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邪皇 一四二章 死在三更
一四二章死在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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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沖飛入二十丈高空的時候,嬴沖就發現自己的這身邪皇甲,不但力量與元靈方面大幅度的強化,速度也超出了摘星近三分之一!加上他自己本身‘迅風術’的加持,速度更是快到不可思議。從一里之外趕至到眼前的這座小樓,竟然僅僅只花了不到二十個呼吸。且仍動力澎湃,似還有加速的余地。
這使嬴沖幾乎就控御不住,之前幾適應摘星甲時,就已花了不少時間,此時掌控這具近乎神元階的‘邪皇’,自是倍覺艱難。尤其是那甲中多出的風雷火三種屬性,都是公認最難駕馭的天地元靈。
好在這甲與他契合度極佳,似乎還勝過了與他血脈相系的‘摘星’一籌,所以嬴沖還能勉強適應。駕馭起來確實艱難些,可到底還是在掌控之中。
距離大約五十丈,那小樓所在院落里的護衛終于應過來,周圍頓時響起了一片驚喝之聲。
“有刺客!”
“何人敢如此膽大包天?”
“此乃弘農王氏宅院!”
通過墨甲的雙眼,嬴沖可見那地面,頃刻間就有數十張弓弩架起,遙遙對準了空中。其中有至少八具,都是高達千牛弩力!其余所有的護衛,也皆是反應得當,訓練有素。
嬴沖卻只看了一眼,就未加理會,依然是御空而行,速度不減反增。甚至都未作出任何躲避的動作。他的摘星乃仙元神甲,每一寸甲片的強度,都可比擬三尺厚的精鐵板。更可御使周天星元,在甲外凝聚出一層厚實罡力。別說是千牛弩,便是那萬牛弩,只需不是正面命中。也可不懼。未強化前的摘星甲尚且如此,被邪櫻強化過的‘邪皇’就更不用說。
果然當那些箭只射來,卻都被甲外的罡氣阻攔,偶有幾只能洞穿過甲外罡元的,也未能繼續穿入甲內,只發出了幾聲叮叮當當的響聲,就都被全數彈開,甚至都不能在甲外留下一點白痕。
也直到此時,這院內的護衛才反應過來。意識到空中突然襲來的墨甲,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這是,仙元階位的神甲?”
“怎么可能?仙元神甲,咸陽城內總數都未超過二十!”
“千年弩都不能傷它分毫,定是仙元階無疑了——”
“這尊墨甲,我怎從未見過?”
就在這一片驚呼之聲響起時,嬴沖已經至那小樓不到五丈之巨。此處已有三位九階武尊著甲完畢,雖是明知不敵。卻依然悍不畏死的躍空而起,向來迎擊過來。
也在這時。遠處兩支迅若流光的箭影驟然襲至,裹帶著狂風,與嬴沖的‘邪皇’甲插身而過,直接就將他身前的兩個對手的胸腹射穿,然后那萬鈞巨力又連甲帶人,都重重釘在了地面!
嬴沖唇角微挑。手中的邪櫻槍遙空斜指,駕馭著墨甲一個近乎蛇形的滑動。邪櫻那凌厲無匹的刃光,瞬間就將另一具九星墨甲的兵刃斬斷,又勢如破竹般的剖開了墨甲的左側胸腹。一擊致命,瞬時無數的血液。從里面噴灑而出。
這還是因邪櫻槍的槍刃長度不夠之故,否則他這一擊,可直接將這尊墨甲一分為二,斬為兩段!
此人之后,又是一道刀光暴襲而至。卻再非九階,而是天位,同樣浮空而立,護在那小樓窗前。
迎著這燦爛刀影,嬴沖并未做任何的抵擋,一雙雷翼驀然在他身后張開,托著他身影瞬間上升五丈。幾乎在同一時間,又有兩道箭光穿越了他留在原地的殘影,直指那名小天位。
此人實力亦頗為強悍,竟仍有余力變招,刀影連斬,將射來的箭只斬成了粉碎,同時怒喝出聲:“閣下是何方神圣?可知此間主人,乃當朝大理寺少卿王——”
嬴沖無聲冷笑,渾身無數的白雷閃耀,將這方圓數十丈地域,都映成了一片白芒世界。而手中的邪櫻槍,更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刺而下!
這是驚雷二十四槍中的‘雷驅電掣’,也正是這套槍決中,三式上古絕式之一,威能不在奪命連環之下。
嬴沖才初練不久,對驚雷槍決都不怎么熟悉。如非是有九月與嬴月兒二人掩護,他根本不敢在實戰中使用這招。
可一旦成功施戰,那么這一式上古武決之威,甚至可讓身為大商戰神的九月,都側目以視!
浩瀚的雷光沖擊,瞬間就令此人的墨甲僵直麻痹,動彈不能。隨后則是邪櫻那灼熱的槍尖,將這具人元階位的神甲,一槍穿透!
