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也有春天 6.26 弗蘭克 上
俗話說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不是有這么個段子27嗎?
說,某賊入室盜竊,剛進屋,女主人回來,躲到床下,還被發現,暴力拒捕出逃,被抓。該情形依法應定入室搶劫罪,判十年。后來花錢找了個律師,分別給他講了盜竊罪、搶劫罪、強姦罪的定罪及量刑,結果他機智的改了口供,說當時入室是想強姦,最后以強姦未遂,初審判了三年,因為強姦罪與入不入室無關。再后來又找了個金牌律師,二審的時候告訴他應該這樣講:當你想強姦時,發現該女奇丑無比,遂懸崖勒馬,捂鳥逃竄,最后就可以被認定強姦中止,因無損害后果,就可能免于刑事處罰。最后來他一咬牙,找了個資深大律師,教他這樣說:他其實是看上了這家男主人,想他,沒想到女主人先回來了。因為刑法沒有規定強姦男人屬于犯罪,于是終審的時候無罪釋放了。
是吧,所以說,有文化的流氓才最可怕(律師:我要告你誹謗!)。
按照量刑等級,賴克斯島監獄內的十幾個相對獨立的監獄,一般分為三級:服刑人通常是先在“重度戒備”監獄度過前期,最后1到3年的刑期,才移監到“中度戒備”的監獄,這里是服刑人服刑的“最后一站”,著重進行出獄前的心理輔導、重返社會的各項技能再造等。除此之外,還有“輕度戒備”的一級,是針對青少年犯罪的教養院和青少年拘留中心的監禁標準。
而那艘浮在海面上的駁船監獄,是傳說中的隱藏等級:“終極戒備”的死監。類似于古代的天牢。
關押的都是一些‘有異常人’的重刑犯。
在tt40的幫助下,電腦巫師也找到了瑞秋·阿戈西的身份資料。
瑞秋·阿戈西(rahelargosy),來自緬因州(maine),綽號狂想曲(rhapsody)。能用音樂扭曲現實,引發幻覺,精神控制,飛行和懸浮。是位天才的小提琴和長笛演奏家。也曾是個很受學生歡迎的音樂老師。金發藍眼的知性美人。然而在一堂音樂課教學中,x基因覺醒,突變成了藍色皮膚的變種人。遂被學校解雇。后又因被控謀殺而坐牢,如今關押在賴克斯島的駁船監獄內。
原來是狂想曲。正如變種人的異能會隨時間不停強化,甚至進行二次覺醒一樣。瑞秋·阿戈西現在的能力,還無法用精神力飛行。然而,能夠用音樂致幻,甚至操控大腦,已經非常強大了。
這些劇情中并沒有出現的變種人,接連粉墨登場。讓吳塵感受到了空前的壓力。
因為,他已經無法只憑借對原始劇情的了解,而進行選擇和判斷了。在席卷整個時空的劇情浪潮面前,每個人都被卷入其中,不可能獨善其身。雖然劇情中并沒有表現,但并不代表這些變種人不存在。
事實也證明,諸如電腦巫師、靈蝶、譯碼、狂想曲,已經參與其中。
于是乎,這位從沒有在逆轉未來中現身的幕后波ss,究竟是誰。吳塵越發的感興趣呢。
現在想想,在逆轉未來的開頭,20年,滿目瘡痍,一片死寂的地球,這些哨兵究竟在聽從誰的指揮?
