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第二百九十六章 針針扎!
阮龍是精英中的精英,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
接到秦陽的電話,他就調出了莫局長的所有資料,同時通過國安局特工遞過來的資料,準確的知道莫局長到底是做了那些事情。
“有些事情,本來不屬于我們國安處管,但是有些人,實在是太過于囂張的話,我們還是要管的,比如說你這個雜碎,我們就必須管。”阮龍的國安處,處理的都是大事。
比如說叛國、比如說破壞國內高層的特工,比如說一些蓄意挑起戰爭的陰謀者。
對于貪污受賄,當著華夏的大官,干著豬狗不如的事情的人,一般都不屬于阮龍的管轄范圍。
但是他今天看了這個莫局長的事情,簡直是氣得吐血。
一個老頭,經常對學校里面的女生恩威并施,然后得逞,就只是為了滿足他內心那極為險惡的yv望。
而且這老頭,貪財也是一把好手。
他們公安局里要修建一個籃球場,他直接上報資金三百萬。
錢一到賬,他只不過拿出了十萬塊錢,修了一個極其普通的籃球場。
這些事情,還屬于莫局長做得不算太離譜的事情。
據阮龍調查的結果。
最為觸目驚心的一件事情是——莫局長通過職務之便,經常去看守所。
干什么?
對某些長相漂亮的女囚犯行不軌之事——壓根就當國家為他養奴隸在。
“嘿嘿,龍哥,我和市公安局的局長很熟,你要不然網開一面?”
“市公安局的局長?他是個什么東西。”阮龍喝道:“如果你認為他牛,明天讓他來找我!至于你,今天晚上回去睡最后一次好覺吧,明天,你所有的犯罪證據,都會呈上紀委!明天就等著去喝茶吧。”
“這?”莫局長難受得不得了,他一旦被抓進去,那么勢利徹底衰落,兒子莫高峰就要從一公子哥,變成徹頭徹尾的一名純粹的絲。
而莫家,也要從名門望族,一夜之間,被萬人唾棄。
“別!別!”
“滾!”阮龍揪住了莫局長那沒剩下幾根的頭發,使勁一甩。
這邋遢老頭像是一頭過街的老鼠一樣,被甩了出去。
莫局長顯得很落寞,一步一顫悠。
阮龍在他的身后冷笑一聲:“對了!你也可以選擇連夜出國,但你知道,我們國安局看中的人物,沒有幾個能夠掏出我們的手掌心,你……不在這幾個人之列。”
國安局不敢說能夠抓到任何人,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從他們手上逃脫的,莫局長,肯定沒有這個本事。
“走吧,咱們喝酒去。”阮龍拍著秦陽的肩膀。
“行啊!龍子,走著。”秦陽也笑了起來。
兩人的身后,丁權也一臉意興闌珊的感覺,躺在地上的花牙一臉的血跡,只剩下了一口氣。
“陽哥,龍哥,我也去。”丁權揉了揉拳頭:“揍一個不敢反抗的孬種,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旁邊的小弟紛紛直吞冷氣,好家伙,你們兄弟都是國安局的老大,我們敢反抗嗎?怕是不想活了吧?
阮龍又說道:“對了!今天的事情,你們完全可以出去講,但你們誰亂說話,如果被我知道了,哼哼,你們懂的。”
小弟們再次犯糊涂,大爺的,這不是還不讓人講嗎?
但他們依然不敢和阮龍說硬話。
“是,是,龍哥,我們明白了,絕對明白了,ok的。”
“誰他媽出去講真話,誰他們是孫子。”
“是啊,龍哥,我們是什么人?我們都是一群小赤佬,平生最大的擅長就是滿嘴跑火車,說真話還不如說假話讓人相信呢。”
“自己醒目一點。”佳龍和秦陽肩并著肩,邁著大步出門。
秦陽打了個響指:“走什么?這里就是酒吧,這里有最好的酒,當然,還有最好的老板娘。”他指了指程慕丹。
程慕丹還是處于恍惚狀態里,她始終對秦陽如此強大接受不能。
“老板娘?賣不賣酒啊?再不賣,我就去別的地方喝了,你后果將會很嚴重的。”秦陽半開著玩笑說道。
“后果很嚴重?有什么后果?”老板娘程慕丹先是恍惚,突然又清醒,聽到秦陽的話之后,又變得很緊張。
“什么后果?”秦陽的嘴角微勾,笑得很溫暖:“后果就是,你今天晚上會失去三個重大的客戶,你要知道,我們三個人很能喝,絕對能夠喝上你不少的酒,讓你賺很多錢的。”
程慕丹眼中那個愛開玩笑的秦陽又回來了,她也不緊張了,女子巾幗,豪氣盡顯:“哈哈!喝!老娘現在就去讓酒保上酒,一分錢不要。”
“不要錢咋行?”
