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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17日,農歷二月十三,星期三,福州市區,天氣晴朗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奔波,我們終于順利趕回了林總家。,
不過林總電話交待過了,他和小妞妞以及剛從外地趕回來的臣姐要先到大蛋蛋家商量一下明天的“拜師宴”的諸多事宜,中午才有空會回來吃飯呢。
得,那咱就自個玩吧!
反正林總這邊沒我啥事,大蛋蛋那邊的事情我又幫不上。所以我干脆一關房門,先是修煉了一會《奎話寶典》,然后看看源金的工作進度——卻發現這個小東西的進度緩慢得像蝸牛,沒看一會我就覺索然無味——得!還是坐等收金就好,理哪么多干啥啊?難不成我還能領會它同化石頭的功能不成?
而乾無痕——嗎的!真不想說這貨!他么的昨晚我居然和這貨同居——呃!居然和這貨同屋了!真實艸蛋得緊!
話說晚上九點多就近十點的時候,我們就回到了泉田小鎮。
可這個小鎮不同別的地方,這個時間段居然都要早早就關門睡覺了,一點夜市的概念都沒有,好暈!
先是費了半天的老勁才找到了一家準備打烊的大排檔,千辛萬苦才說服老板又重新開火給我們整了幾個小菜。由于太晚以致早就沒有了米飯,所以老板就給我們炒了一盤面當主食——不知道是我們太餓還是老板的確有兩手,居然覺得這頓吃得杠杠的,甚至比許多知名的大飯店還要美味幾分。
而乾無痕這貨倒也會做人,兩個人的飯菜一共也就百十塊錢,可是他卻祭出兩張紅牛,然后大手一揮,“謝謝老板!老板辛苦了!”剩下的十塊錢確實當作消費揮灑了出去——這一揮手的動作雖然談不上帥,但的確夠氣勢。
不信?
但看將準備說“謝謝老板”的老板鎮在當場,就知道這份氣勢的氣場了。
或許在這個純樸的小鎮,給小費的人不多吧!
早知道,讓我來,也能威風一下!
可是,要我這么就丟出兩張紅牛——會不會太奢侈了一點?
乾無痕有林總這個大金庫可以“公o款o報o銷”,我可是花的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哪誰?老板!我有零錢,給一百二十行不行?剩下的那幾塊錢當小費如何?
呃!氣勢太弱,沒有氣場!
得!這種“割肉”的事情還是讓乾無痕去做吧!我觀而不語就好!
這個也是小事,可接下來就悲催了。
他么的這個小鎮也太他么的太小了,全鎮居然只有兩家小旅館,其中一家早已掛出“客滿”的字樣,另一家呢?房間有是有,可是也只剩下了最后一間——雙人床的雙人房。
得!住吧!難不成讓乾無痕睡車上或這去泉州或者回福州?
雙人房,還好是雙人房!
么的,乾無痕這貨不知道是太疲倦還是天生屬豬的,居然連澡都不洗,粘床即睡,然后呼聲震天如春雷滾滾,可怕之極。
帶我洗完澡出來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無語之極——這他么的我還怎么睡?
我雖然是靈者,但是我睡覺還是喜歡清靜,對于這些人為的嘈雜聲的干擾,我是無法入睡的。
翻來覆去,煉神養神,數數數、數綿羊,“大卸八塊”睡覺法等輪番上場,依然敵不過乾無痕的呼嚕聲——我考!難怪你娶不到老婆!這他么的這種呼聲我一個大男人都無法忍受,哪個小女子愿意“夜夜聞鼓響,晚晚不得眠”?
孰可忍,我不可忍。
我一個翻身,悄若無聲息來到他的身邊,照著那他側睡而暴露出來的大頸脖,迅速一個“快、準、狠”的手刀砍下——呵呵,世界清靜了!我也可以睡覺了…
以致今天一早這貨摸著脖子大惑不解——怎么脖子有點酸痛酸痛的呢?這癥狀也不像落枕啊!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昨晚在上“被鬼做”了?
