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寶生涯 第兩百八十五章 排毒
徐蘋給大家都盛了碗粥,說道:“這粥到底加了什么東西,感覺和平時煮的沒什么兩樣吧?”
孟舒良說道:“誰說沒什么兩樣的?你聞聞味道,咱們平時喝的粥有這種香味嗎?”
徐蘋聞了聞,訝然道:“咦,還真是的,而且這股香味說不出來的好聞,形,你到底放了什么東西進去啊?”
孟子濤笑道:“算是一種滋補品吧。
孟舒良說道:“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只管吃就行了。”
說著,他就喝了一口粥,剛一入嘴,他就愣住了,緊接著,整個人就哆嗦了一下。
“爸,您怎么了?”見此情形,孟子濤分外緊張,雖說他先前已經試過了,但父親的身體太虛弱了,有道是虛不受補,萬一這樣的話,那他可就是好心辦了壞事了。
孟舒良連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我只是覺得太舒服了。”
母子倆舒了口氣,徐蘋沒好氣地說:“你這人就是喜歡大驚小怪,不就一碗粥嗎,用得著你那么夸張嗎?”
“夸不夸張,你吃吃看不就知道了?”說著,孟舒良又大口喝了口粥,馬上又露出享受的表情。
徐蘋見此也喝了一口粥,和孟舒良一樣呆愣了片刻,之后也不說話,一口氣就把一碗粥喝了干凈。
徐蘋驚嘆地說道:“形,你到底加的什么啊,味道怎么這么好?”
孟舒良也連連點頭,正準備說話時,他臉色突然一變:“啊,肚子怎么突然痛起來了?”
說話間,肚子里的翻江倒海,讓孟舒良再也受不了了,站起身就朝衛生間沖了過去。
正當孟子濤感到很詫異的時候,徐蘋也有了相同的反應,好在家里有兩個衛生間然肯定憋不住。
這番變故,不禁讓孟子濤有些心慌,一時有些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要說父親可能是因為體質差的緣故。那母親又是怎么回事?
思來想去,孟子濤有了一個猜測,這會不會是在給父母排毒啊?至于說為什么自己沒事,肯定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同于常人,并且靈氣平時也給身體排毒的原故。
孟子濤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越大。至于到底是不是,只有等父母出來了再說了。
足足過了十幾二十分鐘,孟舒良夫婦才相續從衛生間出來。
看到父母倆的精神狀態,孟子濤松了口氣,不出意外,剛才的變故應該就是排毒的原故了。
“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加的東西不會有毒吧?”孟舒良皺著眉頭問道。
孟子濤笑道:“你們覺得自己的身體怎么樣?”
孟舒良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馬上就驚訝了起來:“咦,這是怎么回事?拉了這幾久,我居然一點都沒有無力的感覺。而且整個人還輕松了不少。”
徐蘋驚奇地說:“我也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這是怎么回事?”
孟子濤笑道:“其實很簡單,剛才是在給你們排毒呢。”
“呃”夫婦倆面面相覷,以中藥的理論來說,好像還有這個說法,不過,這見效也太快了吧,剛下了肚子才多久啊,居然就有這樣的效果,也太神奇了。
徐蘋開口問道:“形。你老實告訴我,你給我們吃的到底是什么?”
孟子濤想了想,覺得還是透露一些信息比較好,不然父母肯定會懷疑的:“說出來。你們可別驚訝,是千年珍珠。”
孟舒良怔了怔,問道:“你說的是長了一千年的珍珠,還是保存的了一千年的珍珠?”
孟子濤說:“當然是長的一千年的珍珠了,不過只是這么一個說法,當時買的時候。我也以為是賣家在開玩笑呢。”
徐蘋說道:“等等,你把事情跟我們仔細說一下呢。”
孟子濤沒辦法,只得編了一個合理點的故事,最后講到獲得珍珠后,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珍珠變成了粉末,他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嘗了一點,這才現了珍珠的功效。
“不過,可能是因為我年輕,而且現在經常練武的關系,沒有你們這么大的反應。”
徐蘋聽了事情的“原委”,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孩子,下次不準再瞎吃了,萬一吃壞了身體,那可怎么辦?”
