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五百八十五章 始之授業
正文第五百八十五章始之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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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信了，你真的沒有被本仙的美色所蠱惑，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至少在教你知天命的時候，不會頭擔慮你對我動了情，繼而難以抽離。”
那仙者動情的說著，我卻只能送給他一句“是你想太多～”這樣的歌詞寫照。“好了，廢話不多說，既然答應了你，我就自然不會不做數的跑了，這點，你盡管放心就是。”
那仙者自戀夠了，話語的軌跡也漸漸轉向正軌。“是嗎？你真的不食言？”我頗存疑慮的問了聲，直到見著那仙者點首確認后。方輕松了幾許。
可事情并沒有一如我所想的那般順利發展，那仙者明面上雖是點了點頭，口頭上卻還是啰嗦嘟囔的念叨了一大串言辭。
我聽的耳根幾近生繭，表面上則是裝作一副耐心聆聽的姿態，至少，直到他另外一句話語偏離我意的話語響起之前，我都是在極力克制。
“什么！你再說一遍！什么叫做你不打算現在就教我此法？不行！沒時間了，再說，你先前不都答應好的嗎？”我的耳畔忽而捕捉到了這樣的一句關鍵話語，即刻便起了“造反之意”。
仙者見著我震怒如廝，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這種樣子向來是我最不愿瞧見的，因為那就等于告訴我他并非玩笑之意，而是說的心底話語。我板起了容顏，面色上的兇厲姿態更為顯著。
而火上澆油的事仍在不知輕重的上演著，應聲而來的便是仙者那樣一句不知死活的話語。
“呃，你的耳朵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只是說要事先測試一下，看看你到底具不具備修煉此法的能力與天賦。”“難道說這樣子很過分嗎？”
他好似有理力爭，話語的氣勢絲毫不弱于我，而對于他的句話語，我卻只當他的話是耳旁的風，聽聽便罷了。
“測試！你開什么玩笑？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種不守先前之諾的人。”我憤然一怒，言辭中的不滿之意也是極致表露。
其實啊，生氣歸生氣，冷靜分析下來說，縱使他定要刻意刁難什么的，我也并不存著不從的法子。畢竟是先前有求于人，即便備受刁難，也只有老老實實的份。
我深慮了片刻，最后還是決定采取“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讓步方式。什么狗屁試驗的，盡管放馬過來的說罷！我揚起了頭，表明了自己甘愿接受挑戰試煉的事。而仙者見我逐漸有了妥協的意向，態度則是彰顯的更為凌人。
“好，還算有些膽量，即使你應該心知肚明，你通過考驗的幾率，不過是微乎其微罷了。”仙者話語中的嘲諷意味表現的明顯，而我卻只甘愿作一只魚，獨獨記著七秒之前發生的事，聽到的話語。
”咳咳，不說別的，既然你接受了考驗，那么我就先條列出幾條了。首先，要想修煉知天命這一術法，你首先應該通過這樣的一個關卡。”話語方落，他的手便輕輕揚起指向了一個位置。
我心中詫異，便湊近了腦袋探了探，只見著他手指所示的那個位置，正在衍生這一場不平靜的災難。
“呃，那里是怎么了嗎，那些行走的人都好像很痛苦。“我認真分析起了他的指示之處，同情且悲憫的話語，也由著嘴邊溢出。
眼前所見的，已經是用一個單薄的“慘”字都不能表現分毫之意了。那里若是稱之為煉獄，簡直絲毫不為過。因為……那里有著九個太陽，且日日高照于空，將那個地界終年擁在了暴曬烈陽的氛圍中。
那些苦難的人兒，多半都已經只剩下森森白骨，而我眼前所見的人兒多少還是幸運的，至少遠遠地，還能瞧見幾個頑強活下來的人.......