等我們吃早餐的時候聽到這貨這么疑惑地自嘲,我只是笑而不語,只顧將這小鎮著名的沙茶面吃了一碗又一碗…
乾無痕這貨倒是敬業,將我送回林總的大別墅,便轉身去替換跟隨林總“出差”的保鏢——呃!敬業如你,不會跟林總真的有基情吧?小心臣姐割掉你的小丁丁!
中午的時候林總倒是回來了,不過臣姐和小妞妞都留在了那邊幫忙——臣姐幫忙統籌安排那些福州商界人士的座席等,小妞妞則和綠幽靈依依惜別、最后“纏綿”。
而林總也提到我的那個少女師伯在大蛋蛋家也是深居簡出,幾乎沒有在任何公眾場合里露過面,并且似乎已經開始對綠幽靈進行基本的傳道授業了。
對此林總和大蛋蛋等也隱隱地擔心——綠幽靈還這么小?能接受得了她的教育嗎?而且綠幽靈大字不識一籮筐,這個這么的哪能教育得了?
呵呵呵,這個何須你們擔心?少女師伯既然接了瓷器活,自然有她的金剛鉆。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樣的教授方法,但我知道她們這些苗寨的高級管理人員,定然有一些靈丹妙藥或特別方法開發人體的潛能等,或許我們覺得難而又難的事情,在她們看來卻不過小事一樁呢!
要是修為到了一個超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級別)的級別,就像言小白的那樣,直接能將信息打包,打進對方的識海,讓對方自行吸收便可。
這要是少女師伯也到了這個級別的話,那么像這些類似新華詞典的“漢字包”,還不隨時賞給綠幽靈馬上使其漢字能力通天?有何難處可說?
不過這些東西我自己也似懂非懂,哪難豬鼻子插蔥——裝象,以胡言亂語糊弄林總他們?
我也知道這肯定也是大蛋蛋他們心中的誘惑,不好意思直接去問少女師伯,卻是來我這里打聽消息來了,或者是明里暗里要我去勸說少女師伯千萬不要拔苗助長什么的呢!
我點了點頭,表示他們的意思我已經收到,并鄭重告訴他們能人有能人的手段,不是我們所能揣摩猜測的!
而且我們既然要將綠幽靈交付給她,那么就必須無條件信任她!
不能無謂的猜測而肆意的干涉,這樣對誰都不好!
要么你管,要么你別管——千萬不要指望共管,否則可能會造成相互推諉或者相互忍讓,以致造成嚴重的監管不力,對小孩的發展更為不利。
林總他們其實都是明白人,也不過是關心則亂而已,有人在旁敲打一下,自然馬上明白其中的奧義,當下表示了對少女師伯的放心和信心,并保證會說服大蛋蛋一家也安下心來,不會添加任何的亂子。
然后林總卻告訴了少女師伯曾經問過我這兩天在干什么,然后便頓住了——這可把我嚇了一跳,好在林總只是說話習慣上的抑揚頓挫。小飲了一口之后才接著說我也沒啥事,所在屋里練功,哪里都不曾經出入過,少女師伯聽了也便點點頭,沒有多問什么。
呃!看來有空也得過去請安才行啊!我這個做晚輩的不跟著隨身伺候也就算了,整天還跑得遠遠的,這個的確不成樣子哦!
下午過去?
