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忠犬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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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忠犬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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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李府之時,碰巧遇見了一旁私語的兩位人士便悄悄潛伏起來竊聽著。
“殿下,李某見殿下的下屬皆重傷所至,冒犯的問一聲,這沿途是出了何事?”李懷立于房門之外望著蕭生夏關切的問道。
“實不相瞞,本王來北澤之時暗遭殺手伏擊。”蕭生夏的回答中似乎流露著云淡風輕之意。“為何殿下答的這般淡然,此事難道您不心存疑慮?李懷倒是比他這個當事者還要感慨。
“也無非就是哪些看我不入眼的人,刀刀皆致命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他們也不過是和我一樣在腦補幕后之人,那么也沒什么好聽的了,看不慣蕭生夏的人躲在暗處揪出來還需費時。
“喂,不是去小解嗎,怎么到這里了。”忽然肩上一重,原是一掌重重落下。“噓。”我慌了神連忙示意他小聲點,忠犬是沒在說話,卻探頭探腦順著我的視角望了過去。
“噢~你偷聽,你個小兄弟還真不老實,噢,我懂了,你就是他們……”他沒在多說,氣急敗壞的將我提著帶向蕭生夏所在之地。
“殿下,殿下!!”他一邊吼著一邊拽著我,若說逃不掉那是騙人的,但即使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啊。
“怎么了,怎么把她帶來了?”蕭生夏見著我的來到不禁有些驚訝,倒是李懷替我說了好話。
“看這小兄弟這么老實,你又何苦這般粗魯對待呢。”李懷說完扯開了忠犬拽著我的手。
“殿下,這小子偷聽你們講話,我先前就覺的怪異了只是沒有往那方面想,現在看來是要和殿下說說了。”我也摸不清忠犬的話中之意,只能等待著他親自揭露謎題。
蕭生夏看了看我,隨后鄭重其事的說道:“你且說,本王聽著。”靠,這家伙分明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居然還裝的這么義正言辭。
“殿下。那屬下說了,先前我們遇襲的前夕他以三急避開了劫難,而我們到達之時他也到了,現在屬下又抓到他在這里偷聽。想必他是細作的幾率也是有的。”
我算是聽懂了,他的懷疑之點竟與我有關,可我又怎會是與他們篡謀之人?
“你是說她是與黑衣刺客合伙的細作。”蕭生夏眼中也藏滿了好笑的神情,我的老底他是在清楚不過的,想必這個荒謬的誤會可以順利解開。
“怎么殿下不信?這小子方才就躲在墻角處偷聽呢。”忠犬還真就抓住我這點把柄了。“不必多言。她什么人本王心中自有分曉,你帶著她回去吧。”他說的前半句話還算中聽,可這后半句定下的決策分明是將我推向深淵吶。
忠犬對我已經起疑,百口莫辯之下我還得和他同住一屋,那冷遇遭罪的日子閉上眼都能想象吶。“走,殿下要我們回去。”說罷忠犬又強制的拽著我走著,而我離開之時碰巧瞧見了蕭生夏揚起的嘴角。
這筆帳我算是往心里去了,不過幾晚前約定好的盟友協議,他今日便施展了下馬威的伎倆。
對待外人我本該稍有禮節的,可是這個外人我真的沒辦法在忍耐下去。就說這扯著我衣衫拽著我走的手也是絕對不能忍!
“最后一次機會,手給我松開。”遠離了蕭生夏有段距離我才對著執迷的忠犬說道,語氣平靜的原因只是暴風雨來時的前奏。
“怎么,還想跑回去偷聽啊,你這細作。”他刻意的又拽緊了些。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還不想那么早死,只有爆發是唯一的出路。
我抽出了一只尚能活動的手隨即掰開他的手,他反抗執著,我只能鐵砂掌拍之。他怕是不會預料到這樣的后果,怪也只能怪他挑錯了對象。咱們狼妖可不是爾等可以任意對待的。
“你……你這掌力和誰練的。”他躺在地上手撫著脊背問道。“別多話,你回不回房?”我也玩了會兒高冷的對話方式。“干嘛,你問這個有什么用意?”
“別把別人所做的事都想的太過復雜好不好,不是什么人做事都有目的的。有時候的一個靈感,一個觸動都能稱謂理由。”我第一次覺的自己說話多了點文墨氣息,看來跟著文人后面混也能耳濡目染不少。
“那你且說說問我的原因,不然我是斷斷不會搭理你的。”喲,小樣兒,氣性還挺大。既然你問的誠懇回答一番也是無妨。
“我問你回不回房,是因為把你揍的太慘了心里過不去,所以才想順帶把你扶送回房。”“你……你太侮辱人了,一個小蹄子而已這么自大,還出言羞辱我。”
他想要起身和我理論,可惜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大馬趴一樣的來回掙扎著。
看著他滑稽的模樣,不知怎么的我腦海中浮現的居然是沙灘上無法翻身的烏龜形象。
“就說你起不來就別逞強,我這一掌殺傷力還是有目共睹的。”“你……”他欲辯無詞只能懊惱的以手錘地。
“得了,起來。”我好心的蹲下身示意他將手搭在我肩上,以方便我扶他起身。他左右徘徊了片刻還是將手搭了上來,我一個挺身總算拉著他一同起了身。
我倆沉默的走著,隨即推開了屋室的木門,然后我一時失控撤退了身骨,結果這貨又倒在了地上。
我溜了出去,在門外快速刪除著方才的記憶,誰能想到回房之時撞見的是這幅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面……
誰特么又知道這些大男人會在房中換藥擦藥,手臂負傷的還算常情,可這腚部受傷的也能這般無所顧忌的擦藥啊!
我還沒來的及緩和完備,地上那哀怨的忠犬居然拖住了我的腳踝。
“你干啥?”
“干啥咋滴?”
“你在干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隨后他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腳踝。
“你別可憐兮兮的求著我進去了,這里面的情況我實在是不忍直視。”他不停依舊執著的拽著我的腳踝,沒辦法,就好人做到底吧,畢竟他現在這慘狀也是拜我所賜。
“你松開,我進去。”“你這小子,奸詐狡猾,戲弄了我兩次我還會信你的話嗎?”忠犬這次真是狗咬呂洞賓了。
“你就在信我一次。”“那好吧。”說完他松開了雙手。這忠犬,太搞笑了點吧,呵呵。我轉過身重新扶著他坐到了塌上,盡量不去敲旁邊的春光乍泄。
“哎呦,痛死了,我的英臀~”“……我的耳朵中毒了。”
“哎呦呦,我結實的臂膀啊~”“……我的耳朵再次毒發。”這些哪里是大老爺們,看這苦嚎聲,簡直娘們兒至極。
“忠犬,我先離開一下,等他們擦好藥我在回來。”我對著相對而言比較正常的神經病說道。“你……你又要去哪。”“三急……”我的萬年應對之詞。
“知道你小子有點古怪,只是沒抓到把柄,但我希望你能盡早停手,畢竟……你這人還不算太壞。”“我是好人,baby。”說罷我總算離開了這個男人窩。
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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