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四百六十八章 不全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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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嗎?我本來是應該會那些本領的嗎?”見著我一副苦色,本體倒是起了安慰我的意味。可惜啊,這又讓我如何應答于她呢?
“等下抽個時辰,我們去練練看看你的潛能究竟能發揮至何等地步。”我生無可戀的看了她一眼,隨后坐到了她的身旁。
說來也是奇怪,即便是靈魂已然各分成了兩半,可我們的思想卻好似是獨立的個體,互相掌控著別樣的性情。她掌控的是我順從乖巧的那面,而我所持掌的則是那份名曰主見的性子。
“好,你說什么時辰可以,我們便去罷,我都可以配合的。”本體反應好似慢了幾拍,我話語都說完了半晌,她的回答方姍姍來遲。“若是我說的話,不妨就是現在,正好我們先熟悉熟悉這塊陌生的地處~”我心頭有了想法,便起身燃了興致的同她說道。
“可以啊,我隨時奉陪。”她沖著我友好的點了點頭,隨后抱以微笑相視。我楞了楞卻發現這貨似乎并沒有起身的意圖。“呃,那就起來啊,我們這便去呃。”我面露尷尬之色,實在有些拿“自己”沒辦法。
“嗯,好的。”她又道了一聲,卻依舊坐懷不亂,我這爆脾氣還就真的抑制不住了!我向著她走去,以力強行將其拉了起來,如此的拉拽,她卻依舊面色恬靜恍若眾事不聞。
“走吧!和你同這兒耗費許多時辰了。”我有些心累,看向她的眼色也有些不耐,討厭“自己”這得是多鮮少發生的事呃。
“嗯,走去哪?”她似乎一直都是這般不識人間煙火的模樣,就連這回答也是一如即往的格式化……“哎,方才不是說好了先逛逛此地,然后在馳騁馳騁駿馬以備明日的狩獵行程嗎?”我深嘆一聲,隨即同她又重復了一遍容后的打算。
“好。”她說完,總算是甘愿主動的挪動起了步子,我立在她的身后審瞧著,容顏上也掛了一副困窘的模樣。你說依照著她著行步之速,能夠趕在日落之前出了屋室便已是大幸。
“得了,得了,我也算是服了你了,怎么同是一半的靈魂,我倆怎么差這么多啊……”我叨念著便趕上前去,引著她速速向門扉處靠近。走出了屋室,我正備著合門,耳邊卻聞著一聲幽幽的聲音隱隱的傳來。
“縱使是靈魂的半體,可你有思緒有主意識,有力量的掌控力,有半靈力,可我,這些卻是所剩寥寥了。”聽了她這話,我心頭一緊,便沒在怪責她的無用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走吧,既然我有的比你多,那么我就是姐姐,你當妹妹啦。”我玩笑般的說道,隨后將手遞給了她。她一笑,話語卻依舊無波無喜。
“你我本就是一體,談何姐妹之分,你尚且也不完整,而我更是殘缺。”聽著她這話,我感到了滿滿的負能量,看來這半個靈魂還挺妄自菲薄的。
“走啦,別這么悲觀了,等三日,不,今日已然過去一半,那就是兩日半。等兩日半的時限一過,我們不就能重新歸位整體了?”我安慰著她,盡量想將氣氛調動的不那么尷尬。
“好,那便等著。”說罷,她總算將手心甘情愿的搭在了我的掌心。我們達成共識的走著,先是將這獵宮大致的人員分布環視了一番,隨后則尋人打聽了收放馬駒的地處。
“我去,這么多馬哪匹才是蕭生夏同我的啊?”我詫異的感嘆道,全然忽略了身旁馬侍的存在。“呃,七殿下可真幽默,竟愛話語時自帶稱謂。還有啊,這些馬兒都掛上了同門牌一般的物件,您同著王妃細細的尋著,便能有所得獲。”
