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會盟 (新章節)
第十章會盟作者:劍扼虛空最新播報明天就是,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網bn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鐘昂 嬰子深深看了王越一眼,對庸王道:“國君,老夫此來,一切事情國君已知之,至于如何權衡選擇,那就是國君的事,但一旦作出不利于我大蔡之選擇,諸如出兵相助這位陳使此類事。”
“呵呵,到時候我大蔡兵臨淮上時,國君就別怪老夫言之不預了。”
“公輸先生,且收回你的寶物,有此位蓋先生在,此次淮上之行,恐很難有什么結果,只待后日國君繼位大典結束,就隨老夫回國吧。”
他徐徐朝庸王施了一禮:“國君若無他事,本相就先告退了。”
又與王越道:“蓋先生,你之底氣,老夫拭目以待。”
說罷,頭也不回就往殿外走。
“嬰相慢走,時日已晚,且留此殿用完晚食再行離去也是不遲啊。”庸王急忙留客,但嬰子去意甚堅,擺了擺手,就帶著公輸斑出得大殿遠去了。
回過頭來,庸王無奈對王越道:“蓋先生,你看,寡人這個國君難做啊。”
王越點了點頭,對庸王道:“再難做的國君,都是國君,倘若接下來某一天國君連國君都做不了呢?近幾百年來,當初大成分封天下時的國家還有多少呢?那些國家都到哪去了?”
“連國君都不能做?”庸王悚然而驚:“蓋先生是說蔡國,這如何可能?”
“如何不可能?”王越道:“我陳國陷入內亂,蔡國如今已公然進入申南,欲行吞并之事,其能吞并申南,又如何不能向淮上五國動手呢?”
“我聽說蔡國為申南事,在國內已經動員兵車數千乘,不知國君可否知曉?”
庸王頷首道:“此事淮上與蔡國交界的四國如今恐怕都已知之。”
王越道:“申國不過是一千乘之國,申南又陷入亂局,蔡國若是僅僅對付申國。僅是蔡西南汲地諸邑之軍就是足夠,為何要動員兵車數千乘呢?”
“若是擔心我大陳,這還說的過去,可是如今我大陳內亂暫無閑暇出兵顧及其他。蔡國此數千乘兵車之力,又會用在何方呢?總不可能無緣無故聚起數千乘兵車,幾十萬大軍吧?”
庸王不可置信道:“蓋先生的意思是說?蔡國欲淮上用兵?”
“不錯,如今我陳國無力東顧,荊國與越國大戰正酣。此卻是蔡國擴張兼并的最佳時機啊。”王越感嘆道:“若我是蔡王,積聚實力數十年,又逢著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會起心的。”
“不可能,不可能。”庸王連連搖頭:“若其有意吞并,如何還會派蔡相來淮上說服寡人重回蔡盟?”
王越道:“若是我大陳中軍將昭襄子大人未逝,國內尚未陷入內亂,蔡國對淮上之策或許是說服重回蔡盟,可是此一時彼一時也,蔡國面臨的局勢不同。如今也自然調整了。”
“國君之庸國與越國相鄰,當知多年之前越國是如何擊敗荊國而得霸的?”
