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公司曝光岳詠歌其實是靠著陪睡才拍電影這件事的半小時后,網絡上開始大量流傳關于岳詠歌“陪睡”的視頻——高清,無碼。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岳詠歌就從一個亞洲天后,淪落為人人喊打的黑木耳。
如果只是這樣倒還是算了,但是國內的一些報紙,為了銷量幾乎連事實都不去過問,在第一時間迅速的報道了這件事,而且語氣極其激烈的職責岳詠歌這種行為——落井下石不過如此。
就在這短短的一周內,從朋友到同事,后輩到前輩,前前后后的全部離開了岳詠歌,生怕有一點聯系導致他們也沾染上這種事。
哪怕是公司都寧可承擔天價的違約金,和岳詠歌解除了合約——因為岳詠歌覺得自己這么努力,渾天教卻并不領情,所以岳詠歌并不是在熟人的公司簽約的。
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報紙,王動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嗎?如果岳詠歌是個男人那王動還不好分辨,但是岳詠歌是一個女孩子。
王動是什么?吸血鬼!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對于男性吸血鬼來說,純潔的處女動情的時候的血液是最美味的。
正因為如此,一個女性對于“性”這種事,接觸的越少,她身上的氣味也就越吸引吸血鬼,越甜美——不能光以“是不是處女”來定義純潔與否。
男性吸血鬼對于女性血液的甜美,是一個很復雜的判斷——
首先,是否是處女;是處女,那么是否純潔——要知道,在發達的現在,男女之間的各種玩法可不僅僅局限于正常的姿勢,如果一個少女,那層膜還在,但是其他各種play都玩了一個遍,那么她純潔嗎?
如果不是處女,就一定不純潔了嗎?否定的,一個簡單的例子——
一個少女,在17歲那一年被人強暴了,奪走了那一層膜,在那之后,她一次都沒有和男人接觸過,如同高山上的雪蓮一般度過著自己的每一日,她,純潔嗎?
吸血鬼對于女性的判定就是這么彪悍,他們是從一個女性的日常生活的習性來判斷一個人是否純潔的,而不是單單的從那么一層膜來判定。
——之所以說這么多,是因為從王動的嗅覺來判斷的話,岳詠歌簡直純潔的像一個小白一樣了。
對于岳詠歌17歲的年齡來說,恐怕連自慰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所以岳詠歌的身體散發著一種讓王動都快忍不住一點點舔舐的香味了。
‘這樣的一個美味的食物…啊呸,是一個女孩子,怎么可能是那種腐肉…啊呸,黑木耳呢?’王動搖了搖腦袋,糟糕,剛才的近距離接觸讓王動有一點心神不穩了。
“事情我知道了,你好好的休息。”王動將手環過岳詠歌的膝蓋彎,然后將她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走去:“別想太多,事情會過去的。”
岳詠歌縮在王動的懷里悶悶的點了點頭。
王動將岳詠歌放在床上,然后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拭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微笑著說道:“好好睡一覺。”
“嗯…唔…”岳詠歌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她的眼睛開始緩緩的閉攏,短短的三四秒,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王動站起身將窗簾拉上,室內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他看著岳詠歌的睡臉,露出了一個危險至極的笑容,血紅色的雙眸在黑暗之中散發著讓人毛骨聳人的氣息。
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岳詠歌的房間,關上了臥室的大門,王動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撥打了一串電話號碼。幾乎是在“嘟”聲響起的一瞬間,電話就已經被接了起來,
“喂,尹舒越么。”王動開口說道:“我想知道這幾天岳詠歌事件的真相,你馬上給我查。”
“這…幾乎不需要查啊。”尹舒越苦笑一聲,然后嘶啞著聲音說道:“對方完全沒有掩飾…這個事件的操作者,是美國一家影視公司的懂事,而他,是出了名的,美國的‘王’的走狗。”
“只有一個?我聽說美國、英國和德國三個國家都有參與啊。”
“的確是三個國家都有參與,但是另外兩個參與的國家里領頭人似乎和‘王’沒有太多的關系,所以只是美國的‘王’有出手而已。”尹舒越苦笑了一聲,用懇求的語氣說道:“我們的王啊,求你了,救救她吧,她還小,不應該經歷這些…求求你…”
面對著一位“父親”的哀求,王動一臉陰沉的說道:“啊啊,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王動看著窗外,喃喃道:“美國的‘王’嗎,呵,終于來了嗎。”
緊了緊手上的黑色手套,王動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呵,沒想到我成為三星獵魔者的第一戰,居然是從地球上展開的嗎。”
當天晚上,二十二點十五分。
王動一臉冰冷的看著面前的男子,無聲的怒氣從他的身體朝著四周散發開來。
“喂喂,別那么大的火氣嘛。”男子笑了笑,手心向下虛按了幾下,輕松的說道:“唔,你可以叫我,貝斯特,如你所見,我是美國的‘王’。”
“王動,華夏的‘王’。”王動冰冷的聲音透過夜晚的空氣傳達到了貝斯特的耳中,伴隨而來的,是王動驟然沖過來的一記直拳。
“哦呀,好危險。”貝斯特側過頭躲過了王動的直拳,然后以一米九五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王動,輕笑道:“難道,你的長輩沒有好好的教導一下你,什么叫禮貌嗎?”
