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了吧?知道現在人民幣貶值吧?知道這是好東西吧?這樣的家具,只要我的子孫不故意破壞,放置的時間越長,價值越高,花費高價買下它們,不止是能夠保值,還能升值,說多了你也不懂,你就知道這些太師椅很漂亮就對了。%ん8⒈”
看著男子一臉鄙夷的樣子,于山莫名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慚愧,他可能真的被時代所拋棄了,居然沒有一點現代人的覺悟。
于山仔細看了一眼太師椅,豪華、尊貴、典雅,如果用通俗的說法,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個時候,于山只能是十分明白的點了點頭,恐怕這才是這只土豪,不惜巨資買下來的原因吧?
投資,于山還真不懂,不過,他還是能夠理解土豪的想法的,再說,這些太師椅確實有收藏保值的資格。
“太師”是官名,是尊貴、高雅的象征,在同時代的椅類家具中,能被尊稱為“太師椅”的,一定是椅類家具中的翹楚。
太師椅也象征著坐在太師椅的人的地位尊貴、受人敬仰,這是中國古代文人和老百姓,共同的美好愿望。
廠子里面制作的太師椅,都是防清代的,而清代太師椅的造型與宋史所載相差甚遠,體形碩大、做工繁復、設于廳堂的扶手椅、屏背椅等都稱太師椅,這樣的椅子,以乾隆時期的作品為最精。
這些太師椅一般都采用紫檀、花梨與紅木等高級木材打制,還有鑲瓷、鑲石、鑲琺瑯等工藝。
反正是怎么豪華怎么來,怎么高貴怎么弄,這樣糊弄一氣,實用性沒有了,貴重是肯定的。
它們的共同點在于,椅背基本上是屏風式,靠背板、扶手與椅面間成直角,樣子莊重嚴謹,用料厚重,寬大夸張,裝飾繁縟,這些特征都是為了突出顯示主人的地位和身份,已經完全脫離了舒適,而趨向于尊嚴。
所以于山很快就明白了,這些大師傅們不惜工本打造的太師椅,其實就是裝逼利器,怪不得那名男子對于山一臉不屑,連裝逼都不懂,還是不要出來混了。
等那個男子一臉興奮的走了,于山臉上的崇拜立即消失了:“二傻子,憨瓜、慫貨,就你這樣的還要裝逼?”
于山的臉上也是一臉不屑,就那個土豪還敢看不起他?
如果不是他貢獻了大筆現金,于是很早就吐他一臉了。
剛開始于山也許不知道土豪買這么多椅子的奧秘,但是,他可不是不清楚這些太師椅的來歷。
2o1o秋季宮廷御制古典家具及文房清供專場,拍賣的是一把宮廷御制明代黃花梨交椅,堪稱博物館級藏品,最終以RmB6944萬元的高價成交。
人家賣出那個價格,因為是古董,數量稀少,明代黃花梨交椅存世極少,最樂觀的估計,全世界范圍內也不會過1o把。
但是,鐵錯銀黃花梨交椅現存只有二把,一把在王世襄的書中提到過,另一把就是剛才那二傻子提到的價值六千九百多萬的椅子。
那件交椅造型優美,線條流暢,雕工精致,鐵包典雅古樸,后背椅板上方施以浮雕開光,透射出清靈之氣,兩側“鵝頭棖”亭亭玉立,彰顯皇家之重器,乃宮廷御用瑰寶,收藏價值不言而喻。
于山之所以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為廠房里面就有這張椅子的圖片,他雇傭的這些老師傅,早就摩拳擦掌,準備著仿制這把椅子。
當然,他們準備仿制的珍貴家具,可不是只有那把椅子,明黃花梨交椅只是其中一種,其他還有明黃花梨雕龍紋大翹頭案、明黃花梨雕龍紋十二扇宮廷大屏風、明黃花梨獨板架幾案、明黃花梨龍紋霸王棖方桌、清乾隆紫檀雕夔龍紋大畫桌、清乾隆琺瑯彩佛塔(一對)、清黃花梨雙龍紋方桌等。
為什么要仿制這些家具?因為價格貴,名氣大啊!