“以后那個傻鳥花牙不從我這里抽成了,我一個月要多賺十七八萬,請你們幾個老少爺們喝頓酒,怕什么?有的就是錢。”程慕丹一副暴發戶的姿態,大聲的嚷嚷道。
“好!夠爽!我知道陽哥為什么要為你出頭了。”阮龍豎起了大拇指。
“因為她是美女。”丁權插嘴道。
“是的!而且還是一個豪爽的美女,這樣的女人,和陽哥,那是對眼了。”
秦陽不爽的搖著頭,笑道:“你們這兩個二貨,不要再胡說了,小心老板娘不給你們好酒喝。”
“討厭!三個大貧嘴。”程慕丹霞飛雙俠,逃似的去了后廚。
哈哈哈哈!
花牙哥的小弟也陪著笑臉。
阮龍猛的回頭:“你們這群王八蛋,都給老子滾!大爺們這里喝酒,你們就給我們可勁的敗興嗎?”
“唉!”
小弟們連滾帶爬的扛著花牙,離開了。
酒吧的門打開。
一大群好事的酒客們圍攏了過來。
當他們發現抬出來的那個人——竟然是花牙的時候,一個個都長大了嘴巴,簡直不知道說一些什么?
“這是什么情況?”
“我操!爆冷了?”
“天啊!花牙哥被打成這幅德行了?那個家伙還是人嗎?”
酒客們一個個心里拔涼拔涼的,他們幾乎都輸錢了,就只有押了秦陽贏的那幾個人,興高采烈。
當然,他們也弄不清楚,為什么那個看上去比較二的年輕人,能夠將這個區域里面混得最旺的花牙哥給揍成這副狗德行。
“唉!真是想不明白唉,花牙哥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就跌倒在陰溝里面呢?”
“沒準那個年輕人抬子硬呢?”
“估計是那個家伙比較能打。”
“我的天啊,這都是什么年頭了,能打?能打管個屁用啊?還不是比誰人多?還不是比誰夠狠?”
“那我不知道了,花牙哥的小弟都沒事,怎么他成了這個臭樣子呢?”
酒客們對于秦陽,好奇心越來越重。
他們依然是想不通,為什么那么碉堡的花牙哥,會被干掉。
這時,有一名酒客和剛才花牙哥進去的小弟是鐵哥們,他對著站在路口抽悶煙的兄弟喊道:“藍子,這里!”
“誰他媽喊我?”
“我!鐵子。”鐵子招了招手:“你他媽看清楚人了嗎?我你都罵?lang費咱這感情了。”
“不好意思了,今兒個比較坑啊,心情不太好。”藍子走了過來,接過了鐵子遞給他的煙,惡狠狠的抽了一口。
“唉!”藍子代表這么多好奇的酒客問道:“我問問你啊,那和花牙哥對著干的家伙,到底是誰啊?竟然今天爆冷,干爆了花牙哥?”
藍子搖了搖頭,吐了個煙圈,晃悠悠的說道:“切!跟你們透個底吧,那里面大哥,扮豬吃老虎,要說爆冷,我們花牙哥今天要是把場子給找回來了,那才是真正的爆冷。”
眾人嘩然!
原來他們看低了秦陽?
“藍子,給哥們好好講講唄?”鐵子又拔出了一根口香糖,遞給藍子。
藍子搖了搖頭,將口香糖推開:“哥哥,小弟我也想多活幾年,里面的事情,我不能說,說了——就是死。”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對了,哥們幾個,我也勸勸你們,這個酒吧,以后別惹事,要不然,你就算搞到那里,也是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眾人都被嚇唬住了。
燕京那都是高官之后,實力剛剛的,到了秦陽這里,還——鹿死誰手猶未可知,那秦陽到底應該多么可怕啊?
“媽呀!以后我再也不手欠調戲著酒吧里的鋼管舞女郎了。”
“你還調戲?我以后看鋼管舞都不敢硬了。”
“嘖嘖!以后咱們喝酒規矩點,對了,大家誰酒后發瘋的,別來這里了,為了你們好。”
酒客們頓時聯合起來,簽訂了協議,萬一惹上了老板娘,那就是花牙哥的下場。
在場的每一人,都沒有花牙哥那程度呢。
晚上喝完了酒,秦陽和丁權、阮龍分開,回到了別墅里面睡覺。
睡得昏昏沉沉的,窗戶外面響起了一陣振聾發聵的搖滾音樂。
針針扎,針針扎——經典的重金屬來復段音樂,根本停不下來,吵得秦陽睡不著覺。
“我操!這是他媽誰啊?三更半夜的,放什么音樂?什么素質。”
秦陽將枕頭重重的一甩,沖到了窗臺邊上,邊拉開窗簾,邊罵上了:“說好的五講四美三熱愛呢?作為天子腳下的門生,講素質嗎?”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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