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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古怪

  訪問:щw.。

  收到晉王府邀請出診的牌子時,張太醫是打算轉派其他太醫過去的,然而來傳話的‘藥’童說:“是晉王妃派人傳的話,說是當年有幸得太醫診治的安家小姐又犯了病,懇請太醫一定要過去瞧瞧。”

  安家小姐?

  張太醫凝神細想,這盛京城里姓安的不少,能讓晉王府出面幫忙的卻只有文信侯府這一家,他咂‘摸’著應該是文信侯府的小姐病了。

  人老了記‘性’不如以前好,他回憶了好半晌,才想起當年那個機靈聰慧的小姑娘。

  “極有可能是她。”張太醫兀自頷首,遲疑過后,道:“那老夫就走一趟吧。”

  他對安家那丫頭印象極深,也還記得她委托自己調查的那盒‘藥’膏,只是時隔四年,‘藥’膏的作用他依舊沒有查清,而那之后兩人也沒再見面,若不是今日晉王府來請,怕是他就徹底忘了。

  這件事也掛在他心中好一陣,既然今日有緣得見,他也想問問那‘藥’膏到底有何作用。

  吩咐了‘藥’童去取‘藥’箱,張太醫施施然前往晉王府。

  永寧侯府。

  聽聞晉王府請張太醫為安若瑾看病的消息,趙三的眉頭松了又緊,最終不知是羨是妒地嘆出一聲:“她運氣總這般好,當年也是病得不行了,得了張太醫救治才保住‘性’命。”

  趙大少就在一旁,聞言端著茶盞的手一頓,低聲道:“莫非三妹真的想讓她失了‘性’命?無論如何,你們也是相‘交’了十多年的朋友,再說當初的事…”

  “大哥!”趙三厲聲打斷他,“她若真的將我當做好友,又怎會壞我姻緣?如今我再也尋不到值得托付終身的人,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那之后,她陸陸續續又相看了許多人家,不說比晉王世子如何了,就是比安文晟都相差甚遠,這樣的對象她如何看得上?可偏偏她年紀已大,家里催著她快些定下來,被‘逼’的緊了,又要她如何不記恨安若瑾?

  趙大少知她走進了死胡同,但他勸不了,只能嘆道:“即便如此,如今你已害得她去了半條命,與周家的親事也不知是否還能保下,也該消氣了罷。”

  自從與文信侯府的親事告吹后,他就愈發不認得自己的親妹妹了,他有時真的懷疑,眼前這個看不得別人好,滿眼瘋狂的‘女’人,真的是他溫柔乖順的妹妹嗎?

  看到他眼底的陌生,趙三眼底微沉,頓了頓,她忽地幽幽嘆出一聲,道:“大哥,我又何嘗希望事情演變成現在這樣?我雖氣她惱她,可我心里還是有她的,我怎知我一時的失言,會造成如今的結果?況且我說的都是實情,是外人妄加揣測,才讓謠言變得名目全非,她之所以病重,并不是我害的。”

  她拉住自家哥哥的手,垂眸泣聲道:“哥哥,現在只有你還愿意幫我、疼我,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想害她的…”

  她只是覺得不公,為何她等來是折磨,安若瑾等來的卻是如愿以償,她不想害她的,她只是想讓她跟自己一樣。

  覆在手上的手冰涼刺骨,趙大少緩緩‘抽’回自己的手,深深望著她低聲道:“與其想著這些不痛快的事,不如早些選個如意郎君罷,成了親,定了心,你就不會想這許多了。”

  又是這種說辭——

  低垂的眸中閃過‘陰’沉,趙三捏緊手指道:“哥哥,你明知我忘不了他。”

  趙大少無語凝噎,良久吐出一句:“你既忘不了他,就不能怪安若瑾阻你嫁入文信侯府。”

  “大哥的意思是我咎由自取?!”趙三猛地抬頭,雙眼迸發出濃烈的恨意。

  趙大少默然,搖頭悵然道:“我也不該替你送信給趙宜,事到如今,你也清醒點吧,不管是趙宜,還是安文晟,都不是你無法挽回的,你還是乖乖聽母親的話,早點選個人家定下來,總好過被送到廟里當姑子。”

  “你什么意思?”趙三心頭一跳。

  “祖母都已經知道了,你也清楚祖母的脾氣,永寧侯府不止你一個嫡小姐。”趙大少無奈嘆出一聲,出了趙三的房‘門’。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趙三愣愣望著兄長離去的背影,忽地痛哭失聲。

  安若瑾并沒有生病,但她的身子確實不好,都是這段時間熬壞了,張太醫替她診過脈后,開了一副養身調息的方子,并囑咐她不要過多優思,靜養一陣就能恢復。

  安若瀾也還記得醫術高明,和藹慈祥的張太醫,在張太醫替安若瑾看過病后,她便打著道謝的幌子,去與張太醫敘舊。

  見過禮,安若瀾嘻嘻笑道:“太醫可還記得小‘女’?”

  張太醫撫著白須,聞言哈哈笑道:“記憶猶新,當初老夫還動過收小姐為徒的心思。”

  他要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就是現在,這個念頭也還在。

  安若瀾赧然一笑,道:“多謝太醫好意,只是若瀾愚鈍,怕是學不會太醫的手藝。”

  “這謙虛的可太過了啊。”張太醫挪揄笑道,又故作慚愧地嘆息道:“恐怕安小姐是因為老夫查不出那荷膏的奧秘,覺得老夫學藝不‘精’,才不肯拜老夫為師吧。”

  這話可就折煞安若瀾了,她忙是連連擺手道:“太醫爺爺千萬別誤會,若瀾哪敢有這心思,實在是若瀾沒有學醫的心‘性’。”

  見她如此慌張,張太醫爽朗一笑,道:“好了,老夫也不逗你了,嚇壞了你晉王妃可要跟我急。”

  隨即又神‘色’一肅,“不過那荷膏,老夫確實是無能為力。不知當年安小姐是如何得到荷膏的?”

  若非他提起,安若瀾也當真忘記荷膏的存在了,這讓她又想起了四年前普濟寺窗外的面具人。

  時隔四年,再次想起,她愈發覺得疑點重重。

  不管是面具人出現的時機,還是他說的話,都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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