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娘的辦公室里,秦陽又恢復了往日的輕松氣息:“喂,老板娘,你拉我過來,不是打算跟我發生點什么吧?盡管來吧,要是我反抗一下,我是你孫子!”
“瞧你小子能的,我可配不上你。<冰火#中文”老板娘沖秦陽揮了揮手。
“沒關系,我不會嫌棄你的,時間不多,咱們快點辦正事吧。”
老板娘掩嘴笑道:“你小子,真是個怪人,我是看不透你,對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不知道啊!”秦陽一直只稱呼“老板娘”,對于名字,她沒講,他也不問。
“真想不通,你都不知道我的名字,竟然會幫我解決這么大的麻煩?”
“嘿!其實是個小麻煩。”秦陽打了個哈欠:“瞌睡來了,回家睡覺,你跟我一起走嗎?”
“你一個人去吧,我是個老鴇子,不配你這樣的英雄。”老板娘的表情突然很認真:“對了,這是你最后一次見我,得罪了莫少鋒,我要跑路。”
“跑啥跑?到時候姓莫的局長,讓你交人,打我的電話,好了,我困了,回家睡覺。”秦陽估摸著今晚上的老板娘,肯定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了。
“嗯?”
“你要相信我,我會為你擺平任何一件麻煩,誰讓你當時救我了呢?”秦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順走了老板娘的車鑰匙:“車子借我玩兩天。”
“去吧,對了,我的真名叫程慕丹,我不認為當時我是救了你。”
“我認為是,那就是。”秦陽晃悠著鑰匙,出了門。
開車回到家,秦陽洗了個澡,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七點鐘。
秦陽就迷迷糊糊聽見一陣敲門聲。
“誰啊!”
“我!”銀鈴般的聲音響起,讓秦陽感覺很意外。
秦陽聽著聲音,有些熟悉,可實在想不出,門外的人到底是誰。
“等等。”
他迅速穿好衣服,趿拉著人字拖,不緊不慢走到門口,扭開了門鎖。
打開門一看,他才知道是誰。
這女人,臉色蒼白、氣息較弱且不均勻,一臉病容,正是昨天碰見的大小姐。
秦陽瞧著花小玉一身運動的裝扮,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
花小玉神色緊張,連連擺手:“小哥哥,我不是故意調查你的,只是有件事情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幫忙?”秦陽心里并不緊張,就算調查他又怎么樣?軍方的人天天調查他,可是敢動他一根汗毛嗎?
軍方的人秦陽都不怕,他還能怕一個昨天想幫他出頭的大小姐?
他摸了摸口袋,扔了一顆煙到嘴里,哈哈大笑:“別緊張啊,妹子,我是個純潔的人,不是惡霸,咱們平和一點,來,你要不要我給你講個笑話,逗你樂一樂?”
花小玉神情依然緊張,支支吾吾的說道:“不…不要。”
“不要?”秦陽故作發怒的模樣:“那你給我將一個笑話,逗哥們樂呵樂呵。”
“咯咯。”花小玉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氣氛頓時放松。
秦陽就是這么一個人,不喜歡沉重的氣氛,他個人覺得有必要讓美女歡樂起來。
花小玉輕聲笑了一陣,微笑說道:“小哥哥,你可真有意思,對了,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如果事情辦成了,我肯定會重金酬謝的。”
把哥當成什么人了?秦陽心里火大——這么多年,哥都是以高尚、純粹來要求自己的。
他揮了揮手,不是很樂意的說道:“你昨天幫我出頭,我肯定要幫你一個忙!談錢太俗了,你給我買輛車吧?”他賤笑著。
噗嗤。
花小玉徹底樂了,她笑得一喘一喘的:“咯咯…咯咯,小哥哥,你太可樂了,真是相見恨晚啊。”
秦陽默默的贊許了花小玉妹子的高品位,豎起了大拇指:“干我們烤羊肉這一行,講究的就是四個字——說學逗唱。”
花小玉又捂嘴,仰頭笑了笑,她對秦陽眨了眨眼睛:“好吧,小哥哥,我當你默認我的請求了哦!今天下午,我再看有沒有必要找你,有必要,我開車過來接你。”
“哦了,對于漂亮妹子的請求,我向來不會推辭。”
“謝謝你,小哥哥。”花小玉說完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憋了一口氣,說道:“呀,我還忘了自我介紹呢,我叫花小玉,但我姐姐都喊我林黛玉,還天天在我面前念叨一首詞。”
“什么詞?”
“就是紅樓夢里面那一段——黛玉葬花里的《葬花詞》。”
秦陽點了點頭:“其實林黛玉這個名字,和你很契合。”
“是嗎?不過我不喜歡。”花小玉輕快的離開了。
秦陽則喃喃道:林黛玉——唉!林花雖美,卻得了這么個怪病,無奈啊。
他知道花小玉的病有多重,秦陽其實可以出手遏制,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唉!看看吧,以后如果有緣,我幫幫忙也不是不行。”說實在的,秦陽心還是很軟,越是見慣生死,越是心軟,大概是感慨生命之花太過于脆弱吧?