只見著他們顫顫巍巍的行走在烈日下，身軀也瘦的如同枯敗的枝節。那一個個嶙峋的背脊，那一個個倒影著的弱小影子，都無聲的論證了他們的苦難生活與備受折磨。
那幾近于黑棕色的膚色閃耀在烈日下，倒是顯得極為入眼。我看著看著，心中莫名打起了寒顫。而仙者再次響起的話語，總算是將我的思緒，由著眼前的所見所聽，轉嫁到了現實的境況中。
只聞著他放慢了話語的語速，繼而靜靜同我訴說起了其中的淵源。
“這是一個被詛咒著的偏遠村落，而這種烈日暴曬的懲罰也是對于那個村落年年載載所要施加的一種規程。在那里，曾經生了那樣的一個人……”
“他將人命視作草莽，獨獨將自己尊為天王。他殺人如麻，有時卻只是因為點兒芝麻蒜皮之類的小事。他性情古怪，有時卻總愛同著月亮祈禱。”
“而他最終也不曾辜負“惡人”這個稱謂，倒是將壞事一一都做了個干凈。什么殺人放火，什么**擄掠，甚至連著殺害自己生母生父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沒有輕易放過。”
“然后呢，這個人怎么了？而又是為什么，這個村落會受到這樣一種可怖的烈日刑罰？”我起了陣陣的好奇心，連連追問了下去。而仙者沉眉怒思了好半晌，最后還是將話語繼續加以了詳細的說明。
“上一世的人作孽，隨著他的逝去便只能由著下一世的人加以贖罪。而這個人離世前，對于他自己曾經犯下的罪孽，他仍是百次犯之，而不自知。
“那么，上天定下的懲罰總是要按著計劃實施，自然就是由著與他同村落的人，替代著成為了接替贖罪責任的”頂包者”，替著他嘗盡了所有煎熬與苦楚。”
聽完了這些話，我的心中莫名起了擁堵之感，可擁堵之余，我還是理智的問起了他告訴我這一切的目的何在。
仙者沒有刻意的言明了目的，卻在疏漏間讓我捕捉到了一個關鍵點。哦原來是這樣的一回事兒啊......我嘴角泛起了輕笑，繼而想明白了些事。
嗯，若是不曾猜錯的話語，那個“曾經的惡人”，如今應該正站在我的身側。而他，極有可能就是這一位被封印在書內的仙者。
其實，他在疏漏間早早的便將目的說明了，而那個所謂的測試，也只不過像是在選一個適當的理由，求著我的相幫相助。
我越來越看透他這一類型的人了，可心中卻絲毫都厭惡不起來。比起那些看似善良的人掩藏著的罪惡嘴臉，倒是這種作惡多端的惡人最終學會悔過，更令我容易接受釋懷。
我想了想他提出的試煉要求，便也打算著應從了他的想法。畢竟只是以著慈悲咒為那些飽受折磨的人兒素念心經，用以緩解他們的苦痛。這樣的善事，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縱使那仙者曾經是那樣的一位惡人，可如今的他既然已經學會了悔改知曉了懺悔，那么就有了被原諒的可能性。
我點了點頭，隨后還是緊接著追問了一句。“好啊，這忙我可以幫你，但我還想問問你一件事，你要是同我說了，這個忙我就幫定你的了。”仙者猶豫了小半會兒總算是暫時點頭答應了我的提問。
“好吧，你說。其實啊，你既然是有求于我，就沒有那等權利向我發問的。”仙者顯然心中還存著幾分不滿。切，我管你滿意不滿意啊，該問的我還是要問的。
我咳嗽一聲，繼而豪言問道：“你啊，到底是怎么由著那樣一位這樣罪惡包天的惡人，成為如今的仙者的呢，而你又是如何在成為仙者后，又重新被封印在了這本書冊中？“
我話語方落，那仙者便備著接話，而他張了張嘴還是及時的收回了話語。看來這廝也是想著反悔的節奏啊。我方準備著破口大罵，卻見著他開口道了一句，好家伙的，存心吊人胃口可是？
我一副雖是備著動手的模樣瞧著他，卻聽著由著他口中慢條斯理的吐露道：“嗯，沒錯，我是答應了你可以回答問題，但你實在是想知道的太多了，這于我而言并不劃算。”
仙者說著，竟與我計較起了劃算與否，切，不就是動動口舌回答幾個問題嗎，至于這么為難嗎？我心中詫異，實踐上卻仍是退讓，沒辦法了，誰要我這么需要速成此法呢？
