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四百九十四章 得玩套路
正文第四百九十四章得玩套路
“二哥啊,七弟還有一事差點忘了同你說,你可知道你身旁的女子是當真對你用情至深吶!”我一邊循循緩緩的傳音著,一邊則暗自窺視著蕭銳的神情同舉措。
“什么話,你不妨說的清楚些,這般藏著掖著的吊人胃口,實在可惡!”蕭銳死死的盯著口齒未動的蕭生夏,話語確是在同我相論。這等滑稽的事,于我同蕭生夏這知情人或許看的明白,可于那些旁觀者,約莫就難以看的通透了罷。
“二哥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明明七弟未曾說過半句話語,怎就遭了他這一頓惡言指控?”“是吧,二殿下好似確實有些不對勁之處。”紛紛的口舌傳入了我的耳畔,看來這制造輿論的一項算是稍顯成效。
“說清楚啊,這很容易,無非就是你的王妃啊曾眼巴巴的跪下求著本王。讓本王在狩獵數目的多少上,相讓你一把。”我胡編亂造著,其目的倒是只有一條,那便是針對性的好好氣氣蕭銳。
“什么!你這混帳!你哪里有臉面受她的一跪!”蕭銳聽罷了我的忽悠話語,果真中了招。他一邊叫囂著,一邊則是不受控的想要向著蕭生夏那方快步而行。“殿下,你這是怎么了,為何一人自語,一人動怒?”正當他即將與蕭生夏咫尺之距時,沈池卻忽而伸手相拉言語相勸道。
“你還說,你這膝蓋怎能屈就于那等人本王的實力你便那般信不過嗎?”蕭銳的火氣絲毫沒有消減,他首次的瞪了瞪身旁那個疼惜的女子,話語中滿是怪責的意味。
“殿下說的這是什么話?您的實力我向來是相信被至的啊。”沈池一副懵懂的模樣,顯然是聽不明白蕭銳的話中之意。她聽不懂那是最好,若是由著她聽懂看透,再加以解釋細說,想必我的計策于霎時間就得草草了之了。
我心懷忐忑的看著,耳邊也極力的不準他們二人的對談。這時候,我的傳音之術可以中場休息,等著侯著的,便是蕭銳那廝能否抑制著脾氣,維持著思緒的冷靜罷了。
“你不愿說,不肯承認便也罷了。但你萬萬不能攔了我,他蕭生夏竟讓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這拳頭也是定定少不了他戲份的!”蕭銳一邊道著,一邊眼神兇厲的瞅著我們這方。看來,他還是沒將沈池的話放在心上,一味地擇選了固執己見。
“啊喂,他等下要是真過來揍你幾拳你可得忍著啊,你要知道這只是一拉攏人心的法子罷了。”我見著蕭銳蠻力的甩開了沈池拉制著他的雙臂,隨后來勢洶洶的模樣,不禁向著蕭生夏湊集提醒了一句。
他點了點頭,隨后唇瓣不著痕跡微動著的言道:“自是不會躲,如今在場眾人眼前所見的不過是我只字未吐,而二哥確是句句刻薄刁鉆。如此佯裝被動的局勢有利于我,而只需在加上二哥這所謂的一擊,一切便可皆中下懷!”蕭生夏說著,目光則如同鋒刀般的射向了前方不遠的不善之人。
“砰!”意料之中的一擊不出意外的上演于眼前,我耳邊向著那記鐵拳的余音,眼神也絲毫不松懈的瞅向了這二位仁兄。我去~還真是拳頭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我愣了秒瞬,隨后連忙攔在蕭生夏的面前上演了“護夫戲碼”。
“二哥,您為何要這般苦苦的同我們亂起紛爭呢?我們家殿下一直尊您為兄長,對你敬重備至。可如今您呢,圣上面前假意同我們友好,實際上確是尋著機會便同我們四起爭執!”我言辭充分的將他控訴,眾人之中也依晰響起了附和之音。
在響點!在多些!如今我刻意擺出弱者姿態,便是想著奪取人心所向,以社會輿論這一同理好生將蕭銳的銳氣挫上一挫。“你們都是被蕭生夏這人給買通了嗎,他方才那般的激怒本王,你們都熟視無睹嗎!現在口口聲聲的都說著本王的不對,本王哪里不對?本王所做的,不過是在還擊罷了!”
