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十號人,背著死去八個人的尸體,經過洞口的幾個機關,灰頭土臉的從洞口走了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
“好像又死人了!”
王副市長一直在洞口的不遠處等著情況。聽到有人報道說進洞的人都出來了,馬上跑了過去。
看見安叔幾個都沒事,也放下了擔心,但接著又看見武警們抬著八個死人擺在路邊,臉色又黑了下來。
“安叔,幾位大師道長,你們在下面碰到了什么,怎么又死這么多人呢!”
本以為有這四位道長和大師在,有保險了呢。這次真不知道應該怎么向市里交差了。
幾師也灰頭土臉,一上到地面感覺就像回到了人間,一下坐在了地上。苦笑道。
“別說了,下面就是個鬼窩,而且還全都是厲鬼,洞里的活人全都被石化的法術化成石頭保存了幾千年,魂魄全抽出來幾千年了全都化成厲鬼。如果不是王市長你求的那幅儒家高人的字,我們全都交待在里面了。”
“是啊,確實得謝謝大年你求來的那幅字,把那群厲鬼全都消滅了,”安教授感嘆道:“但這個墓確實是我們見過以來最dà的,也是最豪華的,里面是一個大宮殿,我們還只是探察了一小部分。里面的古董大批量還保存的好好的。”
說起這個安教授就來勁了,很想把設備和人力都下到里面去,但面里實在是太危險了,這才到了外圍,就碰上了鬼窩,下面不知道還有什么東西。
“鬼窩,厲鬼,”王大年聽了打了個顫。
“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縣里再商量吧!”
此時的趙立正拿著本詩經正在院子里讀著,自從發現詩經能更加快的恢復和聚集浩然正氣后。正好昨天他寫了那幅字花費了半道正氣后,今天一天差不多也補回來二十絲。
還有二天差不多就可以全部恢復,并且還有增漲。
“大山在不在家呢!”
趙立抬頭一看,是老村長站在院子門口呢。馬上站起來笑道。
“村長啊,進來坐會,我爸他在屋子里呢!”
帶著老村長進到屋子里,幾個人一起聊了起來。
“村長,你不是跟著去后山的古墓了嗎,情況怎樣了!”劉大山好奇問道。
“別說了,今天有四十來號人下洞,還有和尚道士,結果聽說碰到鬼窩,死了八個人,還是讓你女婿昨天的那幅字救的,不然一個人都出不來。幸好我們村里沒有人下洞了。”
老村長聽了這個消息也有點心寒,鬼都出來了,回到村里還不安心,這不馬上過來問問大山家女婿。
“鬼窩,”劉家所有人都呆了,這還是真正第一次在現實中碰鬼,特別是幾個女的聽了一下都抓住了趙立的衣角不放。
“沒事,既然用了我那幅字,那只要不是什么鬼王出現,什么鬼都得滅掉!”
趙立笑道:“村長,那后來什么情況呢!里面的情況探清楚了嗎?”
“沒呢,聽他們說,里面是一個很大的宮殿,他們還只是探了一小部分,結果就讓這個鬼窩給嚇回來了。后面都不敢去了。”
“是這樣啊,村長你放心吧,村里的人只要不下洞那就沒危險的。”趙立安慰了一下村長。
確想到了自已的事,現在縣里那些人灰頭土臉的回來,明天肯定又會來找自已求字,但自已又不是傻子,每次只要別人一求字就給了。
等到村長走了后,趙立對著三女笑道:“小蓮,明天早shàng我帶你們出去玩二天吧!”
他準備躲二天再說,希望那幾個當官的會有自知之明。
“怎了!老公,怎么突然想出去玩了!”小蓮雖然也喜歡和老公一起出去玩,但現在自已父親身體還沒好呢。
“是啊,趙立,有什么事嗎?”劉大山也好奇。
“呵呵,我是想躲著那些當官的,剛剛你們也聽村長說了吧,死了一批人,還是是走到古墓的最外圍,明天那些人肯定又會來救字的,如果只是救人,我送他們一幅字也沒什么,但寫這種種很費我浩然正氣和心神的,昨天寫的那幅字還要幾天才恢復呢!”
