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五百二十六章 倒霉如我
第五百二十六章倒霉如我第五百二十六章倒霉如我
“哼,你的擔心于本王而言又有何用?本王在乎著的另有他人,只可惜那人,我總是摸不透她的心思。”蕭銳見著我直愣愣的望著他,總算是同我說上了一兩句真心話語。
原來是情傷,看來是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話了。我幾分想著放棄,可心中又存著些許的不甘。在有一茬沒一茬的重新搭著話后,聽到的卻還是那廝銘心刻骨的皚皚情傷。
“呃,殿下對待王妃還真是此情可待成追憶,但是呃,感情的事向來不是依靠著一個人的付出便能有所收獲的。”我說起了心靈雞湯,聽起來倒像是在安慰著失戀少男一般。
“其實,本王有時候覺得她是愛本王的,可有些時候本王又覺得她的許多話語并非出自于真心之言。”蕭銳繼續同我吐著苦水,顯然是把我這個送上門的“知心大姐”切實的利用了起來。
我本來是想著由他的口中,問出他當年可曾做過什么虧心事跡?卻沒想到自己預算錯誤,倒是莫名的充當起了他吐苦水的垃圾桶。“你說你們女人怎么那么讓人捉摸不透呢,為何就不能想當初那樣潔白無瑕的如同白紙?有些時候,口是心非,有些時候,溫柔細語。這些,到底那個才是最為真實的你們?”
蕭銳越說越起勁,還放肆的上手搭上了我的雙肩。這回我忍了,畢竟角色需要,可下次要是這貨在瞎動手,別怪我掌下無情!我收起了即將爆發出的火氣,隨后諂媚的回答了他方才的話語。
“啊?殿下實在是太過于以偏概全了,王妃或許是是對您存有兩面性,可是奴家不一樣啊,奴家對殿下可是實心實意的喜(憎)歡(惡)啊“我說完了這番話,自己都感覺到了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媽呀,這回總算是體會到了演技派的艱辛了。真不知道當年還珠格格里的紫薇是如何能夠那般一本正經的對戲于大鼻孔爾康了。
“你?真心?就你也敢義正言辭的論之真心?單單憑著當初的一面之緣你也敢?”蕭銳反問于我,倒是一下子把我問懵了。
一面之緣?哦,對......原先我胡扯的劇情的確是這個所謂的一見鐘情。我支支吾吾的,方向辯解著什么,轉而便聽到了蕭銳的自語聲。
“呵,可笑,就那一次的初見,你便敢說對本王乃是實意的喜歡?”他的嘲諷言辭擾亂在我的耳邊,而因著他這番話,我也打亂了原先的臺詞設定。既然軟的沒用,這回我就做做好事,罵醒這個情商同著他弟弟一般底的癡傻男子!
“你現在在這里說這些,扯這些又有什么用?自己沒有能力沒有信心擁有自己的老婆全部的愛,你倒還有臉面在這里怪責起了女人的善變?”我沖著蕭銳明白坦然的說著,全然放棄了先前烹飪的心靈雞湯。
這個時候好聽的話都不頂用,看來,還是得說說難聽的話刺激著他方為至佳。一番劈頭蓋臉的點明現狀后,我總算聽聞著蕭銳的話語正常了許多。“那本王究竟怎么樣,方可擁有她全部的愛,讓其對我不存二心呢?”蕭銳想著我咨詢著,請教者的姿態倒是還算謙和。
“這第一呢,你要更加的信任她,這第二呢,你要適當地使一些小手段,讓她知曉這世界上唯有你是最愛她的人。第三嘛,就更容易了,你要學會一招欲擒故縱,若即若離的相處方式。”
我同他扯著,倒算是在閑扯間悟出了幾條“戀愛理論”。鑒于這幾條理論還未實踐過,姑且就讓這壞家伙成為最先的獲利者罷。
“這樣真的有用嗎?女子都吃這一套嗎?還有,你方才說的小手段,到底具體意指的是什么?”蕭銳這腦子約莫真的是不夠用,我現在真有些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滅我狼族的元兇了。畢竟這種腦細胞都未發育完全的,實在不像是有著能力和心思,摧毀一個族人的領袖。
“怎么這么笨啊你,你可以刻意制造一些在她身旁的危難,然后在真情表露護花使者般的出現在她的身旁,解救她于危難之際。這樣說,可否聽懂了?”我說起了大白話,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的向著無奈轉化。
“大致意思是懂了,帶著我禁令了結后定會尋著各種機會多番努力的。”蕭銳說著,心情倒似轉晴了許多。你妹的,好歹是一個大男人,這等撩妹的小招數都要我言傳身教。我心中泛起不爽,想要離開的想法再次竄入了腦海中。
“我走了,殿下您多番努力罷。”我丟下了這句話,轉而也放棄了我的“演藝事業”。這種假裝成“一見鐘情的癡傻女子”,于我而言還是能力有限......“等等,你這就要走?有些事你可還沒說清楚呢。”蕭銳忽而將我叫停,著實讓我的白眼泛濫。
我轉過了身,愣愣的看向他,恭候著他容后的回答。“你不可以就這么走了,你應該同我解釋清楚,為何你的態度能夠轉變的那么快。而這等任意轉換性子的能力,到底如何才能練就?”
