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酒覺得今天真是他的幸運日,他和另外一個部下剛剛玩膩了那個該死的女人,現在就又送了兩個女人過來,雖然不知道長得怎么樣,但是聽聲音他覺得來的人肯定不錯。
他該感謝被另外一個家伙捂住嘴給壓在地上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剛剛不配合在掙扎的時候踢到了垃圾桶,他恐怕就要錯過門外那兩個女人了,現在這個末世既然都已經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希望,他當然想要在自己的一番天地中死去。
外面那些怪物實在太強大了,他從辦公室的窗戶看到一個身強力壯的家伙,被一只病變了的怪物撲倒在地,本來以為那人這么強壯應該能抵抗一下,結果沒想到這家伙還沒到一秒就被扯斷了手腳,最后只能在地上哀嚎著,親眼看自己是如何被怪物一點點吃掉的。
這讓他打消了出去逃亡的想法,他自認絕對沒有那個被吃掉的人那么強壯,既然這些怪物如此輕松就干掉了他,那么郝酒這個混到超市高層管理,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是這些怪物的對手。
郝酒他爸是個酒鬼外加色鬼,他媽媽就是他爸當年酒后犯下的惡行,郝酒的母親為了避嫌只能夠在事發之后嫁了過來,并生下了郝酒。
當年郝酒他爸為他起了這么個名字,就是為了他以后能夠好酒加美色,至少也要像自己一樣取了個漂亮的老婆,他根本就沒有為當年毀了別人清白身體的自覺,反而引以為傲天天當著郝酒的面夸耀。
而郝酒在父親的影響下開始表現出了對權利的,和更加強烈的對女性不尊重。這個家伙在出了社會以后,因為經常酗酒而練就了一身好酒量,這讓他在當時超市老板的眼里非常得寵。
沒過幾年就成為了超市的高層管理者,這和他經常陪著老板進入各種風月場所有關,他也因此而混的風生水起,至少在這家超市里算是橫行無忌了。
可是現在末世來臨了,他的那一切身份都變成了毫無作用的頭銜,但是這個已經過慣了好日子的家伙卻仍然沒能抵抗住自己的,他伙同手下封鎖了超市的四樓辦公室,然后強了一直垂涎已久的漂亮助理,其他的女性卻被他分給了手下。
嘗到了甜頭的兩個男部下更是對他死心塌地,而那些力氣不如幾名男性,手里又沒有利器的女員工就倒霉了,她們這兩天一直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但是現在這些被捆住了手腳縮在墻角的女人,卻為開了四樓的門準備進來的兩個女子感到悲哀,她們已經預見了這兩個女人和她們一樣的下場,那就是成為這群被稱為男人,卻實則是畜生的玩物。
而那個被郝酒給糟蹋了的助理想喊出聲,讓那兩個準備進屋的女人不要進來,卻被其中一個用刀子架在了脖子上,為了自己那已經不潔的生命,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犧牲自己。
郝酒這時候感到有些奇怪,明明剛剛在門外聽到的是兩個女聲,可是現在怎么就只有一個腳步聲,另外一個難道還沒有進來?
這點倒是很有可能的,不過沒關系,只要他先將進來的這個控制起來,外面那個得不到同伴的回應自然會進來查看的,到時結果還不是一樣。
想到這里,郝酒朝他那個同樣躲在墻后面的部下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管來的是幾個人照樣動手,這個部下因為常年揣測領導的心思,從而對郝酒的意圖領會得十分的快。
他們已經做好了將手中的棍棒砸在對方后頸肉上的準備,聽著腳步聲郝酒知道這個女的已經快要到了,他的手心開始出汗,這是他興奮的表現,他這人一開始興奮手心就出汗,這讓被握著的棍棒有些濕滑,于是他將棍棒換了只手握著。
可是剛剛抬頭,他卻看到了這輩子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天花板上,露出一個頭正在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他發誓這輩子還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女性,這一刻他感覺上天實在是太眷顧他了,居然送了一個如此極品來。
他已經下意識地忽略了對方現在正爬在天花板上移動,如果是個有頭腦的人,在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就絕對會第一時間拋下同伴逃跑,可是這個已經被色沖昏了頭腦的中年男子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哪怕付出一切代價。
可是下一秒,他那塞滿的大腦就被更加強烈的恐懼占據了,因為他看到了這個女人身后的那條可怕的尾巴,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居然不是人類,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部下想要發出聲音,可是他已經一輩子都沒有這種機會了。
那根在郝酒眼里恐怖的尾巴,已經刺穿了他那名聽話的部下的頭顱,紅白的液體噴灑在地上,這讓郝酒更加的害怕了,他可從來沒有想過現在的這種詭異的情景。
他想跑,可是現在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直到那個女人爬著湊近了他的面前,那美麗的臉現在卻只能讓郝酒產生無盡的恐懼,他恨不得現在就奪門而出,可是那根剛刺穿了部下頭顱的尾巴卻在指著他。
用尾巴尖指著那個啤酒肚的男人,洛綾現在的心情滿是憤怒,居高臨下讓她看清了辦公室里景象,雜亂的紙張散落滿地,一個個被隔著的辦公位置現在空無一人。
但是三個女人卻被渾身赤條條地困住了手腳,現在正在蜷縮在墻角里瑟瑟發抖,那暴露出來的部位滿是被發泄了yu望后的狼藉,她終于知道這兩個男人為什么要躲在墻后偷襲她們了。
這辦公室里的男人聽到門外的對話,從而知道了是兩個年輕女性,然后他們設下了埋伏,打算讓她和隸姿成為那邊被凌辱的女性中一員,如此惡心的惡行又怎么能不讓洛綾憤怒。
如果她不是異形的身體,如果她們兩人沒有強悍的實力,那么在冒然打開第四層大門,并且直接進入的后果,想想都讓她背脊發寒,毫無抵抗力的女性會被這兩人敲暈,最后變成這三個男性圈養起來的玩物中的一員,不過現在三個男人已經剩下兩個了。
另外那個拿著刀的人現在正在用著手里的刀指著洛綾,而被洛綾用尾巴尖指著脖子的家伙,現在已經沒有威脅了,越是人渣就越對自己的生命珍惜,在她選擇直接殺了一個的情況下,這伙人也已經構不成什么威脅了。
至少在洛綾的眼里看起來沒什么威脅,至于隸姿進來后悔怎么想,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決定不是別人能夠隨意改變的,幾個人渣而已,殺了就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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