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現在去給你搶過來?”嚴白虎問道.
“不用!女人就是一本書,要慢慢讀!品味!知道嗎?”慕神羽笑瞇瞇的說道。
嚴白虎翻了翻白眼:“想要的東西就直接搶過來,費那事干嘛。”
慕神羽微微一笑:“所以說你的人生沒有樂趣嘛!哥就覺得這個世界很有愛啊,有一句話怎么說!當你覺得人生沒有困境很無聊的話,zìjǐ給zìjǐ制造困境。”
嚴白虎搖了搖頭,表示很不了解。
在茅樓的雅間里。
秦陽三人喝了幾輪酒,方才上菜。
第一道菜就是騰沖最為有名的康康餅。
“真的不是蟲子唉。”秦陽瞧著康康餅,拿起一個,咬了一口,頓時贊不絕口。
“味道不錯吧?”
“豈止是不錯,簡直就是好吃啊。”秦陽第一次嘗過這么好吃的餅子,連續吃了好幾口。
童寶寶也猴急的嘗了一塊,剛吃一口,空閑的右手又去抓了一大塊,生怕有人跟他搶。
“好吃吧。”老馬笑道:“這康康餅啊,里面夾的是小魚,是咱們騰沖特產的一種小刀魚,加上各種醬料,再一蒸,那是香得不得了啊。”
秦陽吃著東西,問道:“對了,老馬,騰沖玩的和吃得東西多吧?”
“多!”老馬篤定的說道:“別的不說,光說玩的地方,這里的景色只是沒有開發,比起大理和麗江,絕對不差,而且多了一種原生態的感覺。”
“真的嗎?”鄭菲菲有些喜不自禁,她來騰沖,就是為了感受雨林特別的景色的,聽老馬說這個,當然是很開心了。
秦陽笑瞇瞇的對老馬說:“那行,你帶著菲菲寶寶他們到處玩,嚴白虎的事情,交給我了,你待會給把嚴白虎的賭石場地址給我,我和寶爺,過去找他過過手。”
他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計劃,殺了嚴白虎,未免讓嚴白虎太過于痛快了,贏光了嚴白虎的所有錢,再gàndiào他,那樂子可就大了。
“好!謝謝陽哥。”老馬又滿上了一杯酒。
第二天一大早,秦陽洗刷刷一陣后,帶著龍多寶一起出門。
“喂!秦陽,你要去賭石的話,一定要慎重,這一刀生,一刀死的,你別把所有的錢都砸里面了。”
秦陽不予理會。
“唉!我跟你是說真的,如果不會賭,你再大的家產都要賠進去,懂嗎?”
“恩?”秦陽微笑道:“是嗎?”
“必須的!這是寶爺我的經驗,不是跟你吹牛,我見過賭石破產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都多。”
龍多寶說話時一套套的,他瞇著眼睛,瞧著秦陽,笑道:“你知道不,賭石這個東西,憑的是什么?心態!”
“心態好,怎么切石頭,怎么出玉,如果心態不好,怎么切怎么不出,你是抱著報仇的心態上的,從心態上出發,你已經輸了一半了,這個時候應該想什么?調整心態!平和!知道嗎?平和。”
龍多寶娓娓說道。
秦陽打了個響指:“嘿嘿!上次是誰跟我賭石頭,賭得最后去親草泥馬的屁股的?那個人是你吧?”
“唉!你小子,從哪里學的?一場輪?你丫那是拼運氣知道不?”
“不管拼什么,有得拼總是好事。”秦陽摟過了龍多寶的肩膀:“好了,先去找嚴白虎,你也想看他吃癟吧?那就好好瞧著哥的showtime。”
“真的,爺是為了你好。”
“走吧!”秦陽不愿意和龍多寶多說話了。
兩人肩并著肩,去了賭石場。
嚴白虎的賭石場號稱“千金賭石。”
曾經騰沖的人紛紛傳說,嚴白虎的賭石場,一天能夠賺上一千兩黃金。
這么多年過去了,嚴白虎的資產越來越大,千金可能都不止。
秦陽兩人到賭石場的門口,便瞧見了高高懸掛在賭石場門楣上的燙金招牌——日進斗金。
“嘿!就是這了,寶爺,準備瞧著哥的showtime。”
“你妹的!我再說一遍,真是為了你好,你賺錢也不容易,為了一個足球場的工程承包,到處跟人對咬!咬來咬去,咬了一嘴的肥肉,還沒tian個油星子呢,結果被人叼走了。”
“你怎么這么啰嗦?走吧。”秦陽真心無語,這老頭,平日里說話很啰嗦,一到關鍵時刻更加啰嗦。
“得,得,我不說了,走著。”
剛剛進門,漂亮的門迎小姐邁著款款的步子走到兩人面前,稍稍欠身,問道:“兩位先生,有什么需求要我幫忙的嗎?”
“我們要賭石頭。”秦陽自顧自的走到前臺。
“你好先生,我們這里,賭石需要先驗一驗錢!gēnjù錢的多少,我們再來安排賭石的場所。”
“還有這個規矩?我們也不玩多大,幾十萬,玩玩罷了。”
“幾十萬?”
