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十六章 那個女人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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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玩好呢?”其中一名嘴角長痣的男子對著另一位眉間長痣的男子耳畔說道。我看著這兩位“有志青年”不禁莫名的喜感,你倆這痣是不是約好長得,位置正好是一上一下。
“不如,我們給她銬鏈打開?”眉間長痣的男子說道。難道是上天賞我的功德讓我遇到了還算有點良心的哥們。那發問者也有點吃驚,直接用大掌猛拍了那位仁兄的大腦門說道:“你瘋了吧。”
“哎呦,你且聽我說完啊。”不出所料,接下來聽到的話,差點沒給我氣的一口老血直噴于地。
“然后呢,咱們在以這鐵鏈勒住她的脖子,你我二人分別站于兩側,不使全力的扯著,且當作消遣。”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絕對是錯的,這些大老爺們能使得陰招絲毫不遜色于女人啊。“
這。。。。。。這不會弄死她吧,紫冉姑娘說過要留她的賤命的。”“你我分寸掌握著點便可。”“好,依你所言。”說罷他二人各距一方,分別從衣袋中取出一枚鑰匙打開了兩邊的銬鏈。原來,這兩個銬鏈還需要不同的鑰匙方能開啟,他們轉動著鑰匙很快便打開了銬鏈。
雙手終于得到了放松,左三圈右三圈還沒上手呢,便又被一股猛力按到了墻上,后背經受到了如此強勁的作用力,必然是要折掉的。我假笑著說道:“兩位大哥,咱能儒雅點嗎?說完還可憐兮兮的朝他們眨了眨眼。
他們倆后退了幾步打量著我說道:“這小姑娘,小命兒都快沒了,還介意咱個魯莽,真是有點兒意思哈。”他倆對視著,默契的發出猥瑣的笑聲。天知道這倆貨正謀算著什么,能做的只是靜觀其變。
他倆搓揉著手,還時不時的向上衣上擦拭著,仿佛正欲操練一番的模樣。我去,難不成要劫色?此世的本體不過才七歲女童的姿色啊,難道蘿莉在這里也很受歡迎?只見他們越來越逼近,我閉上眼,心想你丫要是來硬的,我一個螺旋腳讓你倆秒成“獨蛋俠”。既然沒有銬鏈的束縛了,我還是有點資本抵抗一下的。
就在他們距離我不到一尺處的時候,我的腳已經蓄勢待發。誰料,腦補的非禮并沒有如期出現,只是我手上爹爹賜的珠鏈被他倆扯下,握在了手中,還不時用中指旋動著。我暈,又是一個窺視我寶貝的怪叔叔。
他倆神同步的仰起了頭,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命不久矣了,還糟蹋寶貝干什么,我帶著才不算是暴戾天物。”“
什么?你?”又是一次默契有佳的同步。原來,他倆是為了珠鏈的擁有權起了爭執。有了縫隙,即使是高墻也會隨時崩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也不近如此。上一秒,他們還是同仇敵愾的好隊友,這一秒他們便為了奪寶爭個不休,多么岌岌可危的人際交往啊。我還在感嘆世態炎涼人世變幻呢,誰料那二人不在爭吵了,再次把視線移到了我的身上。
“看來這小姑娘有點身家,這珠鏈絕非凡物,可能還有什么奇珍異寶藏在她身上,這個歸你了,咱倆在搜羅搜羅。”“好”。于是,局勢又不利于我,我試著哭窮著嚷道:“兩位俊俏的大哥(呸,抽我大嘴巴子)小女子實在是沒什么好孝敬兩位的了,就是把我倒過來甩也定是無所獲啊。”“你這小姑娘貧嘴倒還挺熟練,不過我哥倆也不會因為你的片面之詞便放過你。”
我去,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就在他們再次伸出魔爪時,我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以頭撞向他們的肚子,想當年,某位足球健將不也試過此招。一個頭總無法施于兩個肚子啊,只得逐一攻破。肚子本就是身體脆弱的部分,就算不能一舉擊敗也總能拖延時間一番。當我的頭觸及到那團“啤酒肚”時,果然如預期中的聽到了凄號聲。
哎呦,不錯哦。我迅捷的轉移了陣地,秒速的攻陷了另一個肚子,又是一陣苦叫。只見那二人,都頹然的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你丫想收拾我,沒那么簡單。我見局勢有所逆轉,準備撒腿就跑。索性沒沒有上鎖,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我見那二人依舊維持著飽肚狀,我的珠鏈還死死我在其中一人手中,我掰開了他放在肚子上的手,從中拽出珠鏈。那倆個人顯然是被撞得不清,連反駁了力氣都沒有。
我做事可不是半吊子,沒把握的事情還是趁著好時機給了結為好。于是,我又添油加醋的在他倆二人肚子上各踹了幾腳。拿著我的珠鏈,一路小跑,出了石屋。外面的空氣簡直想要吸入肺中,果然自由的的氣息是無可比擬的。
周圍還是一貫的暗黑色系,在這種黑白色調中我該如何找尋到回家的正途呢。對,女人的直覺,現在也只能靠這不切實際的意念了。
走在石子鋪的地上,腳爪都被硌的酸疼,足底按摩也不比這個療效帶勁。一股香氣隨著風引到了鼻間,并非是沁人心脾的芬芳而是一張罌粟的味道,充滿了致命的誘惑。這種奪人心魄的誘惑,催發了我該死的好奇心。雖是在逃跑途中,但我還是順著味兒引了過去。
