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之天下霸主 第38章 一夜無話
眼看著桃霏離去后,孫紫蘿正要往公子房間走去,問公子是否需要用膳,便已看到另一邊,身穿侍女衣裳的蕭古用木盤端著飯菜,亭亭的往公子屋
她定在那里,遲疑了一下,就在外頭站了許久,直至看到蕭古微笑出來。往她這邊走了過來,蕭古笑容可掬:“孫姑娘可是有事要找老爺?”
孫紫蘿道:“不……沒有!”
蕭古繼續微笑:“老爺已經用過膳了,打算歇息,奴家這便去為公子打水。若非緊要的事,還是不要打攪老爺的好。”說完話后,就這般微笑去了。
孫紫蘿沉默了一下,又往遠處屋門看了一眼,最終惆悵而去。
屋子,寧江伸了伸懶腰,過了一會,蕭古便端著臉盆進來,服侍他洗漱,又為他打來了洗腳水。寧江笑道:“其實不用這般麻煩,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好。”
蕭古道:“老爺是大人物,諸事操勞,這點兒端茶倒水的小事,由我們身邊人來做就好,哪里需要老爺親自動手?”溫柔的為他脫襪洗腳,洗完腳后,將水端出去倒了,再次進來,欲迎還羞的樣子:“老爺可還有什么用得著奴家的地方?”
青年笑道:“暫時不用了,你也去休息吧!”
蕭古嬌嬌媚媚的,紅著臉兒道:“奴家暫且去了,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老爺只管吩咐便是。”出了屋子,回過頭來,嫵媚的瞅了青年一眼,為他將門關上。
青年漫不經心的往門口看了一眼,他當然知道蕭古的暗示,只不過他對蕭古并沒有多少興趣。
說起來,在戰場上的這幾個月里,自己也的確是許久沒碰女人了。上輩子做了一輩子的處男,這輩子卻總感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好在馬上就要回到江南了。
打了個呵欠,他往床上躺去,緊接著,又往門口看了一眼,沉吟了好一陣,忽的披衣下床,來到門外,走了幾步,忽道:“紫蘿?”
他的前方,迷茫地踱著步子的女子受驚般猛然回頭:“公……公子?”
此刻已經開始入夜,即將入秋的夜晚,這個時辰,比以往已是暗淡了許多。這一段走廊,正好處在昏暗之中。女子的背后,掛著氣死風的燈籠,燈籠透過玻璃,出淡黃的光暈。
那女子立在那里,沒有想到公子會突然出來的她,此時此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作為最早加入天地會的女子,孫紫蘿對公子的心意,其實也是人盡皆知的。但是對于她來說,卻從來不敢有過多的奢想,只是希望,能夠一直守護在公子身邊。
在臨安的那些日子,作為寧江貼身丫鬟的秦無顏,到會稽山照顧閉關修煉的箋麗和小夢兩人去了,寧江身邊并沒有其他的丫鬟又或小廝,作為寧江身邊護衛中唯一的女人,她在某種程度上,頂替了秦無顏的位置,照顧著寧江的飲食起居。
只是在寧江北上的這幾個月里,身為主帥的他,并不適合在軍中,讓一名女子跟在身邊,因此,如雷鶴道人、羅胖子、岳柏等,依舊跟在寧江身邊,她卻被留在了臨安。
如今戰事結束,她終于再次見到公子,結果現,蕭古完全取代了秦無顏“貼身丫鬟”的位置,在公子身邊,已容不下她插手的地方。
把自己的位置放得最低,完全以侍女自居的蕭古,實際上是帶著很大的功利性的,她非常的清楚,現在的她,只有跟在寧江身邊,才能撈取最大的好處。孫紫蘿卻是終究臉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古每天早上第一個出現在公子身邊,照顧公子的飲食起居,甚至做著為公子洗腳這種、她不好意思去做的事情,儼然的,就是除秦無顏之外的、公子的另一個貼身大丫鬟。
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去爭的她,只覺得芳心大亂,在臨安城時,好不容易獲得了服侍公子的機會,甚至因此而感到莫大的幸福,此時此刻,卻連這一點幸福也已失去,這幾日里,她只覺得心中有一種隱隱的揪痛。
尤其是在剛才,看著桃霏從公子屋中走出時的模樣,自己竟然連一名從拜火教投誠而來的妖女都比不上,那種肝腸寸斷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心如死灰。
