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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齟齬一枚一動肥胖的身子落了地,抬頭看了眼魚骨廟的廟門撩了撩長衣走了進去。
他是不敢堂而皇之地飛進去的,這座廟看起來稀松平常,但實際上廟里的紅袍僧卻邪門的很。
他和濕跶婆第一次來到這里時看見那些紅袍僧對火焰敬畏有加只覺得可笑,火焰怎么能傳達神的旨意的?何況他們口中的神居然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見過。
然而當那名叫鼠佬的紅袍僧說出他們的來歷時他不得不相信,這群紅袍僧的確不是一般人。
“鼠佬,神無法高高在上了,奧林匹斯眾神,阿斯加德諸神,華納神族,黑暗巨神.。。無論哪種神都無法高高在上,羊角大6的主宰是人族”,
濕跶婆幽幽道,她的聲音好像夜梟的鳴叫,但卻透著一種讓人意識不穩的魔力。
她的話很容易讓人失去意志,魚齟齬對此深為了解,這也是她在葬天海域地位在自己之上的原因。
然而紅袍僧鼠佬卻絲毫也不為所動。
在廟宇內坐在蒲團上的另兩名紅袍僧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魚齟齬瞥了他們一眼,這兩人一個叫鬼佬,一個叫邢鐮,都沉靜的好像一口古井。
鼠佬喃喃道:“是啊,神想高高在上,卻墜入塵埃”,
隱約可見他手臂上有紅光繚繞,熾熱無比。
魚齟齬笑道:“鼠佬前輩,說的是不是太悲觀了?”,
鼠佬沒有答,定定看了眼火焰站起身,道:“你們惹得麻煩,你們自己解決,兩位同修,我們該上路了”,
鬼佬和邢鐮默不作聲站起身,收拾好包裹和褡褳。
魚齟齬和濕跶婆都不解其意。不明白這幾個紅袍僧怎么好端端的就要走了,但很快便有一股強大的氣勁傳來。
不,遠不止一股,暗中幾股氣勁若隱若現。方位竟而不斷變換,每一股氣勁都極其強悍。
魚齟齬心中一動,急忙轉身之際看到魚骨寺門口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多了一道水幕,毫無征兆地一道水流便化為利刺穿射而來。
“呵,玩水。你夠格嗎?”,
論對水的運用,還有人比得上葬天海域的神通嗎?
體內氣勁提起,單手一抬就要拍散這道透明的利刺,然而倏然間道道電流后先至,借助水勢在頃刻間就越到了前頭。
“茲咔”,
“彭”,
水流在身前炸開,魚齟齬眉頭一蹙倒退一步,低頭一看手掌已有幾道白煙冒出。
寺門前的那道人影一擊得手。絲毫不戀戰,哈哈一笑便退走了。
“暴流城,潛龍,領教了”,
他的聲音遠遠傳來。
魚齟齬呵呵笑道:“暴流城的朋友從南方遠道而來,只使出這點能耐怎么能夠?禮尚往來,我也送你點見面禮”,
一呼一吸之間肚子膨脹起來,繼而張口一吸風聲響起,四周的氣流全部朝著他洶涌而來。一股巨力驟然黏住潛龍,使他再難退卻。
但就在這時一桿大槍橫貫而來,隨機那股吸力就好像被橫空隔斷一般。
突如其來的一人,魚齟齬還沒能變招又有一人沖天而起。人影瞬息間定格在空中與高掛在天邊的那輪明月重疊,可以清晰地看到月光下那病鋒利的鐮刀。
“這份禮我收下了”,
與明月重疊的人影道,他本就面孔俊秀,身形頎長,在月色的映照下更是猶如神明降世。
手中鐮刀一劃而過。兩道弧月旋轉著飛射下來,弧月過去氣流全部被隔斷。
“哈哈哈,天狼星,手下敗將也敢逞能?”,
張開五指大手結出一片晶瑩的水幕,兩道弧光劈砍在水幕上出鏘然的聲響,弧月消散,水幕也被劈開一道狹長的口子。
“潛龍,天狼星,你以為你們聯手就能翻起大浪嗎?”,
水幕被破,魚齟齬卻是沒有絲毫在意,手腕一番兩股浪濤便從腳下升起準備反擊,然而天狼星也和潛龍一樣一擊之后便不再出手,只是靜靜佇立在半空。
“看來晚輩是入不得閣下的眼界了”,
踏,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一道鮮艷的紅光從寺門口射入,在寺中交織成一輪血月,兩股浪濤被硬生生壓了下去。
一名冷峻的少年背著大槍大步走來。
“哈哈哈,小子,好膽量,夠氣魄”,
葉然,魚齟齬自然認得這個分解了他水鬼分身的后輩,本以為他的實力最多也就是杰斯的水平,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能耐。
“沒膽量,沒氣魄怎敢貿然踏入此地?”,
葉然說話間氣勁游走周身,白色長衣隨風鼓舞,從寺門口到魚齟齬的跟前,十米的距離他只走了兩步,魚齟齬瞳孔不經意間一縮,他的手掌已經按了過來,強大的氣勁猛地逼壓上前。
“彭”,
魚齟齬反手一掌擋住他雄厚的掌力,兩股氣勁交際,地面出聲聲裂響,他咧嘴笑道:“初生牛犢不怕虎,膽量夠了,但牛犢真能逃脫虎口嗎?”,
“哈,不試試看又怎么知道?”,
手掌一收一粘,魚齟齬立時感到自己的氣勁力道竟全被他引了過去,繼而手掌又是一按,隔著自己的大手印在自己的胸口,兩股力量竟如驚濤駭浪般拍擊而來,他心中一驚側身避過。
“彭”,
“喀拉拉”,
他雖然避過了那股強大的力量,但身后的寺廟卻遭了秧,聲聲裂響傳入耳中,寺廟被那股力量硬生生掀飛了半個屋頂。
葉然如法炮制,一擊得手好不戀戰,抽身就退,閃身倒掠劃過一道殘影。
“小子,我不信你逃得掉”,
三次受襲,縱然是泥人火氣也上來了,魚齟齬冷哼一聲便如獵鷹捕食般飛撲向前,濕跶婆也看準了時機結出法印,但隨即 “彭”,
無聲無息,無形無影,一道氣墻橫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尚未結全的法印和飛撲過來的魚齟齬。
“恩?神使?”,
濕跶婆干癟的老臉不禁一沉。
一個信封伴隨著烈烈風聲而來,魚齟齬伸手接住,低頭看見信封上“戰帖”兩個大字。
“三天后,沙甲爾歌劇院頂層,我與閣下先分高下,再決生死”,
葉然的聲音遠遠傳來,又快遠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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