門迎的臉色頓時暗淡下來,要說在賭石場,幾十萬都是灑灑水,根本就不能算什么錢,最多在最外圍的場所,玩個幾盤而已。
“哈哈!沒錢,沒錢昨天裝什么大尾巴狼啊?”說話的是嚴白虎。
每天早上,嚴白虎都會來這里看一個小時的場子。
剛好,秦陽碰上了。
“喲!白虎哥?”秦陽叼了一根煙,吸了一口,說道:“沒錢就不讓玩了嗎?”
“嘖嘖!我昨天還以為你是個什么大戶呢,結果沒錢?”嚴白虎打了個響指:“玩幾十萬啊?”
“玩個三四十萬吧?”
“嘖嘖!我們這里隨便扔出去一塊石頭都可能有幾十萬,太低級了,得了,我也不損你了,誰讓我心情好呢?”
嚴白虎損完了秦陽,還裝出一副特別大度的móyàng。
秦陽將銀行卡排在桌子上面:“得了,既然白虎哥要看我的銀行,那就查吧,查完了我也進去玩,免得讓白虎哥看著我煩。”
“有這個覺悟,你小子還是蠻會做人的啊!”嚴白虎一巴掌拍在銀行卡上,將銀行卡慢慢的挪了過來:“小李,給他查查銀行戶口,要是有些窮人,在我們這里切開了石頭,又不要,那我就太難做了。”
“誰敢啊?你白虎哥的場子,誰敢在這里撒野?”
“說得也是。”嚴白虎瞧秦陽shízài太會說話了,遞給了秦陽一根煙:“以后多攢兩個錢,好好在我這里玩,我這里,玩賭石頭,騰沖獨一份。”
他正在秦陽面前裝逼,突然收銀員小李湊到嚴白虎的耳邊,輕聲說道:“白虎哥,這位大哥,不正常。”
“哎呀!不正常就不正常嘛!小意思,幾十萬而已。”
“不是那個意思,這位大哥的賬戶,資金超過十位數。”
“十位數?”
“您瞧。”小李數據單遞給了嚴白虎:“白虎哥。”
嚴白虎拿過數據單,差點給秦陽跪了:“陽哥,你真是土豪啊。”
“唉!白虎哥,千萬別這樣。”
“陽哥,我喊你哥才是啊,你是真神啊,我錯了。”
“錯什么了?”秦陽也不給嚴白虎面子,頓時端氣了架子:“嚴老板,你們這里待客之道很不行啊,我只玩幾十萬,你們就給我臉子看,現在瞧我賬戶上超過百億的資金,你們就心動了?就知道逢迎討好了?要不要臉啊?”
龍多寶瞧秦陽訓嚴白虎訓得很是嗨皮,他也插了一句嘴:“唉!嚴老板,你可真是應了那句古詩啊!長亭外,古道邊,芳草連天。”
“啥意思?”
“就是不要B臉的意思嘛!”龍多寶學著秦陽的móyàng,打了個生脆的響指。
嚴白虎頓時黑了臉,但沖著秦陽的鈔票,他低著頭,對小李說道:“去!上茶。”
“茶!上茶,上好茶!坐,上坐,請上坐,哈哈!嚴老板,蘇軾的那一套,你玩得停溜的嘛!”
“是溜。”龍多寶附和道。
嚴白虎的臉此時黑的像一口二十年沒刷過的鍋,越是這樣,他還真是越不好發作。
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秦陽這尊財神爺,人家一走,豈不是白白挨罵了一頓嗎?
“得了,茶什么的,不喝了,我先去玩石頭。”秦陽收回了銀行卡:“我現在可以去玩了嗎?”
“可以!陽哥,你可以去我們賭石場的任何一間賭石坊玩,哪怕是VIP,也是可以去的。”嚴白虎又掏出了一枚牌子,遞給了秦陽:“憑著這塊石頭,你的加工費免費。”
“哦!”秦陽收過了牌子,fǎnzhèng是白來的便宜,不要白不要,他收好了牌子,進了賭石場。
跟在身后的龍多寶,無奈的笑道:“唉!錢啊!真是好東西,有了他,在兇狠的人都要低頭。”
“哈哈!他低頭,他才沒低頭呢,他是想靠著我賺大錢,不過我是不會隨他的愿望的,我要贏。”秦陽指著最低級的外圍石場說道:“我們現在這里練練手。”
“你小子,總算是聽我一句勸了。”龍多寶很是欣慰。
秦陽擺擺手:“嘿!還真不是,我是來這個賭石場賺錢的。”
“呸!外圍的賭石場,有個毛線賺頭?”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如果我在這個外圍石場里賺到了錢,你就去親羊的屁股,好嗎?外面羊可多,這次你跑不了的。”秦陽調戲著龍多寶。
“去,去,我才不跟你打賭呢。”龍多寶發現秦陽這個小子有些邪門,明明不會賭石,結果上次還將zìjǐ給賭贏了,真他媽的邪了門子了。
秦陽雙手捧起一塊原石,對著它哈了一口氣:“嘖嘖!多寶老頭,我這是給你機會你不要啊,你不敢賭,一輩子都讓我親不到羊屁股。”
“呸!我又不傻,如果我繼續和你賭,沒準我又要多親一次羊屁股了。”
龍多寶的智商,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