孟子濤笑呵呵地說:“這不是知道那是珍珠嗎?就沒多想。如果是別的東西,我可不敢亂吃的過,我也沒想到,這東西的效果居然這么好,或許真是千年珍珠。”
徐蘋根本不相信:“應該不可能吧,千年珍珠,那不得成精了?”
孟舒良說道:“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不然哪來這么神奇的功效?不過,咱們又不是醫生,搞得那么明白干嘛,反正只要能讓身體變好就行了,我現在覺得,身體比我生舶還好呢!”
孟子濤連忙提醒道:“爸,您可千萬別這么想,這很可能是您身體突然變好產生的錯覺,平時該休息還是要休息。”
孟舒良擺擺手:“你放心,我可是會愛顯己身體的,對了,你那個珍珠粉呢?”
孟子濤去把裝著月華珠粉末的瓶子拿了出來,剛剛打開,那股迷人的清香就飄了出來,讓孟舒良夫婦倍感驚奇。
不過,一些粉末實在沒什么好看的,又擔心香氣揮的多了影響療效,他們馬上叫孟子濤把瓶子蓋好,并叮囑他,這樣的寶貝,千萬不能被別人知道,不然肯定會有人窺視。
和父母聊了一會,孟子濤接到了張景強的來電,說是公司有件征集的古玩有一點疑問,劉寶元他們又不在,所以要孟子濤方便的話去一趟。
因為學習修補技術等事的原故,孟子濤已經好久沒有去拍賣公司了,就告訴張景強,馬上過去。
孟子濤叫上大軍,一起來到拍賣公司,剛從電梯里走了出來,就看到有幾個人在前臺大吵大鬧。周圍的保安則勸那他們不要鬧,不然就要趕他們出去。
一位中年婦女大聲叫罵道:“怎么,東西是你們的嗎?!我來要回我們的東西有什么錯!”
接著,旁邊一位男子就指著剛才說話的保安罵道:“趕我們走?你不就是一條看門狗嗎?牛什么牛啊!”
幾位保安一聽男子這話都怒了。被罵的那位保安怒不可遏:“你把嘴巴放干凈一點!”
男子冷笑道:“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你”
眼見雙方就要動起手來,孟子濤走上前,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你是誰?”男子問道。
孟子濤冷冷地說道:“我問你了嗎?”
“你踏瑪得”
孟子濤的態度,把男子身后一位滿臉橫肉,脖子上戴著一條金鏈子。一看就不太像好人的年輕人給激怒了,沖上前,揚起手就向孟子濤的腦袋打了過去。
年輕人這么做顯然沒把大軍和眾多保安放在眼里,于是,大軍馬上就上前一把架住了他的胳膊,一手抵住了他的脖子,稍稍一用勁就讓年輕人痛呼起來。
“你們干什么?殺人啦”中年婦女見此,大喊了起來,其他人也準備解救年輕人。
眼看場面即將混亂,孟子濤怒喝一聲:“都給我打住了戴。他們再敢鬧,給我把他們全都扔出去!”
“明白,總監!”眾保安異口同聲的答應道。
另一邊,大軍也把年輕人一把推到了他們一方。
男子怒道:“你什么意思,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和我無關,在這里就得聽我的!”孟子濤冷笑一聲。
“說的對!”
這時,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大家回來一看,現張景強和孟宏昌等人一起走了過來。
看到張景強,那男子的表情也有些變化過他并沒什么表示。
“老弟,這里是怎么回事?”張景強對著孟子濤問道。
孟子濤說:“我也剛來,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我要回自己的東西,有什么不對的?”中年婦女跳了出來。
前臺說道:“張總。她說的東西是她的哥哥拿到咱們公司來寄拍的。”
中年婦女怒道:“東西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憑什么他自己不聲不響,就把東西拿來處理掉?”
