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 第兩百四十九章 千帆競渡抵朱崖(1/7)
朱崖洲五指山周圍,只有一個姓,那就是晁家,他們是這個海島上實際的統治者。網
除了極少數核心成員,一般人都不清楚家族有老祖宗的存在。
現在的兩位大宗士者晁汐生和晁霸都是一般人眼里的老祖宗,他們的居處在山里比較高的地方,沒有任何人敢于上去打擾。
晁家是中原漢人的后裔無疑,盡管不像中原那邊的規矩森嚴,但是下人對主人、小輩對長輩,這些規矩還要嚴格∝別是下人,一不心犯錯,就有可能被丟到蛇窟里面去。
晁汐生這兩天感到很奇怪,總是都覺得坐臥不寧,不管是做什么,甚至有些力不從心。
他很想把此事去告訴老祖宗,卻又怕他老人家責怪自己。
“什么,你也有這種感覺?”晁汐生驚呆了:“要不我們聯袂去問問老祖宗,是否修煉的功法有誤?也不對,我晁家在朱崖傳承數百年,從沒聽說過有此等事。”
晁霸倒是比較樂觀:“我只是覺得似乎空中的靈氣少了很多,是不是老祖宗要突破了?那樣的話,不要說整個五指山區,就是整個朱崖島的靈氣他老人家用來突破都不夠。”
兩人商量了半天,也只有這種解釋了。晁汐生釋然,原來是靈氣少了啊,還以為是啥了不得的大事呢,看來在環境的感應上,自己比不上晁霸啊。
鎮南將軍府內的書房中,于吉面白如紙,人依舊在昏迷之中。
本來為了在鎮南島上截取龍脈,是一件淘神費力的事情,左慈都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很久的功夫,才能讓精氣神全部恢復。
可惜他現在卻不好意思去休息,于吉都這樣了,即便他在鎮南將軍府什么都不做,別人也會談到他的時候翹起大拇指,人把名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張機和華佗兩個人都在給于吉診脈,不是說兩人有分歧,在武者或者修道之人的診斷上,不管是誰,都必須慎重,與普通人有很大的差別。
一動不動,打兩人進來以后就保持著這個姿勢。
有時候,他感到很奇怪,這個年代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
道家之人,說起來飄然物外,自稱化外之人,遇到龍脈被泄這種事,擼起袖子就上。說實話,剛開始兩人找密談的時候,他并沒有當回事。
誰知一轉眼,兩人就從揚州荊州徐州豫州拉來了百十號人,浩浩蕩蕩做起了法事。
或許是普通人還以為道士們的行為是鬧著玩兒的,可盡管是一位宗師,感應比一般人敏銳得多,鎮南島附近的大雨不是假的,而且就只有周圍這一塊地方。
雷公火閃的,看上去就像整塊天都要塌下來。后來左慈解釋說,如果一直聽之任之,分出去的龍脈也會有自己的意識,今后成為孽龍都說不定。
而且打那以后,鎮南島好像就是嶺南這個地方的龍頭,成為靈氣匯聚之地。
又有不認識的道士精通陣法,使得整個將軍府就好像沐在靈氣里面一般,普通的下人整天都覺得有使不完的勁。
盡管這些靈氣對于宗師大宗士者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卻比以往濃厚了數倍。
“元化公,如何?”看到兩人終于號脈完畢,忍不轉口問道。
“這是老朽第三次給他號脈,每次回去都要翻看下醫書。”華佗沒有直接作答:“感覺他的生機仍在,不知道是他不愿意醒轉還是怎么回事兒。”
“我和前輩的看法差不多,”張機見一旁兩人的目光又盯在自己身上,苦笑著說:“用與醫術沒有多大的關系,好像是傳說中的天譴還是什么的。”
左慈聞言,臉色就是一變。
眉毛一揚:“左仙翁意下如何?”
“糊涂!”左慈捶手頓足:“老道本身就清楚,做這樣的事情,有干天和,畢竟一條快要開啟靈智的龍脈,我們硬生生給扼殺了。”
他輕晃腦袋:“要不然,為何我們要回去找那么多幫手?就是每人分擔一點。誰知在最后關頭,他竟然承擔了全部的罪責。”
有些無語了,溫言撫慰:“那左仙翁就在舍下著,畢竟有你坐鎮,于仙翁的查更有好處。元化公與仲景兄他們長于醫術,對修道一知半解。”
“就是!”華佗還是想到了什么,他凝神看了看張機,見后者微微點頭,才緩緩道來:“即便這位于道長醒來,他的一身功力估計就全毀了。”
左慈一愣,苦笑著曳:“沒啥的,我們這些修道之人,本身就不求殺人傷人的,練武也是為了強身藉,有更好的身體來研究道術。估計往后,于道友會在修道上走得更遠。”
對于道家這種精神,説不敬佩是假的,自忖他都做不到。
徐聞正南面,這里本身平時利用得不多,一般情況下,船塢倒是有,以備不時之需。
大多數的船,都停靠在東面和西面。
今天,這里千帆齊,帶著荀彧和賈詡登上主艦。
漲海前世叫南海,在朱崖洲之外,一些土著國家,還經常與華夏差生這樣活著那樣的糾紛。相信有自己帶領的趙家軍,那些國家不復存在。
要不然的話,自己這個穿越客也就太遜了。
“符樹符林,從此處到朱崖大約多少時間?”盡管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坐船,卻沒有一般人那種對于大海的害怕。
畢竟冬天是臺風的少期,大部分都集中在夏季。
“回大帥,愚兄弟來的時候是小船,用了差不多一天的功夫。”符樹苦笑道:“如今我們坐的大船,最多也就半日功夫。”
想不到有人暈船,并不是來自西北的賈詡而是荀彧,他在船艙倒無所謂,站在船上就覺得天暈地轉。
按說已經是武者了,體質比普通人要好上不少。
不過這事情好像醫學都治不好。
前世的趙子龍在念本科的時候有一個室友,從來和寢室的人出行,都不愿意坐車。
尼瑪,有一次從長城上下面,打死也不坐車,走了好幾個斜才到學校。
不能不說,徐聞到朱崖就是快,兩個多時辰以后,已經看到了6地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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