明明已經離開了,為什么會又走了回來,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沒有想到,寧江竟然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后,嚇了一跳過后,她竟是完全不知所措。
青年卻是站在陰影處,靜靜地看著她。自從“綺夢”消失后,他已不想再招惹更多的女子,只是這個時候,看著面前這亂了方寸的女子,他竟也狠不下心來。
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連他自己,都已有些看不懂了,在上一輩子里,連實際上已經吸引到他的鸞梅,他最終也能夠狠心離去,將她一個人留在那寂寞的雪地里,而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在許多地方,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我只是來看看公子有、有沒有什么需要,這……這就離開。”女子黯然的垂下了,轉身準備離去。
“紫蘿!”在她身后,青年輕輕喚了一聲,“嗯,確實有些地方需要用上你。”
孫紫蘿立時又驚又喜,轉回身來,知道自己還是能夠派上一些用場,這讓她感到欣喜。在她的面前,青年卻是負著雙手,嘆一口氣:“是這樣子的,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在軍中,身邊的女人……箋麗、寶桐、紅蝶等等都在江南,嗯,我也知道自己有些花心,只是,男人有的時候的確是控制不了自己,就比如現在,我就很想做……你可以幫我么?”
孫紫蘿的臉一下子就憋紅了起來,畢竟還只是個黃花閨女,雖然心甘情愿,卻是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般直截了當的提出這種要求,而且、而且明明傍晚時桃霏姑娘才從他房中出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青年笑了一笑:“你不要誤會,傍晚時,桃霏只是前來拜我為師,我和她什么事情也沒有生,這幾個月里,我真的沒有碰過其他女人,有點憋得慌,嗯……快忍不住了。”說到這里,他慢慢的后退,將門讓出:“我現在需要用上你,你可以讓我用一下么?”
孫紫蘿臉蛋燙,垂下來,默默的走到青年面前,聲音猶如蚊子哼哼:“可是我,什……什么都不會。”
“沒事,”青年聳了聳肩,將她推了進去,“我可以慢慢教你,你需要學的東西很多,好在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房門關上,一夜無話……
一大清晨,蕭古就在自己的屋子里,精心的打扮了一番。
雖然穿的依舊是侍女的衣裳,但涂抹過后的臉蛋,愈的嬌媚,領口寬松,抹胸是最為惹人注意的紅色,上沿放低,不經意間,便露出了精美的雪溝。
輕輕的搖動著腰肢,她往青年的房間走去。
拜火教中的女子,大多都學過,要如何展示自己的美麗,打打殺殺,從來就不是她們所喜歡的事。
她知道,對于男人來說,清早是最容易沖動,最容易控制不住的時候,而某個男人,顯然是真的很久沒有碰女人了。
對于自己此刻的位置,蕭古是很滿意的,姿態放得越低,就越容易捕獲男人的心。女人以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這是這世上,千古不易的真理,而她所面對的,是一個有能力征服世界的男人。
想起昨晚那個叫孫紫蘿的女子,手足無措的模樣,她的心中就有些好笑。明明也有著不錯的容貌,卻不懂得如何展示自己,她難道不知道,“俠女”是最不惹男人喜歡的?像她那個樣子,活該老爺看不上她。
來到了走廊前,她取出一面鏡子,借著東方伸起的晨曦,照了一照自己。
她很喜歡這面鏡子,自從“玻璃”出現后,姑娘們原本慣用的銅鏡,幾乎是以最快的度被淘汰,能夠將人纖毫畢現的,完美映入的玻璃鏡,深受閨中女子的喜愛,也讓南方的道門藉此,狠狠地賺了一番。打扮得楚楚可憐的容顏,配上蘭花氣味的衣香。
