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三十九章 鬧什么小情緒
我石化狀的看著他,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這么近的距離看一位男子實在是極為少有,得好好把握。他比我高很多,但是他卻微弓著身子以達到與我齊平的位置。我都能看見他纖長濃順的睫毛正在眼瞼處微微閃動。
他的眼中不知寫了些什么,看不通透也看不明了。正當我快要被電的七葷八素時,他卻蹲下身來繞過了我向前匍匐著,我松了一口氣,卻有不甘愿就這么走開。
轉過身回頭看著他的背影,只見此刻他竟像一個孩子那般,在前面的草叢中追逐著什么。反正,方才只是多想了,他并沒有看到我,那么我就有足夠了理由去好好地探探他了。
我邁了幾步追隨在他身后,他暮然止了步伐好似是有了收獲。離近些,才看見他的懷中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小雪球”,在他的懷中“小雪球”也不閃躲也不掙扎,意外溫順的把小腦袋貼在他的懷中。
這樣的場景太美好,若是能用器材記錄必然是能應用于各大衛視,什么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紀錄片?抑或是爸爸去哪兒?且暫時不說別的,咱就說這顏值,定然能眾望所歸的虜獲一大批女性觀眾。我正閉眼遐想非非時,卻沒注意到前方悄然的變化。
原來,那位“天然移動的城墻”已經起身直擺擺的撞了過來。沒有一點點防備他就這樣撞了過來,撞得我眼冒金星,卻連一句道歉都沒。撞了我過后,他仿佛也感到了異常,只見他拍了拍自己的雙肩,又重新寵溺的望向懷中的“小雪球”,小雪球也很是配合還嗚咽了兩下像是在撒嬌。
我才是受傷的那個人好不咯,有些無奈就這么并膝坐在地上,抬頭還是能看見他的偉岸的背影。明明是“男神中的戰斗機”但是為何現在看起來這么欠扁,也怪我自己實在作死,為啥為他腳步停留?
坐在地上抬頭見到的是星星,低頭見到的是石子,我沒有選擇仰望星空,而是選擇拾起石子向著平淡不驚的湖面扔去,消解著無名之火。累了,也該回晉行宮了,便起身疾步的走著。
房門并沒有合上,門前好像還站著個人,原來是桔子是巴巴的站在那里,臉上表情寫滿了興師問罪的字眼。我自是招架不住,走了過去對著她舉起了雙手,示意投降,她卻半點表情都沒有,視我如同空氣。
我先是詫異,走進了屋內,而后總算發現了問題的關鍵,這才想起原來還未解了“強效隱身之法“。于是我把弄著招式,時而翩若驚鴻,時而婉若游龍總算是解開了術法。看著桔子依舊守在門前凝視著遠方的神情,有種溫暖綿延上心頭。
我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止住了想要哭的沖動,大聲對著那個背影說道:“哈嘍哈,桔子。”她聽到了這驟然的聲音探著腦袋向前方找尋著我的身影。我笑了,沒有想到機智如桔子也會因為心急,而失去了聲音方向的辨識度。
“我在你身后呢,桔子。”我一邊向她揮手一邊咧著嘴傻笑著。她的目光在于我交接時刻總算有了變化,臉上的表情也有了松動。本來以為她會沒問個來由便劈頭蓋臉的訓斥著我,沒想到卻沒等來這一刻。
她只是打量著我生怕我遭受了什么不妄之災,再確認我相安無事后,她才總算拉著我齊坐在木椅上。“小姐,今日去哪了,可否告訴奴婢。”她一開口便說了這樣一句不著邊掉的話語,讓我有種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覺。
難道她也是戴著面具與我相處?我有些尷尬,攥緊了手指隨后說道:“怎么這么生疏,我啊,沒出去,就只是嫌床上睡得不舒服便轉移陣地睡在地上,要不方才你怎么沒見到我經過你的身旁呢。”
她撇頭想了片刻,約摸著確實沒見到我從外面而入,便不再追問。“日后,小姐去哪,煩請通報奴婢一聲,若是小姐有何折損,我們這些下人也是罪責難掩。”又聽見她這種規規矩矩的語調,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上前直接揪住了她的衣服領口說道:“怎么了你,何必這樣陰陽怪氣的生疏于我?”她沒什么掙扎的動作更是讓我抓狂,我無可奈何只好松開了提著她的手,走到了一旁。“你我還是適合主仆關系,若真是姐們兒,也不會什么都瞞著我。”她冷不防的說了這樣一句,倒是封住了我的口。
我無知的認為她信了我方才的鬼話連篇,原來她只是氣我不說一聲便私自出行。我有些詞窮也有些理虧,支支吾吾的說道:“呃呃呃,我錯了,我是出去玩了,別氣了,下次捎上你一個。”我想以調皮的話語糊弄過去,平息這場言語上的冷暴力,但卻摸不準她的心思。
“早些承認你欺瞞了我,也不必我這般繞口的說話。”桔子翻了個白眼對我笑著說道。我便知道她是不生氣了,便死乞白賴的搭上她的肩膀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她先是不語,而后又問道:“對,你是怎么躲過我的視線溜進來的?”
我總不能坦白從寬的的交代我是使用了隱身術這種異術才躲過了她的法眼吧,于是我繼續使出了胡編亂造的功底。“額,你發呆太專注了,我便從后面的小路悄悄的潛了進來。”“哦,確實剛才確實分心了,倒讓你鉆了空子。”
我雙手背在身后,一副老干部的架勢美滋滋的說道:“今日出去大餐了,明日帶上你好好嘗嘗這皇帝老子的佳肴。”她張大的嘴足夠我塞下一顆雞蛋,她幾次張口都沒說出只言片語。
“蛋定,想說什么?”“什么。。。。。。你偷吃偷到品膳房了?”她的語調尖銳倒多了一股子小女生的感覺。嗯,那滋味,想想都。。。。。。”我閉上眼一邊回味著口感的綿柔細膩,一邊吧唧著嘴。
“醒了,口水都淌到衣服上了。”桔子嫌棄的望著我,見我依舊那副死樣,便使出猛力在我的后腦勺上一拍,這一拍差點沒把我拍成癡呆兒童。但我痛并快樂著,痛的是體膚,快樂的是心情。并不是我天生賤骨頭欠打,而是桔子終于恢復了女漢子的原型。
“明天要不要出去吃?”我捂著腦袋不怕死的靠近她說道。她瞅了我一眼,很是嫌棄的說道:“走,練功去,看你胖成啥樣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一本正經的說道:“額,不胖啊。”她這回沒在說話直接上手抓起我的手腕,又一次帶我飛向廣闊的天空。
我想起房門還沒關會不會被什么有心人鉆了空隙,便叫桔子停下,她沒聽我的話只是以手指了指晉行宮的房門。我回眸望了望,這門居然是嚴實的合上的,驚訝之余我對桔子還是產生了敬佩之情,果然,這貨的動作迅捷比腦子還要靈光,做事之前居然都先前打理好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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