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四十二章 撞破基情,斷袖之嫌
“冬蟬宮”幾個字映入我眼中我轉身望向桔子想要尋一個眼神肯定。“是這里,此處所住之人便是蕭殿下。”聽到了這個準信,我便拉著桔子一齊走了過去,房門居然是緊閉的。
明明沒有上鎖,卻如何推開拉扯也不得開啟,難道此行無果而終?我的內心叫囂著,不甘愿這就是費盡心思所得到的結果。“蕭殿下似是不在,我們走吧,哎?人呢?”桔子望向身旁,怎么方才還站在身邊,現在就沒了蹤影?
桔子無措的望向四周,不禁啞口失言,這一切我看在眼里,了然于心頭。我先是隱身避開了桔子的目光悄悄潛伏起來,而后遁地進入了屋內。狼的聽覺一般都是敏銳的,我自然更勝一籌。
耳邊捕捉到了一絲細碎的聲音,順著聲音逐步的行走著,眼前的畫面并不在意料之外。好吧,雖說我不知道緊閉的房間為什么有這樣一名男子,而且他還以背影秒殺著我,但我似乎知道他或許就是我此時所想見的人。
他一直以背影示人,就這背影就極具殺傷力,卻沒想到這還不夠,他慢慢地轉過身,又以正面秒殺我。我的鼻血啊,,,我擦了擦鼻血,仔細的看著他,頓時改了看法。
這人帥是帥不過,卻有著一雙冰冷的雙眸,冰凍著我的神經。他離我越是近那層寒意就更深層的向我聚攏。雖然他的面容如詩如畫但這個人感覺寒颼颼的,我并不想與她扯上任何關聯。
我低頭望了望自身,明明仍然是隱身的狀態,他怎能看見我?我故作鎮定逼著自己與他直視。他果然是看不見我的,這一點醒悟的太遲,竟然是在他距離我不到一寸的距離才察覺到的。
他略過了我,靜靜的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散發著死寂的氣息。難道這陰森的的男人是蕭生夏?這就是蕭帝的七子我所要嫁于的人?這消息對我于如同噩耗,我是如何也想象不出與此人共處的和諧畫面。
算了,這人長相可比我夢魘中那人好的遠遠不止一萬倍,也該知足了。人是好是壞也見到了,是時候離開了,我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如同禁止的人,惡寒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向房門前走去。
剛走出門,一個身影便火急火燎的沖撞了過來,那前胸直接撞在我的鼻子上,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這鼻子是要歪了。這貨干啥,趕著投胎啊,這貨的出現臨時改變了我的主意。本是想就這樣安靜的離開,現在。。。。。。
我倒是要看看這“飛來橫禍”到底是何物?我氣憤的扭過腦袋,卻啥也沒看見,你丫跑的比兔子還快呢。作為一個被撞的受害者,我實在是不不甘愿這樣平白的受傷。
我重新回到了事發現場想要一探究竟。床榻上還是靜坐的那人,只是在他的對面又站了一位,這位的容貌也不錯,只是稍稍遜色了榻上那人。如若說榻上的那位是一片有棱角的雪花,難得而又可貴,那么這個站立如松的這位則是冬日的暖陽,直接暖到心里。
他們同為男子,卻又相視而望,這畫面太美讓我想入非非。我坐在茶桌的凳子上,靜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在這個基情四射的朝代,也不免有斷袖之嫌,譬如眼前這四目相對的二人。
若如這蕭生夏真是一個斷袖之癖的男子,那么我脫身就更加容易,一紙休書便能了結。我正竊喜著,站著的那人卻發話了。“哥,你怎在這。”榻上之人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質疑,卻反問了一句。