2o1o年11月2o日,一件清乾隆“黃花梨云龍紋大四件柜(一對)”在中國嘉德“秋光萬華——清代宮廷藝術集粹”專場以3976萬元人民幣成交,創造了黃花梨家具拍賣新紀錄。
時隔一日,11月21日,一張明朝的“黃花梨簇云紋馬蹄腿六柱式架子床”以4312萬元的高價在中國嘉德“簡約雋永——明式黃花梨家具精品”專場成交,再次刷新了“黃花梨云龍紋大四件柜(一對)”創造的拍賣紀錄。
這些珍貴家具,都是于山他們廠子仿制的對象,如果不知道這些,于山還真就成了土老帽,而現在,能夠一下賣出兩億五千萬,他是一下就解決了財政困難了。
最近廠子里的生意一直很好,零零碎碎的,每天怎么也能夠賣出個幾十萬的東西。
有了收益,于山就敢于加大投資,所以周圍但凡是有點名氣的木匠,就被他請來了。
這些木匠只要摸清楚了這些珍惜木材的特性,對著圖片,制作一些老家具,還真是不是多大的問題。
傳統的木匠,本來就是一些老手藝人,你讓他們玩現代藝術,他們還真玩不轉,但是讓他們復古老家具,還真就能夠得心應手。
這老師傅多了,生產出來的各種東西就多,有家具,有文玩,也有雕刻,有時候于山也湊熱鬧,用一些靈氣充足的樹心,雕刻一些靈符。
這東西多了,賣出去的就多,賣出去的越多,名氣越大,名氣越大,吸引來的游客就越多。
就這么良性循環,一家小廠子一個月的產值,居然過了四億。
不算上賣出去的大件,每個月也有一點五億的銷售額,平均每天五百萬的銷售額,怎么算都不少了。
有了固定的收益,于山的日子好過了起來,每天他只要悠閑的查查賬,侍弄一下花草,就沒事了。
練氣期的他,修為已經不能突飛猛進,除非是找到更好的藥物,而此時的東荒秘境,于山他們的搜索范圍太小,一些更好的藥材,他還不能現。
當然,也許他們現了也不認識,所以現在不管是于山,還是第五刀他們,都進入了一個積累期。
沒有足夠的積累,他們的修為不太可能一日三變,只能慢慢的修煉。
所以,第五刀他們就算在東荒秘境,他們也不止是在戰斗,而是進入了學習的階段。
這個時候,紫云宗的大量玉瞳簡,就幫了大忙,只要是精神力達到神念外放的境界,都能夠通過神念,讀取玉瞳簡的內容。
這一方面,唐寶寶和秋芙蓉做得最好,其次就是錢小豪。
至于第五刀、黃大、龐桐和十二名戰士,他們就全都差了一絲火候,至今不能神念外放。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資質他們沒有資質,更加沒有人從小培養他們,所以,現在他們只能自己勤能補拙。
修為不能快增長了,這些家伙也不會死賴在東荒秘境了,所以他們就可以代替于山,處理一些世俗的事情,比如采購軍火,比如經商。
于山不再處理這些俗務,他的時間就多了起來,所以學校的葡萄園他已經弄了起來,天元谷的果園、靈植,也全都變得生機勃勃。
這一天,唐寶寶和秋芙蓉沒有來麻煩于山,反而是龐桐打電話把于山從天元谷叫了出來。
開著車子來到了工藝品廠,于山一眼就看到了藜蒿,這個美女總算是出現了,不過,此時于山好像也用不上她了。
“叫我來干什么?”于山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龐桐。
龐桐苦笑著道:“不知道怎么了,我跟她家扯上了親戚,所以......”
于山無語,這還真是富在深山有遠親,原來于山跟藜蒿打交道的時候,藜蒿也見過龐桐,那個時候他們怎么不是親戚?
