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一開,兩個女人頓時“哇”地尖呼起來,然后雙手捂住嘴巴,呆在當場。¤頂點說,..
呆了幾秒之后,便是象著了魔似地,撒開穿著15厘米恨天高的雙腿飛撲過去,看著,摸著墻上那些代表著華麗,財富,奢侈的碧綠。
燈光映照之下,兩個女人眼中泛著異樣的綠光,盡是赤果果的貪婪。
墻上的這些東西,可以換取她們的一切一切,身體,甚至靈魂!
其中一女回過頭對著哈剛大拋媚眼,夸張的假睫毛象蝴蝶一樣撲閃,嗲聲道:“哈少,人家好喜歡這些翡翠,能送我幾塊嗎?”
“我也是,哈少,您也送我幾塊嘛?”另一個女人也不甘落后,鉚足勁兒朝哈剛“放電”。
興許是剛才被方鴻啪啪打臉,心情極度不爽,一向對女人十分大方的哈剛黑著臉道:“不行!”
兩個女人頓時大失所望,撅起涂著血紅唇膏的嘴眼神幽怨,卻不敢多言,手仍然戀戀不舍地放在那些誘人碧綠之上。
就在這個時候,從其中一個女人手掌按著的那塊碧綠里面,突然伸出了半個綠幽幽的古怪腦袋。
隨著綠光一閃,瞬間又消失無蹤。
那個女人手指頭微微一縮,感覺好象被什么輕輕叮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在意。
更沒有人發現,那道一閃即逝的綠光…
“方醫生,剛才真不好意思。”黃巒追上方鴻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方鴻道歉。
方鴻冷笑:“一群丑,我又怎么會放在心上。我看你人還算可以。再警告你一次。這個礦,你要馬上封了,更不要想著開采里面的東西!”
“方醫生,您能告訴我,那個礦到底有什么問題嗎?”黃巒皺著眉頭道。
雖然知道方鴻這樣必有原因,但要他輕易放棄這么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藏,卻是無論如何都難下決心!
“先回我醫館,我給你治病。”方鴻道。卻并沒有回答黃巒的疑問。
黃巒見方鴻不,也不敢多問。
他現在是多少摸到這位大神的脾氣了,你如果要他幫你治病,你就得對他絕對服從,這家伙就這么霸氣!
卻不知方鴻這樣做,其實也是在考驗他,他的性命,直接和考驗的結果相關!
汽車延著進來的路往外行駛,當經過一片村莊時,方鴻忽然道:“停車。”
黃巒馬上剎住車:“方醫生。有什么事么?”
方鴻不語,降下車窗。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一塊菜地,就見那里有一個衣著單薄,身體瘦弱的女孩,正在用鋤頭吃力地翻著地。
“那女孩最多十一二歲吧?這么的年紀就要出來干農活,真可憐…”黃巒感嘆道。
方鴻沒有話,目光仍然定格在女孩身上,仿佛要看出什么秘密來,搞得黃巒又是一頭霧水。
這時,有幾個和女孩年紀相仿的男孩,手里拿著一些爛菜葉土疙瘩之類的東西,鬼鬼崇崇地摸到女孩身后。
“她爸是鬼,她也是鬼,打她!”帶頭的男孩一聲令下,爛菜葉土疙瘩頓時全部向女孩身上招呼過去。
顯然女孩對這類“攻擊”已經習以為常,是以沒有驚叫沒有哭泣,甚至連一意外都沒有,而是馬上掄起鋤頭追向帶頭的那名男孩。
奈何對方跑得比她快,眼看追不上女孩只得抓起一塊泥土奮力扔過去,仍然沒有打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幾個熊孩子在哄笑中逃之夭夭。
方鴻打開車門,大步走向那個女孩。
“妹妹,你家里是不是有人病了?”方鴻問。
這回女孩倒是被方鴻這個“不速之客”嚇了一跳,仰起一張滿是灰塵的臉,警惕地看著方鴻。
方鴻蹲下來,柔聲道:“我是醫生,也許能幫你。”
跟著下車走過來的黃巒,再次被方鴻的古怪行為弄得云里霧里,好端端的在路上走著,卻突然下車,要給一個壓根不認識的姑娘的家人治病?
話,他是怎么知道女孩的家人得了病的?
跟著方鴻不到半天,黃巒便深深感到自已的大腦容量不夠用,這家伙行事太過古怪太過飄忽,讓人無法捉摸!
“你真是醫生?”女孩眼中的警惕,因為方鴻的解釋而消退了一些。
“是的。”方鴻頭:“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得了身體發青,發冷的怪病?”
女孩一驚,黃巒也是!
難道這個女孩的家人,也得了跟自已一樣的怪病?
“是,是的。”女孩咬著嘴唇了頭。
“帶我去看看,我有辦法治。”方鴻正色道。
女孩眼睛一亮,接著憋了半天,才紅著臉道:“我,我沒錢。”
方鴻笑了:“不要錢。”
女孩考慮了一會,終于頭。
實在是她的家里,也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讓人騙的。
途中,黃巒忍不住悄悄問方鴻:“方醫生,您是怎么看出她家有人生病的?”
方鴻解釋:“她跟病人長期接觸,身上自然就會沾染上一些病人的病氣,通過這,就能知道她家人得了什么病。”
“…”黃巒表情精彩至極。
這都行?!
女孩的家就在村子里,是一間破敗不堪的磚瓦房。
一路走來,他們遇到過幾名村民,他們遠遠看著女孩的眼神,都是有些復雜。
有憐憫,也有忌諱…
女孩似乎早已習慣,毫不在意。
女孩推開門,方鴻和黃巒進屋一看都不禁微微變色,這個家,的確是家徒四壁的最好寫照。
“我爸就在里面,請跟我來。”女孩帶著方鴻和黃巒走進一間臥室。
那里只有一張床,床上有一床高高鼓起的舊被子,被子不停顫抖著,很明顯里面有個倦縮著不停顫抖的人。
“水…”聽到腳步聲,被窩里傳出一把虛弱顫抖的聲音,仿佛是一個被關在冰窖里的人發出的。
女孩去倒了一大杯熱開火,熱得直冒煙那種,拿到床前,輕聲道:“爸,喝水吧。”
于是就見從被子里伸出一只顫巍巍的,枯瘦如柴的手。
黃巒頓時嚇得倒吸一口冷氣,要不是及時捂住嘴巴,他絕對要失聲驚呼。
顫巍巍不可怕,枯瘦如柴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只手的皮膚,竟然泛著一層詭異的綠色!
綠色的手!
不過最最可怕的,是他馬上聯想到了自已!
“看到沒有?”方鴻淡聲道:“現在的他,就是將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