鏡面往下放了放,那美麗而又精致的抹胸,在鏡中呈現,讓她非常的滿意。收起鏡子,她亭亭的往前走去,來到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溫柔喚了聲“老爺”。
她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動作,入屋之后,她會輕柔的來到床前,盈盈拜倒,問老爺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她會用有意無意的方式,展示自己的迷人。對于男人來說,女人總是多多益善的,而自己將成為她身邊最重要的一個。
“進來吧!”屋內傳來青年的聲音。
展露著最清甜的笑容,她推門而入,正要往床頭曼妙行去,緊接著卻是呆了一呆,或者說……整個人都傻掉了。
屋中的男子回過頭來:“紫蘿的衣裳弄臟了,你去她屋中,幫她取一套新衣來吧。”
蕭古趕緊慌亂的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屋中的男子繼續開墾,在他的身前,背對著他,翹起臀來趴跪在地,前后搖動的孫紫蘿,耳聽著蕭古進來又出去的聲音,雖然被她看到的是自己最不堪的姿勢,心中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這一個晚上,到底學會了多少種姿勢,其實孫紫蘿自己也記不清楚了,除了初折花蕾的痛楚和真正成為了一名“女人”的欣喜,她更多的印象是……憋壞了的男人好可怕!
到了中午的時候,戰船開始進入港口,直到這時,青年方才將她放過。
接下的,他們上了岸,接下來的幾天里,先是進入銅州城……因為昊京的收復,銅州雖然依舊起著“別京”的作用,但臨安這個名字,也已經不再需要。
銅州城中,雖然依舊留有許多老臣,但這個時候,真正的權力中心,已經開始北移,昊京正在重建之中,寧江也帶頭移交了自己的兵權。雖然如此,他的整個聲望,卻是隨著中原的平定而如日中天,方一進入銅州,便已是全城轟動。
在銅州接見了一些人,同時也處理了一些事務。三天過后,一輛馬車便離開了銅州,往會稽山方向行去,而這個時候,蕭古則被留給了秦澤,讓他安排著加入天地會,執行其它任務去了。
馬車上,寧江翻看著手中的情報,他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份上,頗有一些錯愕的樣子。這份情報,說的是鶻后月理朵在南方出現,進入了禹穴,然后又消失不見的事。
月理朵竟然不是往北方逃,而是跑到南方來?這種事情,連他也頗有一些意外,一時間,沒能想透這背后有著什么樣的隱情。
在馬車往南駛去的過程中,會稽山一方,此時此刻,也是興奮而忙碌著的。
在寧江進入銅州時,戰事結束,他馬上就要回會稽山消息,已經先一步傳給了姑娘們,知道他很快就要來到,鸞梅、箋麗、小夢、寶桐、紅蝶、皇甫鷺、小刀等人自然是歡天喜地,幾乎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
那一日,諸女聚在山腰處,皇甫鷺開心地說道:“這么多天沒有看到我們,不知道寧哥哥有沒有想我們?”
春箋麗嘀咕道:“誰知道他在外頭有沒有招蜂惹蝶,說不定這一去,回來又帶了好幾個姑娘家。”
寶桐道:“這……寧、寧哥哥不會的!”
春箋麗抬頭看天:“誰說的?上一次離開,不就帶了三個整日里嘰里呱啦的小麻雀回來?”
紅蝶叫道:“我們是小麻雀,你就是大麻雀。”
春箋麗嘆氣:“我可是說真的,這一去,一離開就是幾個月,誰知道他在外頭忍不忍得住?勾引了幾個姑娘家,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你們可要做好準備。”
小夢嘻嘻的道:“你們就知足啦,以前哥哥身邊可是只有我一個女人的,最知道怎么的,你們就一個個的冒了出來。”
寶桐小聲的道:“小夢姐,我覺得,妹妹和女人還是不同的,對女人可以做的事,對妹妹又不能做?”
小夢抿了抿嘴兒:“為什么不能做?有什么你們有的我沒有?”
小刀:“喵!”就是就是。
其他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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