“藜姐,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于山哈哈一笑,直接走進了值班室。
“是啊!我們居然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也不知道每天忙什么。”藜蒿神色有點復雜的道。
原來就知道于山不簡單,可后來一直表現的平平,所以藜蒿也只是適可而止的提供了一絲方便,沒想到,幾個月沒見,于山一件不是昔日阿蒙了。
“藜姐今天過來,不知道有什么指教沒有?”于山笑著道。
藜蒿苦笑道:“我們家里的事情,希望于兄弟幫幫忙。”
“你們家里的事情?黎家在泰城沒有太多人吧?”于山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也了解過藜蒿,他們黎家的主要勢力根本不在齊魯大地上,所以,于山還真不知道她家的深淺。
“東荒秘境,我們家也有人進去了,不過,我聽到消息,出來可能會遇到麻煩,不知道于兄弟可不可以幫幫忙?”藜蒿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于山最近干的什么,只要是在泰城圈子里面混的,就沒有人不清楚的,在于山困難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沾邊的,而現在于山沒事了,她卻靠過來了,這肯定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于山也有這種想法,對于錦上添花的人,他也是不待見的,更何況,他跟藜蒿或者說藜家根本就沒有什么關系。
“不知道能夠幫到你們什么忙?”于山笑著道。
他只是問問,又沒有說幫忙,這個應該不會讓藜蒿誤會。
藜蒿果然聰明,她并沒有打蛇隨棍上,而是小心的道:“我們家里的老人,希望于兄弟能夠幫忙,把我家在東荒秘境之中的族人帶出來。”
“不說我找不找的到,你家的族人,就算找到了,要帶出他們來代價也很大,所以......”于山沒說完,直接搖頭。
藜蒿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東荒秘境是什么情況她不知道,但是他清楚,如果要于山幫忙,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
“需要什么代價,于兄弟可以出個價,如果可以負擔,我們不會有二話。”藜蒿道。
于山搖了搖頭,這樣就變臉了?
“如果找不到你的家人呢?東荒秘境有多么危險,我想你們就算沒有進去過,但也聽說過,這又怎么算?所以,你讓我怎么出價?”于山呵呵笑著道。
看著一臉笑容的于山,藜蒿的臉色不停的變化。
“需要什么,于兄弟直接說,只要我們藜家能夠找到的,一定幫你弄來。”藜蒿咬了咬牙道。
于山再次搖頭:“你沒有聽清楚我的話,東荒秘境太大,如果我花費了大代價,而沒有找到你的家人,那又怎么算?”
藜蒿也是無語,這樣的情況還真很有可能出現,不過,里面肯定也有不盡不實的地方,畢竟東荒秘境是什么情況,她不知道,但是于山肯定清楚。
“真的沒辦法?”藜蒿有點失望。
于山也不想給人冷漠的感覺,畢竟藜蒿原來也幫過他們的幫。
所以于山道:“把相片給我一份,如果遇到了,我會帶他們出來,如果遇不到,那就沒辦法了,先說好,我們不會故意去尋找,只能碰運氣。”
“碰運氣?”藜蒿苦笑,這就是拒絕吧?
于山也是無奈,藜蒿的想法,他很清楚,不就是害怕出工不出力,或者直接騙她?
其實,于山真是沒必要,反正沒人知道他在東荒秘境干了什么,要是真不想幫忙,又何必應付她?
所以于山只能解釋道:“東荒秘境要比你想象中的還咬廣闊,所以,遇不到才是正常,碰到了就是運氣,這一點,等你家人回來了,你就知道了,在那里,沒有人敢隨便亂闖。”
“謝謝。”藜蒿看于山說的認真,自然也知道這是真的,畢竟只要有人出來,東荒秘境是什么情況,就隱瞞不住。
于山道:“既然來了,我請客,咱們還是去天元谷,在這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了,誰還不知道天元谷是你的秘密,我就不過去討人厭了。”藜蒿笑著道。
最近天元谷的變化,只要是有心人都看的到,既然于山弄得那么嚴實,她就不去湊熱鬧了。
“想要了解的,怎么也能夠了解,不想了解的,該知道的也能夠知道,走吧!我們可沒有想著要保密。”于山笑著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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