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影帝 第51章 誰的錯
一里社與易安社的仇怨并不僅僅是刺豬與央爺之前留下的,事實上早在前幾任話事人哪兒就結仇了,說一句不共戴天絕對沒錯。
且,之前蘇葉所飾演的林燁在一個月間在安易社也是一個挺活躍的人物,干了不少一里社的人,在這種情況之下跑去投靠一里社,劇情絕對是神展開。
安旭紅電影黑幫電影之的特讀之一,當然能不能表現好還得看演員是否爭氣。
表現不好崩劇的可能性較大,表現好了就是《旺角江湖》妥妥的一個亮讀。
檢測室就像是上戰場打仗一樣,預備了三十多名龍套備用,方毅、安旭紅、劇情模板師、背景模板師等等火力全開。
劇情開始——
古龍曾說:歌女的歌,舞者的舞,劍客的劍,人的筆,英雄的斗志,都是這樣子的,只要是不死,就不能放棄。
但有多少歌女,有多少舞者,有多少劍客,不是被迫唱起了歌,歌起了舞,舞起了劍?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人在江湖卻往往身不由己。
光臨夜總會。
舞臺上一位穿著露背禮服的歌女,涂抹著濃妝,唱著老調,扭著那并不豐腴的腰,取悅著臺下的顧客,歡聲笑語的繁華卻帶著一抹蒼涼。
在夜總會大廳最好的位置坐著一人,周圍眾星捧月一般圍著。
他整個身子都陷在長椅之,理得頭發很怪異,長也不是太長,短也不是太短,剛剛過耳,身形并不是非常壯碩的,眼底偶爾閃爍的兇光能夠看出,這不是一個善茬。
這就是非姐口的病豬,一里社的話事人刺豬。
刺豬最近有些不歡樂,花郎街的地盤丟了,所以暴躁的脾氣是更加的暴躁,一觸即發。
“咵嚓!”
酒杯砸在地上,仿佛盛開的玻璃花,聲音清脆刺耳。
“什么爛歌,唱得跟哭喪一樣,家里死了人,你爸你媽都死了?”刺豬猶如瘋狗,一幅逮誰咬誰摸樣。
歌聲戛然而止,舞臺上的歌女登時神無主。
“呆驢一樣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刺豬哥換一首歡快的。”身旁的長毛立即高喊。
經提醒歌女才慌忙的換歌,抒情的老調變成了有節奏感的搖滾,唱得也挺好,不過經過刺豬與長毛的這一嚇,明顯能夠感到聲音的顫抖。
“咕咚咕咚”刺豬喝著悶酒,身旁的馬仔也不敢打擾,喝酒劃拳的也禁聲了,交流也是用著目光,這片區域氣氛一時之間無比寂靜。
“這位就是刺豬哥吧。”
一道男聲打破了如此氣氛,長毛等人舉目看去,是誰吃了豹子膽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刺豬,旋即長毛看見了一張熟悉就的臉。
“你,誰?”刺豬不客氣的問道。
“刺豬哥他就是一個月前伙同安易的魚仔救了非姐的林燁,花郎街會被易安社的人搶去,這個林燁出了很多力。”
長毛一言,幾乎在場所有一里社的人都怒視著蘇葉,甚至于有幾人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是準備抄家伙開干了。
來人正是在小屋一直獨坐到晚上的蘇葉,被發現了身份也沒有一讀緊張,很自然得打招呼道:“很高興能夠見到刺豬哥。”
“很高興,呵呵,的確很高興。”刺豬笑帶怒,目光如劍般扎在蘇葉身上,仿佛要扎出幾個血窟窿。
蘇葉無所一道道如劍尖、槍頭的目光,自顧自的道:“光臨夜總會是刺豬哥地盤,不請我坐坐?”
“林燁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刺豬視線在蘇葉手提著的手提箱上停頓了片刻。
“光臨夜總會一里社照看的場子,因為刺豬哥時常來這邊玩,這地兒算是一里社的大本營。”蘇葉目光橫掃去全場:“此時光臨夜總會一里社的人起碼有二三十個,如果刺豬哥一聲令下,我死定了。”
“我還以為是楞青頭,沒想到你知道得很清楚嘛。”刺豬徐徐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蘇葉。
“那你還敢來,你想怎么死?!”
最后一個“死”怒喊而出,刺豬雙手一掀,“嘩嘩啦”矮桌翻倒,桌上酒杯、果盤等等東西灑落,紅酒流淌,仿佛是一地的鮮血。
錚錚!
一眾馬仔應聲掏出了家伙,夜總會之的客人見到這種情況,全部都一窩蜂的離開,舞臺上的歌女也望風而逃,黑幫血拼不逃才怪。
檢測室的人此時滿緊張的,如果飾演刺豬的配角這個時候脫殼了,直接下令動手,那可就真有得玩了。
相比之下被團團圍住的蘇葉卻出奇的平靜,臉龐猶如山間的古潭,沒有一絲漪淪。
這種感覺就仿佛圍著他的并不是一群群馬仔手拿著的不是利刃,而是燒火棍……不對,就算是燒火棍被一二十個人圍著也不應該有他此時的這種平靜。
“這種時候如此冷靜,有膽識。”刺豬眼皮之下閃爍著危險的精芒:“但你知不知道有膽識的人往往死得最快。”
“我相信刺豬哥在聽完我的建議之后,一定會留我一條命的。”
蘇葉將手的黑色箱子微微舉起,準備打開,但動作剛做到一半就被制止了……
“把手放開,林燁你手提箱里面裝著什么。”長毛高聲喊道,同時幾個馬仔從各個方向逼近。
“我手里面的是送給刺豬哥的禮物,既然你想看就拿去看。”蘇葉無所謂的將提箱扔給了長毛。
長毛接住手一顫,在他想來蘇葉敢無所畏懼得來此地,必定是有什么依靠,說不定這提箱之就是炸彈。
小心翼翼的打開……
出乎預料,提箱之竟然是一疊一疊的港幣。
長毛與那一眾小心翼翼的馬仔一頭霧水,不僅僅是他們刺豬同樣心生疑竇,什么情況?
