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神愛上我 040 審判
渾渾噩噩的在冷清房間度過了數個小時,感受到夜已經到了,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正在不聽話的咕咕叫著。
而正在我思考著警察會給我這個犯罪嫌疑人吃啥飯菜的時候,門嘎吱一聲突然間被打開了,進來一個圍著純白圍裙的男人,將手中的白花瓷碗略顯發力的放到了地上,話也沒有說便走了出去。
當我看到放在地上的白花瓷碗中飯菜的時候,不免苦笑一聲,戴著手銬便是起身走到了門口,直接不拘一格的坐在了地板上,略顯不方便的拿起了放在缺了口碗中的饅頭,是一塊錢可以買五個的饅頭,吃進口中異常的堅硬有嚼勁。
“犯人的飯在真的是名不虛傳啊,不過這個時候能夠吃上這饅頭也算不錯了,只是這么一個怎么夠?而且連碗水都沒有,哎梁家峰你可真是落魄啊,落魄的你都不敢相信此時此刻的現實。”
我邊啃著有嚼勁的饅頭,邊無奈的調侃自己道。
很快我吃完了屬于牢獄的饅頭,起身便是上了依然堅硬的床板,望著天花板失神
我在想如果警察查不清真實的狀況,我是不是要被拘役或者管制,作為政法專業畢業的我,對于刑法也是非常的清楚,偷盜1000元到1500元上下不等的物件,會處以管制刑,會判處六個月以下的刑期,加上故意傷人罪,會以傷者的受傷程度加以判刑,黃毛被我把鼻梁骨給打碎了,或許也得半把個月的管制刑,最差的情況應該會被判處幾個月的管制,然后處罰一些罰金。
坐幾個月并不可怕,只是害怕被父母,父老鄉親知曉,那樣的話我這輩子可能都不能回家鄉了,不僅僅是我,就連父母也不能抬頭做人了,怎么能面對鄰里鄰居,父老鄉親,想到這里我內心的懼怕越來越強烈。
“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拜托了,不要讓我邁入不歸的路途,我這輩子也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唯一做過的壞事也就是小時候和小伙伴到地里偷過王二大爺家的西瓜,不過被發現后,讓老爸差點打花了屁股,以后再也沒有偷,這次完全就是被賤種陷害,您顯顯靈讓我逢兇化吉吧,出去后我到廟里給您磕頭上香,外面還有個孩子需要我帶,我如果在這里呆上個十天半個月,孩子怎么辦呢?菩薩顯靈吧。”
被懼意籠罩的我翻身起來,坐在床上,望著被月光占據的天花板神經質似的的祈求道。
月光的陰影略顯神秘,處在冷清且被黑暗籠罩的房間中我的卻是慌張不已,已經慌亂的心或許今夜要一直慌亂著,慌亂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帶到了看守所,從冷清變為了嘈雜,拘留所只有我一個人,而看守所便是和一些真正的罪犯呆在一起,無法想象我會有這么一天,十年前的我絕對不會想到,我會被關押到看守所,吃著牢飯。
而在這看守所中,我所處的牢房中住著有八個人,都是沒有判刑的被刑事拘留的,我也沒有和他們主動接觸,只是沉默寡言的坐在角落中,等待著宣判那一天的到來。
污濁的墻壁,雜亂的房間,看不到光亮的囚牢,看看就會發暈的天花板,什么難聞的腳氣,無法言語的體味,甚至是口臭每時每刻都在熏陶著我,就這樣我在看守所度過了將近一個多星期。
這期間羅猛給委托的律師探監了我一次,詢問我的情況,我和他和盤托出,當他聽到我審訊時候的沒有激烈反駁,不禁是連連嘆息,直說我為什么不反駁,選擇了供認不諱。
我只能說我當時的情緒還是不太理智,覺得自己太過冤屈,有點賭氣,所以有些沖動。
“你這情況,不判刑很難了,警方調查超市的錄像也沒有發現異常,而且人證物證俱全,想判無罪很難,我爭取讓你少判幾天,你要在監獄里堅持住。”