蕭銳向著周遭的圍觀之人怒不可遏,顯然是聽聞了他們的閑言碎語,話鋒之轉。“二殿下,依臣等所見,七皇子確實沒有刻意挑釁于你。臣等所見所識,真的只是你一人的……”圍觀之眾中,出現了一稍顯膽量的人。他言辭條理通順,說著的話語,也正是我巴望著聽到的。
“什么!他蕭生夏難聽的話都說盡了,怎還能稱作為不曾挑釁!你方才說只是本王一人如何?不成是本王一人瘋顛成魔?哈哈哈!”蕭銳的情緒略顯癲狂,而他那喑啞的笑聲也尤為刺耳,他這幅狼狽的模樣,不正是我的目的所在?
我嘴角想要展露笑顏,卻發現自己壓根擠不出半點笑意。這個時候,只是看著他瘋癲,還遠遠達不到我報復他的要求。“蕭生夏!今日他們都中了魔邪般的為你說話,你心中滿意了罷!”蕭銳一邊不平的道著,一邊則是將低垂微躬的身子忽而提起,隨后不存任何預兆的沖著我們快步奔來。
他的雙掌力度極大竟能將我一把推開,我的身軀向著一處倒去,倒是真的摔傷了筋骨。我捂著痛處,再次望去,卻見著蕭銳竟沖著蕭生夏轉而又是一拳,狠狠地便劈在了他的右頰之處。
這一拳下手也并不輕巧,我甚至能看到平日里鋼筋鐵骨的蕭生夏也有幾分踉蹌。他的面頰泛著青紫色於痕,而他的嘴角也似乎因著那不留情面的一拳而沁出了血跡點點。
見著此況,我本是想著恢復毒舌功力將其罵個通透的,可那些難聽的話語到了嘴邊,卻又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這時侯越是氣憤越不能暴露潑婦本性,越不能潑婦罵街!我反復告誡提醒著自己,隨后便臨時改了另一套順暢的說辭。
“喂,二哥,你何必做的這般決絕呢?好好的相處不成嗎,為何總是要四起波瀾,阻了難得的兄弟情?你瞧著我的夫君,他即便被你這般凌之,卻依舊不曾還手相向,難道?你就不覺得心中有愧嗎?”我勉強的擺出可一個極為可憐兮兮的姿勢,話語矯情著。如此,我還是在賭,賭的不是蕭銳的心軟而是眾人的看不入眼。
“是啊……殿下,你不妨看著圣上的面子上,便休止了此等沖動言行罷。”“高大人說的不乏道理啊……七皇子卻是從未反擊于您拳拳相向啊……”
眾人之中,一聲話語落之,緊隨其后的便是又一聲的話語附和。他們多半是求著勸著蕭銳就此停手,莫將我們“欺凌”。看來,如今的這套“弱者套路”很是成功,竟輕而易舉的便籠絡了眾人的心之所向。
“你們真傻,他這都是刻意演出來的軟弱。目的便是籠絡你們這群蠢材!這事你們看不通透,本王可是看的明明白白!”蕭銳說著,便冷嗖嗖的瞅了我們這方一眼。我刻意低著頭不去瞧他,便是怕他瞧出我心頭的那一抹心虛。
“罷了罷了,既然你們都被蕭生夏的精湛演技若蒙騙,那么本王同你們多說也是無意。這兩記輕拳,便算是本王的對他曾經的所作所為,一點點小小回饋罷,哈哈。”蕭銳倏地收回了冷眸之光,隨后轉而一笑,便要拉著沈池走出眾人的視線范圍。
他的情緒變化無常,舉動也是不按套路出牌,看來如今的他,似乎已經幾近瘋魔的邊際了罷。“人走了,我們也起來罷。”我見著蕭銳已有去意,便對著蕭生夏擠了擠眼,話語都在眼神中寫著,他卻似乎熟視無睹。
“啊喂,我說人都走了,咱們這戲也還退場了。”見著他依舊同我一般傾斜于地,我不禁以著傳音術法對其一人私下溝通了聲。“等等……”他聽罷了我的傳音,總算動了動唇,兩個簡單的字眼由著他的唇部線條描繪,我一猜便猜出了是這“等等”二字。
“等等?等什么,不成容后還有什么精彩的角色要登場,所以我們不得謝幕?”我再次傳音相問,卻見著他并沒有那般好心的搭理于我。“陛下駕到!”我百無寥賴之際,便好似幻聽般的聽聞了這樣一聲宣告之聲。
“呵呵,蕭生夏,我幻聽了耶,我竟然聽到了圣上前來的聲音了嘞。”我維持著葛優躺的匍地之姿,云里霧里的同他絮語道。蕭生夏沒有開言回答我的話,身旁倒是猛的傳來了一片齊整的話語陣列。