王動冷笑一聲,右拳狠狠的一握,一股橘黃色的火焰從他的手心開始燃燒,火星四濺之下,貝斯特的頭發和衣服瞬間被點燃了。
“你的爸爸媽媽難道沒有教導你,面對敵人的時候不要太裝B,免得會被雷劈嗎?”王動看著狼狽的撲滅火焰的貝斯特,冷笑了一聲。
“該死的!”貝斯特摸了摸被燒焦的頭發,眼底劃過一絲寒光,飛起一腳重重的揣在王動的腹部,將王動踹飛的連續后退了幾步,然后后背重重的撞到了身后的欄桿上。
貝斯特踩在欄桿上,一腳踩住王動的胸口,讓王動成n型被壓在欄桿上,冷笑著彎下腰,看著王動說道:“成為王不足半年的你,居然敢對我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是你吧?”王動嗤笑一聲,雙眼在一瞬間變的通紅起來,他一手抓住貝斯特踩在自己胸口處的腳腕,然后怒喝一聲。
橙色的火焰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王動的手心之中,貝斯特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后狼狽的跳開了——一臉驚疑的看著自己的腳腕,那里已經變成了一截石頭。
王動拍了拍胸口的灰,看著貝斯特說道:“怎么樣?吃虧了吧?”
“小子,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貝斯特的臉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咧了咧嘴,一股藍色的光華涌動,他的腳腕已經恢復了常態,右手一揮,一把手槍出現在了貝斯塔的手中。
王動自然不會認為貝斯特手中的手槍是普通的火器了,一個獵魔者的武器居然是普通的手槍?別開玩笑了。
“冰之彈。”貝斯特低吟了一聲,右手抬起,連續扣動了三次扳機,三發子彈呈品字朝著王動的頭和胸口飛去。
王動連忙一躲,子彈射中了他身后的地面,伴隨著一股寒氣上涌,地面出現了一塊直徑一米的冰面。
“元素子彈?”王動琢磨了一下,不能被擊中,哪怕沒多大傷害,但是減速效果完全受不了,所以他以之字路線朝著貝斯特跑去,右手握拳,火焰在拳頭上燃燒著。
“哈,天真。”貝斯特冷笑一聲,一發子彈打中了王動前方的路面,一道冰墻拔地而起,矗立在了王動和貝斯特之間。
“區區一面墻…給我破!”王動大喝一聲,右手狠狠的砸在貝斯特立起的冰墻上,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王動面前的冰墻應聲而碎。
“一面冰墻擋不住你…兩面呢?三面呢?四面呢?”貝斯特大笑著連續不斷的扣動著扳機,在自己和王動面前立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冰墻。
王動抽了抽嘴角,右腳一踏,整個人跳上了貝斯特的冰墻,然后朝著貝斯特快速的奔跑而去。
“哈哈哈,在半空中的你,又怎么擋住我的子彈?”貝斯特冷笑一聲,右手在彈夾處一抹,低喝道:“火之彈!”
“嗖”的一聲,王動一臉冷汗的立在原地,摸了摸耳邊——一股焦味在四散開來,王動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開啟了血瞳,估計這一發就不是擦過這里的耳邊,而是比直的洞穿了自己的大腦。