而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比如自我,比如情感,比如家庭。

  在這方面,匡特家族的克拉騰女士是真正的過來人,她和徐騰閑聊,說她每個月工作兩天,其中一天參加阿爾塔納公司的董事會議,另外一天參加寶馬公司的董事會議,如果公司沒有問題,她就不需要做任何決定。

  雖然她持有阿爾塔納制藥公司50.1的股份,持有寶馬12.5的股份,但她絕不擔任兩家公司的董事長,只是指派一位值得她信任的人負責。

  徐騰肯定不能這樣,但也準備放松下來,騰出更多的時間,走慢一點,看看身邊的風景。

  海風吹拂,他戴著墨鏡倚靠在吊椅里,穿了一條紫羅蘭色的泳褲,敞開胸懷隨風晃悠,如果不是顧雪驪要過來,他這會兒準備和梅嘉莉沿著海岸游一圈。

  梅嘉莉和花玲玲在旁邊的茶座里閑聊,用水果刀慢慢削開鳳梨。

  直到顧雪驪過來,花玲玲知道他們三位要談生意上的事,這才起身避開。

  這一刻還是蠻尷尬的。

  慶州顧家先搶走江淮px項目,奮力一搏,又搞走了席永安,給華銀系造成的傷害簡直是以噸計算,萬一將省農商行和江州商業銀行的股份改革配額搶走,那可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不死不休。

  顧雪驪倒是很大方,穿了一身很漂亮的白色長裙,拿著一份藍色的文件夾走到亭子里。

  梅嘉莉笑盈盈的請她坐下,讓人給她送一杯果汁,神采優雅怡然,“好久不見咯,最近都還好吧?”她贏了,無論是在哪個方面,她讓徐騰適應了一種很男人的生活,除了她和夏莉是不可替代的,連曾藜都被悄無聲息的擠出局。

  她安靜了,自在了,和心儀的男人享受兩個人的世界。

  顧雪驪?什么也不是了。

  “多謝關心,還好吧。”顧雪驪將藍色的文件夾遞給梅嘉莉,“我這一次來,其實是想解釋一點誤會,順便也是為我父母搶走px項目的事道歉。如果你們真想做這方面的投資,我父母愿意將項目歸還!”

  “多謝你們的好意,我們已經在陜省和海南啟動了新的px投資,寧州和南通的px項目也在運作,既然你們顧家有能力,不妨慢慢搶。四個點,每個70億的啟動資本,只要你們能搶,那就慢慢搶咯。”梅嘉莉笑盈盈的,仿佛一點都不介意。

  她是倚靠華銀系和母親四姨太的幫助重組整個澳門富信集團,同時納入華銀系,成為華銀系的第五大資本財團,資本運作能力大增,已經能夠同時運作四個年產60萬噸的px項目,并且預留二三期工程計劃。

  她此前聯手中海油,確實不是中石油的對手,但這一次,通過華銀系的關系網,她有兩個項目選擇和中石化合作,南通、海南項目繼續和中海油合作。

  “我知道你們的實力深厚,我們顧家遠不是對手,但你不用這么得意吧?”顧雪驪有那么一點點的生氣,畢竟這件事,她也截然不知情,此后還屢次勸說父母將項目還給徐騰和梅嘉莉。

  家庭和親情是永遠割不斷的,她也沒有辦法。

  “我為什么不能得意一下?”梅嘉莉很不解的樣子,將顧雪驪送過來的藍色文件夾推回去,“px的事情,我不是很在意。你在北京幫你們顧家活動幾個月,都付出了什么代價,我也不在意,可你弄走席永安,還惹出一個姓宋的,我們的損失可是非常慘。事到如此,咱們還裝什么朋友?你在海星控股的股份,我已經和大家談妥,集體出資買斷,好聚好散吧!”

  “你什么意思?”顧雪驪徹底生氣了,梅嘉莉是暗示她上了別人的床,她轉而看著吊椅里的徐騰,“小騰,你就不打算說話?”

  “你要我說什么?自古正邪不兩立,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徐騰嘆一聲,他其實真沒什么話想和顧雪驪說,既然開了口,索性問一問對方,“雪驪,我本來不想說的那么殘忍,但你覺得有多少朋友值得我虧了幾十億,還能見面聊幾句,和你說一聲好聚好散?”

