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邪皇 第七十章 刺客襲來(求推薦求收藏求點擊)
嬴沖不解的是,月兒說這邪櫻槍象徽變革,可到底要怎么變革,需要變革什么,他到現在都還是一頭霧水。
不過他并未失神太久,很快就將那邪櫻槍又收起,化成了一只手鐲套在小臂上。
無論這邪皇真傳要除哪些魔,衛什么道,他日后自然就能清楚。他未來的敵人,也總有一天會出現在他面前。現在去想此事,毫無意義。
“對了,你可有察覺到什么異常?”
回神之后,嬴沖就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窗外一眼:“都已到了酉時,怎么還沒有動靜?”
今日嬴月兒之所以會一直呆在窗旁看風景,可不止是因她無聊。而是奉了嬴沖之命,替他觀察外面的動靜。
那石碑中預言的十一月初三,正是今日。嬴沖思忖著,哪怕計算上這幾個月以來發生的所有變數,發生變化的可能也是小而又小。
若是他船上的那一位,真是雍州大中正。那么此人遇刺,應當就在近日。
嬴沖曾暗暗觀察過船上之人,發現并無什么可疑的。唯獨只那馬邑郡丞家的女兒,依然身份不明,不過那家人是刺客的可能微乎其微,幾等與零。
而這船上既沒有問題,那么有問題的,自然是船外了。所以嬴沖這幾日。都讓嬴月兒注意船外的動靜。且這里離那位大中正的房間,只有不到二十丈,隨時都可出手救援。
贏月兒卻搖了搖頭,分明是一無所獲。嬴沖也沒覺失望,這件事要隨機緣,急也急不來的。即便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并未有刺客出現,他也不會感覺遺憾。
“沒有么?難道還真要等到半夜?”
看了看那已快沉入天邊的夕陽,嬴沖唇角微抽,接著就也這窗邊坐下,徑自拿處一塊精鐵雕刻起來。
他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只要閑下來,就會雕些東西出來,并不只限于那邪櫻槍發布的日常任務。
只因這不但能鍛煉他在篆刻雕琢上的功夫,嬴沖更發現此法,還能使他適應磨礪那日益增長的內息。
他最近修為突飛猛進,除了大自在玄功這門上古武學修行神速,遠勝平常武道。嬴沖每日里,還會吞下一滴靈露吞,修為增長益發的兇猛。
嬴沖預計自己只需再有幾天時間,就可打通坤脈,成為六階武宗。只是體內元力暴漲之后,控制起來也極其麻煩。而就在十幾日之前,嬴沖在月兒的建議下,開始嘗試著在自己雕刻東西的時候,將體內的內息也灌注入手中的雕刀內。此舉果然大有裨益,短短數日,就已使嬴沖擺脫了困境。
嬴月兒在旁靜靜看著,眼神異樣。嬴沖此時雕琢的,正是安王嬴沖。只見那一刀一劃,無不得心應手,僅僅不到半刻鐘,那五官人形就已是初見輪廓。不但惟妙惟肖,便是那安王嬴沖的憂郁滄桑,也展現得淋漓盡致。可見嬴沖在雕刻上的技藝,確是進展神速。
不過嬴沖本人卻不怎么滿意,看著手中的雕像,皺眉不語。他總覺得自己還差了些什么,并不能將那安王嬴沖,‘完整’的雕琢出來。
“你缺的是韻,勢與意。”
嬴月兒插口提醒著:“父王的武道奧秘,意勢之妙,絕非是你現在能夠領會。強行為之,你會受傷。”
贏沖聞言恍然,而后就果斷的打消了雕琢那完整‘安王’的念頭。
武道之韻,勢與意,他也清楚,甚至本身已經領悟道了槍法之韻。韻就是韻律,節奏,他現在每一式槍招,都含有靈韻,暗合天地法理——這是一個合格的六階武宗,最基本的要求。
以前的嬴沖達不到這程度,可這些天他在霸王槍內,日日被那些戰魂凌虐,已能夠初步掌握。而且是實戰中修成,最是適合自身的武韻。
剛才他是想把自己記憶中的‘安王’,完整雕琢出來,卻沒想到,會牽扯到武者的意,勢,韻。
而且是如此艱難,艱難到他方才想要下刀之時,只覺頭暈目眩,惡心欲吐。
這時嬴月兒的目中,又閃著異澤:“你是開始做暴雨梨花針的任務了?”
嬴沖眉頭頓時一挑:“你知道?”
這次邪櫻槍發布的任務中,有變化的并不只槍法修行,還有機關術。可能是已經對他在篆刻與雕琢上的功力滿意了,日常任務五也已改成了真傳任務五,需要雕琢十個神形皆備,完美無瑕的人像。要求這些人修的本人修為,不低于天位境界。完成之后,則獎勵暴雨梨花針的圖紙。
嬴沖以前只當這任務再簡單不過,十個天位強者的鐵像,應該極其簡單。以他現在的技藝,想做到神形皆備,當是輕而易舉。
可此時得嬴月兒提醒,嬴沖才知其中玄虛,這邪櫻槍的真正目的,很可能是讓他開始武道意勢方面的修行。
“我猜的。”
嬴月兒搖著頭,目現懷緬之色:“父王曾經雕刻了十個天位強者鐵像,我都很喜歡。他說雕刻這些,是為暴雨梨花槍。不過后來父王他制作人偶,亦需將武者的意勢韻融入其中。月兒就是這么來的,是以母妃為模板,再融入幾位女性高人的意勢韻,否則如何能抗衡高階天位?”
“原來如此——”
嬴沖神情恍然,可接著當他想要再詢問詳盡時,贏月兒卻忽然神情一凜:“有人來了!”
說話的同時,贏月兒也抓住了嬴沖的臂膀,一起往后飄退。同時一團氣勁拂出,阻攔在窗前。
嬴沖正覺心驚之時,就聽轟的一聲震鳴。滔天的大浪掀起,赫然激飛有十丈之高!他們二人所在的船艙雖在最頂層的五樓,可也一樣被那大浪波及。不過有嬴月兒打出的氣勁阻擋,那些朝窗戶沖涌過來的水液,又都倒卷而回。
而看著這些退去的浪潮,嬴沖卻是渾身上下一身冷汗。這些水浪絕是普通的河水,分明是含蘊劇毒!可見那眼前的木墻,凡是與那浪潮有過接觸的部分,都在以驚人的速度腐朽著。
而再當嬴沖往那窗外望去時,更是心驚莫名。只見那百丈之外,正有一人緩緩行來,人在十丈高空,踏虛而至,卻從容自若,勝似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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