馬侍說著,便揚手向我們指示了用來寄放皇室馬匹的地界。“那好,我就帶著我的愛妻尋上一尋。”我沖著本體飛了一記媚眼,而她則是默默的低垂了頭首。
“七殿下同七王妃真是恩愛似漆啊。”待著我們走遠了幾步時,馬侍的感慨聲便幽幽傳來,可惜的是他終究是說錯了,若是蕭生夏是斷然不會愿意同我譜這一恩愛的樂章的。
沿路走著走著,總算是毗鄰了馬匹的位置,我轉眸對著本體的耳邊輕語了一句,而她也頗為乖巧的順了我的意。其實呃,這樣使喚自己的感覺還是挺奇怪的,特別還是以著蕭生夏的這幅容貌……
我倆沿著中線而分,分頭尋起了馬匹。這樣其實挺好的,既能夠將找尋的時辰縮短,同時還能最高限度的提高辦事效率~
“夏?是這匹嗎?”我湊近了些,打算瞧的仔細些,卻冷不防的被撂了一蹄子,好在我的身手還算靈活,不然這前膝處約莫就是廢了。
“你大爺的,這是在示威嘛?以往見著蕭生夏御駛你時,不是乖的像匹小綿羊的嘛~”我指著它罵罵咧咧,顯些就將馬侍的目光招引而來,見著世況不對,我連忙扭轉戲路,輕撫了撫馬兒為其順理鬃毛。
“你聽著,你給我乖點,不然等我和你主人各歸其位時,定讓他不給你物色陪種的好媳婦兒。”我再次冒著膽湊近了些說道,而它倒也仿佛沒那般的排斥于我了,這馬兒的絕壁是蕭生夏的,單單是這傲嬌的脾性都像級了他的主人。
“你那邊尋到了嘛?”我將馬兒牽出,一邊走著,一邊向本體問道。“嗯,上面寫著七錦二字,應當是這匹罷。”分體向我說道,手也微微的向著馬兒伸去,我的馬兒我是放心的,定不會為難她(我)的。
眼見著她妥當的將馬兒牽引而出,我的心中默默為其舒心。。我倆向著對方走去,靈魂之間也好似更為貼近。她看了看馬兒,又看了看我,最終,展露了絕美的笑顏,這種璀璨無憂的笑容,我許久都未曾這般笑過了……
“挺好的,它并未防備于你,我的這匹剛才還蹬了我一腳呢!”我打趣般的說道,目光埋怨的瞧了瞧本應屬于蕭生夏的馬兒。“他應當是能夠體察到蕭生夏靈魂的替占感罷,不然馬兒是不會攻襲自己所認定的主子的就像……”
她的話語還未說完,我便緊接其后的補充道:“就像我的馬兒識得你,即使只是擁有半個靈魂的你?”她抿了抿嘴,隨后同我笑言道:“我就是你啊,它怎會不識得?”語罷,我們相視而笑,果真,能夠同我有這般默契的,應該也只有我了罷。
我們并肩走著,經過了開始招呼我們的馬侍身旁,他目光猶帶真切的瞅著我們二人,隨即恭敬有佳的行了禮。見著他一副友好的姿態,我自是不能不買賬,我點了點頭,同他道了幾句感謝的言論。
臨走之時,我清晰的聽聞的他的客觀評價,果然是將好評不摻油水的都歸功于蕭生夏那廝。什么待奴仆溫潤吶,什么能妥善處理好同妻室的關系啊,還有一條最為夸張,竟是什么重振夫綱的典范,這怎么就!……
“你瞧,我這算是不虧待蕭生夏了罷,至少在借用他身軀的這段時間給他的好評率樹立了基準~”我自顧自的感慨道,本體卻也是捧場的配合點首。一路上,都是我充當著話嘮的身份,這借著蕭生夏口言說出的話語,應當是他這十幾年話語的累積量罷。
我同著本體牽著馬兒,自由的漫步于林間,待到找尋了到了一適合的地界后,便停步制定了所謂的計劃一說。“咳咳,今日是來對你進行一個魔鬼式訓練的,現在第一步,你上個馬給我看看。”我故作出一副老手的模樣,而她也緩緩的有所行舉。
“嗯,不錯,不錯,這上馬的姿勢還算優雅,可比……”見著險些暴露自身的渣渣,我連忙止住了口舌。“然后的?我應當如何?”馬背上的她心平氣和的俯瞰著我問道。
“你等等!這樣子仰著頭同你交流脖子有些僵,送我上馬了再說!”我扭過了身,也想著動作流暢的上了馬,卻不知丫還是這般的身手跟不上想法。
“噗噗,你的姿勢也很……獨特。”難得聽道本體的小聲,我這般囧態倒還算有所值得。我淺笑即止,她也適時的收住了笑意,我們共落馬上,先是將御馬的技能好生的重訓了番。你別說~這僅僅擁有半個靈魂的本體,掌握技能的進度倒是一點點也不下于我。
