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覺得正版金皮卡的嘴巴賤的不得了——只不過他不是主動嘴賤,是被動嘴賤。[]
一口一個雜種什么的→→,真心不爽 “你,為什么要把小櫻交給間桐臟硯?”王動看著站在自己前方的遠坂時臣,問道。
“呃?這個問題?”遠坂時臣一愣,然后輕笑一下,說道:“當然只是為了讓我的愛女可以在未來得到幸福。”
“你…說什么?”王動手猛地一抖,他再一次低聲問道:“你說什么?”
“只要是有兩個子嗣的魔術師,終究都會有這樣的煩惱。”遠坂時臣平靜的回答道:“可以獲得家族傳承的魔術回路的只有一個人,也就是說,會面臨讓一個孩子泯然于凡俗的兩難選擇。”
遠坂時臣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失落,以及理所當然,他是在失落自己的孩子會有一個人無法繼承魔術回路,他也是在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而且,我的妻子作為母體實在是太過于優秀了,無論是凜還是櫻,從一出生就擁有著極為少見的素質。”遠坂時臣看著王動,握住說中的紅寶石魔杖。說道:“兩個女兒全部需要魔道名門給予的庇護。為了其中一人的未來。斷絕另一人所蘊含的可能性——身為父親,會有人愿意看到這樣的悲劇嗎?”
“凡…俗?”王動怔怔的看著遠坂時臣,他清晰的記得在有一次和間桐雁夜喝酒的時候,喝醉了的間桐雁夜扯著王動來到了書架前面,然后抽出了一張照片給他看——
相片是在一處公園的樹林中拍攝的,在樹林空曠處,凜和櫻正站在樹蔭地下滿臉笑容的討論著什么,而她們的母親。遠坂葵則是提著藍子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在和熏的陽光下,那一張照片里的景色是何等的天倫。
間桐雁夜一邊給王動看著照片,一邊稀里嘩啦的哭著,說道:“為什么櫻要為了那種莫名其妙的魔術傳承受到那樣的痛苦?”
然而,這個叫做遠坂時臣的男人,竟然把那種天倫之樂的景象,稱之為…凡俗?然后…棄之不顧?
“為了讓姐妹兩人的才能都得到發揮,除了過繼給別人之外,別無他法。”并沒有察覺到王動的異樣,遠坂時臣一臉微笑的說道:“因此。間桐家的提議無異于是上天的恩賜!如果櫻成為了和遠坂家一樣知曉圣杯存在的間桐一族,那么以后她到達根源的可能性。也會高上許多。”
“所謂魔術師,就是生而擁有力量之人,更是終有一日,將會獲得更強力量之人。在對這一命運做好思想準備之前,那責任便早已流淌在血液中,那就是生為魔術師的子嗣的使命。”遠坂時臣微閉著眼簾,訴說著他心中的鐵則,“即便我無法完成使命,還有凜。如果凜無法完成,還有櫻。她們會繼承我遠板家的夙愿。”
王動打斷了遠坂時臣的話,反問道:“假設有一天,凜和櫻同時到達了根源的門口,然而根源只有一個…你是希望她們姐妹相互廝殺嗎?”
“就算最后是這樣的結局,我的后裔們也是幸福的!”遠坂時臣的臉上帶著一絲寧靜的微笑,似乎他在說的并不是兩姐妹自相殘殺,而是兩姐妹在一起逛街購物買衣服的幸福日常一樣。
“幸福?”王動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暈乎乎的,那是大量的鮮血用上頭之后產生的反應,他知道此時自己的怒火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只要勝利就可以獲得無上的殊榮,哪怕是失敗也可以給祖先增光,還有比這更沒有后顧之憂的抉擇嗎?”遠坂時臣輕輕一笑。
“夠了。”王動冰冷的聲音讓遠坂時臣一愣,吸血鬼真祖平靜的抬起頭,眼神中的目光是一種前所未來的寒冷:“我原本以為,我和你是可以溝通的,但是…”
“什么狗屁殊榮,什么狗屁增光。這種選擇幸福個屁!”王動咬牙切齒的嘶吼道:“你這家伙,你知道就因為你的選擇讓櫻遭受了什么樣的痛苦嗎!她今年才七歲多,還不到八歲!一個不到八歲的小女孩在成百上千的蟲子的包圍下,被蟲子奪走了處.女,而且被蟲子進行了持續數天的侵.犯…當我被她召喚出來的時候,櫻的雙目里已經沒有了對生活的向往。你能理解那是怎么樣的一雙眼睛嗎?死寂,冰冷,無神…她才只有七歲,她的生活應該是在陽光下和自己的父母快樂的玩耍而不是在冰冷的地下室里被那該死的蟲子侵.犯啊!”
王動死死的盯著遠坂時臣,希望對方可以露出一絲后悔的表情。但是他失望了,遠坂時臣只是非常平靜的說道:“如果遭受了那樣的事就可以到達根源,代價實在是太小了。”
“代價…小?”王動的腦海中閃過了第一次看到櫻的時候,對方的那種死寂。閃過了櫻第一次醒來之后的大哭。閃過了這幾天櫻的天真以及幸福的笑容…這時…小的代價?
“你有詢問過櫻以及凜的意見嗎?可能凜更向往魔術一些,但是櫻自始自終都對魔術的世界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她希望的只是能和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人一起生活而已,你卻因為自己那所謂的榮光,所謂的責任,所謂的使命,所謂的夙愿將年幼的櫻推入了那樣的深淵之中…”王動低著頭,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命運還真是…喜歡捉弄人啊。明明是那樣向往平凡的女孩子,居然因為是遠坂家的孩子就不得不被世界觀扭曲的父親強加上那樣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