  富信國際的江淮px項目是一二三期逐步推進,要在省里投資三百億,人人皆知,最終預測六年左右回本,后續就是一年幾十億的凈利潤,這還不計算省里給的政策優惠和其他扶持條款,不計算通貨膨脹和rmb升值。

  十年后,逮著低油價的階段就是賺錢的高峰期。

  雖然資金在他們手里,還可以投資寧州、南通、海南、陜省四個項目,但說實話,都不如他們最初和席永安談妥的條件更好,在外省投資的風險也相對較高。

  至于江州商業銀行、江淮農商行可能存在的風險,徐騰還沒有和對方算賬。

  總之,他這一波是虧到了骨子里,和席永安費盡心思的博弈,最后成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慶州顧家賺了一個盆滿缽滿。

  “不錯,我們確實是要好聚好散了,我父母同意移民,這是顧家準備沽售的資產,我選出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部分,折價沽售給華騰系。”顧雪驪也沒什么好生氣的,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將那份藍色文件夾重新扔給徐騰過目。

  她自顧自的在茶桌上拿起一份鳳梨果汁,用吸管喝著,心里感慨,她和徐騰的關系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們要走?”徐騰呵的壞笑一聲,沒有看這些清單,想了想,問顧雪驪,“為什么?”

  “我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有長輩建議我父母早點走為好,我也不希望他們繼續留下…不管怎么說,我爺爺總歸是有功之臣。”顧雪驪也是一聲嘆息,這一局雖說是顧家贏了,其實也只是多爭取一段時間罷了。

  他父母和兩位叔叔都不覺得有必要離開,她勸說了這么久,顧家才決定移民新加坡,將現在的資產都賣光,洗錢之后再重新投入國內,低調一點,反正繼續過著人上人的生活就行。

  徐騰終于將這份清單打開看一遍,報價并不高,顧家是真的急于脫手,顧雪驪整理出來的這一部分也都沒有問題,按照顧家的意思,7億美金拿走。

  “剩余的部分呢,你們打算給誰?”徐騰指的是最令人詬病的慶云石化集團,這是顧家用了不小的手段強取豪奪,近乎占了顧家資產總額的1/3,核心資產中的核心部分。

  江淮省有江州、淮州、慶州三個大城市,歷史上都曾做過省會,最早是慶州,明清兩代變更到淮州,建國以后更改至江州。

  慶州目前在江淮省屬于典型的老化工基地,老市區有一半的土地是慶州的三家石化總廠和一家石化機械總廠,后來陸續落入顧家手里,變成了慶云石化集團,一刀切的粗暴買斷工齡和下崗問題,涉及到三萬多的石化系統職工,屢屢鬧出惡性事件。

  慶州的地產生意,過去有70是慶云集團在做,其余30也屬于慶云系的各種分支關系,政商關系,低賠付,低質量,高價格,強拆更是屢見不鮮。

  這些就是顧家最大的原罪,只有他們自己堅信顧家會永不衰落,鬧事的都是刁民。

  現在終于感覺不妙,特別是在華騰系北上陜省,入股寶馬的消息傳出后,顧家意識到顧雪驪說的很對,華騰系是真能弄死他們的財團,幕后的華銀系遲早會掐死他們。

  顧家可以花幾億自保,華銀系也能花十億弄死他們,只是華銀系不屑于這么做罷了。

  “px項目還給你們之后,慶州石化集團會賣給別人,反正你們既無意接盤,也未必能保得住。”顧雪驪希望徐騰能再相信她一次,幫顧家一個忙,“你放心,我將最干凈最優質的資產都剝離出來,將這些絕對沒有問題的資產賣給你,價格也不高,只是希望你能動用華銀系的力量,找一家外商投資機構接盤。”

  徐騰沒有急于回答。

  顧家是希望華銀系直接用美金、歐元交易,迅速撤到國外。

  讓顧家這么悠哉的逃之夭夭,徐騰心里不爽,但這個問題是很現實的,只要顧家想跑,哪怕華銀系不幫忙,顧家還是能在國內通過地下錢莊洗錢離開。

  華煤鐵就有這種實力,只是沒有華銀系這么容易,操作起來要化整為零,過程復雜漫長。

  “我知道你希望我們顧家死的很難看,但我們留下來,那就只能聯手華煤鐵對付你,你在江淮省也別想過的很輕松。我們走了,最優質的資產留給你,剩下的資產留給華煤鐵和柳銀霞那些人,對你是最有利的。”顧雪驪想了想,補充一句,“價錢還可以再商量,我們只想盡快離開,免得夜長夢多。”

  “如果你說的這些資產全部屬實,這個價位確實還不錯。”徐騰大致估測了一下,如果這里面沒有隱蔽的債務和財政擔保的問題,合理的估值應該是在70億左右,顧家只要7億美金,確實是一個比較低的要價。

  這些資產也確實很優質,升值空間很高,有江、慶、淮三個主要城市的寫字樓、商業地產和待開發地皮,有淮河煤區的本省及外省幾家中型煤礦,有江慶高速公路公司,有幾家四星級的慶云國際大酒店,有在a股上市慶云化纖公司,這是慶云集團旗下的核心資產之一,市值12億左右,去年剛投入數億用于設備改造,目前是江淮省最大的聚酯纖維和特種纖維生產基地。

