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已然軍婚 第六十五回 石家
“混賬!叫你老實點偏要出去給我惹事,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燈火通明的客廳里響起一聲暴喝。這正是石巖的家。
石巖在仕途上也算一帆風順,活到中年,基本上事事順心,但只除了一樣——他的兒子。
他承認兒子小的時候他關心不夠,那時候仕途剛有起色,整日忙于政務,對家庭的事基本上都是交給妻子的,可沒想到,在妻子的放縱下,兒子長歪了。
石海自小就是孩子王,自然是張揚跋扈的不得了,再加上父親的地位,身邊多的是奉承之人,日子久了,倒真成了個不學無術的囂張官二代。
石巖對石海的管束來的太遲,等石巖想到要顧及家庭了,石海早就過了那個年紀。石海到底是兒子,也是有些忌憚石巖的,至少在石巖教訓斥責的時候會低頭緘默,從不頂嘴,但也從不害怕,不論父親要如何懲罰他,母親總是會站到自己一邊,父親頂多也就罵罵他,所以日子長了,石海對父親并不是言聽計從。
久而久之,石巖對于兒子的事情算是放棄了,妻子一味溺愛兒子,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他也只能自責家門不幸。只求兒子不要惹出什么大禍端,一生平安健康就好。
這次進京是石巖仕途的一個轉折點,以后的的榮光高位就看這次了。他很早便是汪系之人,這些年也虧汪系的提拔,才能混到現在這地步。
石巖進京任職什么也不怕,就是怕石海惹禍。京城可不像s省,這里處處都是藏龍臥虎,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權貴,來之前反復給兒子叮囑。老實點,不要出去闖禍,在這里他可沒有本身給他擦屁股。
石海答應的時候好好的。誰知道一來還是給石巖找了一堆事。尤其是惹了杜家女兒,那可是席家兒媳啊。去惹誰不好,偏偏去找她麻煩。
石海是從外地來的,自然是不了解京城。看到繁華如斯的城市,再加上是京城,不比一般城市,不免得意起來,如今我石海也算是京城權貴了。
京城的夜晚似乎不會困倦,從來都是燈火輝煌。開著車一邊兜風一邊欣賞夜景。在看見一處格外流光溢彩的建筑時,不由自主停住車,打量起來。
“木右?怎么取了這么奇怪的名字。”
自言自語的時候也看見了木右里進出的人,一個個看起來非富即貴的氣質非凡,他石海再不成器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沒看見那些人開的車都是什么級別的嗎。
“老子倒要看看這木右到底有何不同之處。”
石海把車子拐進停車場,走到木右大門前冷嗤一聲,抬步就往里走去。
木右二樓酒吧消費高是高,但面向的消費者不拘于某一層,但不是會員。或是不認識的客人,再要往上走卻是不行了。
石海在酒吧呆了一會,看見有人往樓上走去。跟前的服務生態度也是恭敬殷勤,不免好奇起來,他在外面可是看到木右不止兩層的,上面是什么?
心下一動,腳步也往樓梯口走去,沒想到卻被人堵住了。
“對不起,您有會員卡嗎?”
樓梯口的服務生對于木右的貴客不說爛熟于心,但基本的能認出來,才不至于發生什么尷尬事。但面前這位。陌生的緊,從沒見過。想必也沒有會員卡,那當然不能上去了。
“會員卡?”石海詫異道?
“是的。您沒有的話不能上去,對不起。”服務生抱歉一笑。
“你先讓開,我先上去看看,等我下來了再辦會員卡。”
一聽說這里是會員制,石海更加躍躍欲試了,這木右看起來檔次不低,這里的會員應該不是普通人,看了看二樓上的人,突然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臉上得意揚揚的。
沒想到那服務生卻是個油煙不進的。
“對不起,這不符合規矩,您辦好了卡再上去吧。”說的一臉堅決。
石海被這么三番兩次的拒絕不由有些惱火,提高聲音說道:“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眼色,我都說以后補辦,你快給我讓開!”
說著就要推開那服務生,沒想到又出來了幾個人,推也推不開眼前擋路的人。
這時候這里已經成了二樓的焦點了,動靜這么大別人怎能不注意,一看這場景,當下也都明白了一二,不少人當即說笑了起來。
石海被那些人的眼神看得本來就不舒服,再被別人一說,當時就翻了臉,想他從小到大誰見了不是陪著笑臉啊,哪里受過這樣窩囊氣,居然還被人說不自量力死纏爛打,不怒才怪。
“給我滾開!老子今天就是要上樓了,睜開你們的狗眼,老子可不是普通人!”
石海一嚷嚷,注意的人就更多了,就連三樓的楊裕也聽見了動靜。
楊裕下了樓便看見了這副石海要硬闖的場景,跋扈的樣子與那地痞流氓如出一轍。
“這是怎么了?這位先生還請您冷靜點,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嗎?”楊裕走到幾人跟前出聲問道。
石海看了眼來人,冷哼一聲不屑道:“老子能來你們木右是看得起你們,誰想到一個個都是瞎了眼的,快給我讓開,我要上樓!”