從萬磁王和冰人一同去營救被關押在x學院的小淘氣的情節來看,明顯有幾個人類科學家在負責對她的解剖研究。換句話說,這個時間點,控制大局的仍是人類(請注意)。而x哨兵雖然強大,卻依然沒有擺脫戰爭工具的身份,仍然屬于人工智能范疇,遠沒有進化成智慧物種。
把這些零散的劇情拼湊起來,就不難發現:最后的終極波ss,顯然是個普通人類。
至于為何要把變種人趕盡殺絕,無非幾個可能。
一種可能是,和威廉·史崔克上校的經歷類似,因為深愛的人被變種人殺害,于是被強烈的復仇之心驅動。
另一種可能是,和《殺出重圍》系列中,生化器官改造技術的發明者休·達羅(hughdarro)類似,因為基因沖突讓能夠造福全人類的生化器官改造,卻無法拯救他自己,于是心生怨念,決定親手毀掉自己畢生的心血。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裸的嫉妒。出于對變種人神奇能力和免疫幾乎所有已知人類絕癥(包括艾滋病),并擁有超越人類一倍生命的強大能力的嫉妒之心,讓這位手握大量資源的普通人,選擇消滅掉所有的變種人。
典型的‘既然我得不到,那就通通毀掉’,極度自私的心理在作祟。
當然了,也不排除一些極度扭曲的變種人在享受獵殺同類的快感。然而,這種可能性極低。因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無需吳塵出手,無論是x教授的x戰警還是萬磁王的變種人兄弟會,甚至塞巴斯蒂安·肖的地獄火俱樂部,都會第一時間把這個變態清除掉。哪還能等到領主大人出手(內鬼根本不能忍啊!)。
于是目標就很明確了:一個手握重權,無法變種,心理扭曲的,普通人類。
tt40的模糊運算也吳塵的判斷。
然而,這個手握重權,無法變種,心理扭曲的,普通人,究竟是誰呢?
希望這次監獄之行,能夠給出線索。
紐約皇后區,一處廢棄的地下管道。
這曾是一段地下管網的分段控制室。后因管網改造而廢棄不用。如今已被人改造成了隱秘的安全屋。怎么說,還是那句話,紐約的資源實在是太豐富了。不僅是犯罪的天堂,也隨處可見超級英雄們的庇護所。想想看,在總長10600公里的紐約下水管道里,究竟有多少隱秘的安全屋,估計連超級英雄們也數不清。
眼前這座安全屋內,隨處可見的槍械和彈藥,以及各種戰爭物資,堆滿了空曠的混凝土大廳。被紅外線詭雷密集分割的黑暗角落,忽然想起了手機震動的異響。
電話自動接通:“喂,弗蘭克,弗蘭克?”
“在。”安全屋的主人,猛然坐起。
“我把資料發給你了,快打開看看。我保證你一定會很感興趣。哈哈……”
“嗯。”名叫弗蘭克的中年男人,隨手點開床頭的戰術筆記本,一輛沙漠迷彩涂裝的斯蒂貝克ujr出租車的全息模型,赫然在目。
“是什么?”
“這就是大家都在談論的迷彩出租車!天哪,這哪里是汽車,根本就是一頭戰爭野獸!雖然具體功能無人知曉,然而從建能集團遞交的申報材料就不難找出一些疑點!比如核動力,電推動,還有來自月球的超合金!”
“這是輛戰車。”弗蘭克一眼看出。
“沒錯,這就是一輛該死的戰車!”聲音激動的說道:“最新消息,他要招募6萬名老兵!招募條件比海豹突擊隊還苛刻!”
“他要組建一支軍隊。”弗蘭克熟練的翻閱著出租車已經對外公開的數據。自重、軸距、動力系統等等,這些驚人的數字已遠遠超越了一輛汽車該有的水準。
“是的,伙計。他準備在紐約大干一場!”聲音越來越激動:“這可是有史以來紐約最大的私人武裝!遠遠超過了被你干掉的那些黑幫份子和墮落警察的總和。老伙計,戰爭要來了!”
“無論他怎么想,擁有這么強大的一支力量,對紐約都不是好事情。”弗蘭克沉聲說道。
“沒錯。大家都在談論這事。顯然,他一定是發現了什么,也一定在準備著什么。不然養一支軍隊做什么?要知道20萬的年薪養6萬人。一年要支出驚人的120億!沒錯,他很有錢。可相信我,伙計,除非他能賺更多的錢,否則這比虧本的買賣,沒人會去做!”
“他想得到什么?”弗蘭克喃喃自語。
“這也是所有紐約人想知道的。嗨,伙計,我們可與那些愚蠢的政客和屁股里塞滿了債券的銀行家不同,別想用花言巧語來哄騙我們。”
弗蘭克似乎下定了決心:“他在哪招募人手?”
“呃……”聲音緩了緩道:“你真想去?”
