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在古代 243 真身X撒嬌
江魚看到他臉黑,知道哈斯塔生氣了,于是腆著臉的討好他,蘇良辰見到他們兩人都好了,也就不再擔心什么,去樓下又開了一間房,把新買的衣服放在江魚房里,回去睡了。
次日,蘇良辰無牽無掛的睡了好覺起個大早,推門就看見一個比自己略小的黑發少年站在江魚的房間門口。看到他推門出來,少年微微抬起頭,漆黑深邃的眼眸略帶了閃光。
蘇良辰的眼睛直了。
這小眼神他可是相當眼熟,他給哈斯塔喂飯換衣服的時候,每次抬頭,都能見到這樣的神情。
頗有種慷慨就義的凜然。
看到蘇良辰張嘴,黑發少年長腿一邁向他走過來。他穿著一身雪白的內衫,越發顯得他白皙細致,唇若敷脂面帶桃花,簡直就像是潘安再世。
蘇良辰有些看傻了。
“她在睡覺,你看著她吧,我去找件衣服穿。”
“姑爺……”聽這小子的口氣,以前沒少使喚人,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自己現在吃的是江魚的飯,對這個一夜之間長大的姑爺,蘇良辰有些掙扎,“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好,您看著奶奶吧。”
哈斯塔的黑眼睛看著他,蘇良辰想起自己昨天擅自掀了江魚被子看她身材尺寸,他覺得有些事情三言兩語解釋不清,索性保持沉默。
“好,你去吧。”
哈斯塔一松口,蘇良辰立刻就沖下了樓。
那雙黑眼珠子太黑了,好像能讀心一樣,看得他心慌。
哈斯塔打發了蘇良辰,推門回去看著江魚。
昨晚江魚把海神鈴放在桌子上,舉起條凳運足力氣,哈的一聲把它給拍碎了。溢出來的古神之力融進哈斯塔體內,他跳下貝殼,眼看著自己像拔節一樣往上竄。
直到恢復了初見時他的模樣,生長停止。他看著映在江魚眼瞳中的自己,伸手摸摸她的臉。
幸而早早布下了隔離結界,江魚摟著他又叫又跳,滿屋子亂竄。卻也沒有驚動其他人。
她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哈斯塔推門進來的聲音把她吵醒了。因為放下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見到了變大后的哈斯塔,她睡得格外放心,斜著身子從被子里探出腦袋。領口敞開,露出一塊雪白的肩膀。
哈斯塔走過去,把衣服給她拉起來:“誰教你這么不小心的?走光了。”
江魚癡癡的揉揉眼睛,然后看著他傻笑起來,伸出兩手要抱抱。
哈斯塔坐在床邊給了她一個抱抱。
“我總覺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江魚埋在他的肩窩里吸吸鼻子,“夢里你不在,我很為難。”
“我在,我以后都會在。”哈斯塔沒有提風元支配者的事情,也沒有提她被賽迦抓走后都發生了什么。
江魚膩膩歪歪的倒在他身上不想起來,哈斯塔也沒推開她。索性一起坐在床上,讓她枕得更舒服些。
他醒得早,這個時候臨街的窗口才微微發白,人聲和叫賣聲從街道上傳來。
“哈斯塔,這是哪里呀?”
“谷渡津。”頓了頓又說道,“離京都不遠。”
他說的不遠是指飛過去,而江魚卻不打算那么快就結束。
她爬到哈斯塔腿上仰頭看著他:“哈斯塔哈斯塔,我們走去好不好?我以前在這兒的時候都沒有下過西樵山,江霞好歹都是從表叔任職的河西來的,我也想好好看看玩玩。”
“好啊。”哈斯塔憐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末了勾起微笑,“你該洗澡了,看身上臟的。”
江魚打了個滾和他并排坐著:“我不想在桶里洗,去河里嘛。”
“等蘇良辰回來好么?”
“他去干什么了?”
“買衣服。”
江魚打量著哈斯塔一身白色內衫。歪著頭傻笑:“你穿什么都好看。”
哈斯塔抬手點著她的鼻子,就聽到她下一句笑得更傻:“不穿更好看。”
“大白天的,”哈斯塔看了看房門口,然后忽的把江魚壓在身下,“耍流/氓不太好啊。”
江魚嘻嘻笑著捏他的鼻子:“我還沒洗澡呢!”
兩人又玩鬧了一會兒,蘇良辰終于回來了。還買了剛出鍋的煎餅果子和豆漿。他站在門口把成衣拿了出來,有江魚的三套,哈斯塔的兩套,都是新的,尺寸也剛剛好。
哈斯塔接過衣服很自然道:“多謝你。”
蘇良辰有點誠惶誠恐:“不……不,分內之事。”
江魚不肯換衣服,說要洗了澡再換,把身上這套全燒了,她再也不想回憶起賽迦還有瑯琊派的事情,哈斯塔點頭,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果子渣。
“對了,蘇良辰,我們接下來要逛到京都去,你跟我們一起,還是我先護你回去呢?”江魚咬著果子說道,“我建議你跟我們一起,不用擔心小弟們,枯骨藤在他們身上,只要我好好的,他們就不會有事。”
蘇良辰想了想,頗為猶豫的問道:“那霞姐兒和錢陸直怎么辦?”
他猶豫是有原因的,因為江魚出事之后,江霞就完全的倒向了肅親王,和為了江魚奔忙的錢陸直的關系急劇惡化。
江魚也不明白,江霞在肅親王手中是一枚棋子啊,為什么她要和外人合作也不肯跟自家的姐姐同心協力呢?左思右想沒有得出結果,倒是哈斯塔在一旁幽幽開了口,用喝一杯紅茶般的優雅姿勢喝著一碗豆漿:“因為害怕。”
蘇良辰一想,想通了。
霞姐兒沒有江魚奶奶的神通,自然是半信半疑的,縱使入了王府,她也沒有一天心平氣和的,再加上她幼時父親就是死于朝廷之手,她對朝廷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她總在擔心一切都是泡影。
江魚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煎餅果子太好吃,她拿起一個又一個,哈斯塔劈手奪下她又拿起的一個,另一只手的指尖戳向她的胃部。
“再吃就會脹氣了。”
江魚乖乖的,眼睜睜的,可憐巴巴的,望著哈斯塔手里黃澄澄的煎餅果子,撅了撅嘴,不過她還是很聽哈斯塔話的,即使現在她一個能打十個哈斯塔,她在他面前依然是個小女孩兒的樣子。
蘇良辰暗自松了口氣。
之前的奶奶很有變成殺人狂的趨勢,但是從瑯琊派回來之后,心情似乎好多了。
只是這個哈斯塔,到底是什么來歷?
總覺得他非人非鬼,好像揣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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