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捷報頻傳ps:春節時和大家說過,今年要籌備結婚,飯店什么的都需要提前半年定,這種事全讓別人跑也不是個事,所以明天準備自己去看下,爭取定下來,下章更新會順延。得看看什么時候能辦完回家,要是回的早就晚上有更,如果沒有就算是請一天假吧,得周日恢復正常更新了!大家周末愉快!!各種求啊 方邃手中出現的是一個透明的結晶體,方塊形狀,只有巴掌大,其上咒文流轉,忽明忽暗。
這晶體被取出后,彌漫出縷縷奇光,投映虛空,轉眼便交織顯現出一副巨大的影像畫面。
此刻周邊一片喧鬧,有不少人在那族老帶動下,即將動手。
而南天兜料定方邃今日必要無功而返,心下正在思慮后續的事情:這次動靜不小,縱然平安應付過了今日,這小子以后也會時時刻刻嚴密監視我,我此后很難在五方域潛伏了,已經到了必須要離開的時候,否則將非常不安全。
關于撤出五方域,南天兜早在多年前便準備好了一個完整的計劃。
他作為一家之主,這些年培植親信,曜天家族下轄的一些相關勢力的要害位置,早就遍布其嫡系,他的離去并非是要自己狼狽外逃,而是準備將整個家族都綁上自己的戰車,全部遷移到暗影治下區域。對于這個打算,南天兜頗有把握,自信準備充分,并不會引起家族內太強的反彈,只不過怎樣能安安全全的舉族撤走,還要仔細思量一番。
另一方面,南天兜作為眾母勢力麾下的暗議會高層,還知道眾母勢力下一階段的行動計劃,不久后,眾母勢力就會有大動作,屆時不但是五方域。這一方宇宙恐怕都要逐步淪陷,所有人皆要在暗影族和眾母勢力聯合的威勢下顫抖,成為永生永世的奴隸,到時再報今日之仇不遲。
隨著心中所想。南天兜嘴角不禁溢出一絲笑容,他掃視周邊,如同俯視螻蟻,這些人為了各自的目的,徒勞掙扎。多么愚蠢可笑,茫然不知大劫將至。
看見方邃觸動了手中晶體,顯現出一副虛空影像的時候,南天兜下意識往影像看去,面色倏變!
那影像中顯現的畫面,正是先前方邃誦讀的南天兜的罪狀之一,說他去南域訪友的時候,在太空中遭遇了暗影部眾,雙方展開激戰的畫面。
關鍵是,那畫面中的一個局部影像被蓄意放大。只見畫面中的南天兜將一樣東西塞入了一個暗影族手中,之后這暗影族成了該役中唯一一個成功逃走的人。
這一幕可真是出人意料,鐵證如山,足以證明南天兜確實給暗影族送了東西。
關鍵是這種動態影像,根本不可能作假,南天兜縱是巧舌如簧,但這影像一出,卻連辯駁都有所不能。
方邃手托影像晶體,悠然道:“南天兜,我這里還有你其他的犯罪證據。都是一些關于我們五方域布防之類的重要消息,你需要多渠道傳送給暗影族,以便于反復對證,確定傳遞的消息的正確性。可笑的是你卻不知道自己在行事的時候,被人暗中記錄了下來,你還接著看嗎”
方邃說話時,手中影像晶體投映出來的畫面,高懸在虛空之中,極為清晰。隨后畫面接連變化,顯示的全是南天兜以種種手段,在不同場合尋找機會傳遞各種東西,確定其通敵的相關罪證。
“······怎么會這樣?曜天家主居然真的通敵!”
這個轉變太大了,先前還激憤洶涌,準備出手的旁觀者,同時停滯下來,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天空中的畫面,又看看南天兜,神情意外,一臉茫然。
眾人中,尤以那曜天家族的族老面色最為精彩,老臉紅得發紫,神色驚愣失措,口唇哆嗦的指著方邃:“你······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這······是真是假?”
方邃冷眼瞧他,那族老氣焰全消,在方邃*視之下,神色多變,時而兇戾*人,殺機隱現,遂又面如死灰,滿臉頹然。
這族老的神色多變,顯是其心中念頭交戰,正在琢磨怎么應對眼前的難關。
方邃心中冷笑:“這老貨最不是東西,此時怕不是在心中同時轉動著窮兇極惡和服軟認輸兩種念頭,一邊思索有沒有可能和我們同歸于盡,一邊想要服軟認輸,權衡得失,但最終目的還是想度過眼前難關,保全家族元氣不失。”
就在此時,南天兜突然暴喝道:“你個叛徒,這些東西是你拍下來的,你敢背后算計我······”
但見一個神色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在南天兜注視下,從曜天家族的人員內部走出,一臉平靜地站到了方邃這邊,迎上南天兜的目光,坦然道:“你是五方域的叛徒才對,你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是你送出去的五方域戰略布防圖,使東域生靈涂炭,億萬人被暗影族屠殺奴役,你居然有臉說別人是叛徒?”