  這個生意,徐騰可以選擇不做,但他不接盤的結果肯定是華煤鐵接盤,其他外資投行也很愿意接盤。

  徐騰想了想,告訴顧雪驪,“我不適合做這種生意,會安排其他公司介入,我只是想提醒你,惡有惡報,顧家現在悔改,拿出十幾億賠償金慢慢解決麻煩,一切都來得及。”

  “下面的事,花錢可以擺平,上面的事,怎么擺平?”顧雪驪苦笑。

  “即便你們將公司都賣掉,那些事遲早會有人徹查,即便你們躲到海外,即便你們顧家身份特別,司法系統閉庭審判,也會發出國際通緝。”徐騰將話說清楚,問顧雪驪,“你考慮過嘛,當你父母拿著十幾億美金逍遙海外時,慶州那些老工人被你們一刀切的買斷工齡,工作幾十年卻沒有退休金。還有90年代的那些豆腐渣商品房,包括那十幾起強拆至死的惡性事件,你們顧家往哪里跑?”

  “沒考慮過,我也不需要考慮這些。”顧雪驪很倔犟,其實這些事,她心里都明白,但她能有什么辦法?

  “將慶云石化集團賣給我。”徐騰算了一筆賬,華銀系入手,幫顧家轉移資產的好處費,差不多能擺平慶云石化集團的歷史舊債。

  他之所以選擇這么做,因為慶云石化和慶云化纖在江淮省是規模最大的化工企業,對華銀系而言,可以彌補實業布局的一個短板。

  最重要的一個局,此前的二次年會上,隸屬華銀系的亞太經濟研究院根據徐騰的要求,調查分析了中韓貿易格局,化工出口占韓國貿易順差的1/3,主要盈利項目是px,其次是苯系、烯烴系、聚氨酯化工原料,包括像慶云化纖這種專注中高端紡織化纖產品的下游化工企業,都是韓國化工產業鏈的附庸。

  徐騰有意入局解決這個問題。

  “你確定?”顧雪驪很奇怪,她原先以為徐騰絕對不會沾慶云石化集團的邊,太臟,不符合他的形象。

  “確定,這是一個賭盤,誰的籌碼多,誰是最終的勝利者。”徐騰沒有說他的真實目的,而是說了另一個目的,“對省里而言,誰是利稅大戶,誰對省里最重要,誰在省農商行的改組中獲利就最多,我現在有汽車,有高科技,再加上化工,華煤鐵還怎么拼?”

  “行,既然你都要,那就好辦了。”顧雪驪其實也希望慶云石化集團落入徐騰的手中,雖然臟了點,但這是慶云系的核心資產,她父母都是江淮科技大學的化工系畢業,最早都分配在慶州石化第二總廠當技術員,這些年在慶云石化產業進行了三次大規模的技術改造,產品線的布局和投資都很完善,還擁有省里最好的化工科研團隊。

  顧家的退路是移民到新加坡,在新加坡和大馬投資化工企業,去年已經開始投資,現在將國內這些地產企業脫手給本省財團,就是要將錢都投到馬來西亞。

  這件事要說起來還是顧雪驪暗中牽線搭橋,她在原先的老華騰集團認識了一些大馬華僑商人,因為在內地的投資日漸不占優勢,對方也要重返馬來西亞投資,還在找項目。

  顧雪驪將這幾個大馬華商介紹給父母,雙方一拍即合。

  馬來西亞在南海開采的石油份額不少,本身卻缺乏相關的煉化能力,都是賣給新加坡煉化,南海問題,新加坡反華指數僅次于菲越,很大原因就在于,印馬越菲都缺乏完整的石油煉化和化工產業,新加坡表面上沒有利害關系,其實和中國的利益沖突很嚴重。

  石化產業占新加坡國民產值的1/3,主要市場就是周邊的東盟國家,一旦南海油氣和雙邊合作達成,石油都送回大陸煉化,再返銷到東盟各國,新加坡去吃x屎嗎?

