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在古代 326 光之所在
江魚聽到一眾醫生擔驚受怕的匯報后,忍著劇烈的疼痛問賽迦:“你要怎么對待這個孩子……”
賽迦看著她,銀眸里流動著異樣的光彩:“我保他,你留下。”
江魚略略閉了眼,然后睜開說道:“好。”
賽迦的占有欲江魚是領教過的,這個孩子很快就成為了賽迦的養子,而她也被安置在遣云宮的后宮一處。
不管光之國戰局如何,江魚現在的精力只夠關心自己的孩子。好不容易脫離危險,她躺在療養的躺椅上疲憊的曬著太陽,忽然感覺身邊暗了一圈。
睜開眼后,她見到了琳瀾。
比起在地球見過的最后一面,成為賽迦妻子的琳瀾開始走端莊風,原本她就氣質卓絕,在一襲紫金色曳地宮裙的襯托下更顯高雅,而且……
琳瀾的手撫在肚子上,跟江魚常做的動作一模一樣。
江魚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你來啦?坐會兒吧……”
琳瀾微微點頭,坐在江魚身邊看著她的肚子:“這孩子幾個月了?”
“四個月。”江魚看著她的肚子,“你呢?”
“兩個月。”
雖然還沒有顯形,不過看到琳瀾對孩子無意之中展現出的愛護之情,她一定很開心這個孩子的降臨吧!
江魚道:“琳瀾,我住在這里……這件事,對不起。”
琳瀾知道是賽迦單方面的強迫,于是也沒有太為難她:“他也當真不是過去的那個家伙了,總覺得很多人,很多事,僅僅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能變成另外的一個人。”
“……”江魚知道她對自己入住后宮不滿,然而現在自己卻是離不開遣云宮的照顧,不管賽迦提什么條件,她都是要接下來的。
即使,賽迦要娶她,她也無法拒絕。
因為這個還沒出生就被感染成為了雷奧尼克斯的孩子不容于世,她別無他法。
每到心力交瘁的時候。江魚都會忍不住的想念哈斯塔。
如果哈斯塔還在的話。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受這樣的委屈。
琳瀾嘆了口氣:“他愛怎樣折騰就隨他去吧,總之你好好保重,早些生下孩子才好。”
江魚點頭:“多謝關心。”
對孩子的愧疚化成了對自己的自責。
這個孩子怎么就感染了雷布拉德遺傳因子了呢?同行的自己和夢比優斯都好好的。為什么只有孩子……
江魚撇開臉,護著肚子的手緊了緊。
琳瀾告辭之后,賽迦又來了,他帶了地球口味的各色糕點。在儲物空間里裝得滿滿都是。
江魚推開了最喜歡的桂花糕:“謝謝,我現在不想吃。”
賽迦就把儲物空間整個的轉移給了她。一臉討好的笑容:“那等你想吃的時候再吃吧,今天孩子有沒有折騰你?”
“沒有,他很乖。”
檢查結果顯示,江魚肚子里的孩子是銀族純血。賽迦多少也猜得出來,江魚的體質一定改變了,只是她自己還未察覺。而賽文也一直瞞著她,于是也不多說。安慰道:“光之國人的孕期和地球人一樣,懷胎十月生下孩子,再有六個月你就能安心了。”
江魚疲憊的點點頭。
賽迦見到她憔悴的臉色,伸手揉了揉她的齊劉海:“好了,看你累成這樣,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來看你。”
“光之國……怎么樣了?”江魚忽然開口問道。
賽迦輕笑一聲:“無事,不用擔心。”
“是……嗎……”
“嗯,有賽文在。”
賽迦對這個話題不欲多說,轉身走了。
江魚看著頭頂的保溫玻璃幕墻,生態模擬裝置把這里換成了和地球類似的地方,湛藍的天空中飄著幾縷輕/薄的浮云。
離開光之國的情形歷歷在目,她不相信事情會像賽迦說的那樣風輕云淡。但是……夢比優斯已經被賽迦打發回去,而且禁止侍從在宮中談論m78星云的戰事,越是粉飾得寧靜祥和,江魚心里的不安就越甚。
像是感應到她的煩躁,沉靜了幾天的胎兒舒展了一下軀體。
江魚又是一陣鉆心的疼,好在這陣子很快就過去了。她捂著肚子坐起來,掙扎著往房間里走去。
僅僅是與具現化的雷布拉德遺傳因子交戰,光之國就被狠狠地輪了一遍。即使穿上破壞光束凝聚的光之鎧甲,也無法阻擋經過強化的遺傳因子對戰士們的感染和侵襲,最先投入戰斗的戰士們被黑化,反過來打自己人。
賽文為此事忙的不可開交。
就連科學調查局都查不到這團遺傳因子來自哪里,為什么會圍困光之國,連周圍最近的小行星都沒有被波及,而且光之國星球上迄今為止受到的創傷全是被黑化戰士倒戈攻擊的,沒有來自別的宇宙人的攻擊。
難道這團憑空出現的遺傳因子只是為了擾亂光之國現有的秩序么?
無論何種武器都對這團本質為蛋白質卻包裹著虛無因子的遺傳基因不起作用,賽文陷入了深深的疑竇。
不過,高斯和希卡利那邊很快傳來了消息:這團因子來自破碎的虛空,武器對它們無效是因為攻擊光束都被吸進它們背后的虛空之中了。
“虛空連接哪里?”
希卡利看了高斯一眼,說道:“在銀河星云的地球,四千年前的大象王朝。”
所謂沒完沒了值得就是所謂的三世糾纏吧?為了見到克蘇魯,離開怪獸墓場空間的雷布朗多去了克蘇魯的封印之地地球,穿越時空對他來說極為困難,因為他的力量并不雄厚,不能連續的作用在一個時間點上,從而打開時間空洞,所以他厚積薄發,為了不被光之國找到,他就躲在地球上了。
兩千年對他來說并不是很長,然而力量已經積聚夠了,他就在西樵山舊址上打開了時間空洞,穿越回了江魚的爹娘都還活著的時候。
他站在青山上的大樹旁,仰頭看著趴在樹丫上的扎著兩只丸子的小丫頭。
小丫頭不過四五歲,穿著整潔的粉紅色對襟小襖,頭發上系著大紅的絲帶,雷布朗多只看一眼就知道她是誰,然而仍是仰頭笑問道:“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你又是誰?”小丫頭攀著樹枝,一雙眼睛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那么清澈,“爹爹說,禮尚往來,你要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啊。”
雷布朗多微微一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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