他搖了搖頭,準備繼續躺床上睡個回籠覺的。
剛剛挨著床,他的手機就嗡嗡響了起來。
秦陽接了電話:“喂!”
“半個小時之后,名揚京郊別墅,過來找我。”蒼老的聲音,強硬的說出這句話,便掛掉了電話。
“很好!”秦陽也收起手機:“這老雕,是要找他好好談談了,錢多錢少也不給我發個消息。”
半個小時后,秦陽出現在京郊別墅去的一套豪華別墅內。
在一位傭人的引領下,秦陽進了裝修異常奢華的大廳。
一位威嚴的老者,穿個絲綢卦子,坐在客廳里巨大的沙發上,一雙灼熱的眼神,在秦陽身上掃來掃去。
老者的右邊,站著一位肌肉墳起的壯漢。
壯漢的右胳膊上面,紋著一條火蛇。
老者的左邊,則站著一位妖嬈的女人,女人柔若無骨一樣,只穿著抹胸和一條熱褲,其余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性感撩人。
她的右胳膊上面,紋這一個紅色的骷髏——紅粉骷髏嘛!
女人沖秦陽一記飛吻:“嗨!秦陽,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么帥?”
“哼!我帥不帥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這個漢子婊!”秦陽對這女人不是很有好感,以前在軍隊里的時候,他就接觸了幾次,這女人,絕對是床上千嬌百媚,下了床,翻臉不認人的臭娘們。
秦陽對她,興趣不大。
老頭拍了拍沙發,瞪著秦陽,呵斥道:“這次的任務,你竟然答應得這么不痛快?”
“老子就答應得不痛快了,怎么著?”秦陽偏著頭,漫不經心的撇著老頭——他曾經的雇傭兵朋友——華夏在國外,私人雇傭兵最出名的組織——權傾天下的締造者司徒雕,人稱老雕。
司徒雕如同發怒的獅子:“你是不是要跟我干一架?就問你是不是?”
“廢他媽什么話?你讓我來接,我就要上趕著接嗎?你當你老雕有幾分面子?”秦陽毅然喝道:“打就打,誰怕誰?咱們東風戰鼓擂起來。”
說著秦陽已經開始捋袖子了。
“你敢!”司徒雕的銀發,像是鬃毛一般飛揚著,他呵斥著秦陽。
“有何不敢?”秦陽怒氣上涌,掄動了手臂,手中抓過了桌子上面的一張撲克狠狠擲了過去。
撲克如同一柄飛鏢,旋轉著激射向司徒雕的喉嚨。
“放肆!”
“找死。”
司徒雕身邊的壯漢和性感女人大吼道。
秦陽瞇了瞇眼睛,這兩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了。
這兩人是司徒雕暗地里培養出的頂級殺手,壯漢的名字叫菜問,神力驚人,曾經在北極冰國訓練時,憑借一柄虎牙軍刀,搏殺重達四百公斤的北極熊。
他的職責,已經通過紋身表明了職業——火蛇——烈焰中掙扎的八岐大蛇,代表著守護,是司徒雕的近身保鏢。
女郎火女,速度十分驚人,尤其是啟動速度,鬼魅一般,她的職責——紅粉骷髏——引誘敵人入甕,屬于魚鉤上的誘餌。
兩人前挪了一步,想要合力當下秦陽激射出去的證件。
火女揮舞著匕首,菜問揚起了拳頭。
不過,秦陽的速度,比他們的更快。
在他們沒有抓住秦陽的撲克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火女和菜問的面前,探出右手兩指,夾住了撲克,同時輕靈一躍,踩在火女的大腿上,躍到了沙發后面。
空中,秦陽揮灑出撲克。
呼呼!
撲克再次旋轉,狠狠的釘入了沙發的后背。
“嗯?”司徒雕發出了沉悶的一響。
“領袖。”
火女和菜問一同撲到了司徒雕身前。
司徒雕揚起了手,緩緩站了起來,回頭一瞧,沙發上有一團隆起,是撲克牌的一角。
如果秦陽再多使出一份力,擔保撲克牌能夠釘入司徒雕的背心。
“原來你真的會殺我?”司徒雕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瞧著秦陽,他的目光,不再強勢,有一種普通老人做錯事時驚慌失措的模樣。
秦陽冷道:“如果你不是老子曾經的摯友!我分分鐘斬了你。”
“你說什么?”菜問擋在了司徒雕身前。
“我說分分鐘斬了司徒雕這個老混蛋?你咬我?”秦陽雙手抱胸,歪著頭,瞄著菜問。
秦陽邊說邊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操!你老雕這么處心積慮的找到我,結果找了北堂流云那個慫貨過來接我,這是從我頭上潑大糞,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