“越國得霸?”庸王回憶道:“越國實力本不如荊國,卻假作欲聯合淮上攻荊,大造聲勢,聚兵于越北吳鄉諸邑,使得荊國向吳邑方向動員聚兵數千乘。”
“但此卻都是越國迷惑荊國之假向。”
“荊軍動員聚集之兵車還未至吳邑,越軍數千乘兵車人馬竟拋棄了戰車、輜重,只帶了十日糧草輕裝簡行、自越中之地破荊關長驅千里,直襲荊東重鎮荊王公室陵寢所在的鄢陵,使荊國發往吳邑方向數千乘大軍盡為空設。”
“鄢陵既破。荊國向吳鄉方向進軍的數千乘兵車就失卻了后方,數十萬大軍之補給成了問題,而越軍坐守鄢陵,因糧于敵。又派數萬精通山林作戰的武卒對荊軍作騷擾糾纏疲敵,遲滯荊軍回軍。”
“于是荊軍行動果被遲滯,既難補給也難得休息,在到達鄢陵城外時已斷糧數日,又是人困馬乏,越軍卻從容與之決戰。一戰大破荊軍數十萬大軍。”
庸王忽的想到了什么,面色驟變:“蓋先生的意思是說,蔡國對申南用兵以及嬰相親至淮上游說淮上五國回歸蔡盟,這都是假象,目的是叫淮上無有防備。”
“到那時,淮上因無防備而連兵車都未進行動員,更未能聯合聚兵,五國任何一國卻要單獨迎擊蔡國數千乘兵車,如此整個淮上無任何一國能抵御。”
王越拱手道:“國君明見,越國以兵不厭詐而得霸,自此之后,天下間的戰爭形勢已非是昔日約定戰場堂堂之陣的對戰,諸國為求兵戰勝利,各等手段無所用其極啊。”
庸王深吸了一口氣,緊握著拳頭:“若真是如此,我淮上各國豈不是危矣?可是蔡國數千乘兵車,我淮上誰人能擋之呢?整個淮上,自入陳盟后,已經安定了數十年啊。”
“而蔡國與隨國近十年來卻是戰爭不斷,其從將帥到武士、武卒,皆是精銳。”
“即便淮上五國聯合,聚起三千乘兵車,也未必能戰勝。”
庸王將目光落于王越身上:“蓋先生,你是陳國昭氏之超階武士,想必隨昭襄子久經戰陣,之前又見你竟能與嬰子辯論自如,又能在守城一道上輕易戰勝公輸先生,智略兵事皆是不同尋常,非我淮上小國之人可比。”
“正好大陳又是我淮上五國之盟主國,此次我淮上會盟,先生可否領軍?若有先生領軍,則寡人就無此慮了。”
王越想了想,道:“我來領軍自是可以,但此來淮上,我曾見一人,足可與我大陳如日中天的荀氏子相比,其武力不凡、智略無雙,又通兵事,便是我也自愧弗如,若是由他來領軍,或許更好。”
“哦?”庸王疑惑道:“我淮上還有此等人才?”
王越道:“國君可聽說過十七武士大破縱橫北地諸國多年黑胡盜的蛇余公子?”
庸王頷首道:“蛇余公子之名。寡人最近倒是常聽在耳,據說黑胡盜還去侵擾過陳國,結果昭氏第一武士于讓親自率兵討伐,卻都沒能奈何。不想竟覆滅在蛇余公子與呂里家十七武士手中。”
王越笑道:“蛇余公子之能,可不僅于此,就在不久前,他還憑借收編的黑胡盜裹挾青壯六百人,僅訓練不足半月。就與淮伯神廟呂里十乘兵車大戰了一場。”
“此戰蛇余公子六百軍勢一人不損,神廟軍全軍覆沒,不是被戰陣擊殺就是被俘。”
“此事當真?”庸王有些不信道:“神廟軍的武力比之各勢可不差,祭司實力更是不凡啊。”
“已然發生之事,如何能做的了假,或許再過得幾日,此事就會傳至庸國,到時候國君自可驗證。”王越又道:“此戰據說連淮伯都降臨于一位上曲祭司身上,結果卻為蛇余公子斬殺當場。”
“什么?”庸王一聲驚呼。
費了一些時間,他面上驚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對王越道:“如此說來,蛇余公子也是一位超階武士?”
王越點頭道:“不錯,其就在不久之前,還隨手擊殺了蔡國為蔡王封號北的武士白河,此人論及武力,還要在我之上啊。”
庸王若有所思道:“若真是如此,他確實是大才,但其與淮伯交惡”
“蓋先生,淮伯之祭祀在淮上已有數千年之久,就是寡人自小都是祭祀著淮伯長大。來日繼位典禮中祭地禮儀祭的便是他,其在淮上影響力可謂是極大,若蛇余公子與淮伯交惡,就不適合領軍了。”
王越大笑起來:“國君。那蛇余公子雖與淮伯一場大戰,可卻都是誤會,如今大戰過后,誤會已消除,不僅如此,今日我去淮水神宮作客淮伯。淮伯還道蛇余公子之才,有昔日一人之力扶大象之天傾的商龍君之,還欲請我為他媒人,將淮水神宮最出色的后裔嫁給蛇余公子呢。”
“淮伯竟是如此看重蛇余公子?還說其有商龍君之?”庸王忍不住在殿上站了起來,激動道:“既是連淮伯都如此說,那蛇余公子之才,定然非虛。”
王越接著道:“國君可知蛇余公子是如何擊敗神廟軍的?”
