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巫法無天 131 徹底陰死
看到那剪切完美的視頻,看到后面證據鑿鑿的‘驗傷報告’、‘身體照片’,再想到自己當初想落卻沒敢落下去的警棍,葛警官氣的七竅生煙,氣的腦袋簡直都快要燒起來了。±頂點小說,
憤怒的公牛一樣,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瞪著手機屏幕上的那些‘證據’好久,葛大警官,終于壓不住心中的怒火,重重的一把將手機扔到地上。
接著,葛警官也不管房間里還有些寒意,光著腳從被窩里跳了出來,在已經成為碎尸的手機上拼命的踩著,嘴里還歇斯底里的吼著:
“艸尼瑪,你這個騙子!我們根本就沒有打你!當時你說你走路一瘸一拐是因為坐麻了……根本沒有打你……你這是誹謗,我饒不了你,我……我……”
一番瘋狂的發泄后,有些累了的葛興,滿臉猙獰的坐到了冰冷的地上,眼中充滿了瘋狂的神色,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情緒。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當半個小時后,葛興還沒有將報復的計劃完善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葛警官連忙放下心事,勉強鎮定下來,飛快的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的時候。門一開,葛大警官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三個穿著熟悉制服的人。
當頭的那個制服壯漢深深看了葛警官一眼,確定了他的身份后,在開口說道:
“葛興,你好,我是市刑警大隊的副隊長,張開陽,有人控告你恐嚇罪名,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這是《詢問通知書》!”
看著被這位張副隊長豎在自己眼前的《詢問通知書》,葛警官的眼睛都黑了。慌亂的哀求道:
“張隊長,你相信我,我是冤枉的。那個姓李的是騙子。是大騙子。我根本就沒打過他,你應該去抓他,現在就去抓他,他是誣告、是誹謗!”
“事情到底如何,我們會調查的。現在先跟我們走吧?”
張副隊長說完,對身后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刑警就上前一步,來到了葛警官的身邊。好不估計同僚情緒的,為他帶上了一副連體手鐲。
說實話,張副隊長這些人可都氣壞了,這個葛興做事兒不地道不說。手腳還不干凈。這事兒捅出來可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事兒,還是給整個海州市人民衛士系統抹黑。
網上那幫人張嘴一開罵,可都是地圖炮,可是會把他們都一起捎帶進去的。
因為這個姓葛的一個人,害的大家一起挨罵,大家對他有好臉色就怪了。
更何況,網上的這些視頻、圖片、證詞,大家已經證實過了,全部屬實。
當初在審訊室。因為這個葛警官和中年警察沒安好心,所以根本就沒有開監控錄像,也沒有錄音。而李簡走出派出所大廳的時候,曾經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一眼大廳門扉上的監控攝像頭。經過調取證明,那時候李簡確實與士多店的監控錄像中的樣子一樣,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所以,葛警官的一切狡辯在這位張副隊長看來。在部門領導看來,都是嘴硬。
也正是因為大家都相信了這一切的真實,不相信了這個葛興的低劣人品。上級部門才會剛剛接到李簡的報警,再加上網上的輿論壓力,就立刻行動,對葛興進行抓捕。
人民衛士公然威脅普通人,又是拼命、又是禍及家人的,已經是個天大的丑聞了。如果因為上級部門反應不及時,讓這個人民衛士中的敗類,報復得逞,傷害了當事人或是當事人的親朋,那就不僅僅是丑聞了。
到時候這件事兒鬧開了,別說是濱南派出所的相關領導,就算是分局、市局都得吃掛落。以現在網絡的便利,再鬧大點,省廳都得有麻煩,部里,甚至中央機關可能都會關注。
不夸張的說,葛興這個曾經的同僚,因為這事兒,已經成為系統內部的公敵了。
所以,在張副隊長視而不見的默許下,那兩位架著葛警官離開的手下,一路上沒少給他苦頭吃。就像葛興曾經對一些自己抓捕的人干過的那樣。
李簡的‘巫變’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都毫不破綻,偽造出一點傷勢簡直太輕松不過了。
出了派出所留下影像資料,在去醫院的路上,用自己堪稱天下第一的醫術,制造點看起來很嚴重的鈍器傷,更是輕而易舉。
在李簡當時離開派出所的時候,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扒下這倆人的警皮。也想到了兩人可能的反應,早早的做好了準備。果然,剛好用的上!