林總知道了我的意思后也覺得我應該過去,而他公司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下午也還是到大蛋蛋家繼續忙活明天的“拜師宴”事宜,正好同去。
據林總說道,這次的“拜師宴”雖然舉辦得匆匆忙忙及看是簡簡單單,但是除了那些身在省外或者國外的確無法趕回而派了代表參加的,幾乎整個福州有頭有面的商界精英都全員到場了,甚至許多和倆人交情不錯的省外商人朋友也聞聲而來,這可謂是今年福州的商人大聚會了。
商界的人幾乎到齊了,政界的朋友又怎么少得了?更何況大蛋蛋雖然大塊頭,但是有大智慧及七竅玲瓏心,所以政界的不少官員即便不方便到場,也會派出親人及最親近的出席參加。
而且林總還說了,這個宴會雖然規模極端宏大,但是安保工作卻是十分嚴密——一個專門搞保安公司的朋友幾乎將他公司的三百多號保安幾乎全部安排過來了,并且設置了嚴格的簽到制度,幾乎是連蚊子都飛不進來,更不必擔心花邊新聞記者的無孔不入。
呃!這么大陣仗?
可是,關我什么事?
除了林總和蛋總及他們的夫人,其他人等哪怕是福建省的書記省長、福州的書記市長等頭面人物,我也是不認識的啊!
不過到時候我要出席——這個蛋痛啊!
周圍五一不上政界、商界的精英,我能和他們說些什么?
時事政治?我找不自在嗎?
市場經濟?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天文地理?在這些人面前我這半桶水哪里夠晃?
聽靈目靈?他們真的不會叫保安抓我去精神病醫院嗎?
好可怕的宴會啊!
或許,倒時接受著各種鄙視、好奇、有趣的目光,然后風卷殘云品嘗各種美食,才是上上之策吧!?
眼看談話完畢,我正準備回房午休,林總卻問道:“你那個金子的事情怎么樣了?要怎么處理?昨晚你說不用理會了?這是怎么回事?”
呃!我還以為這事已經悄然過去,正好可以悶聲發大財,沒想林總最終還是問了起來。
“沒事!這個暫時先不要理會了!我要用到的地方突然發生了重大變化,這個可能用不著了!”
我還能怎么說,只能胡扯唄。
“這樣么”林總疑惑地看著我,顯然不明白怎么一個大金洞之旅就發生了什么重大變化。
我空手出來的情況,不用想也知道乾無痕這貨必定一五一十、詳詳細細跟林總匯報了,所以林總絕對是相信我在大金洞是沒有收獲金子的。
至于在里面我到底發生了什么神秘事件——他肯定能猜到有,畢竟我的出來方式與其他人的區別實在太大了。可這神秘事件究竟是什么,他絕對想不出來,也明白要是能說我自然會說,我不說那他就絕對不會問。
林總絕對是這種人——這種聰明人。
如今我沒有說什么,他果然沒有問。
“那行!你下次如果還需要,盡量提前說一下!否則,這數目——呵呵呵…”林總說著說著笑了起來,那頭也晃得撥浪鼓似的,表示那可能性極度夸張,完全的不可能任務。
“好的!謝謝林總!真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
唉!這林總真是好人啊!當初就他們一家還真是救對了,要是救了那些過河拆橋的白眼狼——我他么的就恨不得親自宰了丫的。
知恩而報恩,這是一個感恩的人。
施恩莫圖報,這是一個高尚的人。
毫無疑問,林總是一個感恩的人!
非常疑問,我是不是一個高尚的人!
“那行!等我午睡了叫你一起過去?”林總笑了笑道。
林總是一個生活、作息極度規律的人,午睡也是他的日常習慣,
“ok!午安!”
“午安!”林總道了午安,上到二樓樓梯盡頭處的時候卻有轉身,道:“要不給你帶上100斤金子去應急?”
“轟!”
我轟然倒地!
我暈!看來林總根本還是覺得我并沒有解決實際問題嘛!只是以為我在大金洞遭受了挫折而放棄了原先的目標而已。
唉!這個事情我也無法解釋啊!我只能說不要就不要唄,難不成你還能逼著我要不成?
“好啊!”我苦笑一聲,卻道,“這個可是有借不還的哦!”
“呃!好吧!我閉嘴!當我什么也沒說!午安!”林總趕緊一轉身,迅速消失于二樓的通道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開懷大笑,心里卻道:小樣兒!看我還整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