聽到這里,大家哪還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無非是遺物沒有分配好,做哥哥的就把東西拿來這拍賣了。換作正常情況,做妹妹的肯定不會答應。
不過,眼前這幫人這么大吵大鬧,給孟子濤的芋就不好,心里的天秤并沒有向他們這一方傾斜,再說了,這事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吧。
張景強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說道:“實話跟你們說,這事就算你們說的是實情,到我這邊來鬧也沒用。”
“憑什么?”
中年婦女大聲喝問了一句,男子扯了扯她的衣服,讓她不要這么激動。
張景強冷笑道:“很簡單,當初物主委托我們拍賣的時候,就已經簽訂了相關協議,除非你能證明東西確實是你的,并且有相關機構出具的真實有效的證明,才可以拿走。”
“你這樣不是強人所難嗎?”中年婦女質問道。
張景強說道:“這怎么是強人所難,不然的話,哪個阿貓阿狗過來一鬧,我們就把東西給他,出了問題誰負責?”
“你”
“你什么你,難道我說的還不清楚?”
張景強有些不耐煩了,揮揮手道:“五分鐘后,他們如果還在這里,就把人們趕走!”
“是!”
“你們”中年婦女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歇尸底里地說道:“我還就不走了,我到要看看你們誰敢把我趕走!”
話音剛落,男子就拉了拉她的衣服,讓她別鬧。
這一來,中年婦女的怒火更旺,直接對著男子劈頭蓋臉地一頓大罵,那罵得真叫難聽,周圍的人都快聽不下去了。
“啪!”男子直接上前就給了中年婦女一巴掌:“再罵老子打死你!”
“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中年婦女起狠來,上去就是一陣抓撓,男子同樣也是不甘示弱,手腳并用。上演了一幕全武行。
他們的同伴連拉帶拽,把兩人拉開了。這種情況,還呆在這里也只有丟人現眼的份,接著就直接把兩人帶下了樓。
見事情居然展成了鬧劇。大家也都分外無語,不過,雙方一個是潑婦,一個打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鳥,用一句老話來說。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張景強說道:“咦,剛才那個男的好像有些眼熟啊,哦,想起來了,方文峰的興子。早就聽說這家伙是個混賬,沒想到比起傳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方文峰也是陵市的一位億萬富翁,和張景強有些不對付,所以剛才那男子才不敢自報家門,免得自蠕辱。
張景強對著前臺問道:“對了,那個女人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叫錢如雨。”
張景強“嘖”了一聲:“這名字取的。難不成還想錢像下雨那樣掉下來啊?”
孟子濤呵呵一笑:“其實如雨這個名字也還不錯。”
張景強說道:“管他名字怎么樣呢,一會去查查他拿來的是什么東西,不值錢的,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東西拿走。”
“怎么,你還怕那女人過來搗亂啊?”孟子濤問。
張景強說:“這怎么可能,只不過,這人實在太不老實,明知有這樣的妹妹,居然也沒說一聲。這種人的生意不做也罷。”
“也是。”孟子濤點了點頭:“對了,咱們還是去看一下你說的那件古玩吧。”
“對,先把正事辦完再說”
走進藏寶庫,張景強就帶著孟子濤來到存放瓷器的地方。指著其中一對五彩瓷器,說道:“就是這一對。”
孟子濤定睛一看,現這對五彩花卉紋方盤很有特色,器內的花紋繪于一個個棱形格子內,再加上色調的關系,看上去很像是東瀛生產的金襕手。
所謂金襕手。是東瀛人對五彩加金的器物和紅地描金、青花紅地描金等精細之作的稱呼。其制作工藝借鑒或模仿我國瓷都窯口五彩及漳.州窯彩繪瓷技術,同時融入東瀛咐繪與歐洲洛可可藝術風格,成為盛極一時、風靡歐洲的緊俏外銷瓷品種之一。
孟子濤拿起兩件方盤仔細鑒賞了一番,笑問道:“你覺得這是金襕手?”