這個完美無缺的坑,徹底把他們裝了下去。更完美的是,葛興居然毫無防備的電話威脅,讓李簡輕松的得到了電話錄音。
如今,恐嚇、粗暴執法、以權謀私……數項罪名已經鐵證如山。
在市局的一間問詢室中,一路上被兩位押解自己的警官的小動作,弄得快要抓狂的葛警官,與那位被他暗地里稱為‘老家伙’的中年警察,以及李簡碰面了。在三個當事人旁邊,還有市局的領導在座。
當他看到李簡的第一時間,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紅著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像李簡沖去。然而很顯然,早就對葛興的反應有所準備的兩位刑警不可能讓他得逞。
雖然李簡在報警之前,就公然把各種影像資料、各種證據發到網上,通過輿論對公安部門施壓的舉動,讓系統內的大佬很被動,讓所有系統內的人一起挨罵,讓所有系統內的人都很不爽,甚至恨不得在李簡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但是盡管如此,他們也不可能讓葛興為他們出氣。畢竟這次事兒已經鬧的很大了,李簡現在可以說是萬眾矚目,要是因為他們自己沒看住人,導致李簡在公安部門中被打了,他他們的樂子可就大了。
本來網上的輿論已經群情涌涌了,再來這么一次事兒的話,還不知道那些嘴損的家伙會把他們罵成什么樣呢!
所以。葛興剛剛要沖過去,就被當了他一路左膀右臂的兩個刑警,利落的一個擒拿,按倒在地上。
然后,自認為委屈的葛興,一邊掙扎著,一邊怒視著李簡,怒吼道:
“你這個騙子,我們根本沒有打過你!你是騙子!”
“騙子?監控錄像可不會騙人,醫院的傷檢報告可不會騙人。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簡直就是不可救藥。”
李簡一副很專業的受害人架勢,義正詞嚴的把葛興的話給頂了回去。
仍然被按住跪在地上的葛興,無言以對,只好轉頭看向中年警察,請求支援:
“你告訴他們,我們沒有打他!跟他們說,姓李的是個騙子。”
但是可惜,中年警察讓他失望了,聽了葛興的怒吼后。他隱晦的看了李簡一眼后,并沒有附和葛興的話。而是面向幾位市局的領導一臉誠懇的歉意,回答道:
“各位領導,對不起。是我的失職。當時我臨時有事出去了一趟,沒想到葛興同志居然會這么做。我愿意接受處罰!”
中年警察話一出口,葛興的心徹底涼了。很顯然中年警察已經與李簡背地了達成了協議,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葛興的身上。換一句話說。他被賣了!
不得不說,中年警察很明智。雖然他從網上看到監控錄像中李簡鼻青臉腫的樣子,也詫異莫名。不知道李簡這身傷是什么時候弄得,是怎么弄得。
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時候不是追究的時候,粗暴執法這項罪名,已經無處推脫。再加上網上暴露出來的種種證據,葛興已經完全沒有的翻盤的可能。
但是,葛興沒有機會,不代表他沒有機會。所以,他在撂下葛興電話后的第一時間,就聯系了李簡,兩人達成了一系列的協議。他原意幫助李簡咬死葛興,原意提供證據讓葛興萬劫不復,也原意自動剝下警皮,只求李簡放過他一馬。
他已經敏感的感覺到了李簡行事的狠辣,如果李簡咬死的話,自己絕不僅僅是扒掉警皮這么簡單。恐怕真的要進號子里撿肥皂了。
他已經不年輕了,他有家人,有孩子。這種結果,她無法接受。只要能讓李簡放過他,就算扒掉警皮也是好的。
為此,他愿意把良心賣給撒旦!
所以,葛興悲催了!在證人、證據齊全的情況下,他辯無可辯!
三天過去。
在被拘留的三天中,經過了幾十次問話,做了十幾份筆錄的葛興,再一次見到了李簡。
單獨見面!
這一次的場景,似曾相識。簡直時前段時間派出所審訊室中的場景重現。
同樣是審訊室中,同樣是敵視相對。
不同的是,這里是市局的審訊室,兩個人也換了個位置,李簡坐到了桌子后面。而葛興則坐在了犯人的椅子上,像一個真正的犯人一樣,雙手被牢牢的銬在椅子架上。
對于李簡為什么會這么不合規矩的與自己單獨相見,葛興甚至沒有任何詫異的念頭,因為他看到李簡的第一眼,他腦海就已經完全被憤怒所充滿。
用想要吃人的眼神眼睜睜的看著李簡,出現在門口。然后,以勝利者的姿態,掛著輕松的笑容,一搖三擺的來到桌邊坐下。出離憤怒的葛興,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
“姓李的,這下子你滿意了。老子算是被你毀了!”
