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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爾薩拉斯!
安度因性格跳脫,哪怕五十多歲了連兒子都在帳下從軍,依舊不改,掃視全局的眼睛一下子脫離阿瑞斯高地正面戰場,來到北部大陸的北端,那片魔法影響下的茂密森林。
雖然知道獸人的小木筏絕對繞不過海岸線去到銀月森林,可安度因就是有種預感,獸人肯定會從那里打響戰役。
那么問題來了,以聯盟這個扯蛋效率,能及時增援銀月城嗎?
安度因表示很蛋疼。
另一頭,楚辭愉悅地消化了死亡之翼的饋贈,不僅獲得五萬獎勵點數外帶一個s級支線劇情,同時物盡其用,龍甲扒下來,可以回爐重鑄,龍血抽出來,可以提純藥劑,龍鱗剮下來,上好的魔法素材,龍皮更是最適用的魔文承載物,龍骨、龍爪、龍筋、龍眼,各有用處。
“所以呢...這個是龍鞭吧,你說說這個有什么用?”紅玉芊芊玉指朝向一段二十幾米長可伸縮帶倒鉤一看就能給母龍性福生活的棍狀物,俏臉巧笑嫣然,促狹打趣。
“這個...”楚辭顧左右而言他。
“老師老師,龍鞭是什么?一種武器嗎?鞭子?”阿爾薩斯的宮廷教育不過關,明顯某些知識沒有解鎖,大眼睛閃亮閃亮,一臉天真地發問。
楚辭:“......”
紅玉:“......”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這些。”紫萱連忙拉著阿爾薩斯離開,俏臉通紅,美眸水潤。
“咳咳,我們還是來談點正事。”楚辭的厚臉皮發揮了作用,率先恢復過來,當著一群女眷和阿爾薩斯一本正經地轉移話題。
“從死亡之翼的靈魂中拷取的記憶可得知,惡魔之魂被四龍王封印在原艾澤拉斯大陸、如今東部王國大陸的洛克莫丹,沉封在洛克湖的湖底。因為四龍王同時設下封印,所有龍族都無法使用惡魔之魂,所以死亡之翼才想到控制龍喉氏族間接使用惡魔之魂奴役龍族。不僅可以削弱守護巨龍的力量,還能讓聯盟和部落打得更加火熱,不死不休。”
“老師,那您的意思是,我們搶先找到惡魔之魂,摧毀這件邪惡魔器,拯救聯盟?”阿爾薩斯的思想極其正統,按理來說也應該這么做。
“哈?”楚辭一臉茫然:“我們不應該先讓那群龍吼氏族的死剩種懷中對龍族對聯盟的仇恨,等跋山涉水千辛萬苦得到惡魔之魂,剛剛奴役紅龍一族的時候,突然出面干掉死剩種,拯救紅龍一族,順帶替聯盟拉攏新戰力,搞不好還能弄出一支龍騎士呢。”
阿爾薩斯幼小純潔的心靈頓時遭到楚辭的言語沖擊。
楚辭自認不是好人,所以話只揀準確的說,基本不會顧及褒貶,于是乎,阿爾薩斯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在某無良老師的扭曲下,變得越來越奇怪。
只要能達到正義的目標,過程略顯坎坷一點,貌似...也無所謂?
一個月后,洛克湖。
楚辭高估了龍喉氏族剩余大貓小貓三兩只的實力,也高估了相當于中世紀科技水平的魔獸世界的潛水技術。
龍喉氏族的剩余族人來到洛克湖快半個月,可是連湖底都沒摸到,更別說展開搜索尋找一塊直徑一米的金屬圓盤。
楚辭都在洛克湖的湖心島搭了小洋樓,整天過著悠閑的小生活,偶爾釣釣魚,潛潛水,路過惡魔之魂幾十次,愣是不多看一眼,而龍吼氏族那邊...
“又有一個族人浮不起來,這是第四個,那條惡龍說的話是真的嗎?(獸人語)”
浮出水面的幾個獸人清點完人數,丑陋的面孔越發慘淡,幾乎都要放棄了。
“事到如今,我們還有其他的活路?只能選擇相信!(獸人語)”
幾十個幸存者連最小的氏族都無法組建,如果不想讓龍吼氏族的圖騰消失在歲月中,唯有找到惡魔之魂,才是唯一的生路。
“阿辭,人家那么辛苦,你怎么不幫幫他們?”
紅玉換下華貴火紅的宮裝長裙,紅色小背心緊緊包裹飽滿的胸/部,低腰牛仔褲束出兩條修長的美/腿,白膩的纖腰大大方方暴露在楚辭的視野中,及腰的頭發扎成活潑的馬尾辮,頓時從一個艷魅妖嬈的絕代妖姬變成時尚火辣的青春美女。
“噢。”楚辭隨便揮揮手,埋在淤泥里的惡魔之魂當即飛了出去,在水中嗖嗖嗖穿梭,定點到龍吼氏族潛水區,然后忍不住心中疑惑:“紅玉啊,我想問問,你為什么變化會這么大?”
怎么想都很奇怪,紫萱在仙劍世界生活了二十幾年,至今說話都半文半白,可紅玉仿佛沒有障礙,一上手各種時髦話說的極溜,前幾天窮極無聊,還感受了一把終極頹廢躺,整個人懶洋洋的陷在沙發里,眼睛半睜半閉,渾身酥軟,像極了一只慵懶的波斯貓。
紅玉咬著手指尖,吱吱嗚嗚想了半響,半帶猶豫的回答:“大概是經歷了太多,適應能力強。”
經歷了上千年的時光,輾轉歲月中,看過太多的風景,所以才能坦然接受并且快速適應嗎?楚辭恍然,看來還是閱歷上的便利,只是...
