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寡 第77章 標題無恥求首訂
借道,便就是請東道主通融則個,讓個道,行個方便。
柳懷袖要的,卻不是這個。
“蓉兒姐,我自從嫁作麟王妃后,便就有不少人盯著我看,都想揪住我的把柄,我著實也沒了主意,只得求助于蓉兒姐了。”她低聲婉轉地哀求:“有件事我急需去辦,又不能讓他人發覺我去做過什么,思來想去,只有蓉兒姐這條道最方便。蓉兒姐,你便就幫我拖上一兩個時辰,我辦完事,便就回來!”
李氏柳眉一皺,道:“你要做什么?”
柳懷袖道:“我不會與你講明,但我可保證,絕不會做出害你之事!”
李氏看了她一會兒,許久,才低低地說道:“袖妹子,我與你相識相交多年,你的性子如何,我多半是估摸得到的。你性子要強,若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便就不顧一切地去做,是以,只有你才能登上天下第一富的寶座!所以,如果你……如果你真想要作出什么來,犧牲我,這一點我是不難想象的。”
柳懷袖臉一紅,干干一笑,道:“蓉兒姐,你瞧我是是這樣的人嗎?”
李氏溫和一笑,道:“你想做什么,便就去做吧。你對我有恩,今日我便還你一個人情,雖死無怨。”
柳懷袖心里一動,伸出手,握住李氏的手。道:“蓉兒姐,平日里,雖然為了爭奪一些利益,我是不擇手段了些許,可我卻也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人的性命呀!”
“那是往時,”李氏哀愁道,“如今你已是麟王妃了。不必我說明。你也明白自己身居何位吧?袖妹子,你若嫁了一個尋常人家,自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可你嫁的。卻是當今權勢無雙的麟王呀!這皇家的人,動一動念想,隨時都可以血流成河。我只盼你,能三思而行!”
關心你的人。往往都是最苦口婆心的。
柳懷袖的心都軟了。
她究竟有多久沒有聽到這樣溫暖的話了?
很久了,很多年了。
自從嫁入麟王府。與柳家斷絕了所有關系,她就像是被人強行拆了雙翼的鳥兒,關進了深宅大院里,見不到外人。也就漸漸地和外面的熟人朋友們漸漸斷了聯系……
“蓉兒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麟王……麟王他待我極好。并不如外邊傳言那樣淡漠,對我還算是照顧的。我這次借道。是要去做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急需去做!你就幫幫我這回吧,錯過了這次良機,我怕以后我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她言辭懇切哀婉,令人動容。
李氏嘆問:“究竟是要去做什么事兒?”
許久不見柳懷袖答話,她又問:“連我都不能說嗎?”
柳懷袖斬釘截鐵地道:“不能。”
“我知道了。”李氏幽幽一嘆,轉過頭,示意柳懷袖看向柜臺邊門,說道:“你先進去,換身衣服打扮,再從后門出去,如此一來,便就沒有人會認出你來了。我會命人到后門口去接應你的。你走后,我還會找人穿上你的衣服、打扮成你的模樣,留下來與我一起用餐。不管你出去兩個時辰、還是三個時辰,只要你能在天黑之前回來,我便能幫你拖到那個時候!”
柳懷袖感激道:“謝謝蓉兒姐,你辦事向來穩當,我最信你不過了。你放心,不必等到天黑,我兩個時辰之內,必定返回!”
李氏輕輕搖頭:“你快去吧!”
柳懷袖“嗯”了一聲,示意冬菁留下來聽從李氏的安排,便匆匆地走入邊門里去。
在她的身影沒入邊門里后,李氏這才嘆息道:“人知道得越少,性命便就少一分危險,看來袖妹子這次謀劃的事兒,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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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邊門里只有一套男人的衣物,那是她男人的衣物,擱在銀樓里已有多個日夜了,是為李氏一解相思之苦而放置的。
柳懷袖換上衣服,探頭出來,看了看銀樓里的動靜,見銀樓里多出了一個女子,樣貌平凡,可身形卻與自己極為相似,若是更換了衣物,遠遠看來,大可以假亂真。
這便是李氏找來的替身了。
恰在此時,李氏投眼看了過來,只一眼,便是告訴柳懷袖讓她放心地從后門走,這銀樓里就算是忽然突發了什么事兒,她也自有應對之法。
柳懷袖是信得過她的,李氏這么多年來,獨立支撐起一座銀樓的生意,這隨機應變的機靈勁自然不比他人差上一分一毫,這也就是她選中李氏的緣由。
見銀樓里一切都已安排妥當之后,柳懷袖便放心地走了。
她一路躡手躡腳地溜到后門口,后門口停了一輛馬車,有人早已候著等了多時。
那車夫一見到她,便就跳下來,走到她面前問:“公子,李老板讓我在這兒等你,請問接下來我們要上哪兒去?”
