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漁場 1829.兒子出生
秦姐和姐夫的話說動了秦時鷗,他摩挲了一下下巴,心頭浮現出幾個名字,都是他比較要好的同學、朋友啥的,而且這些人混的都不是很如意,似乎可以做這個買賣試試。
他看看冰庫里摞成一堆堆的亞洲鯉魚,再想想沉寶湖里還生活的那些魚,然后下定決心,找朋友試試吧,或許這確實是條賺錢的路子。
對于這條賺錢的路子,他當然不需要,淡水魚魚干能賣幾個錢?他真想搞這個,那還不如賣鰹魚干呢,漁場鰹魚群可是很龐大的,但對于某些人來說,這些淡水魚干賺的錢就很可觀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小伙伴秦鵬,打電話過去后,秦鵬對這生意卻沒什么興趣。他只想搞好自己的修車廠,不光賺錢,那也是他的愛好和夢想,至于什么鯉魚干、草魚干,這不是他的興趣。
然后,秦時鷗想起了大學班長鐘大俊,這也是他的好朋友,上次來加拿大的時候,他發現鐘大俊混的不太好,平時看朋友圈啥的,他也很少發狀態,只是偶爾在班級群里露露面,顯然現在情況也不太好。
對于鐘大俊的能力,秦時鷗很欽佩,大學時候他是學院混的最好的幾個人之一,學習好、自制力強、肯吃苦能鉆研,畢業后只能說運氣不好,做的工作都沒有什么起色。
想到就做,他打電話過去,卻忘了圣約翰斯時間比國內慢十個小時,這會鐘大俊還睡的迷迷糊糊:“喂,老秦?咋個這時候來電話撒?有撒子事嘛?睡的巴適呢。”
估計鐘大俊還沒清醒,一口川音普通話。
秦時鷗有點不好意思,便長話短說:“我這邊可能有個生意不錯,反正肯定能做,只是不知道能賺多少錢,但我估計,一年弄個上百萬問題不大。”
“人民幣?別跟我說是日元。”鐘大俊一下子清醒了,他現在正是缺錢缺機會的時候。
秦時鷗說道:“不是人民幣。是加元!”
“臥槽,你逗我啊,五百萬人民幣?一年?”鐘大俊大為震驚。
除了毛偉龍,其他同學都不知道秦時鷗真正家底。他們感覺一個漁場,一年可能也就收入個幾百萬好了上千萬人民幣,卻不知道大秦漁場現在一年能給秦時鷗帶來好幾億的收入,單位還是加元!
“你現在工作怎么樣?”秦時鷗轉移話題,他還不知道鐘大俊的近況呢。
鐘大俊苦笑道:“不怎么樣。拼死拼活干到了個小主管的位置,天天受氣,受客戶氣、受領導的氣,唉,國內的房地產市場今年不太景氣,我們裝飾這塊,很難做啊。”
秦時鷗聽了這話就有數了,道:“我給你訂機票,算了,你去找小五郎。那家伙這幾天回加拿大,你們一起過來。你辭職吧,過來考察一下我這個項目,反正多了不敢說,一年百萬加元問題不大。”
鐘大俊痛快答應,其他人對他這么說,或許會被當做傳銷之類,但他了解秦時鷗的性格和身價,既然他說一年百萬,那即使弄不到一百萬加元。弄一百萬人民幣總是靠譜的。
一百萬人民幣的年收入啊,這是他靠現在工作想都不敢想的。
一周以后,鐘大俊跟隨毛偉龍一家來到加拿大,很巧。二月下旬是薇妮的預產期,她已經進入了圣瑪麗醫院的vip病房等著生育,毛偉龍等人來的正是時候。
他們飛機降臨圣約翰斯當天,薇妮生產,有了甜瓜的經驗,秦時鷗勉強能坐住了。他抱著甜瓜等在產房外,其實心里還是七上八下,但考慮到現在為薇妮接生的是他通過運通集團從波士頓找來的婦產科頂級專家,而薇妮產前檢查一切正常,所以也不用擔心什么。
甜瓜可不知道老爹的心情,她含著小指頭瞪大眼睛看向產房門,問道:“爸爸,待會弟弟會從那里出來嗎?”
秦時鷗:“啊?”
“我說弟弟,弟弟會從那里面出來嗎?”甜瓜有點不耐煩。
秦時鷗:“嗯。”
“弟弟什么樣呀?和誰一樣?大胖還是二胖?”甜瓜又詢問,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差不多——啊不是,你怎么老想著海豹?”秦時鷗郁悶了,“你弟弟,當然和你差不多!”
甜瓜嘆了口氣,很遺憾的樣子:“那就不好玩了,他要是和胖胖一樣就好了,那樣我可以天天陪他玩。爸爸,你聽我說了沒有?”
秦時鷗苦笑道:“爸爸現在心里很亂,什么也聽不進去。”
甜瓜嘟著小嘴道:“那我進去找媽媽了?你不陪我,我就找媽媽陪我。”
秦大官人算是服了,無奈道:“陪陪陪,爸爸陪你好不好?可你能不能安靜點?還有以后你有了弟弟,你就是姐姐了,姐姐要有姐姐的樣子,別欺負弟弟知道不?別把弟弟欺負的跟小公牛一樣,你看小公牛都被你玩傻了!”
甜瓜咧嘴一笑,驚喜道:“弟弟會和小牛一樣好玩嗎?”
秦時鷗:“……”
敢情自己說了一大堆,這丫頭一句沒聽進去,真是浪費感情了。
第二胎生產比第一胎要順利的多,從推進產房到里面響起孩子響亮的哭聲,只用了六個小時多一點。
護士抱著一個小襁褓走出來,秦父秦母、姐姐姐夫、馬里奧米蘭達還有少年們一下子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這是我們家孩子嗎?”“男孩女孩?”“孩子他媽怎么樣?”“我們看看行嗎?”
秦時鷗扔下甜瓜努力擠進人群里,激動的問道:“我老婆還好吧?我孩子還好吧?”
護士微笑道:“秦先生,您不需要擔心,一切順利,薇妮正在里面休息,這是你的兒子,是個健康的如同小老虎一樣的男孩。不過現在他得去恒溫室做檢查,請您讓開。”
秦時鷗一邊賠笑一邊伸開小襁褓看了一眼,一張皺巴巴的小臉塞在里面,小家伙閉著眼睛,小小的嘴唇輕輕蠕動,已經不哭泣了,好像在睡覺。
秦父秦母等人想跟著看看,但護士再度蓋住了孩子,然后讓他們去看望產婦,于是呼啦一下子,一群人又沖進了產房,只留下個甜瓜傻乎乎的獨自坐在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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