“那五弟,你又是為何在這?”兩人雙雙無言,哎,沒什么好看的戲碼,我實在對這無聊的話語產生不了興趣。既然決定離場了,那么這一撞之仇還是要報的,我走到那個撞我之人的身后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那人的慘叫回蕩在屋內,我卻懶得看一眼便自行離開了,還頗懂禮節的關上了房門。“二哥,方才有什么東西踹了我一腳。”“此處除我二人,再無他人,是不是你多想了。”
“不是,痛是真的。”那人捂著痛處一副“傷在我身,你怎么知道的”的表情。“這么說,方才門卻有異動。”“額,二哥別在說了,我們趕緊離開,既然此次你我前來的目的都不愿多說,那便罷了。”
話音剛落,那二人便整理了衣襟,儼然如君子般的出了冬蟬宮。這些衣冠楚楚的人總會刻意的不自在,刻意的隱藏著自己,到最后苦果也只能由著他們自己吞下。
我走在路上,鼻子痛的要死要死的,滿口的抱怨卻不能輕易吐露只能在心中埋怨著。忽然抬頭的眼神一掃,見到了桔子的背影,她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尋著什么。我拍了拍腦袋恍然道:“哎呀,找的不就是我這個活寶嗎?”連忙上步追上她,按在她的肩膀氣喘吁吁的沒說上一句話。
桔子猛然的一扭頭說道:“誰,何人,怎么不現身?”我先是反應遲鈍不解她的言語舉動,而后我明白了,便拿開了放在她肩上的手,躲到一旁解開了隱身的術法,再次繞道出現在她的身后。
“嗨,桔子。”我齜牙咧嘴的說道,她扭過頭滿眼怒火的望向我,我有些愧疚于心畢竟我又沒交代一聲便獨自行動了。可這份愧疚到了嘴邊便成了謊言的話語,“額,方才小解去了,那是的情勢急迫,便沒和你說。”
我胡編亂造的解釋著,她破天荒的沒懷疑居然相信了。在回晉行宮的路上,她一直回眸,我有些納悶這貨什么時候也變得疑神疑鬼的了便問道:“額,桔子看啥呢。”
“方才有人在我背后拍我的肩膀,可我一回頭卻什么也沒看見,可能這人還在尾隨。”額,原來是這一茬,那人是我,別想太多。我總不能這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于是也就沒說話了。
走了很久,總算回到了晉行宮,二人換下宮婢的服飾后坐著相視。桔子先開口了“今日以過,明天你若實在想見他一面也不是不可”。我連連搖頭拒絕。
“額,不用了,反正明日以后,我就要下嫁與他,他是我的人了,還會吝嗇不給我望山幾眼嗎?”這話一出,桔子頓時無言,我們兩眼中都寫滿了情緒,她的是呆滯,我的是難堪。
總是用“呆滯”這個詞形容桔子真的非我所愿,不過這貨的眼神我讀不懂也只能用這個詞了。沉默了片刻,她總算又開口了,之前的寂靜終于被打破了。“這宮女的衣衫也沒派上用場,不若燒了。桔子嫌棄的瞅了一眼放在床上的衣衫說道。”
“別啊,以后行動機會多著呢,備著。”我連忙阻止到。“而且而且桔子你穿這些好看顏色的衣服煞是可愛。”桔子的臉又通紅,這貨也會害羞,但這樣的場景只維持了兩秒,而后她又開口了。
“我的大小姐,都有當王妃了,還想要有行動?”桔子說這話的時候聲線都升了好幾個分貝。“噓”我做著手勢示意他小聲點,畢竟這個地方還是有很多無形的眼睛窺探著我們的舉止行動。
她不在說話,靜靜的站著,我也不想說些啥,每每想到所嫁之人那張臉就莫名心寒,像他這樣眸子如此冰冷絕寒的人會愿意和我共度嗎?
若非要我隨便的嫁個人,那么或許那個人還行,雖然是個色鬼但他卻向我許諾過會來看我。如同平常的作息一般,吃了三膳便睡了,我還是慷慨的讓出床上的位子給了桔子,原因竟然是地上睡得舒服?
本以為這一夜總算可以安眠,卻不知這夜晚仍然是在未知的波濤中溺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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