“您不是會員吧?對不起,您還是在二樓酒吧里消費吧。”楊裕也不惱,繼續笑著說道,在木右這么多年,不說改頭換面,但基本的氣量還是有練出來的。
“給我滾開,我偏要上樓。”石海一臉不耐煩,他今天還非上不可了。
楊裕又怎么可能讓他上去,別說木右有這規矩,就算沒有,就憑這人的素質,他也斷不會讓他上樓。
石海橫行霸道慣了,就被這么堵住又是不甘又是羞惱。心下氣不過,干脆上前一把推翻了一直堵著他的那個服務生。
那個服務生一不小心被推,嘭的一聲就摔了個腳朝天。這下楊裕也生氣了。想木右開業這么多年,雖說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但開始的時候怎么沒見過這種無賴流氓挑釁的,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呢!
“來人,把這位先生‘請’出去!”楊裕也沉著臉喝了一聲。
這時立馬就有人走上前,抓住石海的胳膊就要往外拉。
“我艸,你們敢,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整死你們!”石海目露兇光地叫嚷道。
要是他今天真被拖出去,他顏面何存!以后還怎么混!
可是誰拿他的話當真呢?權當是惱羞成怒的大放厥詞而已。酒吧里的顧客見此也紛紛嗤笑起來。指指點點的說笑著。
一陣吵鬧過后,石海真被拉出了木右,丟在了木右門口。
這時木右里邊安靜了不少,二樓的顧客紛紛回頭做起自己的事來,只是依舊含笑的臉龐或是低聲的竊竊私語,表示大家并沒有忘了剛才的鬧劇。
楊裕也招呼了聲大家繼續,然后上了樓,對于石海,誰也沒有當真。
石海站在木右門口怒火沖天,恨得只咬牙。
“看什么看!都給老子滾!”聲音都帶著點咆哮的意味了。
剛才動靜不小。路上行人都好奇的看著被拉出來的石海,臉上表情各異。
被這么一吼,路人轉回了視線。但有不少人冷哼了幾句,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了,石海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眼睛里滿滿的怒火。
“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就不姓石!”
隔了兩日,石海見到了那劉所長,那時候劉所長還只是一個在派出所熬了多年的小角色,除了有點臉色把原來的所長哄得高興,其他真沒本事了。哪里知道京城權貴都是誰呢。
劉所長是跟著原來的所長才見到石巖的,見到汪系新貴。不免又動起心思,畢竟熬了那么多年。才只是一個小小的主任誰也不甘心。
石巖哪里把他放在眼里,他也不敢直接找石巖,腦子一轉,老子不行有兒子啊!
石海倒也盡心盡力的憑借自己老子的名聲,公安系統里還是有些汪系之人,當然要給風頭正勁的石巖點面子,要說這石海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借自己老子辦事的能力一流,居然真就讓那劉所長坐上所長之位,但沒能坐長久,木右的事情過后立馬丟了烏紗帽,但是那么一個小人物誰在意呢。
雖說沒出什么大事,但一到京城就惹上這么一事,不免給人一種敲山震虎故意挑釁的感覺,如今誰不知道石家一進京就給了席顧兩家一個下馬威,可是他哪里敢啊!
膽戰心驚的接受了汪部長的不滿之后,才稍微有些放下心來,都這時候了席顧兩家誰也沒什么動靜,估計是要不了了之了。
畢竟,他是汪部長得意的下屬,顧系也是要顧及點面子的。再說,這事往小里說,其實也就是子女間的小打小鬧,沒必要大人間撕破臉。
在確定事情過去了以后,石巖才放下心,教訓起兒子來。這段時間石巖關了石海禁閉,沒讓他出去,免得又惹上一堆麻煩。
石海聽著父親的斥責,沒敢頂嘴,其實他心里早就后悔莫及了,以為那木右也就是一普通娛樂會所,對那劉所長的猶豫也沒在意,威逼利誘硬是逼的劉所長跟他合作。誰想到木右背景居然這么強大,就算以前不知道,現在對于席杜兩家也算是有了一定了解了,自己怎么這么背,一來京城就倒了這樣的霉。
“以后注意點,京城的水可深著呢,別又給我闖禍,不然把你送回s省,也省的麻煩。”
忙了一天,晚上石巖特別累,教訓了一會后也就作罷了,不過還是提醒了最后一句。
“是,我會小心的。”石海恭敬的答應。
心里卻已是翻江倒海了,把他送回s省?怎么可能!才不要,怎么著也得混成京城一少,不然回去怎么面對朋友?大不了以后他小心著點就是了。
石巖和石海都以為這事情就這么結束了,卻沒想到,以席杜兩家,怎么可能會叫這樣的上不了臺面的人給欺負了去,當然是錙銖必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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