“滿意?還說不上,只能說不出乎我的預料,跟我預期的差不多。
其實你的智商要是能夠正常一些,這個結果,你也能夠想到的。”
李簡很沒形象的靠在椅子上,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如喪家犬般的葛興。對于葛興的兇狠,視若未見。
面對李簡的得意張揚,葛興臉上的怒容更加明顯了。但是這一次,他并沒有咆哮如雷,而是陰著臉道:
“姓李的別高興的太早!之前的暴力執法,你頂多也就是扒了我這身制服。打電話的事兒,也就是個治安處罰,拘留幾天。罰幾百塊錢了事兒,老子死不了。等到老子出來,哼哼!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我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不成?”
看著這個葛興,到現在還敢威脅自己,李簡笑了:
“你肯定法律學得不好。若只有一個電話的話,確實是治安案件,也確實是拘留幾天就能了事兒。但是,你不知道么?如果恐嚇之余,還有毆打、辱罵的情節的話,就不是治安問題了。而是刑事案件。這叫‘尋釁滋事罪’。要判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的!”
說著,李簡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閃著紅燈的錄音筆,按下關閉鍵后,道:
“而且,你剛剛說的這些話,又威脅我了,在法庭上這段錄音足以讓你罪加一等。我估計,五年是至少的,你還是準備好去撿肥皂吧!”
看著眼前這支錄音筆。葛興終于淡定不下來了,他知道他又被李簡陰了。于是,忍不住再次開口咆哮道:
“姓李的,你這個小人。你不會得逞的!就憑這兩個錄音。就憑我在派出所打過你,就想讓我進號子,沒那么容易。”
葛興的失態,讓李簡笑的更開心了:
“當然很容易。因為我有錢,我能找到最好的私家偵探。
事實上,我雇傭的六家私家偵探社。雖然對你調查的還沒有結束,得到的資料還不完全。但是僅憑現在的證據,就已經足以把你定性為‘極端危險’。
這些年你仗著這身皮,傷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而且,我有錢,我能請得起最好的律師。
證據、律師、輿論,幾管齊下,你覺著你還能蹦跶的動么?”
說完,李簡起身就走。
然而,李簡剛剛邁步,就聽到了葛興刻毒陰狠的聲音:
“好,姓李的你夠狠。幾年是吧?幾年的時間老子熬得住!但是,你可想清楚了,只要老子不死,到時候死的就是你!”
聽了葛興的威脅,李簡笑著又轉了回來,然后在口袋里慢悠悠的又掏出了一支閃著紅燈的錄音筆,笑著說:
“這下子我能肯定了,這個監獄,你蹲定了!”
說完,李簡再次關上了這只錄音筆,走到葛興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
“我說過的,我很小心眼兒,也很膽小。我都已經把你得罪成這樣了,我還會讓你從里面出來么?就像上次我建議過你一樣,監獄比審訊室還大,還危險,能玩躲貓貓、摔死人的地方太多了。
我有錢,會有人原意幫我做的!
再見!”
說完,李簡不理因為氣憤、恐懼、絕望而瞪大了眼睛的葛興,笑著再次邁步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前,李簡要開門的時候,才再次回過頭來說道:
“對了,我這次單獨見你,是因為你們市局的領導怕你們系統丟臉因為你丟臉,怕事情鬧得太大,希望我不要把這事兒鬧到法院去,庭外和解。但現在看來,庭外和解是不可能了。我們還是法庭上再見吧?
這可不是我不和解,而是你不想和解。怨不到我哦!”
李簡說完,最后看了一眼已經快要崩潰的葛興之后,笑著扭開了門鎖,出門而去。
李簡當然是在說謊,其實自從葛興打電話威脅他開始,李簡就下定了心思。葛興必須死!
只有把事情鬧大了,讓自己的‘滋味齋’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才不會有諸如李子聰之流的人敢打他的小心思。
就算是因之得罪了整個海州市的人民衛士系統,他們也不敢找自己的麻煩。
至少在這波風頭過去之前,他們不敢!
等幾個月后,就算這波風頭過去,不管是再有盯著‘滋味齋’的家伙找上門,還是人民衛士系統秋后算賬的找自己麻煩,李簡都不怕了。
幾個月的時間,李簡有十足的把握晉級‘地巫’,那時候誰敢動手,李簡就敢明目張膽的滅了誰!
晉級‘地巫’,擁有了庇佑親朋的手段后,別說這些官二、富二,別說區區海州人民衛士系統了,甚至就算與整個國家的暴力機器對抗,李簡也不怕。
有實力,就是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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