“還有你的孩子現在由羅猛帶著,請你放心不用擔心。”
“事到如今,只希望能夠少判幾個月,你告訴羅猛如論如何也不要讓我的父母知道我的情況,一定”
深夜中,坐在堅硬床板上的我回想著上午和代理律師的對話,我一陣頹廢,一個坐過牢的人,再次進入社會定會難如登天,我的抱負與理想又將會怎樣實現?坐在火車時想到的榮耀回鄉能不能完成?被現實打倒的我根本想象不到,這一切是誰造成的?是李清書?是保安?是黃毛?還是我自己?現在想也沒有什么用,只有等到我出去這見不到天日的地方,再去算算賬了。
吃著看守所中的整天吃著一塊五個的饅頭,軟的時候一口可以吃進去,硬的時候崩了牙都咬不動,感到欣慰的不是干吃饅頭還給喝些茄子湯,但卻是那口口相傳的逼茄湯。
吃著這一天倆塊錢的伙食讓我不免想起了大肉包子和那肯德基的黃燦燦雞腿,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只希望盡快可以將刑期判下來。
每天吃著難吃到想吐的飯菜,讓我對保安,黃毛,甚至是李清書越發的仇恨起來,就是用這種怨恨逼迫著自己吃著飯,因為我要從這里走出去,還給屬于自己的清白
就是用這份信念,簡單的信念在監獄中呆了有一個月的時候,對我的審判終于到了,由于我的罪行不嚴重,只是在內部審判,沒有什么媒體,只有所謂的現實判官,還有檢察官,記錄員,加上我的律師,羅猛,劉琦蕾,歐曠達,湯姆等人都來了,李清書,甚至是黃毛和保安也來了,一邊是擔心我的判刑期限,一邊卻是慶祝我的判刑時刻,我知道他們的心里是多么希望我多住幾個月牢。
由于所有不相干人員全都是坐在我的后面,我也看不到他們此時的神色。
莊嚴的法庭,充斥著壓抑的氣息,坐在上方穿著制服的法官渲染著威嚴之氣,而被剃了光頭的我,穿著橙黃色囚服只能站著,回答著問題,看著律師與檢察官的唇槍舌劍,等待著最后的審判。
我累了,想要時間加快流逝,讓審判長盡快給我判刑,再去那監獄中受著苦難,就當是無奈的歷練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后,略顯疲憊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審判長砸響錘子的這一刻。
我不免立刻將疲憊消散,緊緊盯著表情嚴肅仿佛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的審判長,這個時候我不免聽到了一個小孩的抽泣聲,不用想肯定是湯姆。
我又不是要被槍斃了,有什么好哭的,真是的。
我看著審判長,心中憤慨道,這樣的憤慨何嘗不是轉移我的緊張情緒。
審判長已經站起身說了許多,但還是沒有說到重點,讓我有種憋屈的心煩意亂。
“梁家峰由于觸犯偷盜罪,故意傷人罪,必須要承擔刑事責任,但由于梁家峰所偷盜的物品在一萬以下,被打患者的受傷程度不高,而且認罪態度好,念在是初犯,從輕處罰,現在判處梁家峰為管制刑,刑期倆個月零十五天,并處罰金六千二百元.....”
當聽到審判的最終結果的時候,我的那顆提起來的心終于算了落了下去,倆個月零十五天,只要我再在看守所住一個月零十五天我就可以出獄了,可以走出那個污濁的地方了,我不免在這個時候熱淚盈眶了,是激動?是屈辱?是不堪?還是什么?我也不知曉,只是用戴著手銬的手掌,異常艱難的摸了摸光滑的腦袋,淚滴滑著干枯的臉頰掉落在了彌漫莊嚴氣息的地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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