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行天下 第十八章：破滅將至
普智三人臉色都極是難看，雖然虛擬場死亡后并沒有影響到本體，但是現在他們的狀態明顯和精神有些不好搭不上邊，確切的說，現在他們頭疼欲裂，這還是其次，更嚴重的是他們居然輸了，而且是徹徹底底的輸了，幾乎沒人是郝啟一招之敵。
這樣的戰力雖然還是比不上駕駛超機甲狀態的郝啟，但是已經超過了當初所遇到的溫仁厚的實力了，已經逼近了皇下九武王邊緣的力量，而這還只是第一次徹底進入超內力狀態，等郝啟真正完成了從武者到等級人類的轉變，即便是九武王層次也不是不能一拼，但關鍵問題還是在于……
郝啟能夠承受住這樣可怕而狂暴的力量嗎？
武者的道路并不是力量唯上論，作為武者，在內力境之前就會被任何武者告之，要掌控你的力量，而準內力境界的標志就是將身體錘煉到極限，說是千錘百煉都不為過，掌握身體的每一分力量，這才可能由準內力境晉升為內力境。
而內力境對力量的掌握就更是夸張了，幾乎到了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可以用內力洗練，而且自身悟神后，這種掌握更是進一步提升，每一次悟神都是這種掌控力質變的過程，從肉體到精神意志的掌控，凡是這種掌控出了問題，出了瑕疵的人，就幾乎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了。
但是超內力呢？普智他們無法否認超內力的強大，郝啟好好的教他們做了一回人，但是這種強大是建立在完全失控的粗暴力量上的，這就已經偏離了武者的道路了。
普智，云清青，亞瑟德，無論他們任何一個都是見多識廣的人，無論是他們的長輩，親人，族人都這樣告訴他們，不要偏離武者的道路，因為那樣再無存進都是輕的，嚴重的話走火入魔，當場死亡都有可能，而現在他們的團長，他們的伙伴，他們一直信任著，而他也從未讓他們失望過的這個人，居然就偏離了武者的道路……
“不要一副我死了的樣子看我啊，說起來……還是有頭發好啊，雖然變禿后讓我想起了一位無敵披風英雄，但是那個形象可不適合我，哈哈哈……”郝啟打趣的對三人和站在他們旁邊的藍靈兒說道。
四人都對他怒目而視，好半天后，亞瑟德才率先說道：“既然你打敗了我們，那么你可以照你的想法去做，但是最好咨詢一下這些太古時代的科學家們，他們似乎對你現在的狀態非常有興趣，或許太古時代有辦法可以解決超內力的問題。”
一句話驚醒了所有人，包括郝啟都是恍然大悟，沒錯，太古時代雖然沒有發展出武者文明，但是太古時代的高度是遠古，上古兩個時代，還包括了未來七海時代都遠遠不及的，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時代，或許他們還真有辦法解決超內力走不通的問題。
而郝啟等人談話完畢后，那些科學家們果然立刻涌了上來，七嘴八舌的開始詢問郝啟這種狀態的原理，各種感受之類，而郝啟一一回答之后，這群科學家就開始圍著頭討論了起來，雖然他們絲毫不顧忌郝啟等人的存在，但是郝啟等人也基本上聽不懂，那怕是藍靈兒也是大部分聽不懂，不過大體意思藍靈兒聽明白了。
“……這是靈子層面的應用與改變之一，和普智的神覆蓋率是同樣的變化，只是一個是獨立變化與凝聚，而另一個則是融合變化與分散，他們說如果用他們那些仙俠娛樂里的話來說，一個是修性，一個是修命，雖然過程不一樣，但總歸是疏通同歸，到了你們的頂點，必然會走上性命雙修的道路，他們真正有興趣的并不是這個，而是之前郝啟打出的那座須彌山，他們說那是在‘外’中的真意，是有生命見到了那真意，然后通過你的武功來反饋出了這真意，他們對這須彌山很感興趣。”藍靈兒解釋著那些科學家們的話。
這番話中有太多太多的意思了，比如修性和修命的說法，比如頂點的性命雙修，這些都是對武者道路的真知灼見，即便這些科學家根本不懂武功，但是對于世界認知層次的話，他們站得比郝啟他們高了十萬八千里那么遠，至于所謂“外”的真意……那是什么？他們真的有聽沒有懂。
“那是一種概念……”
老科學家斟酌著詞匯，遲疑了好半天后才說道：“如果要說明真意，那就必須要說明外到底是什么，但是很遺憾，我沒有去過外，只字片語的了解反倒不如不了解，必須要四階及以上的大科學家才能夠去外，據說所有職稱在四階時，靈子層面都會產生一種質變，只有那種情況下才能夠在儀器的幫助下看到外的一切，除此以外，帶回來的只字片語綜合起來只有不可名狀四個字，而所有的外資料都在幾座太空堡壘中存放，我們這些非四階職稱者，唯一知道的所謂外的真意存在，即是某種概念存在。”
說到這里，艾利在旁邊接過話題道：“所謂概念不需要我給你們解釋了吧？比如光的概念，暗的概念這種，這須彌山的概念估計是空間，雖然外在表現是重力的改變，但是就我們的觀察結果來看，其實須彌山的概念是空間，當然了，外的真意并非僅僅只是一種概念，而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概念靈子體，這對于我們目前的靈子革命具有決定性的影響，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你對須彌山概念的使用方式，如何將這概念引出，以及得到這個概念的來歷。”
這就算是雙方都有所求了，郝啟也將他的問題告訴了這群太古時代科學家們，并且表示一定配合他們的研究，同時也希望他們能夠幫助他，解決超內力的問題。