走到了一間雕花木梁的房前,上面掛著的瓔珞雙龍玉佩,很是好看,顯然是女子的閨房。我用爪子刮開了一個洞,順著洞口望了進去。看到的并不是屋內的近景,而是一只眼睛,泛著血絲的眼依舊是凌厲不減。
這人不是毒婦還能是誰,我惹不起跑還不行嗎。還沒來得及轉身的時間,那門內抽出了誰便又拽著我擲回了屋內,癱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板之間透著寒意直到心頭。“說,怎么出來的,使了什么賤招數。”我極為淡定的說道:“他們蠢,還有你說話能不這么損嗎。”
“呦呦呦,還不愛聽了啊,還端起架子來了啊,你也就是個牲畜而已。
說完她撩起了百花霓裳裙的下擺,露出細足在我的手上落下重重的一腳。這一腳,并不痛快,不是一腳罷了便了結的干脆,而是反復碾壓的墨跡。
我都能感受到爪子上的筋脈已經被擠壓的深陷了進去。我試圖用另一只爪子搬起那只肆虐的腳,她到主動撂開了。她瞅我一眼深唾了一口直接噴在我的頭頂。還陰陽怪氣的說道:“別用你的臟手碰我,你連我的鞋都不配碰到。”
我去,太惡心了,這姑娘咋能這么沒素質呢。我伸爪就像給那惡心之物從發上弄掉,一個用力過猛直接連帶著頭皮一起扯了下來。也行,總算是干凈了。
“你剛說的啥?”我是當真沒聽到,絕對不是故意找茬啊。不想,那毒婦的臉上竟變了顏色,我見她正盯著我的珠鏈入神的望著,我便不知死活的揚起手給她看個透徹。她突然疑似中邪般的囈語道:“這賤人的身前的東西,他居然還留著,哈哈哈哈哈哈。
魔音灌耳,我暗暗啊思慮到:“莫非,她同我娘并不是一面之緣,她先前說的話是不是要摻假的嫌疑。不然憑借這遠遠地一眼,怎能篤定這就是我娘的東西呢,況且,先前的紕漏也不少,比如她初見時說我同我娘面孔如出一轍的話。難道,這一切并不止是花癡女的單相思那么簡單,其中的愛恨糾纏可能是難以理清的。
她沖了過來,指甲劃破了了我的手,血跡正好滴到了珠鏈上。她奪過珠鏈正欲砸個粉碎,不知為何珠鏈突然發出灼眼的光芒,“啊,她慘叫了一聲,身體也不受控的向后倒去,只見她捧著泛起膿包的手苦苦凄號。我有些納悶,不是吧區別對待啊,其他的人拿到此鏈時可沒有這種待遇啊。
算了,我都自身難保了無暇再去管這女人的事了。我撿起了珠鏈,跑了出去,剛跑了兩步,還是沒出息的回到了原地,順手從桌子上取了一物。她看著自己已經化膿的手,又看了遞上絲帊的我,猶是一臉不屑一顧。
哎,心軟是病,得治。就當我是不知死活吧,我用絲帊包裹著她已經潰爛的傷口。她隨時眼神猶帶嫌棄,但也沒什么過分推辭了。
“好了。”我說道,隨后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好歹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明明剛才我可以不管她直接脫逃了,如若這貨在這么糾纏,也實在是不夠意思的緊。“你認識回去的路嗎,我在這里設下的機關,十條命也不夠你用的。”“不認識又怎么樣,你丫會這么好心帶我回去嗎。”我也是作死還和她聊起天了。
“扶我起來,我帶你回去,我也想見見故人了。”她低聲說道,見她的表情及眼神有所緩和,我眼一閉,心一橫,要死就死吧。我默念玩這句后厚著臉皮扶起了一個讓我上一秒還氣的牙癢癢的人。
剛走出房門,她的手邊揮了起來,你丫不會又要攻擊我吧,這翻臉的速度正是沒誰了。只見她按了按門壁上的暗格三四下后,一條密道便伸延著展開了。
“走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心想這些人還是不嫌麻煩,自家房門前都要挖大坑,也是蠻拼的。吐槽歸吐槽,為了早日回家,見老爹大人,我也顧不得啥了。不過,這毒婦虐待我的事,我一定是要討回的。這打踹踩勒毒都用上了,我要還不記仇,也太圣母了吧。
正在我在腦海中想象各種凌虐她的招式時,她低聲說道:“想什么呢。”這貨是給我寶貝珠鏈傷傻了吧,咋還變得話多了。“沒”我打定決心做一枚安靜的萌妖怪,凡是她問的,要不沉默要不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她。對付話嘮,你不搭理他也就沒啥了,我暗暗安慰著自己。
古人的密道確實蠻方便的,簡直是懶人必備。走了兩分鐘,嘯月宮便在我的眼前。隱約的見著嘯月宮閃著微光,一想到我那美人爹爹可能就在其內,還有點兒小激動呢。我松開了一直扶著的手,直奔向那道溫暖的港灣。
就在離那道光很近的時候,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后躍了,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拴著線的風箏,直接騰空飛回了原地。哎,這些自帶特效技能的人就是氣人,我都要炸毛了。我氣歸氣但也不在執著于奔跑了,老實的重新扶著那毒婦的手,走向那道余光中。
如若是尚不知情的人,可能想著的是攜手共扶的患難真情。現實就是這么可笑,誰能料到這并肩齊行的二人,上演的并不是溫情脈脈的戲碼。迷離的月光灑在殿上的長廊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銀暉,這束光輝直接侵入那個女人的心中,傾聽著那個女人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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