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為書狂 第七百五四章:三字經(求訂閱)
“親愛的朋友們,離新春佳節還有15分鐘的時間。春節的腳步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已經看到了朋友們為迎接新春到來的喜悅之情,在新春到來之即,我們邀請了一群特別的嘉賓,許歌,你知道我們邀請的這一些特別的嘉賓是都是誰嗎?”
春晚節目仍在進行,兩位主持人壓著激動之情主持著春晚的節目。
“是誰呀。”
“這一群特別的嘉賓就是西江省信豐縣鐵石口細車村小學5年級1班的全體小朋友們。”
“我知道了,這一群小朋友一定是上臺給我們表演一場詩歌朗讀節目的。”
“是的,接下來的這個節目就是詩歌朗讀。不過,可能很多觀眾朋友們不知道,這一個節目看似簡單,但卻并不簡單。甚至,臺里還專門給這一個節目安排了將近10分鐘的表演時間。”
“哇,什么樣的詩歌朗讀需要10分鐘的時間。”
“至于什么樣,我想,大家看過這個節目之后就知道了。”
雖然春晚并不如此前一樣的那么吸引人,也雖然并不是所有人會守到0點時間。不過,哪怕有一些人不看,有一些人還在做其他的事。但是,家家戶戶只要沒有睡著的,都是開著電視機,播放著春晚的節目。
“兄弟們,大家準備呀,到大白的節目了。”
“收到,收到。”
“哦也,終于等到了,搬個小板凳看大白的節目。”
“大風起兮云飛揚,兄弟們,風起了。”
早已守候在電視機前的白玉堂弟子,此時卻是個個無比激動,在群里通知大家說道。
“哥們,別看春晚了,王炸,要不要?”
“你妹呀,王炸怎么要?”
“我當然知道王炸你要不了嘍,我只是跟你說,不要看春晚啦,專心打牌。”
“放心,放心,我打牌看春晚兩不誤,再說,現在有一個節目很好看。”
“什么節目,順子,我就只有兩張牌了哦。”
“壓你。”
春晚有的時候也挺無聊的,親朋好友聚在一塊除了吃飯聊天之后,那就是打牌。此時,一位牌友打出一連順子壓住對方,然后很是高興的說道:“據說是黃一凡導演的節目。”
“黃一凡誰呀,沒聽過。要不起,你出牌。”
“連黃一凡是誰都不知道,叫你平時多讀書,黃一凡可是水木大學的教授。那我就再來連對。”
“要不起。”
對面的那個地主有些無奈:“趕緊出牌,我就只有兩張牌了,什么順子,連帶之類我都不要。”說完,又接過剛才那個話題,“水木大學教授不是搞研究的嘛,怎么登上春晚了,難道,水木大學教授也跑去唱歌跳舞。”
“汗,這什么跟什么呀。”
對面的“農民”有些無語,不知道怎么解釋,快速出牌,哈哈,贏了。
“好了,好了,這一局不打了,先看春晚。”
“你妹,贏了就不玩了,這怎么行。”
“放心,今天跟你決戰到天亮,這個節目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再說,就快0點新年了,看看春晚迎接新年的儀式也是好的。”
“那行,就看看吧。”
“阿華,你兒子真是好命呀,今年竟然上了春晚。”
“什么好命,全托了黃教授的福呀。要不是黃教授是細車村小學畢業的,就我那小子的命,哪還能上春晚。”
“也是,我們大細車可是幾百年沒出過這么大的一位人物了,幾十年前那位瞎老頭還說,我們這里一定會出一個厲害的人,大家都說他吹牛,還說他騙子。沒想到,幾十年過去,還真被他言中了。可惜,那個瞎老頭卻不在了。對了,阿華,你說你兒子表演的是什么節目?”
“詩歌朗讀呀。”
“不是,我是說朗讀的是什么詩歌呀。”
“這我哪知道。”
阿華搖搖頭:“小屁孩半個月前就被接去了燕京,他們排練的事兒我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再說,這種節目肯定是國家機密,我就是他老子,也打聽不到。”
“說的也是。”
邊上坐著的鄰居點點頭,卻是一臉的羨慕。過了一會,屋子里突然一片沸騰起來,男女老少臉上一片歡騰,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開始了,開始了。”
不過,相對于一些人的期待。
很多人對于什么詩歌朗讀的節目卻并不感興趣。
“那什么詩歌朗讀,趕緊過去,0點之后我們還要睡覺呀。”
“是呀,妹的,那個節目竟然還說有10分鐘,真不知道那個導演是怎么安排的,有這么多時間,完全可以再給我們演一個小品了。”
“就是,春晚除了小品沒有什么好看的了。反正這一屆已經是最爛的一屆春晚了,大家將就著看吧。”
“還一群小朋友來朗讀,創意看起來還行,但就不知道朗讀的怎么樣。”
全華國十幾億人。黃一凡雖然有些名氣,但到底不是娛樂明星,更不是什么太過于知名的人物。相反,對于很多作家來說,其實他們都比較默默無聞。稍微了解的或許知道這位作家的筆名,而很多不是這個圈子的,平時也不怎么看書的,那就完全不知道什么作家不作家了。
黃一凡最近幾年雖然名氣大漲,但再怎么漲也沒有漲到全國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相反,對于很多人來說,黃一凡這個人還顯得很陌生。
自然,關于這一個詩歌朗讀的節目,也就沒有什么人期待。
也因此,對于這一個詩歌朗讀的節目,哪怕這一些小學生從后臺里走出場,他們仍是愛看不看,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只是,就在他們一點兒也沒將這個節目放在心上之時,50個小朋友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朗讀。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50位小朋友的聲音仍顯得有一些無比的童稚,有的發音都還并不是特別的準確。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這一首即像詩,又像文的詩文被這50多位小學生一起朗讀出來之時,天地間好像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爆發了出來。
這股力量浩浩蕩蕩,如江河水一般從春晚的舞臺,透過屏幕,直達所有人的內心。
“這詩歌?”
不知道為什么,當這一首詩文念起來之時,剛才那些正眼也不看春晚的朋友一下子呆住了。
同時,晚上吃著夜宵的一些人兒也停了下來。
正在打牌的牌友突然神經抽了一下,突然忘了怎么出牌。
正聊得無比熱烈的小伙伴們嘎然一聲,所有人閉上了嘴巴。
而他們做出的都是同一個動作,所有人看著在此之前他們一點兒也沒興趣的電視屏幕。
或者,那些沒有將眼睛轉到電視機前的朋友,但此時耳朵已經成為了他最為靈敏的一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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