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檔 第394章 反對自己沒權力(求...
,可是成為頂級裝備的幾率非常之低,成功就極度閃耀,失敗就一切歸零,甚至連裝備本身都爆掉,但還是樂此不疲,沉迷鼠標的那一下點擊。
現在的邊學道,就有這么一股沖動。
要么閃耀,要么毀滅的沖動,不知來處,沒有根由的沖動。他幾次壓制都沒能壓制住,反而越壓制,想法越濃烈
月初,徐尚秀的研究生考試成績出來了。
邊學道找了個理由把徐尚秀約出來,只要徐尚秀初試成績合格,他就要想辦法運作,確保徐尚秀考上四山大學。
邊學道無意中耽誤了徐尚秀一年,他要彌補這個遺憾。
筆試成績不錯,能看出徐尚秀心情很好。
邊學道問她想吃點什么,徐尚秀說上次去的那家烤肉就挺好。
老規矩,邊學道負責烤,徐尚秀負責吃。
邊學道烤了兩盤肉,徐尚秀放下筷子說:“我來吧,你吃點。”
簡單六個字,邊學道的心融化了。
一邊吃,一邊問徐尚秀:“聯系導師了嗎?”
徐尚秀搖頭:“還沒呢。我在等去年考上四山大學研究生的師姐的郵件,她在幫我打聽
導師的情況,據說這個專業有個權威導師,但估計我競爭不上。”
邊學道聽了,不動聲色地問:“你打算怎么做?”
徐尚秀說:“等師姐幫我打聽好各導師的口碑,選一個導師,然后打電話或者郵件跟導師溝通一下。”
邊學道問:“你師姐說四山大學這個專業有權威導師?”
徐尚秀說:“嗯,她是那么說的。”
把徐尚秀送回寢室,邊學道回了紅樓。
靜坐想了一會兒,拿出電話,打給黃胖子。
電話里,黃胖子身邊很嘈雜。
“喂,學道,你到四山了?”
“沒,在松江呢。”
黃胖子說:“我正想打給你呢,近期來一趟吧,你親自指定的菊園中學改建工程,協調好了,快的話中旬奠基。
邊學道說:“行,近期我去一趟,三書那邊也天天催老祝呢。”
黃胖子說:“三書那是催老祝拿錢呢,哈哈哈。”
邊學道說:“黃哥,我這有件事,想求你幫個忙。”
聽邊學道有事找他,黃胖子說:“等會,我出去跟你說……你們先喝……放心,我不跑,誰跑是孫子。”
隔了幾秒,黃胖子說:“學道,說吧,啥事。”
說實在的,黃胖子等邊學道這句話,等了好長時間。
捐資改建菊園中學工程,馬上就要動工了,邊學道要是沒有所圖,不求他辦點事,他心里始終不踏實。
沒辦法,他從小到大所處的圈子就是這樣,大家利益交換。
你想別人白送你好處?
你咋那么美呢
終于啊,邊學道終于“圖窮匕見”了。
邊學道隱隱猜到了黃胖子的心理,所以他打了這個電話。
邊學道打這個電話,準備求黃胖子搞定四山大學
的權威導師,讓權威做徐尚秀的導師。
邊學道看來,黃胖子掛職在教育口,我求你的也是跟教育有關的事,當然,都江市教育局跟四山大學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但話說回來,好辦的事我還求你于啥?蓋教學樓的1oo萬也不是好賺的。
至于黃胖子怎么辦這事,邊學道不管。
你是求齊三書,還是求段明秋,隨你找什么關系,反正這事我求到你了。
聽了邊學道求自己的事兒,黃胖子高的腦子少見地短路了。
這家伙的思維怎么這么跳躍?
研究生?
四山大學?
黃胖子有點結巴地問:“你……考研了?”
邊學道說:“不是我,一個師妹。”
“師妹?”
黃胖子拿著電話問:“什么情況,你說說。”
對著電話,邊學道把當初忽悠祝植淳那套嗑又說了一遍。
中心思想就是,看上一個師妹,師妹去年就定了要來四山讀研,邊學道女朋友在燕京,他不想太早去燕京被束縛住,就跟大家來四山了。
現在,這個師妹的筆試成績出來了,分數挺理想,他就琢磨著幫師妹聯系個好導師,在師妹跟前博點面子。
黃胖子一聽,又放松又郁悶。
自己猜了無數種可能,結果邊學道是來四山泡妞的。
這事鬧的……
不過這下就說得通了。
邊學道不是純粹為了所謂“報恩”來的,黃胖子覺得這才符合人情邏輯。
可問題是,黃胖子活這么大,幫人辦過不少事,但邊學道求的這種,他真沒辦過。以前在松江,圈子里的那伙人,想讀書的基本都出國讀去了,不想讀書的也不會讀這玩意。
尤其是四山大學,他沒熟人啊
不過黃胖子轉念一想就放松了。
找齊三書。
四山是齊三書主場,不找他找誰?只要是四山地界上的事,齊三書要是敢說“辦不了”仨字,黃胖子能笑話死他
就這樣,邊學道一個電話把事推給了黃胖子。
黃胖子一個電話把事推給了齊三書。
齊三書拿著電話愣了一會兒,把事推給了段明秋。
放下電話,段明秋哭笑不得,這種破事也值得找自己?
想歸想,事情還得辦,電話還得打,只是,打給誰?
段明秋跟黃胖子差不多,辦過不少事,唯獨沒辦過這類的。
話說回來,誰腦子抽了,有段明秋的關系,浪費人情辦這樣的事。
松江。
陳建挨個打電話,39寢哥四個湊在一起吃飯。
席上,陳建看上去感慨最多,但最不自在的是李裕。
雖然邊學道最近很少去尚秀賓館,但本質上,兩人是上下級關系,坐在一起,又是同學又是老總和員工,不太舒服。
四個人,喝酒,聊天。
上學那會兒,無論從什么話題起頭,最后八成都會說到女人。
畢業后,無論從多漂亮的女人起頭,最后九成都會說到錢和權力。
于今端起酒杯,看著邊學道和陳建說:“現在中國人普遍仇富仇官,兩位有什么感想?”
邊學道喝了一口酒說:“我賺的錢沒偷沒搶沒騙,仇富也仇不到我。”
陳建則說:“官?我就一小公務員,離官還遠著呢。再說了,仇官?那些叫得最兇的,不是反對權力,而是反對自己沒權力,真讓他們掌了權,沒準比現在這些人還沒下限。”
邊學道點頭說:“這句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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