但這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生命本質并非身體素質，也并非是武者的等級層次，如果一定形容的話，生命本質是和一個生命的基因，極限，以及靈子基礎本質有關系，而且是多方面的綜合關系，并非是類似力量，速度這樣的一個定值。
“……生命本質的問題那怕在我們這個時代看來也是個大課題，實際上，我們所展開的靈子工程，新一代的工業革命，其核心就是為了提高全人類的生命本質，讓我們所有人類整體升階，整體升緯，整體成神的一種革命……簡單些說，生命本質是束縛一個生命的基礎，比如螞蟻再怎么強壯也可能是螞蟻，最多是強壯的螞蟻，若是有一天一只螞蟻把一座小山給舉了起來，那就不再是螞蟻這個種族了，而是生命本質提升后的另一種生物。”
老科學家耐心的給郝啟解釋著：“生命本質可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突破的，作為人類這個生物，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你的生命本質，比如你不使用任何延長壽命的科學手段，那么你就最多只能夠活到一百五十歲，這就是生命本質束縛的一種……”
“等，等一下，你們可以活一百五十歲？不使用任何延長壽命的手段的話，自然活一百五十歲？”這時，郝啟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老科學家遲疑了一下道：“這也是要看個人生活習慣等等的，若是不算醫療方面和藥物方面，純粹的在單獨存活大約在一百三十到一百五十歲左右吧……對了，未來的文明斷層了，你們未來人可以活多久？算了，問了也白問，反正我也會很快忘記。”
郝啟等人就彼此對望著，各自都是一臉的苦澀，這太古時代也未免太好了吧，普通老百姓如果不醫療，不吃藥什么的，都可以平白活上一百三十到一百五十歲，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老科學家又繼續說道：“說了這么多，其實歸結起來就一個意思，生命本質不是不能提高，但是代價會非常之大，比如以前我們為了提高人類整體的生命本質，真是想了許多的辦法，鬧出了許多的大事，這些研究大部分都被人類政府給禁了，比如生化構造研究，比如超生物基因研究，比如機械化身體研究……等等，郝啟，你希望你的手變成爪子或者蹄子嗎？先說好，生命本質會有一定程度的提升，但是你體內的基因會替換為別的生命基因，又或者是用生化技術把你改造一番，副作用大得超過你想象……”
藍靈兒這時在旁邊問道：“李爺爺……有沒有什么安全的辦法呢？我不信太古時代就沒有找到安全的辦法。”
老科學家點頭道：“有啊，怎么沒有，而且辦法還不止一個，至少就我知道的就有三個辦法，一個是從靈子基礎本質進行升華，別的不說，至少在我們的測試中，除了你以外，他們這些自稱武者的未來人，他們的生命本質就比普通人要高得多了，特別是郝啟和普智，他們的生命本質就遠超過普通人，這其實在我們人類的前古時代就已經有了端倪，那時候就據說是有號為古武武者的一類人存在，我們科學院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研究，推測很可能是他們在長期鍛煉靈子基礎本質的情況下，讓自身基因因為精神而改變，從而變化為了能夠吸收游離能量的基因體質，事實上，在這次末日來臨之前，我們全人類已經開始大范圍的進行基因調整人測試了，鎖使用的基因模板據說就是軍方自外碎片中獲得的古武武者的基因，說起來倒是和你們未來人的基因很類似，想來你們是我們的后代，估計就是基因調整人在未來度過了這場末日吧。”
郝啟等人又是連連點頭，這也是歷史真相的一部分，沒想到在太古時代之前就已經有武者存在了，連郝啟都沒有意識到那所謂古武武者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第二個辦法，則是在外搜尋到那極稀有的純凈靈子凝聚體，我們人類目前找到的有數種，其中一種就是郝啟你之前綁定的妖精，你綁定了這妖精后，它其實已經算你靈子基礎本質的一部分了，只是智能化罷了，你現在的生命本質比之前估計提高了百分之二左右，聽起來不多是吧？但是生命本質本身就是壽命，身體素質，維持你生命的全部基礎，提升百分之二左右，你的壽命提高了之前的兩成還多，懂了吧？別小看只有區區百分之二，這是生命本質，而非別的素質。”
“至于第三個辦法……那就是概念化。”
說到這里，老科學家遲疑了一陣，又搖了搖頭道：“這或許是謠言，至少我這個層次還接觸不到真實，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政府已經開始秘密探索外，據說除了最核心的精銳軍隊以外，參與者全都是五階職稱人員，有謠言說，在某一次探索中，我們人類在外遭遇了一個生命本質遠超越我們無數倍，已經無法想象，不可名狀的存在，它自稱是始，也是終，是阿爾法，也是歐米茄，它將七個概念體交給了我們人類，然后告訴我們人類準備好，它說……”
“破滅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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