蕭銳不止的發問著,可由著他口中提出的卻依舊是一個讓人詞窮的問題。腦子有問題,腦子有問題,這人一定是腦子有問題。我心中默默確認了三遍,這才重新提起信心回答起了他的問題。
“回稟殿下,這個不是練出來的,只是會隨著周圍人的頭腦開竅與否而隨機產生,起先我覺著殿下是清醒的,所以便以著正常的方式同你對談。隨后我又聽著殿下似乎是為王妃陷入了不清醒的境界,所以便以著不正常的方式同你交談。就這么簡單,不需要殿下可以練就。”這一番絞盡口水說罷的言論,總算是暫時堵住了蕭銳的不休之口。
我堅持著沒有說話,靜靜地默等了三分鐘。在確定了他真的不會突然的冒出幾句話的時候,我禮貌的行了個禮,隨后輕輕的推開了門扉。門外如同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那般云停風止,而這次蕭銳那廝也如同想通了般的沒在出言相問。
“走了,承蒙今日殿下的照顧了。”我說著這話的同時,眼神也順帶著的瞅了瞅四周。“那,有緣再會,若是你為本王出的法子真的有效,本王會尋著機會打賞于你的。”蕭銳說著,竟連拜別之詞都這般特殊。我敷衍的點了點頭,便按著記憶中的路線繞離了這片地界。
“真是奇了怪了,這好生生的術法怎么就會突然地不管用了呢?”我心中詫異非常,頗為不甘愿的再次試驗論證了一番。結果眾所皆知,該失效的還是失效,絲毫沒有逆轉的余地。我深深地嘆了一聲,不在將指望寄托于“特技”之上。
沿著皇宮的石子路走著走著,腦海中的路線也漸漸混淆了幾許。這原本提著心吊著膽漫無目的走著就夠心酸的了,為何還要給我加上了迷路這樣一條設定?天色漸漸地暗了,我心中燃著的希望曙光也漸漸消散。真沒想到這一次入宮竟會落個這樣的下場,看來有時候真的不能依著自己的一時之氣加以行事。
眼前的路線罩在了一片分辨不清的朦朧中,轉而我也動了軟弱的念頭,見著周圍了無人煙應該不會被覺察,我索性席地而坐的發起楞來。這時候我的迷途應該不會有任何人知曉吧,畢竟如今這境況皆是由著我的一時沖動。我稍稍的拱起了自己的雙腿,隨后以著雙手將之環抱著。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在清冷的夜色中,找回一絲絲的溫度。
“阿南,阿南在嗎?”一聲回響在耳邊的話驚醒了我,我詫異的看了看四周,卻并沒有尋到想要見到的那人。我搖了搖頭,懷疑著方才的聲響不過是產生的幻覺罷了。
“阿南,你不在府上,那么到底是去了何處嗎?“那道聲音再次傳來,而我也分清楚了真實與幻覺的差別。這個聲音真實存在,而我要做的,便是予了他同等的回應。
“我在......呃,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具體位置。這......這應該是在皇宮的一個地方吧,這里好陌生,好像以前沒怎么來過。”我看著四周一派陌生的景象,心中也是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如何描述。
“別急,莫慌,你給我形容一下你周圍有什么特定的地界,或許我能估測到那是什么地界。”“哦,這里,這里好像有一個灌木林,然后有一件看著些許破敗的屋室。”我趁著夜色,也只能依稀的分辨出這些。
“好,你在那里等著,本王若沒猜錯的話,應該識得那個地界。”蕭生夏的話語隱隱約約的傳來,倒是讓我暫時吃了一顆定心丸。太好了,總算不用在這苦掰的呆坐上一夜了。我心中默默慶幸著,雙眸也轉而輕輕地合上休歇了片刻。
這么黑的夜色,想來也不會被什么人瞧見蹤跡罷,我放松著全身上下的肌肉,隨后任憑本心的沉浸于短暫的思想停擺中。
待著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周圍卻依舊是一片黑暗。想來蕭生夏也不會那么快趕來,我只好依靠著點數著天上的星星來分散著欲睡得乏累。