這些齊整的話語先是一筆帶過了我的思緒,恍惚間我才將那句話由著字眼組織成了完整的話語。
“臣等參拜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見著身旁圍觀的眾人忽而降低了一個高度,我這才發覺他們竟都朝著一個方位,整齊的跪身行禮道。我去……真的是圣上來了,我著急著想著起身行禮,卻又摔了個丑丑的大馬趴。
“錦兒,你同著生夏這是怎么一回事?”蕭帝撇開了身旁的眾人,直接向著我們的方向走來。其實想想這也正常,眾人皆是跪著的,應該也只有我同著蕭生夏最為突兀,乃是趴著的罷……
“額,圣上,此事說來話長,怕不是一夕之間得以說的明白的,但方才”在場的目睹的眾人應當能夠予以解釋的罷。”我將故事的論述權由著自己的口舌轉移,交予了一旁打醬油圍觀的眾人。這樣假借著他人之口的說法,或許較之由著我們口中說出,也具有幾分說服之際。
“那好,你們先起來罷,這大理石的地基冷寒,實在不宜久傾于此。”蕭帝深嘆一聲,隨后便想要依次的將我倆拉起。他的手大大的,可溫度確是冷冷的,或許是心中的隔膜罷,被他拉著我竟更有些站不住腳。
“額,圣上,你還是讓我失禮的平坐于地罷,我這腳約摸是廢了……”我刻意將傷勢添油加醋了幾分,而其用意倒是存著幾分壞心思。“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有生夏,你為何遲遲不將額首抬起,見上朕一面!”蕭帝忽而提高了聲調,而我也因著此話投遞著目光于蕭生夏的身上。
他的確是將頭首低的很深,而他地上隱隱可見的鮮紅血跡卻還是帶著幾分觸目驚心。他不言不語,也沒有歇斯底里額控訴嚷嚷,如此冷靜的人,或許才更加讓人想要接近他,好生的一探究竟的罷。
“你們這些知情的,目睹的,都給朕好生的說上一說!這七殿下同著七王妃,方才究竟發生了何等事件!”蕭帝說罷此話,便上前幾步,一便掰起了蕭生夏低垂的頭首,好生察探著。
“說!你們可知七皇子這傷哪里弄的,又是何人施手為之!”蕭帝的見著那被揍的張幾分似人幾分似鬼的容顏后,話語的激問則顯得更為強勢了些。“這……這是……”發語之人依舊未變,仍是那三番兩次最為主動言表想法的那人。
“這是什么……高卿家若是知曉些什么便請坦白詳細的同朕明說罷。”蕭帝同我一樣都是屬于急性子的那等人,見著那“高老頭”將語說的不明不白,我的心中也生了幾許不耐。
“其實七殿下這臉上的傷憂關著一人,而那人陛下應當也是最不愿聽到的人選。”高老頭說著,便及時雨般的休了口,這等點到即止的話語,或許比明明白白的指名道姓,更為讓人心思幽沉。
“高愛卿若有所指,那人該不會是……銳兒罷。”蕭帝小心求證著,心中倒是也抱有著一份難言之意。他心中雖是千百萬個不希望猜測正確如實,可他方才來時的原因,便也是因為聽著幾位宮婢竊竊私語,說著此地曾好似生了不少的“精彩之事”。
“真的是銳兒這逆子惹得事?”蕭帝見著高卿家沉默相對,便轉而將問題問予了周圍在場圍觀的所有人。
“稟陛下,你的猜測無誤,這事二皇子的確是要擔著不少因素的。”圍觀的眾人中,正義的認同之聲一聲接一聲的傳來,而隨著那聲音越發嘈雜,蕭帝臉上的容色便顯得更為枯敗。
“銳兒,朕到底該拿你怎么辦……”蕭帝的話語伴隨著深嘆傳到了我的耳畔,而此刻我便能隱隱的測到蕭銳容后的處境即將堪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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