“嗯。”
“距離你最近的招募點是在……”伴著熟練的鍵盤敲擊聲,聲音很快有了答案:“雷哥公園(regopark),雷哥購物中心(regocenter)ii期,跟著牌走。”
“知道了。”弗蘭克輕輕按掉了電話。
用力甩去睡眠不足的眩暈,中年人穩穩的起身,刷牙、漱口,刮臉,梳頭。吃完一罐軍用罐頭,全身披掛完畢,又套了件防水風衣,切斷詭雷的紅外引線,走出了安全屋。隨著厚重的合金防爆門緩緩閉合,剛剛被切斷的引線重又亮起,將安全屋層層切割。
沿管線行走一段,攀上通往上層的鐵梯,再打開隱藏的暗門,抵達了黑暗的地鐵線。順著無比熟悉的地鐵線走上最近的站臺,中年男人很快就融入稀稀疏疏的人群,和所有紐約人一樣,走進了稍后抵達的列車。
再出現,已經到了雷哥公園。
購物中心二期醒目的紅色外墻和巨幅招貼畫,老遠就能看見。招貼畫上用爆炸式的標題框,圈著一個大大的72.5。后面還連著三個猩紅的仿佛在滴血一般的感嘆號。
正如線人告訴他的那樣,順著牌和人流,弗蘭克很容易就走到了設置在頂層露臺的招募中心。露臺的一側還設置了四條簡易又堅固的臨時支架泳道。正如招募條件要求的那樣,應聘者必須具有相當的游泳技能。
“先生,請問您是來應聘的嗎?”不等中年男人坐定,一個長相甜美的女職員已經快步走了過來。
“是。”弗蘭克輕輕點頭。
“那么,先生,我這里有一張表格,先請您填一下。所有帶號的項目都是必填。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女職員熟練的取來一張表格,交給了中年男人。
“多謝。”一眼掃過,沒有什么特別。細細看去,和征兵表格幾乎沒什么不同。就這么明目張膽?
熟練的填寫完畢,將表單交給女職員。女職員很認真的檢查一遍后,說了句請耐心等待,隨即微笑著離去。頭頂的喇叭一直在間隔著叫號。坐了足夠久,弗蘭克這才發現,許多肢體傷殘的老兵赫然在列。
甚至一個失去了雙腿,套著政府免費安裝的簡易金屬假肢的老兵,竟然通過了測試,成功入選。
周圍相熟的老兵揮舞著拳頭,吹著口哨,用粗鄙卻熱烈的軍人語言向他祝賀。老兵的臉上似乎有一種久違的榮譽和丟失的自信。從這群老兵的穿著來看,他們都來自綠色貝雷帽(greenberets)。而且從彼此的熟悉度來看,還極有可能同屬一個分遣隊。
“綠色貝雷帽”是陸軍特種部隊的稱號。這支特種部隊一般以12人的分遣隊獨自作戰。擅長非常規戰、境外/境內防衛、特種偵察、直接行動、反恐,并可以執行防擴散、人質解救、定點清除、人道主義等特戰任務。
據說,每一名隊員都是游擊戰大師,至少掌握一門外語,擁有自己的技術專長(武器、工程、通訊、醫療),也接受過全面的相關專業的交叉訓練,具備在必要時訓練和指揮一個步兵連的能力(請注意)。
從他們的對話和夾雜著的戰術暗語判斷,這些家伙都參加過十年反恐戰爭,甚至是被秘密派遣到敘利亞打擊is的精銳部隊。
人數7人,有不同程度的傷殘。換句話說,有至少5名戰友沒能活著回來。
而且從結果來看,他們無一例外,都通過了測試。包括那個失去雙腿的老兵。
做出租車司機的話,勉強勝任。
然而,20萬的稅后年薪,真的只是做出租車司機嗎?
弗蘭克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他沖正忙著給另一個老兵登記的女職員舉手示意。
“怎么了,先生?”
“請問,還需要復試么。”弗蘭克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先生。”女職員堅定的搖頭:“這是唯一的面試。”
“好的。”話音未落,頭頂的廣播緊跟著響起。
“弗蘭克,弗蘭克·卡斯特。”
“到我了。”中年男人輕輕起身,穩穩的走上前去。
“加油,先生。”女職員在身后為他加油打氣。
中年男人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只是,小妹妹,他……真的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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