“好，那么我就在讓你一步，現在，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成。你到底是怎么由著惡人變為仙人的？”仙者低眉沉思了片刻，繼而再次陷入了自顧自的回憶之中。
由著他的訴說，我漸漸理清了思緒，原來這貨本來就是仙骨凡身，可惜靈力尚足，性格卻是暴戾。這趟人間必備的遭遇，乃是上天刻意設下的一個棋局，為的就是讓他惡到極致，從而促發心境的升華。
待著他回天且深刻意識到自己的罪責時，便也是他成仙之日。我聽完這些，腦子里依舊仿若糊上了一層漿糊，這也太沒天理了吧，這可謂是一人升天，萬人遭罪的荒唐局面啊。
“很荒唐！不是嗎？”我還沒來的急說出這話，那仙者倒是先我一步的吼了出來，看來，這廝領悟力還是不錯，竟也能體會到這一事跡究竟有多么的荒唐。
“好了，所以你才會請求自我責懲，甘愿封鎖在書冊之中嗎？”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卻見著仙者的面容微紅了幾許，也不知是慚愧抑或是什么。
“怎么樣，答應你的回答我都給了，你是不是應該也接受我的考驗了？”仙者長嗟一聲，繼而道明了自己的意圖，我點了點頭，找不出任何推延不幫襯的理由了。
我閉上了眼，將慈悲咒按著記憶中的話語誦讀了出來。很快的，我便見著那個被烈日暴曬的地界漸漸的暗沉了下去，烈日的灼眼也漸漸的消退。看來，他所言為實，我的念誦或許真的存著幾分用處。
“他們真的好受了許多，謝謝你了。”仙者的話語倏地爽朗了許多，而我也停止了慈悲咒的誦念。見著那些被苦痛折磨了多日的人兒總算漸漸體會到了身體上的舒朗，我的心也仿佛感同身受到了他們的愉悅。
仙者將手掌微收，那副畫面便定格在了人們面容上的愜意之色上。我想起了一事，索性便問出了口。“你說，他們會一直都免了那等折磨嗎？”仙者點頭之余，嘆息也與此同時的一并響起。他的這等舉動，我真的看不明晰了。為何人一個人的臉色上，能迅速染上兩種神色呢？
我冷靜的分析著，這才在他顯露的神情中，分清了這兩種神色各自為何。首先，那是一種既具有著擔心慮竭的憂愁，又淺含著稍許釋然的輕松的神情。
而兩種悲喜情緒，乃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存在。一時間，這兩種飽含深意的情緒一并的交織在他的容顏上，倒是令我怎么琢磨也捉摸不透其中的含義了。可能，那些曾經受了苦難的人們，也只能趁著念誦慈悲咒的時段得到了暫且的安寧。可能在一日的清晨的迎來時，他們可能還是要面對著灼灼刺眼的強光折磨。
我一下子開始怪責起了自己，即是怪罪自己的能力不足，尚且不能夠逆改天意。也是在怪責天意的荒唐無禮，竟然為了歷練自己的仙人而將人們的苦難當做一種并無大礙的懲罰。想到了這些，憂愁再一次的爬上了我的眉頭。
我暗自感傷哀懷著，仙者卻好似完全釋然了心境，他轉而靠近了我，隨后說道：“嗯，你已經盡力了，這樣就足夠了，有了你的這份心意我就姑且讓你通過這場試煉罷。還有，由于你真的是幫了我一大忙，接下來的測驗我也可以一一的省略而過了。”
仙者改口著說道，倒是讓我驚詫之余也愉悅了小半會兒。這樣真好，至少省略了這樣一步繁瑣的步驟。這樣，倒是可以讓我距離著報仇大計，又貼近了一步。我側起了耳畔，等候著靜靜地傾聽著仙者的”授法進程。“
而僅僅過了一秒，才剛有了進展的術法相傳，便再一次因著嬛嬛闖入而暫時畫下了暫停的符號。只見著她呆呆的立在門外，手上還捧著那冒著熱氣的糕點，看來的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她這一來，定然是會將我的身份有了更多的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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