三人配合,僅僅只一個照面,就已將一位小天位當場誅滅。
此人一死,嬴沖身前就再無阻隔,邪皇甲把長槍抽出,就猛地撞入到了樓內,激起無數的木屑紛飛四散。
樓中有位少女驚叫不絕,而那王佑則是臉色蒼白站在了角落里,手中拿著一張符箓,正欲激發。
嬴沖并不知這位到底是欲施展什么樣的符法,不過料來定是用來逃命無疑。毫無猶豫,嬴沖就直接一槍揮出,帶著殘余的雷光,直擊王佑。
此舉為時略晚,王佑身形已化為一道肉眼難見的狂風,飄向了窗戶之外。
風遁術?而且是仙階遁法化風潛影!
嬴沖眼瞳微張,接著就是一聲冷笑:“你能逃到哪去?”
他體內龍丹引動,瞬時有無量的元力狂潮從邪皇甲內沖涌而出,以那邪櫻槍為核心,掀起了一股狂烈無比的元靈風暴。
槍刃一揮,就將王保的風遁道法強行打散開來。這是武者轉悠的滅靈之法,專用于破解擾亂玄門修士的道術,也是武修抗衡玄門練氣士的本錢。
風遁術被破之后,那王佑卻仍欲再逃。嬴沖毫不在意,冷漠的將槍刃再一掃,就將這人的雙腿齊根斬斷!
血光飆灑,那王佑也一聲慘嘶,整個人跌倒在地。不過這位意志之堅韌,到底非同常人。僅僅幾聲痛呼之后,就以強忍耐了下來。臥倒在地,王佑的臉朝向嬴沖,蒼白如紙的面上,全是疑惑之意。
“閣下到底是誰?你這尊墨甲,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想來非是我大秦國人。就不知我王佑,到底何處得罪了閣下?”
“你管我是何人?”
嬴沖在甲內呼吸緊促。渾身青筋,隱現潮紅血色。他既為今日能手刃仇敵而興奮,也為接下來的話語而期待。
“今日本座只問你一句,當年大秦神鹿原之敗,到底是何人在幕后操縱?可是天庭?除了你們王氏之外,又還有誰參與其中?”
王佑聞言微一楞神,接著就又瞳孔急縮,凝成了針狀:“你的聲音。你是嬴沖?”
這句話道出時,王佑自己都難以相信。眼前這具墨黑色神甲。并非是摘星,且他肯定這套神階墨甲并未經歷任何偽裝,且品階定還在摘星之上!
更重要的是,甲內之人以滅靈之法破他道術,修為分明已至中天之境!
那個武脈被廢,一直在胡鬧廝混的紈绔混賬。竟然已是一位中天位?這怎么可能!
可這聲音,除了嬴沖之外,又哪里有其他可能?
嬴沖也頗覺意外,他其實已經變過了聲,可沒想到這王佑。居然仍能辨認出來。
微微搖頭,嬴沖驀然長槍斜掃,無量的氣元在槍尖處化為可怖的白光氣刃,一直揮斬到二十丈外,帶著浩瀚雷霆,洞穿入一位九階墨甲的胸口,也順便將那正奔逃中的少女一揮兩段!
原本他并無殺人滅口之心,也無此必要。可既然王佑道出了他的名字,那么這附近凡是有可能聽聞之人,都絕不能放過。
王佑看著這一幕,神色卻平靜異常:“你可知她已有孕在身”
“不知,不過害死她的并非是我。”
嬴沖槍刃回轉,指著王佑的脖頸:“莫非以為我會心愧?那可就錯了。”
四年之前,他是親眼看著自己親自從左金吾衛借來的大軍,如何將自家田莊里的暴民們斬盡屠絕!
從那個時候起,那名為‘良心’的東西,就已被狗吃掉了。
王佑倒沒覺訝異,反是贊嘆著道:“果然是心狠手辣!你雖是那人的孩子,可除了兵法天賦出類拔萃之外,其余一點都不像,反倒更似你母親向葵——”
“這是欲拖延時間?”
嬴沖直接打斷了王佑的言語,毫不客氣:“你即知是我,就該知本公時間不多。若還欲說這些廢話,那么恕不奉陪!”
“嘿嘿,我今日說了,難道你嬴沖就肯將我放過不成?豈非可笑?”
王佑滿身是血,冷聲笑著:“我說那幕后之人是武威郡王葉元朗,是當朝隆國公,柱國大將軍龍在田,你嬴沖肯信?”
“只需你王佑能拿得出憑證,本公自會一一去證實。”
嬴沖平靜的說著,見王佑依舊滿眼的嘲諷與不以為然,卻也毫不在意:“此事弘農王家只需參與不深,那么本宮可以保證禍不及家人。且你王佑若真恨我,那么盡可能快的將本公送到你那些盟友面前,豈不正可復仇?”
“將你送到他們的面前?”
王佑眨了眨眼,就已明白了過來,然后一陣震天大笑:“有趣!有趣!記得當日輕云樓外,你就是這么說服那鶴孔月山真的吧?這句話倒也有些道理,你嬴沖若招惹了他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無論是天庭還是那幾家,他們若要你嬴沖三更死,就絕不會拖到五更!”
“是么?”
贏沖在邪皇甲內,唇角略含冷諷的挑起,此時的他。可正對王佑即將說出口的那些名字期待備至!渾身熱血燃燒,難以平遏。
“不妨就說說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di能讓我嬴沖死在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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