  所以,新加坡是最不希望大陸和菲越馬達成和平開發協議的國家,它不吭聲,躲在幕后,東盟一開會,它就積極游說各方達成一致聲明,譴責大陸,想辦法激化矛盾,給它創造實惠和機會,順便還能裝模作樣保持中立,在大陸和東盟之間做掮客。

  顧雪驪本來不想將顧家的去向告訴徐騰,但也估計,徐騰遲早會知道,因為當初華騰重組時,富信國際在華騰集團分拆出來的金馬紙業中持有一定股份。

  梅嘉莉很會做生意,持有的金馬紙業股份不多,但和這些大馬華商保留了合作關系,也就保留了一些人脈關系,不排除以后還有別的合作,或者是去馬來西亞投資。

  這會兒,雙方關系有所緩和,她就順道和徐騰、梅嘉莉談及此事,化工產業是技術和資本密集型的產業,同等技術水平,投入的資本越多,產能越大,成品率越高,和上下游的議價優勢就越強,利潤率就越可觀。

  如果徐騰不排斥顧家,她和顧家也希望華騰系能入股投資,在馬來西亞搞投資,顧家心里并沒有多少把握,如果能拉上徐騰,顯然更安全。

  徐騰只是聽了一遍,沒吭聲,感覺顧家以前是黑心,現在已經開始賣國…問題是狗咬狗,他們真咬不過新加坡。

  東盟國家的石化產業基本折騰不起來,一個很大原因就是新加坡經常玩傾銷,說實話,東盟那種地方,真正能將生意做大的都是華人,新加坡也是華人為主,在關系到新加坡國運的石化領域,那真是互相坑殺。

  其實從中國東盟自貿協議簽署后,國內石化產業鏈已經開始侵蝕新加坡的東盟石化市場,新加坡這一次是玩傾銷也搞不死中石化,只好換一招,開賭場,搞私募,幫大陸的貪官污吏和各種原罪商人洗錢。

  大陸的商人、前官僚,只要移民到新加坡,那就絕對有問題,100,東盟其他國家也差不多,新加坡從2001年開始,基本就是亞洲洗錢中心。

  顧家去新加坡,就是去洗錢的。

  另一個中心是港澳,華銀系總部放在港澳,就是以港澳為洗錢中心,這幾年其實也去新加坡,因為新加坡在這方面的監管幾乎是零,洗錢都不花手續費。

  新加坡的金融中心在2001年后是怎么崛起的,其實就是靠這一招,順便資助一下香港的各種亂七八糟事業,搗亂,香港越亂,它越有利。

  2001年到2012年,這是新加坡發展最快的階段。

  2012年以后,隨著中國社會轉型成功,逐步法制化,很多社會問題得到遏制,新加坡慘逼了,增長率下滑到12,還是靠貨幣貶值拉動的,慘逼之余,堅定站在反華的黑暗戰線,低調的堅定反華,和日本一明一暗,配合的很默契。

  顧家去馬來西亞投資石化產業,這得支持,狗咬狗,好事啊。

  顧雪驪在算賬,估計這個投資還是很有前途的,徐騰不吭聲,就是默默聽著。因為顧家基本也算過賬,他們主要是做東盟生意,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的競爭是白熱化,出臺很多政策死拼,所以,顧家也是去撈政策利好的。

  徐騰很客觀的說,顧家會死的蠻慘,馬來西亞和越菲只能搶著挖油,石化產業卻遲遲搞不起來,花了那么多代價都被低價沖垮,這可不是大陸和日韓的功勞。

  2005年以后,這個軍功章就真有大陸的一半了,比如徐騰現在琢磨收購慶云石化集團,利用原有的基礎擴產能,提升產品線,先占據國內市場,再和中日韓一起沖擊新加坡的東盟市場,估計得讓新加坡吐血。

  關鍵,這不是徐騰一家,全國幾百家民營、外資、國有化工企業,大家都在大陸市場拼殺,在大陸吃不到合同,那就得去東盟市場搶飯碗,總得賺錢吧,誰管你鼻屎國的國運!

  大陸資本最后泛濫到都要去泰國挖克拉運河了,說起來也挺有趣,2003年,泰國政府組織專家考察這條運河的可能性,國內某某委的能源研究所和綜合運輸研究所還派了專家,三位工程院士打著咨詢顧問的頭銜實地考察,結果到了2004年,泰國南部和馬來西亞接壤的區域突然爆發軍事沖突,南部獨立勢力居然搶了泰國軍方在當地最大的軍火庫,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這得是多懂泰國的局勢,才能干的這么精準,一擊掐死這條運河?

  所以,別小看新加坡的陰險,都是華人,腹黑學不一定比你大陸差,還有美利堅合眾國鼎力撐腰。

  所以,徐騰決定幫一幫顧家,雖然顧家在賣國補貼馬來西亞,雖然顧家一定死的慘,但還是得借錢,幫顧家發展一下。

  顧家也不蠢,他們這幾年拼不過華煤鐵,江州地產業發展困難,被江泰系堵死,資金一直在轉移外省投資,去向不明。

  他們賣掉明面上的資產,暗中還用外資的名義持有哪些資產,誰也說不清楚。

  這就要一點一點的慢慢敲骨吸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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