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灰原哀已經羞的無地自容了,恨不找條縫鉆進去,可惜她被端木軒牢牢的迸,壓根就動彈不得。
“對啊,我就是流氓了,怎么樣。”端木軒臉上滿是笑意,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喧朵,輕輕的噬遺。
“唔”灰原哀身體一顫,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鼻音。
又和灰原哀癡纏了許久,端木軒才在一陣電話鈴聲的催促中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老早被他遺忘在腦后的柯南忍不住的打電話過來了。
“都快把他忘了,他好像等急了。”端木軒看著屏幕上顯示的來電顯示,輕聲一笑,并沒有接聽。
“好了,我先走了,要是他真的自己行動了,那就麻煩了。”在還著上身的灰原哀額頭輕輕一吻后,他站起了身。
灰原哀并沒有答話,他一松開,她就一下子鉆進了被窩,整個人都躲在被窩里,害羞的不敢面對端木軒。
“等等。”等端木軒走到門口,就要出去的時候,又聽見身后傳來她躲在被窩里,甕,.聲甕氣的聲音。
“怎么了?”
灰原哀把性袋鉆出了被子,然后滿臉猶豫的看著他,“你...那個藥很痛苦嗎?”
“哦,這個啊,還可以吧,新一樁。”端木軒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微微聳了聳肩。
“你騙人!”灰原哀卻是突然加重了語氣,哪怕臉上還滿是紅暈,害羞的不敢看端木軒,她依然是努力的盯著端木軒的眼睛,顯得很是倔強。
“額。我哪里騙人了?”端木軒微微摸了摸鼻子,對于她這副可愛的校樣心中滿是笑意。
“我聽到了你的聲音。”灰原哀依然是倔強的盯著他,雖然攝像頭被他給蓋住了,但端木軒那偶爾發出的低吼聲,還是被她給聽到了。
她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像端木軒說的那么簡單。端木軒可不是個普通人,能讓他忍不住的發出聲音的疼痛,絕對不會是一般的痛苦。
“聽到我的聲音有什么好奇怪的啊,那個過程確實是稍微有點疼啊,也就比第一次變小的時候的感覺低了一點吧,稍微發出點聲音也是正常的。”
端木軒聳了聳肩,臉上沒有絲毫的異色,這里他說謊了,這種重復變大變小的感覺哪里是比第一次變小的感覺低啊。而是不知道超出了多少。
第一次變小的時候,都會觸發身體的保護機制,痛苦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都會強行暈過去,但重復的變大變小不同,整個過程他都有著清醒的意識,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聽到他的話,灰原哀沉默了下來。然后腦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了一道堅定的神色。看上去本來就倔強的小臉,更是顯得有些莊重了。
看著她的樣子,端木軒微微一笑,直接轉身出門了。
“柯南,是我,事情我都已經聽軒說過了。我到了杯戶酒店樓下了,你在哪里?”
二十分鐘后,端木軒到達了杯戶酒店,他給柯南掛了個電話。
“蒼大哥,你們到底在搞什么啊。給軒打電話他也不接,我都以為你來不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不滿,不過他也不滿對了,端木軒剛剛是在家和灰原哀卿卿我我,作為半個單身狗的他,卻只能待在冰天雪地的室外,盯著杯戶大酒店人員的進出情況。
“抱歉抱歉,稍微有點事情耽誤了,你現在人在哪里?我過去找你。”端木軒微微一笑,沒有在意柯南的語氣。
“在偷斥邊。”
“柯南。”來到了偷場,端木軒發現了躲在暗處,跺著腳,捧著手掌哈著氣的柯南,因為杯戶大酒店附近非常開闊,沒有什么能清楚的觀察到大門口的店家,害怕錯過線索的他,只能待在室外了。
“你是?蒼大哥?”看著端木軒,柯南卻有些愕然,都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人是“端木蒼”了。
不過也不怪他不敢相信,面對琴酒他們,端木軒可不敢直接用真面目出沒,所以他特意變了下裝,他全身都被包裹在一件黑色斗篷里面,只要稍微的低下點頭,根本就看不清正臉,而且就是看清了正臉也沒用,他臉上還帶著他專用的那款京劇面具來著。
“怎么,很意外?我可是個正經的生意人,面對那種恐怖的組織,當然要變下裝了。”端木軒好笑的看著震驚的柯南。
正經?你騙鬼去吧,柯南瞪著死魚眼吐槽了一句,然后無奈的說道,“蒼大哥,你這樣也太引人注意了,先暫且不說能不能進會場吧,就是能進去,也會一眼就被人發現啊,傻子都會感覺你有問題!”
“放心吧,我會偷偷的從后門進去不就行了,至于引人注意嘛,哪里有你說的那么過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琴酒說的那個應該是一撤思會,所以不過是一件黑袍罷了,別人最多也就看幾眼,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倒是你,估計才會引人注目呢。”
端木軒毫不在意的說道,他還記得,在動漫里,這次的宴會是追悼會,大部分到場的人都會穿著暗色調的衣服,黑色的肯定不會少。
“追思會?蒼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柯南有些不解。
“我來的路上打過電話給酒店的工作人員了啊,今天只有一斥樣的宴會,而且你記得琴酒在電話里說過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這句話了嗎?也暗指這次是一撤悼會啊。”
端木軒聳了聳肩,瞎扯著,說完,他沒有等柯南回答,就直接走向杯戶酒店后門位置。
“我先從后門進去了,你等會直接從正門進去,進去之后也不要直接去找我,裝作不認識我就行了,等有什么發現了,再來找我。”
“先生,你這是?”酒店后門一般都是供工作人員進入的,也是有看守的,端木軒這個樣子,顯然不像是工作人員。.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