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七十九章 步步為營繭成蝶
正文第七十九章步步為營繭成蝶
“額,殿下怎么睡在了這里,咱們快些上前扶起他,一府之主怎能這般狼狽。”由于門未合上,里面的風景飽覽無疑,兩位送膳的侍女連忙放下午膳上前抬起了色鬼。
色鬼的眼睛慢慢睜開,看到自己摟著兩名侍女連忙推開了她們。被推倒在地的侍女跪在地上低聲下氣的解釋道:“奴婢們方才送膳時見殿下躺在地上,甚覺不妥這才不顧尊卑上前扶您的,望殿下饒命。”
色鬼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說的是實言那么也沒怪罪之由。“知道了,起來退下吧。”兩人如同獲釋,一臉的慶幸寫的明顯,色鬼合上了門開始向床上望去。
奇怪?人呢……凌晨回來時顧及她,便睡在了地上,可那人怎么沒聲息的失了蹤跡。這貨找啥呢,怎么左顧右盼的,我看著他舉足無措的樣子不禁一頭霧水。
“來人”他突然的一吼將我嚇了個不清,被叫來的人也被嚇得顫抖不止。“殿下,有何事吩咐召令。”“你們可見過王妃外出,或是在府上見過王妃去處。”他的聲音振耳發潰眾人更是畏懼了。
“不曾見過王妃。”只有一位稍長的把守之人回答了色鬼的問話。“其他人呢,本王留你們不是擺著好看的,也不是讓你們裝聾作啞的。”“屬下都未曾見過。”齊刷刷的聲音一同發出耳朵都快不行了。
我不是在這嗎,泡澡呢,討厭我心中這樣想著,嘴巴卻之字不說。“你們退下,將府上所有婢女叫來。”家丁守門皆連叩帶拜的退了出去。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似乎是沒見過殿下這樣生氣。
婢女更是怯懦,頭都快要埋在地上了。色鬼將話又問了一遍得到的仍是不知情。“奴婢想起一事,昨夜王妃似是要沐浴,讓奴婢取了浴桶浴盆各一樣。”這貨居然連同這事都說了,“那這些物品可回到了原處?”色鬼語氣平靜了很多,“并未見過王妃歸還。”
“這……你們都退吧本王怕是要親自一尋了。”婢女們起身的時候幾位都沒站穩腳,一個挨著一個倒在了地上。我想到了斯諾克一推皆倒得畫面。沒崩住噗哧的笑出了聲。
“……”婢女傻了。色鬼愣了,我也捂住嘴靜止了畫面。“嗷嗷~”“……”原來是小雪球又叫了一聲,此時的我也是一臉懵比。婢女連連倉皇而離。色鬼卻又開始了左尋又探的尋找。方向是對的,我的確就在屋子里,但爾等的實力不夠抵不過本妖的術法。
我得意的看著他無頭蒼蠅一般的亂轉了許久,最后他深深的嘆息離開了屋子。方才耳邊的分明是她的聲音同它的嚎叫啊。難道是聽錯了,沒理由啊。
蕭生夏一邊踢著石子一邊來回思踱著。回娘家了?不像啊,她都稱之她的娘親父親為夫人老爺,又怎會因為思家而返呢。突然他的記憶有了一絲線索,連忙向著寢居奔去。
臥槽?又回來了。我差點沒有將口中的花瓣噴出來。天吶,衣服還在床上呢,果然不出所料他就是奔著這衣服而歸的。只見他拿起了我的衣服。然后一臉的怪異的表情。
“衣服在這,人是光著的嗎?”我簡直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這貨成天想什么呢,不愧是色鬼……“王妃,你就在這里吧,那好本王允你個期限,再過兩日你定要出現。”
他怎么會這樣說話,難道是知道我有特意功能嗎,正當我猜測他的語意之時他自嘲了一番然后回到了床上。她的衣服還在這里怎么會不見人煙呢,唯一的可能只能是仍在府上,既然她不想見他,那么自己也不必費勁心思找她。
“啊喂,別一直呆在這里,我可沒有暴露癖。”即使他看不見我,但他在這里對我就是個危險的存在。罷了,逃脫不了呆在浴桶的宿命,就只能眼不見為凈了。睡了片刻他起身離去,還對著屋室煞有其事的說道:兩日之期,望王妃記得。”
這句話著實嚇我不清,這又怎么了難道又有什么破綻了嗎。疑惑的人不止一位,蕭生夏的心同樣詫異方才從口中說出的話,方才說了什么鬼話難道真的信她還在府上嗎,難道自己對她原是這般在乎。
他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團亂麻一般的思緒甩了個通透,現在大事未籌,壯心未已怎么又被兒女情長所牽絆?蕭生夏扶額走在了去往書房的道路上,若如沒有猜錯今日有些東西是要來了。
入了書房,從書冊的夾層中取出昨夜賀司徒交遞的書信,以指輕提放在燭火上燃起。對于有些事就是要這般狠絕,若留了痕跡不利人卻損己。待紙燃盡了,敲門聲也應聲響起。
“殿下,府門外說有賀府派來的人望您移步。”家丁在門外說道,卻不敢私自進門,約莫是被清晨的怒火嚇的仍然沒換過神。“知道了,退下吧。”蕭生夏說道隨后整理儀態少時,便出了門。
遠遠地便看見來者的蹤跡,賀府的人長得也是俊朗看來是給足了他面子。男子向著他的方向迎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后他便在轎中了。轎子駛向的方向他是知曉的,這個地方是罪惡的根源,是的沼澤,一旦深陷便很難逃離。
蕭生夏望了望自己的掌心說道:“真的要用自己的手來覆手乾坤嗎,真的要涉足這幽幽宮闕嗎,真的要參與這鮮血橫流的奪嫡之戰嗎。答案是身不由己的,即使不想卻不得不為,他的初心只是為了能讓母妃長眠安樂,希望到了最后這點純粹還能保持。
停轎不過幾秒,把守宮門的侍衛便下了攔門令“皇宮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蕭生夏撂開了轎簾,露出了面容,侍衛見了表情更為不屑了,只是嘴邊如同機械的說道:“原是七殿下,小的方才冒犯了。”見七殿下不語,他又不死心的說了一句。
“既是七殿下,那么可有召令,小的所指圣上好像不準入宮圣見吧。”這樣的一句話若放在得寵的皇子身上,可以算作大不敬,但他是蕭生夏,一個徒有虛名的龍子這樣的話并沒什么不妥。
“好,本王來的匆促,不知這個可行?”說罷蕭生夏從前襟的衣層中取出一物,遞給了他們。起先侍衛還是一副輕視的樣子,待看清此物手抖的劇烈,連忙跪身說道:“小的失德,冒犯的殿下望殿下恕罪,既有此物你們還不快些讓出一條路來,別繞了殿下的大事。”
這些人變臉的速度實在是比翻書還快,蕭生夏就這么冷冷的看著,直至他們全部散去兩邊他才重新拾回那物,走在了這條許久未曾走過的路上。
這些人即使只是下等的侍衛品階都能對他趾高氣昂,因為他不受寵,因為皇帝視作他為穢物。想起來,他這個人還真有些可笑。大婚前得到恩寵可在皇宮多呆幾日,之后縱使皇太后召見也只能從偏門而入,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從這里走近宮,還真是頗有感慨。
枯黃的落葉掉在了他的肩上,隨后一只飛舞的蝶盤旋在他的周圍,男子也能破繭成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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