柳懷袖打量了他一眼,見他面色正常,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的女兒身。李氏辦事想來穩妥,知曉她不愿讓他人知道自己出行的事,所以便就找來了不知柳三姑娘底細的車夫,如此一來,便就沒人知道她曾經出走過。
“東街頭,好運來。”她搭上了車。
“得咧——!”
好運來是一家酒樓,柳懷袖進去,過了不久,又出來,但她再出來時又換了一身裝扮,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跑堂。
她如法炮制,如此輾轉了好幾個地方,借了許多人的道,換了不少裝扮,最后變裝成一個風流公子哥的模樣,悄悄去到了西城最大的賭坊里……
再來賭坊,是帝都城里最大的賭坊,從來沒有人知道這座賭坊背后的主人是怎么樣的身份背景,但許多人都知道,這賭坊主人是吃黑的,不好惹。
許多在朝為官的人要洗錢,多數都是通過這座賭坊來洗,所以賭坊的靠山就不單止是橫跨黑道那么簡單了。
這賭坊的主人,自然不是柳懷袖。
她生意做得再大,也只做明面上的生意,從來都不做暗地下的生意。
她做不來,也不屑去做這種骯臟的生意。
商行里都有一句話,叫做:白有柳三姑娘,黑有蘇小三爺。
這蘇小三爺,指的便是這座賭坊的真正主子了。
柳懷袖進了賭坊,便鉆進人最多的賭桌前,坐下來慢慢地賭。
她賭牌九,九贏一輸,而且她堵得很大,三十個回合下來,就把莊家氣得臉色倍兒青。
這世上就有一種人,天生運氣好到極點,再加上一份機靈,便就能在賭桌上變成常勝將軍。
“這位公子技藝高明,我們這小桌怕是不適合公子玩耍了,公子轉個地方去玩耍,可好?”莊家青黑著臉問。
在賭坊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莊家一旦碰上了高手,自覺對付不了了,便就請高手轉移陣地,由賭坊里更厲害的莊家去對付那人。
而,還有另外一條不為人知的規矩,那就是賭徒若是贏了大錢,賭坊的人自然是不能放過那樣的賭徒,在賭徒離開賭坊后,會派人偷偷尾隨其后,當走到暗巷子里的時候,便就蒙頭一頓胖揍,然后把錢給搶了回去。
再來賭坊黑白通吃,當然也不排除最后的這一可能。
“嗯。”柳懷袖淡淡地應下莊家的請求,站起身來時,抓了一手碎銀,剩下的大把銀子連裝都不裝,便就說道:“今個兒爺贏了錢,心情甚好,這些銀子,便就賞給你們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徑直上樓去了。
莊家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那些圍觀的賭徒早就輸得口袋里不剩幾個子兒,柳懷袖一走,就立即一擁而上,紛紛爭奪起牌桌上的銀子。賭坊有賭坊的矜持,自然是不能跟著一起去搶銀子的了,但莊家陰狠的視線一直目送著柳懷袖上了樓,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樓道里。
“這個人只拿了一把銀子便就上二樓了,顯然是找茬兒來的,來者不善吶!”莊家低聲道,“而且我在這里擺賭三年了,從未見過有這樣的人進出過我們賭坊,可他卻似乎對我們賭坊熟悉至極。本來是應由我們的人接引他上去見二把手的,沒想到,他卻自己輕車熟路地上了二樓!來者不善吶!唉……”
柳懷袖并沒有知道樓下莊家的猜測,她不關心,也不在乎,這賭坊里是龍蛇混雜之地,沒有人會在意忽然出現的一個賭徒。
她上了二樓,進了一個房間里,坐下來,同里面的人賭了一局,勝了。
贏了之后,她就不賭了。
她玩著手指頭,對對面的人說道:“我是來找你們蘇小三爺的。”
稟報大家倫家原本打算讓袖妹子直接做賭坊老板的,但是忽然想起來了女仔mm以前的請求嘿嘿所以特地插入袖妹子的賤萌對手一枚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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