張景強笑道:“我看著有些像。”
孟子濤呵呵一笑道:“這很明顯是咱們國家,明代晚期外銷瓷的風格嘛。”
明代晚期,我國陶瓷的對外貿易十分繁榮,輸出量極大,貿易范圍廣闊,同時,針對各個海外市場,還衍生出不同的產品面貌。當時,銷往東瀛的瓷器頗具本地的特色,許多產品在東瀛茶道和料理中使用,深受當地人的喜歡。
孟子濤接著解釋道:“你看,這對方盤胎體厚重,口沿處剝釉明顯,這一點被東瀛人稱之為‘蟲食’,意思就是如同蟲啃咬的效果,這也反映出東瀛人獨特的審美觀。反正你可以放心,這對瓷器肯定是真品。”
張景強笑道:“既然你這么說,我肯定放心了。”
孟子濤有些似笑非笑地說:“張哥,你叫我過來,應該不止是因為這件事情吧?”
張景強呵呵一笑,笑容里面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確實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孟子濤問道。
“到我辦公室里去說吧。”
張景強把孟子濤請進自己的辦公室,親自給孟子濤倒了茶。
孟子濤笑道:“行了,有事說事,你這客氣的,我心里都有些慌啊。”
張景強說道:“是這么回事,我有位長輩看上了你的那件青花折枝六方瓶,想要買下來。”
孟子濤說:“他想提前買下來?這對拍賣會有影響吧?”
張景強說:“只是提前定下來,拍賣會還是照常進行。”
孟子濤聽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提前說好了價格,還照常上拍,只要最后報一個最高價就行了。
“既然是張哥你的長輩,那我這邊肯定沒問題,不過,現在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到時多出的稅金怎么處理?另外,他準備出多少價錢?”
張景強大包大攬:“沒關系,這些都有我來處理,你的那件東西的價錢,也按市馳給你過,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孟子濤本來就知道,這事應該不會就這么簡單,點頭道:“你盡管說。”
張景強搓了搓手;“是這樣,這個錢呢,我只能先給你一千萬,剩下的估計要過段時間給你。”
孟子濤問道:“這是你的問題,還是你長輩的問題?”
張景強說:“算是我的問題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方便說,不過你放心,我會把我名下的財產抵押給你的。你也不用客氣,咱們親兄弟明算賬。”
既然張景強這么說,孟子濤當然不會再客氣:“行,我這沒問題,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就行了,咱們之間不用那么客氣。”
見孟子濤同意,張景強眉宇之間就徹底放松了,笑道:“你能夠答應,就已經幫了我大忙了。”
接下來,孟子濤也省得麻煩,馬上就跟張景強簽訂了協議,并由公司的律師進行了見證處理。當然,抵壓的話,還需要一定的程序,這一點就不用孟子濤操心了,而且孟子濤也不擔心張景強會搞什么貓膩。
由于惦記著早日去尋寶,孟子濤馬上就準備回去,臨走之前,他去找了孟宏昌。
孟子濤問道:“剛才聽張哥說,你這段時間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
兄弟倆之間實在沒什么好隱瞞的,孟宏昌苦笑道:“前些天,我跟釁的父親通了電話,他說不想釁嫁的這么遠,而且我又沒車,又沒房,現在也只是斜工,給不了釁幸福。”
孟子濤說:“你難道沒提起我嗎?”
孟宏昌搖了曳:“我沒提,可能釁會提吧過,你的就是你的”
孟子濤打斷了他的話:“什么你的我的,咱們之間有些事情要分的那么開干嘛?我知道,你這人比較要強,但有關系不用,你傻不傻啊?還是說,你想放棄釁?”
“那肯定不可能啊。”
“既然這樣,那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要車要房,錢不夠,我借錢給你買。你如果真有出息,那就努力早點把錢還給我,這很難嗎?”
看到孟宏昌糾結的模樣,孟子濤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這事就這么說定了,回頭我就讓婉奕跟釁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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