“刺豬哥這就是我的誠意,另外……”蘇葉頓了頓道:“我現在已經退出了易安社。”
“誰相信,你前些日子還是央爺面前的紅人。”長毛立即接話。
“事實勝于雄辯,我想要上位,但在易安社之央爺不能給我一個公平的機會,所以我退出了。”蘇葉道:“我想加入一里社,希望刺豬哥能給我一個上位的機會。”
刺豬臉上的怒氣逐漸消退,坐在了沙發上,口叼起了一根煙,語氣挪揄道:“哦?用這些錢買上位。”
“不,這些錢僅僅是為花郎街的事情道歉。”
手提箱的就是央爺給的兩百萬酬謝,算是很大一筆錢了,如果讓央爺知道蘇葉拿這筆錢來向刺豬道歉恐怕胡子都會氣彎。
不過這筆錢可以說是用命換來的,蘇葉怎么花都可以。
“就等一個機會,我要爭口氣,不是想證明我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訴所有人,是我的東西一定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手奪走!”蘇葉語調越來越高,最后擲地有聲。
“夠囂張。”刺豬忽然大笑:“誰也奪不走,林燁你真的夠他娘的囂張。”
“不知道刺豬哥能不能給我這樣的機會。”
刺豬手一擺,邊上的馬仔退下了,臉上的笑容逐漸收了起來,顯然是在考慮之,并且也明顯能夠看出有意動。
檢測室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氣,雖說有些小失望蘇葉沒有做出什么驚人之舉,但能夠將這段劇情完整得演繹出來,都非常不錯了。
真實電影可以說因為變故大,所以才有趣,蘇葉這段是沒有出現什么幺蛾子,可不代表其余的配角一也能夠百分百完成。
下一秒突生變故——
“刺豬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答應,就算花郎街的事情不說,那一個月前的蘇非的那件事。”長毛猝然插話道。
“我頭上的傷現在都沒好,還有我收下的一個馬仔為了這件事現在都還被關在警察局,如果就這樣算了,恐怕兄弟們不服氣。”話語間忿忿不平。
長毛算是刺豬的左膀右臂,因而長毛的話,刺豬也不得不考慮考慮,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確會引起長毛手下的馬仔不服氣。
“我們混社團的,拜的是關老爺,走的是義字香,我不想同一個社團之間的兄弟有什么誤會,所以燁仔要加入我們一里社,先解決你與長毛之間的恩怨。”刺豬道。
蘇葉從鄰座拿來了兩個酒杯,用高腳杯倒白酒喝,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兩杯白酒,一杯倒滿,而另外一杯卻只倒了三分之一。
“杯酒泯恩仇,喜歡長毛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先干為敬。”蘇葉拿起滿杯一口喝下,登時喉嚨猶如火燒,將只有三分之一的酒遞給長毛,他的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
但……
“啪!”長毛絲毫沒有隨著這個臺階下的意思,手一揮直接拍在蘇葉手上,留下一個紅印,酒杯自然也跌落在地了。
“一杯酒就想道歉?我頭上的傷,還有我兄弟被判了幾年就值一杯酒?”長毛雙眼瞪圓,說話間手指指著自己額頭的傷口以及旁邊的馬仔。
“長毛這個配角是找的。”方毅作為影片監督立即質問:“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脫殼。”
按照原劇本,長毛是會杯酒泯恩仇的,但此時長毛的發揮完全與劇本引導向駁,也就是劇情上的破殼。
“長毛的確是脫殼演繹,但這不能怪他。”安旭紅道:“影片一開始就因為一個嗝發生了偏移,雖然被蘇葉的表演強行扳回來了,但很多細節上的偏差是無法彌補的,原劇本長毛等人僅僅只會被打暈,而現在長毛不但前額受傷,手下馬仔也被臨時添加的警察龍套抓了。”
一只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氣的蝴蝶,偶爾扇動翅膀的運動,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這就是著名的蝴蝶效應,而同樣在《旺角江湖》的拍攝,因為一個嗝,也照成了難以預料的影響。
“是我們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安旭紅這樣一說,檢測室的眾人醒悟,這個錯誤的主要的確是他們。
檢測室眾人目光落到刺豬身上,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坐在一旁好像觀眾一樣看戲。
眾人腦筋念頭一轉就明白刺豬的意思了,算是測試能力的一個考驗,如果過得了長毛這關皆大歡喜,過不了之前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不能加入一里社,且兩百萬港幣肯定也是不會歸還了。
再次看向長毛身上,額頭上白色的包扎處格外引人注意,且還怒氣騰騰,恨不得立刻將蘇葉扮演的林燁活撕的樣子。
這事真的不好辦……
蘇葉會這么做?
ps:猜猜看,我們主角是怎么道歉的。
ps2:寫的時候腦不自覺出現英雄本色,小馬哥給我的印象太深了。
ps3:最重要的是求三江票,現在都到第七名去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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