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西門仙城廢墟之下的百丈,竟然出現了一座由一個透明光照所守護的型仙城,這個仙城四周都是由古老的巖石所組成,在地脈之中顯得陰森恐怖,這些巖石上面還鐫刻著繁復的咒文,看上去古樸而神秘。
其實剛剛三個大乘期修士發動的恐怖攻擊非常輕易就傳導到了這座地宮仙城,而守護這里的符文也立即被激發,釋放出了龐大的力量抵擋住了三個修士的攻擊。
最終,三個大乘期修士知道無法攻破這里,干脆就聯手,實戰三元大印,此時黑、白、紅三色的恐怖元里,形成了一個無比巨大而兇狠的封印廣罩,直接將這座地脈宮殿群給封印了。
很快封贏力開始得以施展,讓整個空間都變成了空間僵化之地,里面的修士不但不能出來,所有的傳送陣以及空間密法也得不到施展,而且也不能得到任何靈力的補給完全是想將這個地宮先饋,而且這個封與要被打破,除非力量打過三個大乘期修士聯手。
此時,在地脈宮殿之中,還居著一些幸存的西門家和麻家的人,這些人躲藏在陣法之中,臉上都有驚恐之色,雖然這里的禁制抵擋了大乘期修士的恐怖攻擊,但是猛烈的震動卻也傳到了這里。
一個中年修士死死盯住身邊的一個年輕修士,怒道:“西門征帆 ̄十年前若不是你在猩殿世界之中暴露了兩位老祖宗的計劃,我們西門家,還有所有的產業也不會受到如此滅頂之災!”這中年修士名叫西門火,脾氣如同烈火一般暴躁。
“西門火,你是我族叔,我不和你吵,不過如今的事情,兩個老祖宗自有對策,若是老祖宗要殺我,我早就死了!”西門征帆淡然道。
西門征帆正是當日被葉奇所坑的西門家修士,他雖然回到宗門,卻因為在猩殿世界之中辦事不利,如今在西門家受到極度排擠。若非他是嫡系子孫,恐怕都已經被處死了。
但是好在西門征帆帶出了一些可靠的信息,比如有一個叫陳續緣的仙界使者,以及猩殿之中有一個恐怖的魔頭等情報,倒是讓西門喆和麻蓉這兩個仙城最高統治者有些驚愕,隨機他也因此留住了他的性命。
見到西門征帆如此態度,很多西門家的嫡系子孫臉上都露出了怒色。不過西門征帆早就死豬不怕滾水燙,開始閉目打坐。
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修士拉住西門火問道:“火叔,您說這里的防御會被大乘期修士擊破么?”
西門火篤定道:“兩個老祖宗曾經說過,這里乃是一個上古仙人隕落之后的仙冢,除非十個大乘期修士聯手,否則絕對不會被攻破!兩個老祖宗為了保護我們,已經在仙冢中樞之中呆了近十年了,只要老祖宗進階大乘期,我們西門家不但能東山再起,還能立于靈界之巔!”
西門火忽然話鋒一轉,對著西門征帆啐了一口唾沫說道:“都是這家伙,在猩殿世界之中泄露了兩個老祖宗的所需要的靈物,因此我們這些年受到各大宗門的圍堵!”
正在打坐的西門征帆,臉上也出現了一陣顫抖。
“宗!”此時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
“老祖宗金安!”西門火嚇得跪了下來,其他幸存的西門家修士也紛紛下拜。
“以后不得在爭吵!安心修煉,仙冢之中的靈物至少能支持千年!”這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冷冷地說道。很快眾人不敢再談論是非,一個個都開始閉目修煉起來。
此時,在仙冢地宮的一處隱秘之地,這里竟然有一個光芒所幻化的姓間。一個面色陰鷙的中年男修士臉上廄憂慮之色,他旁邊還有一個美少婦,身著瓔珞,面如桃花,只是眼神之中多了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輕浮。
“喆郎,你的子孫真不成器!”那女子笑道,“他們一個個資質都屬下乘,即便用心修煉,勢力最高的也不過是到了煉虛期,否則我們也不會這么狼狽,從一開始就躲藏在這里!”這女子正是麻蓉。
這中年男子當然也正是西門喆。西門喆看了一眼麻蓉冷笑道:“當初你的資質也是極為普通,若非遇到我,在我安排之下,你嫁入鮑家,借此獲薩入飛云城的機會,我們也無法獲得仙冢之匙,沒有仙陲面的靈物,我們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起當初的事情,讓麻蓉臉上顯露出了一絲怯然。當初正是西門喆在一些隱晦的古籍之中發現了仙冢的秘密,而仙冢之匙早被飛云城的城主當成了一件準仙器,作為護城之寶☆后,西門喆只好想辦法和麻蓉合作,讓其嫁入飛云城勢力頗大的鮑家,以鮑家長媳婦的身份,借機潛入城主府盜取了此物。
西門喆使用此物,按照上古典籍的記載,找到了仙冢,而他們兩個的修為也開始突飛猛進,千年時間成為了合體巔峰修士,而且憑借聯手秘術,能和一些大乘期修士平起平坐,甚至建立了西門仙城這一樣一個新崛起的大勢力。
“鮑家,鮑強”想起當初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丈夫,麻蓉有一些難受。
“哼,你還在我面前提那頭血魔?他曾經卷土重來,若非我們有仙冢得到的秘法,而且家里了龐大勢力,恐怕會被這頭血魔弄得死無葬身之地吧!”當初赤血子第一次報復的時候,讓他們措手不及,若非仙冢之中的靈物強大,恐怕他們難逃一死。
忽然西門喆面色凝重地說道:“他來了,又來了!”
“誰來了?”麻蓉疑惑道。
“這幾日,我們啟動仙冢的秘法對抗大乘期修士,通過仙冢的禁制核心的窺天鏡發現,鏡面中隱隱出現了一抹我們熟悉的紅色!”
“不是他的傳人吧?”
“他的傳人,用是淡紅色,這次卻是我們熟悉的那種紅色!”西門喆陰鷙的臉上閃現了一絲兇狠毒辣的殺意。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