“紅玉啊,雖然這房里就我和阿爾薩斯兩個男的,阿爾還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孩,但你穿衣服的時候記得戴胸/罩啊,別整天真空到處晃!”
“戴著不舒服。”紅玉十分干脆地拒絕。
“或許你可以用乳/貼呢?”楚辭循循善誘。
就在話題即將發展到極其色/情的程度時,龍喉氏族的死剩種(幸存者?)終于潛到了水底,并且在第一次就找到了疑似惡魔之魂的金屬圓盤。
“先祖保佑(關先祖屁事)!”觸摸到金屬圓盤的老獸人激動地淚流滿面,在他即將窒息的那一瞬間,粗糙的手指觸碰到那滿是玄奧花紋的金屬面,仿佛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支撐著他上浮,向同胞們稟報這個好消息。
接下來三天,龍吼獸人用最樸素的辦法,連著繩索到水底,牢牢綁住金屬圓盤,幾十個獸人在岸邊拉扯,終于將重達四百多公斤的金屬圓盤拖到岸上。
老獸人撫摸金屬圓盤上面的龍紋刻雕,激動地不得了:“這...一定是惡魔之魂!”
關于這個封推,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得到站短,當時看了看,突然發現總快一百萬了,這種時候我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首先要拜謝大家,沒有各位的支持和鼓勵,我走不到今天。
然后就是五月大大和藍光大大,沒有他們的信任和支持,我也很難走到這里。
再算算時間,從上傳到現在,已經五個月了吧?
我數學不好,大家都知道,算錯了不要笑我…
平均每個月20w字,這速度不算快,也算不上慢。不過我還是得說,我太手殘對不起。一章寫兩三個小時,這種弱渣還能得到各位的支持,真是太感謝了!
五個月時間不算長,但回頭看看,我卻收獲了不少。
有認可,有鼓勵,也有謾罵。
我還記得過年的時候,剛發的書就看到有人發布書評:“好書,支持,多多更新。”當時是大年初三晚上,我在被窩里拿著手機,當時就憋不住笑。
也有人開書評罵我,說我各種浮夸,驕狂傲慢,罵我是大傻/逼。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這個噴/子不過是復制黏貼的無腦黨。
更多的當然是‘后宮,棄文!’‘不后宮,棄文!’‘冷血,棄文!’‘圣母,棄文!’等等各種扭曲視線的棄文貼,一開始還有心思刪,現在連刪都懶了。我寫的主角,他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從不以他人的偏見和歧視改變。
不怕大家笑話,有時候我碼字之余閑逛書評區,想到的都是自己身上的變化,從積極活躍地在書評區回復讀者,到現在基本看帖不回帖,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不過最難受的,還是對自己的不滿意,每寫完一章,回頭看看都忍不住推翻重來。因為我真的很想寫好每一章,每一萬字,每一百萬字,我希望大家的錢都花得不冤枉。
寫書很累,不單單是頭腦,還有外部的壓力,家里人的不理解,社會競爭的壓力。寫著寫著,我也畢業了,很多同學各自找到工作,煥發第二春,開始積極參與社會主義經濟建設,而我抱著電腦孤零零回到家,我...只有電腦和里面的草稿。
全職之路很艱難,訂閱是對一部作品最大的肯定,偶爾看到后臺的追訂越來越少,我的心也十分迷茫,書評區的冷清,打賞和評價票的不樂觀,好像是我無聲的嘲諷。
你呀你,就只有這點器量,你不行了,你這個弱雞,撲街狗!
很多次我都在思考,這條路真的能走下去嗎?我能支持到最后嗎?訂閱一直在掉,收藏一直在掉,我好寒心,好迷茫,不知道寫書這條路究竟對不對,值不值得堅持,請大家告訴我?
最后我想了想,想到了還在全訂支持的忠實的兄弟姐妹們(雖然沒幾個女的看這本書,括弧笑),想到了光光一直默默給予的支持,想到了那個寒夜,一團火把我點燃,打開電腦,按下的第一句話——“楚辭點了一顆煙,插進嘴巴里,揉了揉三四天睡眠不足形成的黑眼眶,打了個呵欠。”
我便知道,值得!
我該繼續寫下去,我要繼續走下去。
這本書是我努力編織的一個故事,一個夢,我會好好地一直寫下去。
有人說,作者筆下頭一個主角,基本都是以自己為模板塑造出來的,這一點我十分贊同,人類是一個矛盾的生物,我也是,楚辭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主角如果不會因為經歷和感悟而成長變化,那跟布袋戲有什么區別?
近百萬字來,楚辭身上漸漸發生變化,不僅說他的實力,也說他的性格。
從一開始的理性大過感性,再慢慢充盈感性,最后形成外冷內熱、追求大自在的性子,這段路走的,不長,不短!
書中有不少的毒點,例如‘再也不見’,很多人就是看到那里棄文的,因為他們覺得那里寫的太莫名其妙,太過生硬。但我回過頭一看,設身處地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最終還是覺得,再也不見,才是最好的答案。
前段時間看到了一條統計,說是一部作品百分之九十九的讀者都在看盜版。當時有點心酸,像我這樣的底層作者,而且寫的還是沒有其他渠道的無限流,其實只有訂閱分成可以拿,錢多嗎?真的不多。
換個角度想想,在這么糟糕的大環境下,還有百分之一的書友在支持著我,這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我很感謝大家,謝謝你們。
最后,本書快一百萬字了,這是一個歷史碑點,是對前文的回顧,也是對未來新的展望,新的開始,請允許我再次以猛虎跪地的姿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