這男子卻是南天兜的心腹,跟隨南天兜多年,能力極為出眾,甚至在南天兜的引薦下,加入了眾母勢力。這些年來南天兜用不少手段對其進行試探,這男子從無破綻,這才逐漸取得其信任,誰想到這男子的真實身份,竟是夜蟬家派出來,潛伏在南天兜身畔的一個探子。
“我殺了你。”
南天兜狀似惱羞成怒,面上青筋凸起,神色猙獰,似乎即將失去理智。實則他身處高位,并非尋常之輩,此時根本沒有喪失冷靜,表面上氣勢洶洶,像是要不管不顧的拼命一般,其實他突然發動,甩手祭出一張咒文卷軸,破開了虛空,構建成空間傳送通道,卻是見到事情敗露,再不可為,想要逃走。
可惜奧古拉和連家之主都是比猴還的人物,早就蓄勢以待,南天兜一動。兩人迅即出手,及時將其攔下。
另一邊,‘戰爭之王’圖特巴赫連同其足下巨型犀牛般的戰爭巨獸,一聲咆哮。震天動地,飛奔如雷的往曜天家族族老撞去,兩者也是轉眼間殺在一起。
一身青銅甲,手握大戟的乾荒并不曾動手,仍是站在方邃身畔。冷眼旁觀。不過有不少曜天家族的人眼見雙方正式開戰,想要有所動作,卻被乾荒站在原地不動,出指發出一道光流,如同捆仙繩般無限延長成一條法力之鎖,將逃走之人逐一捆縛捉拿,串成了一根糖葫蘆。
這一戰的結果不問可知,方邃這邊的優勢明顯以極。
兩個時辰后,星空之年離開天籟星,往方邃計劃中的下一個目的地行去。
星空之年上囚禁著重傷垂死的曜天族族老和南天兜兩人。還有一眾南天兜的嫡系死忠。
至于曜天家族的后續處理,到了方邃現今的地位,已經不必事事親力親為,自有樞密院的人接手。
此戰過后,曜天家族將有少半數產業,被騎士殿和連家接管。
之后數日,星空之年在東域輾轉而行,四個七階高手的恐怖陣容,加上夜蟬家的情報系統支持,這樣的組合。足以平推絕大多數障礙,擋者睥睨,所向無匹。
不久以后,方邃此行的一系列行事。首先在樞密院內部廣泛傳開,隨著時間的流逝,方邃在外動作不斷,消息陸續傳來,引起樞密院內不少人的側目熱議。
樞密院總部的一處殿宇內。
井山澤正在審視一份密報,眉頭輕皺。
他身后。閔柔撇嘴不屑道:“那方邃能找到四個七階人物隨行,幫他出手,運氣不錯。”
井山澤‘唔’了一聲,低沉的道:“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能和七階的人物有所交集,不足為奇,不過他一次就聚集了四個七階隨行,確是出乎我事先預料。更讓人奇怪的是,南天兜的罪證,我們秘殿都沒辦法找到真憑實據,他方邃憑什么拿出來?此事著實詭異,讓人有些不安。”
遂又瞇起眼睛,輕語道:“方邃·····我似乎小視了這個人。”
閔柔哂道:“我才不信那方邃有資格和大人爭鋒,大人回來后的一系列手段才叫精彩,連縱合橫,處處從大勢著手,對比起來,方邃在外奔波,想要逐步積累造勢的手段簡直不值一提。其實大人目下已經鎖定了勝局,從各方反應來看,秘殿之主必是大人的囊中之物,任那方邃在外邊再是蹦跶,比起大人的手段和算計,不過是個笑話。”
閔柔笑吟吟的續道:“我都有些等不及看他回來發現大人在此后的可笑摸樣,我早說過,他在此時選擇外出,不論是去干什么,總是得不償失,舍本逐末。”
井山澤淡然一笑。
隨后多日,樞密院內有資格知道方邃行程的一些人,各個心中震撼。
方邃此番出行,稱得上捷報頻傳,他出去后的第一個目標是曜天家族,甫一出手就活捉家主南天兜,隨后由四大七階高手聯手,強行窺看南天兜的記憶,發現南天兜的另一身份,是眾母勢力在東域秘密行事的最高負責人之一,從而在南天兜的記憶里查獲不少秘密不說,還據此找到其他數個眾母勢力潛伏在東域的據點,系數將其摧毀,連立奇功。
可惜的是,在窺看南天兜記憶中的核心秘密時,他的記憶里無端彌漫出一抹黑暗,南天兜隨即莫名死去。
此后,星空之年搭載著方邃一行,開始奔行各地,逐一解決秘殿記載的棘手之事,幾乎每一日都有新消息傳回樞密院秘殿,捷報頻頻。
海倫阿爾泰勒也是方邃此次出行的隨員之一。
海倫在秘殿已久,是秘殿的老人,因此她首次見到方邃時,自然而然的對方邃這個初來乍到,卻要直接成為她頂頭上司的外來戶有抵觸情緒,初見方邃,海倫心懷成見,對他的印象遠遠談不上好,甚至略有不屑。
此時印象依然不算好,對方邃是色胚的判斷也沒有改觀;唯一不同的是,海倫在通過連日來的觀察接觸后,覺得方邃這個人,在色胚之外,確實配的上他名震天下,號稱青年第一的名頭,他很有能力,極為不凡。
最近數日,海倫心里時常會閃現一個念頭:或許由這樣一個人領導秘殿,不會比井山澤做的差。
這是海倫的心聲,她對方邃的態度并沒因此改變,見到方邃仍是公事公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務,從來不茍言笑,似乎很怕方邃對她耍臭流氓。
時間就在方邃率眾四處解決問題的過程中悄然流逝。
數日后,星空之年在即將離開東域前,來到了東域傳承最古老的廣寒月家。在這里,久別的月采青喜孜孜的和方邃等人匯合!
翌日,塞伯坦也風馳電掣般回歸五方域。
魔教小隊,馬上要別后重逢,人員齊聚。
方邃此行最重要的一個收尾行動,也將在此后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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