“愿聞其詳?”
王越道:“蛇余公子采取了全新的戰法、戰陣,僅僅是一瞬間,就將神廟軍的戰陣打垮,據說神廟軍十乘兵車,僅僅是戰陣接觸不到幾十個呼吸,就因死傷大半而直接崩潰了。”
“國君請蛇余公子領軍為帥,卻還有兩大好處。”
“一者連淮伯都欲與蛇余公子聯姻,其對蛇余公子必定會傾力支持。”
“不說僅神廟就可拿出一國之兵車,更在于有淮伯于淮上之影響力,我聽說淮伯及淮伯神廟歷來就是淮上五國之中樞維系,此次會盟若有淮伯出面,則自當無有大阻力?”
“另一大好處那就是蛇余公子欲敗蔡國,必定將其精妙戰陣全數傳授給國君之國師,日后擊敗蔡國,庸國也可得一能戰勝萬乘蔡國的精銳之師。”
“不錯,不錯,若是那樣,寡人何懼蔡國?”
庸王說著,與王越拱手一禮道:“還須勞煩先生去請蛇余公子,當然蛇余公子此等大才,連淮伯都欲與他聯姻,要請動其為我淮上做此大事,恐是不易,先生可知蛇余公子有何想要的東西嗎。”
王越稍微一思,明白這是在提前商議酬勞,庸王的意思很清楚,請他領軍為帥,也就是應對此役的事,此事一完這個帥就當卸下。
也就是說,為帥領軍并非報酬,自須以其他報酬酬謝。
如此想著就道:“蛇余公子乃是蛇余公室之后,蛇余公室自國破之后,念念不忘的就是復國了。”
“復國?”庸王嘆了口氣:“此次請蛇余公子領軍,若為我淮上立此大功,封他一小邑為大夫,寡人尚且都可以許之,此又是五國事,和諸國國君商議一番則更是不難,但復國這卻是難了。”
王越大笑道:“此事一點都不難,復國是何等大事,非是一日之計,豈能一日圖之,其但有一邑之地,雖不可言復國,卻是復國之資啊,國君暫且以一邑許之就是。”
“而且此事若是謀劃的好,甚至連這一邑都不須許出。”
“一邑都不須許出?”庸王一聽頓來了興趣,道:“愿聞其詳。”
王越道:“此番會盟之后,不管如何,淮上都是與蔡國撕破臉皮。”
“這樣的話,若此次會盟之軍戰勝蔡國,國君及淮上各國完全可收回這數百年間為蔡國所兼并之土地,而后將其中汲地諸邑許以他,有汲地諸邑之資立一小國當不是問題。”
“這樣五國國君既無須拿出任何現有領地,而蛇余公子卻為此復國必定傾力用命。”
“但其能夠復國,日后淮上北面就可多一國之屏障。”
“那蛇余公子豈不是須一人一小國之力就須面對整個蔡國?”
王越笑道:“這就是蛇余公子的事,到那時候,不管如何,我們許他的復國做到了不是嗎?而且,他也不是一人一國獨面蔡國,他背后還有國君和其他諸國支持呢。”
“以他之能,再有國君背后支持,此屏障當穩如岱岳。”
庸王眼前一亮,與王越一個禮,道:“先生真乃是國士也,難怪會被大陳派來淮上主持淮上大局。”
王越謙虛道:“在來淮上之前,我也以為自己之能,可以縱橫天下,可惜直到遇上了蛇余公子啊。”
庸王搖了搖頭:“蛇余公子或許有大才,可是先生卻能使他之才為用,這是更高一籌啊。”
他思考一會,繼續道:“此事就如此說定,正好不日就是寡人之繼位大典,淮上各國使節和諸大夫都派了人來賀,寡人繼位后當親會各國使節商討,再由昭大人發起淮上五國會盟事。”
王越道:“我當再與淮伯一會,力請淮伯親自出面,發揮神廟在各國之影響力。”
海西大夫這時也站了出來,朝王越拱了拱手:“老夫也當出面,聯絡淮上各地大夫力促會盟。”
王越環視左右,只見海西大夫滿臉喜色,昭穿再無愁容,淮盈小丫頭正滿是敬佩還帶著崇拜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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