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二十四章 錦燕紛飛情難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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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蟬望向我,見我半天不語,又打算上手給我一記。我連忙閃避,說道:“額,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快說。”她總算收回了蓄勢待發的手。
“就是,額,我有個重要的東西丟在房中了,你且幫我找找,真的很重要啊,我就在這里候著你,可好?”
“說話沒頭沒尾的,什么東西也不說個明白。”她和我呆久了也學會了吐槽這個技能。
“就是。。。。。。就是一個綠繡帕裹著的物件,記住千萬別打開。”從我結結巴巴的語調就該猜到我是在胡言亂語,而這個很重要的東西就是,昨晚入夜醒了用來解饞的棗子,,,遺留下的棗核。
“好,我去了。她說完便一溜煙的跑開了,這樣呆萌的人估計也只有她了。引開了麻煩一號,我便決定依賴著技能入土看看。為了維持身份的隱秘,也為了不破壞人妖只見的和諧,我來到晉城后竟從未用過法術。
現在讓它重見天日,不知道會不會生疏了。我誦著心法,比劃著手勢,最后旋轉跳躍便直接深入到底層了。好在站立的姿勢較為穩定,只是直落落得立在底室,霧草!竟然真的是一個暗室。
這里的暗室,一點也沒有特色,極為普通,并沒有多加裝飾。如果以物比擬,就像是未裝潢的白胚房,簡陋的都消磨了我的探秘之心。
暗室里可隱約見到微弱的火光,尚且能分辨清楚行走的方向。我順著邊漸漸的向內部攻略著,起初只是一如既往的靜謐,連在上面聽到的悉索之音也不可聞。
走了很久也沒有任何異樣,只是覺得有錢人就是任性。上面的屋室已然華麗富錦,下面的暗室居然也建造的這般寬廣遼闊,只是這暗室到底源于何處,又引向何處呢?
暗室的范圍起碼抵得上三四間內室,難道這只是一個危急時刻用來避難的臨時場所?難道其中并無值得深思之事?就在我興致缺缺之事,又聽到了那悉悉索索的聲音,較之之前這次的音律更為令人脊背發涼。
越往前走,聲音便越發的鄰近,有時候竟然能夠感到它好像就在耳邊嘶吼著,雖然我有些寒顫和畏縮,但這些情緒最終都還是被一顆求真探秘之心所忽略了。
我的腳在不經意間踢到了一個硬物,低頭一視竟是一個吃飯用的殘碗,碗壁上都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灰,顯然是很久沒用過了。為何此物會出現在這里?莫非這里還有人跡遺留?
我繼續尋著,這次不知又被何物絆倒了,這一絆竟然掉進了連環的圈套。腳掌被幾根不知名的麻繩緊緊的纏住,身體幾乎是被拖行這走的。幾個突襲的致命彎道,差點沒去掉我的半條小命兒。
我一身擦傷的到了現在的這個地界。由于全身被拖行的傷痕累累,實在暫時無法起身只能趴著一邊窺看這”陰森的“地域”一邊趴著調養聲息。
我所趴著的這個位置居然是唯一可是稱得上“地”的地方,其他的地處皆是沼澤或泥潭了。這些泥潭并不是一般的顏色,竟泛著殷紅色同血液是一般的顏色,看著實在是駭人至極。
到底這個陰詭之地是如何用來凌辱毀滅人的,想想都可能夠猜到。我真冥思之時,有一個東西從右邊滾了過來,直接滾到了我的右臂之內,我低頭方能看清這原來是一白骨骷髏。
我以肘抵著才勉強將它推出我的視線。“啊,啊,嗯,呃呃。”我總算聽清這莫名的聲響原來是凄厲的叫喊了。可是,眼前并沒有人的蹤跡,多半是不在此處,正這樣猜測著呢,便定神在礁巖上看見了一個類似于活物的東西。
之所以稱之為東西,是因為他除了大小同人差不多,體型膚色和姿勢完全不能稱之為“人”。他好像也已經留意到我這個不清自來的人了,正虎視眈眈的投來攻擊性的眼神,還時不時的張著嘴巴。
好在我的視力二點零啥都能看的透徹清明。那張著的嘴巴內驚嘆沒有一顆完整的牙齒,不是零零碎碎的便是全然不存的。到底是何人這般的凌虐他?
我趴在地上也有一段時間了總算抑制住了疼痛,便起身走向他。總是要弄清楚這人到底何等來歷,竟值得人用盡慘烈的手法來對付他。
礁巖后面的人,一直秉持著攻擊性的姿態,離他愈近他牙口便咧的愈大,眼神也愈狠烈。好在經歷過生死之劫后,我已經有了一顆小強般的心臟,若是不弄清楚這其間的糾結這全身的擦傷豈不是白遭受了嗎?
走近了些,總算能將他看的清楚,可以看清他的口腔中除了零碎的牙齒,并未有舌頭的蹤跡。也看清他的臉上仿佛坑塌的的月球表面,這不是膚質關系,而是仿佛被針形成的孔,或大或小,或深或淺。
原來,他的皮膚呈現為焦黑色的原因,竟是因為被燒灼后結成的疤痕。唯一耀眼的便是他那雙不妥協的深眸,一切的苦難仿佛都能忘懷。似乎他是被囚于此地的,他的手腳皆被拴在礁石上,既掙脫不開,也動彈不得。
見我這般望著他,見我并沒有不懷好意的凌辱他,他的反應也和諧了些。只是對我的注視,他還是很不適應。
他覺得自己是卑微的,是難看的,覺得我看他的眼神里是嫌棄,是憐憫,所以他只能輕吼著,無言著。這個人到底受了怎樣的殘忍對待,可以毀滅到面目全非,可以讓人懷疑他并不是人?
我的目光在掃視時,在他的腰間看到了一枚精致的繡袋,雖然上面血跡模糊,破舊不堪,可是分明能看見上面隱約透露著的信息。那似乎是一個字?我伸出手從他的腰間試圖取下那枚繡袋,他的反應突然強烈的起來,像是想掙開鎖鏈與我爭奪。
看來這個沒什么看相的東西對他是很重要的物品,我把繡袋放置在手心,總算看清了那是一個“錦”字。我有些明白了,這小姐的怪異瘋癲的巨佛那個定然與此人有關。
我實在聽不得這虐心的嘶吼了,只能物歸原主,重新將那枚繡袋系回了他的腰間,他的表情終于平緩安詳。我試探醒的念著:“錦兒,賀錦兒?”這般的字句。他有些抽搐,然后拼命的點著頭,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
我又捕捉到了不可聞的身影,好像是有人正邁著步子走近了這禁區,這來人可能就是虐他千百般的罪魁禍首,長久之計我只能先撤,離開時我最后看了那被束縛的人,然后用堅定的眼神凝著他說道:“我會幫你。”
隨即引遁回到了原先的賀如墨的屋室,小蟬好在還沒有回來,否則這憑空出現的人也會驚掉她的下巴的。
就在心里想著小蟬的下一秒,她便推門而入,手里還真握了一個綠袖帕裹著的東西。她匆匆的趕了過來,喘息著說道:“是這個嗎,我找了好久,才在你的床角尋得,南依,到底是何物你這么急著便要?”
我沒搭理她,直接飛速奪了過來,連忙塞到了袖口。本就是偷懶沒有扔掉的棗核,若是讓小蟬瞧見了,豈不是要嫌棄我了。她也識趣,沒有多加詢問。
我們共同合作著,清理完畢了賀少爺的如夢閣。今晚,一切真相皆會有所明目,今晚所有未解之謎皆會有所線索,今晚,靜待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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