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一百八十七章 問多更憂
《》第一百八十七章問多更憂
類別:散文詩詞
作者:存在角落的渣書名:
我越走近些,蕭生夏的表情則更為怪異些。他的身姿向后傾著,竟將他倚靠的桌子推遠了些。依照他的表情來推斷,他應當是誤會了我手中那物的作用所在。
“我來了哦”我刻意揚起那物,壞笑著說道。“阿南,你如今是我以我妻室的身份自居的,謀殺親夫的事兒可是做不得的。”
蕭生夏說了些古怪的話語,難道他不知道,這類似白綾的物件另有他用嗎?我不在于此事上浪費時間,便蹲下身,將那物件替他盤了上去。
“此物為何?”蕭生夏微微坐起,低頭觀望著問了一句。我沒空搭理他的多話,直接將掉落于一旁的紙條遞予了他。那張紙條本是附在那物之上的,匆匆看完后,便將之撕扯了下來。
“茯苓帶?”蕭生夏將書寫于上的字跡讀了出來,他即便是見識廣勃,怕也不知道這類的物件吧。“嗯,對的,還寫了什么,七炎不若一并讀了?”我一邊幫他纏上茯苓帶,一邊聊賴的問著。
“既然阿南是好意,那本王為方才的狹隘思緒,道一聲歉。”蕭生夏話風一轉,竟自認了錯誤,這所謂的錯誤,我可沒往心里去……
“道歉就不必了,你若想表示誠意,現下就同我說明白事情始末吧。”我將他受傷的腳以茯苓帶處理好后,便重新坐到一旁接了話。蕭生夏錯開話題,竟拿起那張紙條作為了幌子。
“阿南想聽此紙上寫了何?那本王便讀予你聽,茯苓帶乃療傷之圣物……”“啊喂,等等。”我出言打斷道,卻仍然沒有止住他的話語。“只需將此物纏于傷處半日,便可將此物取下,且傷者所患之處也會有愈合之狀。”
我聽著他將紙條上的字,一字不漏的誦讀了一遍,頓時覺得生無可戀了。“好了,聽完了,談正事吧。你答應我的。”我以手撐著臉頰,無奈的說了一句,心中默默的哀怨著。
尼瑪,你說我容易嗎。就聽一個答案,竟波折了如此之久……先是充當了狗腿子,為他包扎傷患,隨后又被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當然。搭進去的那條“茯苓帶”我就不算在其內了。
“好了,說了,阿南聽著便是。”蕭生夏估計是被我的真誠感動了,總算松了口,愿意將事情同我說了。我豎起了耳朵,認真的等候著他的說辭。
“張守衛的確是本王的人,他還未從事守衛時,便與本王有過幾面之緣,一是在他家母的祭祀上,二是在他妻子的奠宴上。”
好了。他的第一個問題算是回答我了,可是,這個張守衛實在是太可憐了吧……
“那時本王的施恩,不過是想他能夠看開些世事的變幻,可他卻是耿直之人,竟甘愿未本王赴湯蹈火。”蕭生夏言語中也盡是惋惜之意,可我卻分辨不出他話中流露的真情假意。
“他是你派去殺蕭銳的一顆棋子?”我問出了一句,他卻只是無言。“可能是我的心性急了,同他隨意提了此話后,他便當真了。”蕭生夏深想了一刻。隨后說道。
此事,真的不是他指派的命令,而是張守衛的自愿行動?我有些難以確定。這個人的話,幾分真幾分假。還是一個未知之數。“方才見到你邁著什么,那是何物?”我走到了一旁的盆栽側邊探下身來。
蕭生夏輕輕的道了一聲:“那是,他的身份牌,他既然離逝人間,自然讓他回歸黃土。”他的話,幾分在理。人死了,終究是要回歸原處的。
“那么,你的死,你有想到嗎?”關于此事,我想要聽聽他的說法。倘若他明知此事是個風險,還不多加阻止,那么此人定然,沒有表面上那般毫無城府。
“他的死,本王猜過了。”“依他重情義的心性,倘若事情即將敗露之際,定會舍其生命,為我攔阻些波瀾的。”我頓時覺得,這個張守衛有些可憐,為了一個賜予他微薄恩惠的人,奉獻了大好的生命光陰。
許多年后的自己,或許再次看待這個問題時,便不再能這般客觀。
“好了,關于這件事,我不想多說什么了,你們之間的事我或許不懂,但蕭銳這個人,即便是死也只能由我決斷。”我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頓時感覺到好受了許多。
對于蕭銳,我雖是懷疑,想要將他扳倒。但僅僅憑著他府上與暗殺那夜一致的紋路,便輕下判斷,決斷生死還是一件,不清醒不明智的事。
當沒有尋到實質的證據之事,我能做的只是讓他難堪,讓他敗落,從而讓他請口說出真相的始末。蕭生夏聽了我的話,并未發表言論。
他到底是將我的話聽進了心,還是僅僅當作一陣清風拂過,我是不清楚的。
“阿南的問題,本王已然回答了,可還算滿意?”蕭生夏道了一句,卻沒能將我糊弄住。他的回答僅僅是針對我的前兩個問題,若想將第三個問題一筆帶過,怕是沒那么輕而易舉。
單單算上我所犧牲的勞力,體力,肉力,也斷斷是不足以相抵消的。“啊喂,七炎,我的問題有三,你只獨獨回答了兩個,實在是言而無信。”我指著他,直接寫下了差評。
蕭生夏將我的手推送了回去,隨后摸索著后勺處道了一句。“好,第三個問題,本王答了便是,那阿南可否在重訴一番?”我無奈的抹了抹額上的汗,重新的又問了一遍。
“是說張御醫之事?”我點點了頭確認了一番。“幽魂草的事,本王是使了一些計策。”蕭生夏想要一筆帶過,卻被我的追問煩透了口舌。
“內啥,計策為何,說個明白。”我連連插話道,既然要尋個答案,當然是越詳細越好。“好好,你要聽,那我便說。”蕭生夏的態度不錯,著實讓我的心情莫名的好轉了許多。
他繼續說道,這接下來的一段話,卻讓我又一次體會到了此人的不簡單之處。
“所謂的計策,不過是尋常的招式,栽贓嫁禍也只是慣用的技巧罷了。”“二哥的府上安插了我的眼線,那人便是取了幽魂草之人。”他的話我聽明白了些,卻還是有些不懂。
按照他的說法,幽魂草之事真的是提前算計好的?那府兵的殿上暈厥,他的診脈的望聞問切,包括那呈上去的醫冊都是謀劃好的?
我的心有些亂糟糟的,我打量著眼前那人,忽而體察到了一種未從有過的陌生。
早知道,便不問那么多了,現在的腦海更是亂麻在翻滾顛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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