“好啦,這樣的騎術足以應付明日的狩獵了,但這狩獵主在一個“獵”字,咱倆還得好生的操練操練射擊的本領。”我同她語重心長的說道,自己的心中也在暗自躊躇,這狩獵啥的,蕭生夏那廝也沒教過我呃……
“可需什么物件相輔?”趁著我多想之際,本體倒是提醒了我一茬,蕭生夏的那套獵具以及我的內套,如今可都被我放置在悶葫蘆中呢。我點了點頭,將手伸向了腰間,手下一空,何物都未曾掌握,這下我才念及這身子已然行了跟替的事兒。
“你將腰間的葫蘆遞給我,它得派上用場了!”我以表尷尬的撓了撓頭,差點便將蕭生夏的發型一并抓毀了。這時候,我越發覺得自己的腦力不夠用的即視感。
“好,是這個嘛?”她取下腰間所系的葫蘆,以著一個華麗的拋物線運動送到了我的眼前,我揚手一接,穩穩當當的將其橫握于掌心。“謝啦,你這身手頗得我的真傳。”我不顧顏面的往臉上貼金,手也順勢揮動著配合于召喚的術咒。
我將悶葫蘆內的東西,一一的點數了一番,總算于其內尋到了兩套其備的獵具。我將本屬于我的那副遞給了本體,而自己則是獨留了蕭生夏的那套。
“好啦,東西都有了,一切具備,現在便可開始了。”我沖著她揮了揮手,隨后一副性質盎然的模樣。我們平緩的騎著馬兒,可一路上倒是并未有所收獲,這個地方當真是涉獵的妙地嗎?為何半毛錢的獵物都未曾尋到……
“你的葫蘆里有一物件,名曰攝魂香,好似能夠招引一定范圍內的所有生靈。”本體忽而開口發聲,著實讓我震驚,這“震”非“震”而是“怔”,我就那般愣愣的瞧著他,目光中滿是詫異。
“你!你怎么知曉的那么多的?葫蘆里的那些物件,其功效我可都未有了解的!”我問出了心中所惑,看向她的眼神也驟變了幾分,可能,是我把她,不……可能是我將另一半的自己看的太簡單了些。
“解釋?你難道不準備同我說說嗎?”見著她不言不語并沒有回答的意思,我不禁追問了一聲。“這些都是忽而從口中說出了,它們好似印刻在我的腦海,或許其準確性也并非全然相符。”本體慢條斯理的說著,模樣倒是極為認真。
映刻腦海?為何這些連我都不曾知道的東西會存在于她的腦海?是說我們本就是同一整體,還是說我們只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拼湊形成的?我心口莫名有些擁堵,手也顫顫微微的再次伸向腰間,這到底是胡言,還是真語言便要由這些物件中一見分曉了!
我落了馬,再次將悶葫蘆內的物件一一倒置于地,狐疑的目光凝向了其中,隨后沖著本體多問了一句。
“你說說,哪個是所謂的攝魂香?”本體瀟灑的一并落馬俊邁著碎步便來到了我的身旁,她的手微微的伸著,隨即將一類似于胭脂盒的物件以指輕捻。“便是此物了,我們大可以施以此物少許,先將獵物引誘。”本體說著說著,目光中閃現了一抹殺機,我心頭一顫,連連奪過了她手中之物。
“咳,這東西今日還是不要用了,你老實同我說,你到底是誰?”我看向眼前那個本該熟悉親昵的容顏,一時間竟有些迷離,這到底是不是我,我已經無法那么肯定的決斷了。
“我就是你啊,只是你可能忘了,我是你,但卻不完全是你,你可還記得前生,記得昨世?”她站起了身,全然不似最初的懵懂,眼前這人同我這般正經的論及前世,著實讓我陷入了難以應答的尷尬地界。
關于她口中念及的前世,我簡直是一無所獲。若她口中的前世,是指我上輩子的普通人生那倒還情有可原?可若她所指的是什么半妖半仙什么的,那么或許我只能擇選沉默應對。
畢竟,即便是那些,我也只是在夢中,抑或是醫館那個怪人的口中聽聞了寥寥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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