“原來是這樣啊,”小蓮點了點頭道:“那老公,我們今晚就走吧,不用等明天了,”
她才不管古墓不古墓呢,自已老公寫一幅字也是很累的。
“這不太好吧!”劉大山夫婦本能的對著市長縣長有點畏懼。
“爸媽,有什么不好,老公昨天都用了二幅字了,還是免費的,如果在那一幅字至少都是幾十萬一百萬。能送他們二幅字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小蓮一臉不岔道,雖然自家現在不缺錢用,但自已又不是什么傻子,自已老公的字隨便能送么。
“是啊,叔叔阿姨,我們可不能當傻子!”唐雨和吳笑笑也和道。
看見岳父岳母表情也放松下來,趙立也笑道。
“爸媽,你們放心吧,就算在家我也沒法送,浩然正氣也得幾天才恢復,三天后等我們回來再說吧!”
趙立說服了岳父母,當天晚上趁著天黑,帶著三女一狐開著車走了。
他們也沒準備走多遠,就在縣里的景點玩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王市長就帶著十幾個人來到了劉家村劉大山家,這次安教授和安靈兒也跟著來了。
“什么,走了,什么時候走的,”
王大年傻眼了,昨天縣里這些人開會,進qù的古墓的所有人都要求再拿幾幅那儒家高人的字才敢進qù,不然愛誰誰去。
四位和尚道士也不敢進qù了,雖然他們有點能力,但那里面厲鬼都是一窩一窩的,這次差點都交待在里面了,下次沒那個儒家高人的字畫,打死都不去了。
這不第二天王市長一大早就帶人來求字了,但人都走了。這可怎么辦。
“那高人有沒有說還會不會回來呢?”安教授忍不住問道。沒有儒家高人的字,古墓也進不了,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劉大山夫婦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劉成可沒覺的不好意思。直接說道。
“我姐夫昨天帶著我姐去游玩了,說是三天后回來吧!”
“昨天?”王副市長感覺有點不對了,好像躲著自已一樣,要說這些當官的對人心把握的很準。一點蛛絲馬跡就讓他們猜到了結果。
“三天后嗎?”安教授這才放心下來,等三天就等三天,正好這三天也休息一下,不過他準備在這村里住下來等。
“那個劉兄弟,你看村里還有沒有空的房間呢,我們準備在村里住下來等,”
“安叔,住村里?不用了吧,三天后我們再來就是了!”王大年勸道。
但安教授確死了心了,他們這些人都住的環境沒什么要求,只要能有東西讓他們研究,就是睡草地也心甘情愿。
最后在劉大山家給他們這對爺孫兩安排了一個房間。安教授的三人學生還是住在縣賓館呢。
趙立確帶著三女確開心的玩了起來。
霧渺湖不管天氣熱還是冷,整年都有霧氣,可能湖里有熱泉。湖水常年保持三十幾度,在里面洗澡就像洗溫泉一樣。
三女穿越比基尼和趙立三湖水中打鬧起來,有時又租了一條小船在湖中一待就是半天。釣釣魚,吃吃湖鮮,日子過的很是逍遙。
但王市長與縣里的領導每一天的壓力確越來越大。又死了八個人,市里都天都會問他們的進展。省里也知道了。派人來詢問情況。
但沒有趙立的字,誰也不敢下洞了。王大年急的都上火了。
“這個趙立,怎么能這在個關健的時候出去玩呢?”縣公安局長在每天的會議上報怨道。
雷一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就你這個大老粗看不出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趙立這是躲起來了。
他也能理解,儒家高人的字是能送的嗎,人家前二天都送出二幅了,你再去求字就有點過份了,別人也不欠你什么。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這個字還得去求,不管對方提出什么要求,他和王市長對這個對有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