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彥究說話的時候,大院內響起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只見有好幾名身著保安服的高大酗,向著這邊奔跑過來。
劉彥究的嘴角,頓時勾起一抹陰笑,老子這口惡氣啊,今天一定要出了!
“喂,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不要讓我們難做。”那位站崗的保安員還是比較好心,也不想把事鬧大,最后提醒了方鴻一句。
方鴻那里會聽他的,指著掛在大門口的那塊牌子,理直氣壯道:“這里是穗州市人民正府,是人民的正府,市長是為人民服務的,人民為什么不能來找他?”
“你”保安員氣結地指著方鴻,真是無語了。
不過劉彥究看到這一幕,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好啊,不怕你二,就怕你不二,你不二,那怎么找理由收拾你?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這人明顯就是想來鬧事的,還不快抓?領導們隨時都會出來的知不知道,看到這樣成何體統!”劉彥究果斷地煽風點火。
至于得罪方鴻會有什么后果?這點劉彥究壓根就沒擔心過,一個騎輛破自行車的吊絲,一個跟在區局科員屁股后過來敬酒的平頭百姓,他能有多大能量?
那些保安員經劉彥究這么一煽動,也再不敢怠慢了,一名高大的保安員走到方鴻面前,伸手就要糾捉鴻。
方鴻連看都懶得看,只隨手一帶,那名保安員便頓時立足不穩。向前幾個踉蹌☆點摔倒。
方神醫這其實已經是給宋寒弛面子了。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不想把場面搞得太過難看。
劉彥究見狀卻更加興奮了,好象抓住了天大的把柄:“你還敢動手?你還敢市正府門口動人?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那幾名保安員見狀,馬上上前謂鴻,準備合療服之。
“等等!”這時方鴻朝嘻的保安員大聲道。
“你還想耍什么花招?”一名保安員盯著方鴻問。
’我打個電話。”方鴻掏出手械,.
“你打給誰?”那人又問。
“宋寒弛。”方鴻道。
眾保安員:“”
好吧,他們已經在心里百分之一百認定,這杏不是二,而是真傻。神經病。
因為除此之外,就不可能再有別的解釋了。
就在那些保安員愣神的時候,方鴻已經撥打了宋寒弛的電話,而且這次馬上就接通了。
“寒弛,你在不在市正府?哦,剛才你在開會,沒事,在就好,我就在大門口,你馬上過來。好的,我等你”方鴻掛了電話。看一眼一眾哭笑不得的保安員,淡定道:“宋市長馬上出來了。”
一名看上去是領班的保安員曳,對手下保安員道:“別叫公安了,直接通知精神埠來把他弄走吧。”
這個時候,包括劉彥究,都認定方鴻腦子有問題了,至于怎么得的病,被女人甩了?生意失敗了?應該是二者都是吧!
劉彥究心里那個爽啊,但還是覺得這樣便宜了方鴻,是以又大聲沖那些保安員道:“不管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們先把按蹤說,不要讓他在這里胡鬧!”
劉彥究是巴不得方鴻會還手,好讓那些保安員有借口收拾他一頓。
領班的保安員給幾名手下使個眼色,示意大家合力上前制服方鴻,他也擔心方鴻會鬧出什么亂子來。
“行行行,我不想在這打架,我就在旁邊等,不礙你們事,這總行了吧?”方鴻難得地管自已的脾氣,作出讓步。
平心而論,那些保安員也不想動人,見方鴻主動讓步,也就讓開一條路,讓他退后。
“遠點,再遠點!”領班的保安員命令道,然后吩咐手下:“打個電話去重光醫院。”
重光醫院,便是穗州市一家精神步院。
“你們干什么?這就不管了?按啊,拿繩子捆啊?”劉彥究興許是這段日子憋得太難受,愣是不肯饒過方鴻。
“劉科,差不多就行了,他也可憐”領班保安員道,心里有些納悶,你杏那么激動干什么?你跟人家有仇嗎?
“什么叫差不多,這里是什么地方?你這種態度是很容易出事的!”劉彥究道貌岸然地教訓對方。
“怎么回事?”這時,在眾人身后,突然響起一把透著威嚴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那些保安員和劉彥究都是條件反射地馬上立正站好,然后才回頭看向來人。
“宋市長,有個精神泊到這里鬧事,我們正在控制他。”劉彥究按捺宗心的興奮搶先報告。
他能不興奮嗎?他只是一個小副科級,而宋寒弛卻是副廳級,而且很大可能馬上晉升正廳了,兩人的地位,簡直天差地別。
劉彥究在市正府上了幾年班,還沒有機會跟宋市長說過一句話呢!
此時劉彥究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怎么利用這“難得”的機會,給宋市長留下一個好芋。
宋寒弛一聽卻馬上皺起眉頭,直接問一名保安員:“是不是有人來找我?”
感受到宋市長充滿威嚴的目光,那名保安員額頭沁出一滴冷汗,嘴巴張開卻說不出話,該死,我這是應該回答有還是回答沒有呢?
宋寒弛冷哼一聲,徑直走出大門,然后就看到扶著大28,站在一個角落等人的方神醫。
“方醫生!”宋寒弛見狀連忙急步上前,向方鴻做出個請的手勢:“不好意思讓您久等,請,請到里面坐!”
一眾保安員:“”
劉彥究:“”
看到這一幕的劉彥究和那些保安員,下巴差點沒砸到地上!
老天,我看到了什么?我聽到了什么?宋市長竟然親自出來,請那杏到里面坐?!
方鴻在宋寒弛的帶領下,推著大28走進市正大院,一名反應快的保安員趕緊上前,殷勤道:“我幫您把車停好!”
方鴻點下頭,隨手把大28交給那名保安員,然后負手而行。
那一刻,他的背影變得高山仰止,而且金光閃閃 撲通!
卻是劉彥究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劉彥究臉色煞白,冷汗直冒,如果說前段時間他只是郁悶,那么現在,他卻是徹底的絕望了!
原來那個不應該得罪的人是他啊!.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