“滋滋滋。”耳邊響起了奇怪的聲音,我警惕的巡視著四周,終還是什么線索也沒有瞧到。難道是幻聽嗎,天吶,我已經狼狽到產生聽覺上的錯亂了嗎?我埋頭懊惱著,心中也頓時癲狂了幾許。
這他喵的蕭生夏是不是口頭上糊騙著我,不然怎么會直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瞧見?我胡思亂想著,耳邊斷斷續續的滋滋聲也更為頻繁的鳴響著。
“阿南,在這嗎?”這一聲讓我等候了許久的話語再次響起,而與此同時腿上卻倏地泛起了疼痛。擦?!蛇的叫聲不就是滋滋的嗎?這點,我怎么沒想到!我心頭懊惱,卻發現實況卻是難以力挽。
“我......我在這啊,但現在好像有些麻煩。“我說著話語,隨后向著黑暗處找尋起了他的身影。”你在哪里,說清楚些,這里太暗了,本王出來的匆匆,也沒有隨身帶著火折子。蕭生夏低語著,好像并不能因著聲音的來源找尋到的位置。
“喂,我在這啊,應該是在你的右側方罷。“我隱約的瞧見了一個來回動著的影子,便以他為標,說明了自己的方向位置。“看到你了。“那個影子于原地定了定格,隨后便向著我的方向行來。我本想著起身,可腿上那冰冰涼涼的觸感還是讓我泛起了陣陣惡寒。
“我天,總算來了,你只要早來一秒,我也不會這么悲催呃。“我心中郁結,把錯一股腦的都推給了這貨。“怎么了,怎么就悲......催了?“蕭生夏歪了歪頭問著,視線也總算是扭轉到了我的受傷之處。
他的反應迅捷,即刻便取出了隨身佩著的刀,快準狠的便挑開了那條纏繞著我,想要伺機在咬上一口的鯉紋花蛇。那條蛇經過它這么一挑,顯然有些失了氣勢,見著它獨自卷向了一旁,我的吊著心也總算輕松了那么一丟丟。
“我去,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你的方才上刀子的時候,我真怕你給我這條腿都給廢了!”我心有余悸地說著,隨后便想著拽著他的衣口站起身來。
“等等,你還是坐著,剛才那條蛇不是什么善類,被它咬過的必須維持著細微的動作,當然能夠靜止時更好。若是堅持著想要走上幾步,那么其下場就只能是奔赴黃泉。”“我擦,這么毒,這皇宮的安全措施也太薄弱了罷。”我心中氣急,不文明的話語也飄出了幾個字眼。
“呃,忘了說,也不能過于動氣,若是輕易地動氣,那么會牽引著毒液更為迅速的蔓延到骨血之中。”蕭生夏馬后炮般的說著,著實是讓我體會到了一種欲哭無淚的困窘之感。
“那......那你說怎么辦啊,我總不能在這不動彈的呆上一晚罷。”我無奈的自言自語著,眼睛也愣愣的打量起了那看著并不明顯的傷口。
“又忘說了一點,這種蛇的毒液毒性極強,即便是不動彈不動氣,也只能將人的性命延遲至多三個時辰。”“我擦,那就是說我是躲不過命喪黃泉的命運了?”我方想要大發雷霆,卻又因著他方才的警告而急忙的控制住了脾氣。“你著什么急,本王又不是說沒有別的法子。”“你妹,那你不早說?”我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頗為無可奈何。
“你方才只顧著叫喚,倒也沒給我這個機會說啊。”蕭生夏同我對嗆著,倒是讓我落了下風。我吃了個理虧,隨后伸出了雙手向他討要起了可以解毒的解藥。“這是作甚?“蕭生夏一臉疑惑的問著,眼神也仿佛定住般的盯向了我攤開的雙掌。
“笨吶,不是說有別的法子嗎?難道這個法子不是意指著解藥?“我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顯然是當他在玩笑戲弄我。”所謂法子并非意指解藥,我是說......”“哈?“我的驚嘆還未表露完備,腿上又即刻覆上了另外的一種難言之感......(未完待續。)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